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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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我喝的不多,非常清醒,房間門一關,我就直接一把攬住瓶的小蠻,擁吻著把她抱著推上了,擁吻時她一直小臉左躲右閃的不讓我親她紅嘟嘟的小嘴。
魯的幾下扯掉她身上的衣褲,隨手就扔在身後,然後再次開始了摧花碎玉般的烈活運動,期間還不時兩手板住瓶的小臉蛋,強吻了幾口她那涼涼的小嘴。
依舊沒戴套,估計也是意料到了,瓶也沒提戴套的事,就由著我盡情玩她,時不時敷衍的呻幾聲,第一次快的時候,我直接急急的把溼漉漉的了出來,然後一股跪坐在她前那對高聳柔軟上,對著她緻的小臉蛋直接擼在上面,瓶眉頭緊皺著緊緊抿著小嘴,由著我了她一臉,還有好幾滴落在了她凌亂蓬鬆的髮髻裡,這種不帶情的洩慾還真是放鬆的,不過我特麼也是犯賤,第二輪肆無忌憚後,一起洗了個鴛鴦浴出來,我跟瓶一人一菸赤身躺在上,我就開始了騷,而且聊著聊著,我倆就有說有笑起來,而且越加一發不可收拾的越聊越投緣,越聊越深入。
都快凌晨兩點了,我都一點沒有睏意,還很是興奮,瓶估計是已經習慣熬夜晚睡了,也是格外神,聊天的狀態也變成了她開始給我講自己的故事,我成了認真的聽眾。
她的故事也是一個悲劇,單親家庭,母親生她時難產沒出來產房就去世了,她爹是個出租車司機,起早貪黑的拉活賺錢拉扯她長大,瓶學習不好,而且還叛逆,她爹又不是個耐心的,不聽話就打罵,初中沒畢業,瓶就輟學在外面混了,菸喝酒打架,搞對象十足一個社會小太妹。
十七歲就作了一次人,而且還不知道是誰的,因為算子,那晚她是被男朋友叫出去跟一幫小混子喝酒,結果被男朋友灌醉了,扛去了一家小旅館,被扔在一間狹窄幽暗的小房間的上,然後那晚,她那屋就跟城門一樣,進進出出的好幾個小混子,還包括她男朋友,也並不知道到底被了多少次,內了多少回,只知道第二天一大早醒過來時,身上還趴著旅館的老闆,一箇中年油膩大叔,正著碩大的啤酒肚,哼次哼次在她被舉著分開的兩腿間聳動著,還沒等瓶完全清醒過來,旅館老闆就長出一口氣,渾身一個靈,內了瓶。
一個多月後,瓶就查出自己懷孕了,她爹氣的幾乎吐血,當場就嚷著要跟她脫離父女關係,瓶自己找了個小診所買了藥自己作了人,她爹找到她時,她正疼的滿頭大汗的在一間小旅館的房間裡打滾,最後孩子打掉了,她爹也氣的腦溢血半癱了,出租車也開不了了,家裡沒了收入,瓶只能出去打工,飯定服務員,商場促銷員,酒吧裡的酒託,反正混了三年多,勉強維持著父女倆的常生活,她爹給她攢下的嫁妝錢,也都扔進了醫院自己買藥看病了。
去年她爹應該是故意尋死不想拖累瓶了,一個人在家喝了兩斤白酒,死在了家裡飯桌上。
瓶給她爹辦完後事,也不敢在家住了,於是就來了ktv上班,一是賺的多,二是有錢在外面租房子了。
其實遇見我時,她已經在ktv幹了快一年了,雖然確實是第一次跟我出臺包夜,但之前在包房裡陪客人時,為了一筆小費,在包房的衛生間裡,被一個酒醉的客人幹了二十多分鐘,那個客人倒是把瓶折騰個夠嗆,口,入,甚至最後還用手指扣瓶的下身,讓瓶幫他打飛機,結果最後也沒出來就酒勁上湧,徹底軟了。
那次之後,瓶在包房衛生間裡還接過兩次客人,不過都是戴套乾的,只有我之前的那個客人貪戀瓶的豐,在了瓶的脯上。
那晚聊到凌晨四點多,外面天都發白了,我倆才睡下,之後在我的建議下,瓶辭去了ktv的工作,算是被我包養了,我還特意給她在機場快速路進來的市區裡租了一間開放式裝修公寓,就是那種進屋之後連隔斷牆都沒有,臥室客廳廚房一體化通透的完全開放式公寓,只有一個乾溼分離的玻璃隔斷出來的衛生間。
這個公寓別看只有不到80平,但租金一點都不便宜,貴在兩處,首先是一樓有24小時保安值守,業主入住電梯和門都是面部識別系統,然後就是商住兩用的屬,樓下是一個小商圈,門市林立很是熱鬧。
我對瓶只有一個要求,就是不要帶我不認識的男人進那公寓住,其他隨便。
瓶也同意了。
在那公寓住了不到三個月,她家的那套房子被中介賣出去了,於是,瓶就在公寓樓下租了一間門市,之前是一個十元快剪的理髮店,直筒型的不到四十平的一樓小店面,經營的內容也很簡單,美甲,鮮花以及賣一些便宜的小首飾。
別說,幹了兩個月,我去看了幾次,都沒閒著,不是在裡面給人作美甲,就是看著一幫女孩在裡面挑首飾。
其實我對瓶的情投入,還不及之前在陳雪身上投入的多,而且也格外放得開,跟瓶在一起,我更多的是在釋放和宣洩,甚至平時跟苗苗不好提出的要求,在瓶那裡則得到了完全隨意的發揮。
捆綁,口爆,,輕度我都在瓶身上盡情發洩著,平時生活上,雖然我只是每週在瓶那住個一兩晚,每月固定給她兩萬塊錢,但每次也幾乎很少空手去,她衣櫃裡的一半以上衣服都是我給她買的,當然不算情趣制服和絲襪。
而且都是正經牌子貨。
而且每次發洩完狂躁的慾後,在聖人階段裡還能跟瓶聊天聊很久,別看瓶也是個江湖出身,但只要我上心,一樣能把她逗的格格嬌笑個不停,或者通過講個故事或者小伎倆就能讓她動莫名的滿眼深情。
這也是我在家裡把苗苗完全拿捏得言聽計從的絕對殺手鐧。
包養瓶將近一年後,我家的空港物公司更名成了江中飛魚物,除了原有的機場物業務,還增加了之江港口段的水運物業務,公司初步完成了上市資格評審,我的應酬多的幾乎都有點排不開了,除了還儘量堅持著晨跑外,已經沒多少休閒時光了。
家裡人也都習慣了我的忙碌,甚至夜不歸宿。
那天下午,我約了趙東一起吃飯,因為要談點機密的,就沒去飯店,而是乾脆約在了瓶的公寓裡,趙東的際圈子和人脈都很廣,對我有很大幫助,下午兩點在公寓集合的,聊到四點多,才讓瓶在樓下飯店打包了酒菜送上來,晚上六點半瓶才打烊了店面回來跟我倆一起吃喝,她坐下來一起時,我和趙東都已經喝了一瓶半白酒了,都有點熏熏然的興奮了。
瓶陪著幹了一小杯白酒後,我就把她摟在懷裡,攬著她肢的手也順勢捏在了她柔軟翹彈的瓣上,然後大大咧咧的跟對面的趙東說,今晚別走了,咱三就在這喝到天亮,困了就睡這。
趙東瞥了一眼我懷裡的瓶,大著舌頭說,行啊,咱倆也好久沒單練了,今晚既分勝負也決生死。
我知道他看瓶的意思,低頭在瓶小嘴上直接熱吻了起來,還當著趙東的面,把手直接伸進瓶上衣的圓領線衫裡,把她的罩釦子直接解開,然後一把扯掉虛掛在她豐上的罩,隨手往身後一扔,頓時薄薄的線衫下瓶高聳飽滿的酥畢,瓶輕叫了一聲,微紅著小臉,飛快的把線衫下襬扯下蓋住自已的那對豐盈,推了我一把,曼聲抱怨了一句,討厭,不跟你倆喝了。
說著就推開椅子站起身,等她轉身時,我在她渾圓的桃瓣上拍了一記,她那天下身穿著一件黑高彈的七分褲,瓣崩的緊緊的,被我一拍之下,還誘人的抖顫了兩下,直把對面趙東看的兩眼發直。
因為房間是開放式佈局,我和趙東喝酒的餐桌後面就是臥室的那張兩米大,僅有一條珠簾象徵的掛在中間,瓶起身去了邊,在尾處的打開衣櫃櫃門,然後在櫃門的遮掩下,就開始換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