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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何予抱歉地說。
夏渝州表示理解,想來領主要求何予的到場時間與他的不同:“沒事,我打車去就行。”他已經會用網約車了,很方便。
何予把地址發給他,並叮囑他穿得正式些:“你的事,晚些時候我會告知族裡,入族需要族長同意。正式加入的話,還得跟我回趟本家。不過這都不著急,你們可以先掛在我名下,當務之急還是先見燕京領主,辦個臨時牌照。”燕京不是何家的地盤,他家的領地在東南沿海,氏族名為南國。
時間匆忙,何予也沒跟夏渝州解釋太多,話裡話外的意思,加入南國氏並不難,他會辦妥一切。
不是推薦人嗎?怎麼就加入你們氏族了?沒等夏渝州問清楚,那邊何予就被別的教授拽走了,說是實驗室情況緊急,叫他趕緊去看看。
暮降臨,燕京城籠罩在一片沉沉昏黃之中。
黃昏的陽光最是柔和,夏渝州不戴帽子,提著三瓶巴氏消毒血,徒步回醫院。打從知道這燕京地界屬於某隻血族管轄,踩在這土地上都覺得不踏實了,總覺得四周有人在監視。監視著他這個不懂規矩的血族,有沒有犯,有沒有違規。
夏渝州越想越氣:“爺倒要瞧瞧,領主是個什麼東西。”憑什麼就說這塊地是他們家的,明明是社會主義公有地!
“我回來了。”打秋風討飯回來的老父親夏渝州,滿臉喜地推開病房門,準備給弟弟和兒子展示這足足三天的口糧。開門的瞬間,笑容就凝固在了臉上。
病房裡,空空如也。
紅弟弟和黑
兒子,半
不剩。
“人呢?”推著藥品車的護士進來,跟夏渝州一起愣住。
“估計上廁所去了,我去找找。”夏渝州哄著護士姐姐先去別的病房,立時給周樹打電話過去。
那邊響了好幾下才接起來,剛接通夏渝州開口就罵:“混蛋玩意兒,你倆跑哪兒去了,趕緊給我滾回來!護士在到處找人,一會兒醫院廣播……”
“爸爸,是我。”那邊傳來弱弱的少年音。
三長高的怒火瞬間熄滅,夏渝州輕咳一聲:“小默啊,你叔呢?”陳默好像很高興:“阿叔在開車,我們要去戰隊基地了,爸爸你也快點來吧。”夏渝州:“你們跟醫生代了嗎?”陳默:“沒有,護士第七次要來給我打針,阿叔嫌煩就帶著我跑了。”夏渝州:“……”果然是偷跑的。
雖然他也打算今晚就帶孩子離開,畢竟明天早上又要血化驗,但起碼得跟司君說一聲。強行留下一天,已經給人家添麻煩了,這下再偷跑,那責任就都是司君的了。
“告訴你叔,叫他給我等著。”惡狠狠地說完,直接掛了電話,夏渝州頭疼地嘆了口氣,不情不願地往醫生辦公室走去。
這一整天跑來跑去,其實也有不想見司君的原因在裡面,他還沒想好怎麼跟現在的司君相處。
“司醫生已經下班了。”辦公室裡沒了司君的影子,值班護士說他已經走了。醫生信息表上沒有聯繫方式,同事拒絕向病人家屬透手機號。夏渝州踟躕地轉了一圈,試著撥通了那個五年前的號碼。
當年他不管不顧地逃離燕京,把舊的手機卡都給扔了。過去那些人的聯繫方式都消失了,唯獨這串號碼,他還記得一字不差。不過這個手機號,是當時學校給辦的尾號帶“4”的學生卡,一般人工作之後就會換號碼,也不知道還能不能打通。
“嘟——”竟然通了。
鈴聲響了兩下,那邊就接了起來:“您好,哪位?”
“是我,”夏渝州背靠在辦公室門口的牆上,閉上眼睛緩緩了口氣,笑道,“你竟然沒有換號。”司君沉默了片刻:“有什麼事?”真是,一句敘舊的話也不願意說,夏渝州撇嘴:“跟你道個歉,周樹不打招呼把孩子帶走了,我來補出院手續,但你下班了。”
“我知道了,”司君不置可否,頓了一下又補充道,“不用擔心,你先走吧,我來處理。”聽到這句話,夏渝州的指尖控制不住地動了一下:“給你添麻煩了。”司君輕輕
了口氣,聲音比剛才低了幾度:“你沒有別的要跟我說的嗎?”
“說什麼?”
“比如,你要加入南國氏的事。”西方種血族之間八卦傳得這麼快的嗎?夏渝州有些意外,在他印象裡何予不是個多嘴的人:“其實,我還沒太明白,你們西方種的東西太複雜了。不過聽說要先跟燕京領主報備才能在這裡生活,所以我先去見見領主再說吧。”司君聽了這話,語氣緩和了些:“我知道了,不要遲到。”說完,直接掛了電話。
“嘿?”夏渝州聽著手機裡嘟嘟響的忙音,很不適應。
戀愛那會兒,他倆天天打電話。每次司君都要等著他先掛,就算吵架生氣,也沒有直接掛過。現在可好,連個結束語都沒有,說撂就撂。
回到電競基地,把擅自偷跑的叔侄倆挨個收拾一頓,夏渝州身心俱疲,洗了澡躺上玩手機。
離午夜十二點還早,何予已經不回消息不接電話了。夏渝州點開“血盟網上營業廳”,進去研究研究。
因為身份還沒有得到認證,很多模塊他都用不了。特別是【貴族專區】,本就點不進去。只有【社
專區】暢通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