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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煙就特別少了,你大半夜的去那邊做什麼?”圓月湖,就是何予給的那個地址,是一個很老的京郊別墅區。
“有朋友住在那邊,約我去玩,”夏渝州隨口應道,“您知道那地方嗎?”司機是燕京本地人,說話有濃重的兒化音,還帶字:“那你可問著了。這地方,古時候就是妖魔鬼怪的聚集地,好多志怪傳說都是從這兒來的。後來不道誰給開發成別墅區,是燕京最早的一片郊區別墅。為了鎮住那些東西,辦了個學校聚陽氣。但還是鬧鬼,經常有人在這裡失蹤,學校也開不下去了。”說話間,車已經靠近別墅區。高樹茂林,寂靜無聲,著實有點嚇人。
夏渝州好奇問:“那您知道是什麼鬼怪嗎?”司機縮了縮脖子,壓低聲音道:“咱也不說那怪力亂神的,但真的有,據說……是血鬼。”
“……哦。”車子到了指定地點,並沒有司機想象中的恐怖場景。小區里路燈、地燈齊全,花紅柳綠的還有保安,不過住戶確實少。午夜十二點,別家都熄了燈,只有一棟大房子燈火通明。
夏渝州站在門口,抬頭細看整棟有點年頭的別墅。外表風格獷肅殺,圍了十六羅馬柱。門頭上有一塊凹下去,原本應該雕刻著什麼標識,像是被磨平了,鑲嵌了一把與周圍格格不入的銀詩琴。
大門緩緩敞開,明亮的燈光瞬間穿透長夜。夏渝州眯了眯眼睛,看到了裝修風格與外表完全不同的別墅內部。
緻奢華,又不是暴發戶那種大紅大綠。銀的絨毯從屋內一直鋪到門前,何予從二樓走下來,他穿著酒紅襯衫和黑西裝外套,臉蒼白地捂著左肩。抬頭看到夏渝州,出個虛弱溫柔的笑來。
一名穿著英式管家服的微胖老頭,身姿拔地走過來,向夏渝州行禮:“夏先生,現在是晚上十一點五十五分,距離您的預約還有五分鐘,請稍等。”夏渝州被邀請坐在客廳的絨面沙發上,管家端了兩杯紅茶來。狀態明顯不是很好的何予,坐到了另一張沙發上,跟夏渝州隔著五米遠。
“學長,你這是怎麼了?”夏渝州問。
何予苦笑:“犯錯受了小罰,不要緊。”
“夏先生,請跟我來。”一口茶還沒喝下去,管家過來請夏渝州上樓。
何予沒有任何給予提示的意思,低著頭只管喝茶。夏渝州有些煩躁,扯了一下領帶結,跟著管家上樓去。
“您是第一次來,請允許我介紹。”管家說話彬彬有禮,走路帶著特殊的韻律,像箇中世紀的老紳士,叫人急躁不得,只能跟著他慢慢走。
“燕京領地,目前歸屬於含山氏。領主是含山氏貴族,二十歲在黃昏決鬥中勝出,親手奪得這片領地的勇者,”管家單手推開書房門,屋內的高背單人沙發上,坐著一名身穿復古西裝、打著緻領結、身姿拔如孤鶴蒼松的男人,“司君先生。”夏渝州:“……”司君看到他,沒有任何起身的意思,只是平靜地看著他:“歡來到燕京領地。”管家抬手,請夏渝州進去:“燕京領地,都歸領主管轄,您有任何問題都可以詢問。”夏渝州從邁進這個房子開始,額角就開始動,見到司君之後,得就更厲害了。抬手了快要蹦出來的青筋,了口涼氣道:“我就想問,你們統治燕京地區,燕京市政府知道嗎?”第17章負責司君沒說話。
慈眉善目的管家只是頓了一下,依舊按照程序請夏渝州入內,並答道:“血族戒律一,避世。不得在普通人面前暴血族身份,除非對方願意成為血僕。因此,燕京市政府是不知道的。”有理有據,令人信服。
“羅恩,我需要跟夏先生單獨說幾句話。”司君對管教道。
“好的少爺,”管家點頭應下,“需要什麼茶水?”
“兩杯紅棗茶,謝謝。”司君微微偏頭,向管家致意。
管家行禮之後退出去,輕輕關上房門,沒有發出任何聲響,只最後合上的剎那有門鎖閉合的咔噠聲。
夏渝州饒有興趣地看著管家的一系列動作,以前只覺得司君窮講究,見了這位管家之後頓時明白,以前司君做的那些禮節大概都是簡化過的:“你這管家可真專業,外國人?”羅恩,聽起來像是德國名。
司君:“他姓羅,叫羅恩。”
“……”司君抬手請他坐。
夏渝州走到沙發邊,卻沒有聽話坐下,單手搭在高至口的沙發背上,四指輪番敲擊深藍近黑的絨面,跟著沙發與茶桌與他遙遙相對:“領主大人,需要我給你磕個頭嗎?”司君垂下眼睫:“沒有這個禮節。”夏渝州環顧四周,屋子裡的擺設非常復古,像是中世紀貴族的會客廳。南面牆的正中掛著一隻銀質五絃詩琴,高腳几上放了火漆印章和羽筆:“你們這非法組織,自己玩得還開心。”司君:“血族不是人類,有自己的生存規則。”
“嘁……”夏渝州哂笑,收回目光,看向司君那雙被長睫遮擋的眼睛,“有意思嗎?”司君抬眼,幽藍的眼睛如夜空深邃:“什麼?”夏渝州:“你跟何予,一個叫我來捐骨髓,一個叫我給孩子買消毒血。說什麼領主有絕對處決權,神乎其神必須來見,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