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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他沒吃過的,他用竹條點點霍震燁的背:“你這是,跟我鬧彆扭?”難道這紈絝,還指望他會哄他?
霍震燁吐出口氣,依舊背對白準,並不轉身:“阿秀是紙人,是不是?”白準皺起眉頭,就為了這個?
“是啊,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想用這個騙他哄他一次?
霍震燁倏地轉身:“我什麼時候知道了,你什麼時候告訴我的?”說完他就從久遠的記憶裡,挖出這麼一段對話。
“這屋裡就兩個活人?”白準當時默認了白準看他臉變了,知道他想起來了,哼了一聲:“我蛋糕呢?”作者有話要說:霍·自以為情路很順·七:……
白·絕不哄人·七:七爺永遠有道理,誰都別想套路我第62章做睡袍懷愫/文白家小院天井裡,又添了幾盆花。
金桂銀桂簇簇藏在葉下,風一吹滿屋都是香氣。
霍震燁就坐在天井裡劈竹絲刮竹篾,白準教他的第一件紙紮,是做一棵搖錢樹。
白準眯著眼睛躺在搖椅裡曬太陽:“這跟你不是正合適。”上手就做活物太難了,得先從紙屋紙器開始學,搖錢樹就十分符合霍震燁紈絝的氣質。
阿秀坐在窗邊寫字,陽光照在她光潔晶瑩的肌膚上,甚至能照得出面上的絨絨細,完全就是少女的模樣。
霍震燁抬頭看了阿秀一眼,這麼“活生生”,竟然是紙紮。
白準咳嗽一聲,清清喉嚨:“阿秀美不美?”
“很美。”就是因為過分真實,霍震燁才從沒猜測過她是不是真人,他拿阿秀當小妹妹,誰會去想妹妹是紙人呢?
白準臉上驕矜之漸濃:“你那個小醫生,倒還是有點眼光的。”阿秀是個紙人,霍震燁心中還有很多團,他還記得紙人小孩,雖說是白黎控它剝人皮的,但它也想變成人。
如果阿秀也想變成人呢?真到那時候怎麼辦。
霍震燁想起白黎對宋福生說的話,不想要的時候,就燒掉。
白準看他一眼,就知他心裡在想些什麼,他眼睛一闔,散漫著聲音說道:“到時候的事,到時候才知道。”這絕不是為了安他,是師父教學徒道理。
霍震燁先抬眼,看白準明明想哄人,偏又作出一本正經的樣子,低眉笑了:“師父說的是,師父有道理。”白準更得意了。
霍震燁一邊磨竹篾,一邊忍不住想起在老宅時,老太太養的那隻雪獅子,蓬鬆著尾巴神氣活現,對誰都愛搭不理,但只要順好了,就會對你無比親熱。
白準讓他想起那隻大貓來。
他手上不停,白準耳裡聽著磨竹子的“擦擦”聲,呼息漸漸安謐。
滿屋都是紙,連阿秀也是紙人,霍震燁看他睡容,心底一軟,目光都跟著放輕了。
阿秀寫完了兩張大字,舉起來對著陽光看,自己覺得自己寫得很好,她高興了就立刻想找主人誇獎她。
抬頭就見霍震燁用這種目光望著白準,阿秀歪歪腦袋,她想到什麼。
許彥文也是這樣看她的。
這是什麼意思呢?他想把主人也泡水裡?
門輕響了兩聲,阿秀扔掉大字去開門,擠進來一個圓胖子,手裡提著兩盒雲片糕,笑眯眯問:“阿秀姑娘,七爺在不在,我來給七爺請安。”胖子進門團手作揖,跟阿秀也行了舊禮,行完才從袖袋中掏出張燙金帖子:“阿秀姑娘,煩您將帖子遞給七爺。”阿秀不識字,霍震燁看白準還在打瞌睡,放下竹刀走到門邊:“什麼事?”胖子一看見霍震燁就撐圓了眯縫眼,厚抖起來笑:“這,這不是霍公子嘛!敝人姓洪,洪四海。”霍震燁手裡還拿著竹刀,褲子上全是劈下來的竹絲和風吹落的桂花,他隨手一拍,抬眉說道:“你認識我?”
“您這可就玩笑了,全上海灘哪個不認識您吶!”就是不認識霍七少,那總得認識霍字,洪胖子笑得見牙不見眼,萬萬沒想到啊,他跑這一趟,竟能在七門見到霍七少。
不由就嚥了口唾沫,這要是能搭上霍家的梯子,那可就步步青雲了!
“你找白……”霍震燁清清嗓子,“你找我師父有什麼事?”洪胖子聽見霍震燁叫白準師父,圓嘴張得像顆櫻桃,七爺可真是個人物,這悶聲不響的,就把霍七少收成徒弟了!
他原來對白準就十二分的恭敬,對霍震燁又是十二分的恭敬,兩份恭敬加起來,彎下肚皮:“霍公子只怕不知道,這個三門的韓三爺也走了一段子了,三門門主之位懸空,總得選一位新門主。”霍震燁伸手打開請柬,上下一掃就皺眉頭,這是一張比武帖,請七門主白準去當見證人。
“鬥彩?”
“是,鬥彩得勝的就是三門主。”
“三門不是隻有韓珠了嗎?”洪胖子笑一笑:“是,她是韓三爺的女兒,可八門沒有女門主。”柳大柳二出事,報紙上都登了,滿城皆知,韓三爺的師兄弟雖也老邁,但還是有傳人的,他們找上門來,要鬥彩爭門主之位。
“洪先生是幾門的?”洪胖子聽這一聲洪先生,那是骨頭輕了二兩,肚皮都縮了兩寸,笑得滿面開花:“我是一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