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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紅的瓣。
金柏莉咬住,惘的兩眼飽含淚珠,宛若似的,掙出難以形容的微笑表情,看了山本一眼,隨即低下頭;眼淚滴到他手臂上……
安完畢之後,山本換了張音樂磁碟,播出有如遙遠的濤聲、和彷彿來自濃霧裡航船支吹出的角號聲,忽遠忽近。而金柏莉也像失在汪洋中,閉上了眼睛;她雪白嶙瘦的膊隨濤聲起伏,兩顆立的紫紅頭上、下波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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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本又撿起假面,在它的鼻子上塗滿早己準備的潤滑油膏;然後回到金柏莉面前,叫她再蹲高些、把股抬至臉朝上、大鼻子直立的假面上方,以門瞄準鼻尖頂端,緩緩蹲下。
金柏莉要哭出來似的搖頭,請求山本不要如此折磨她。但他只是搖頭不依,置好面具,就將兩手搭在她肩上,威脅要往下壓。金柏莉嚇得全身直髮抖、連連點頭,他才放了手、坐在她面前等、等她自己套坐到鼻子上。
“請…幫…幫幫我…扶住它…人家才…套得上……!”金柏莉,氣哀求。
山本搖了搖頭,冷眼瞧她使力掙扎照作,了好久才停著發抖,可憐兮兮的嘴巴張大、直氣,一副想坐坐不下去、要提股又提不起來的樣子;急得兩腿更向外分張、直顫,直到用力用得腳跟都踮著了。
“求求你…將軍…!我…好難受……”黑亮的大眼飽含湧上的淚水,哀求。
“忍一忍…金柏莉呀~!忍~一忍……”山本出欣賞的表情。
“啊~!嗯~~嗯~!嗯……!嗚~~嗚~~!!”眉頭緊蹙、忍著。
山本低頭,幾乎貼到上,朝蹲姿的金柏莉股下面瞧。看見白白的大鼻子已經正確頂住她的“菊花蕾”,口圈包住了鼻尖;才滿意一笑,拾起簫,把雕成龜頭、凸鼓鼓的嘴端放到金柏莉頰上游走,往嘴角、沿兩片薄輕輕塗抹;有若要她演奏吹簫,卻更像挑逗、勾引兩片嘴的。
金柏莉奮力搖頭,彷彿不堪這種羞辱對待、卻又左躲右躲躲不開,只能不停伸出舌頭、溼自己因急而乾燥的嘴;也因為這樣,使口水沾溼簫的嘴端、滑亮了龜頭形狀。
山本輕輕朝她間一推,就將它順利進了金柏莉口中……
“唔~~……”金柏莉應著嗚咽、搖頭掙扎,簫也同時迥響、發出怪音。山本趕忙以手扶住簫另一端、不使它掉落。但還算仁慈,並沒有進一步把簫往她口裡深進去;只給薄含住龜頭狀的簫嘴,繼續讓她的呼大氣吹出陣陣簫聲……
“小美人…可愛的小美人…現在…坐下去…!坐到洋人的大鼻子上!”金柏莉臉上寫滿痛苦的表情,依言照作時,眼淚直掉。斷斷續續吹出的簫聲,失去節拍,比汪洋中航的帆船號角聲更為急迫、更加悲壯……
山本極有興趣地欣賞了好一陣,眼見金柏莉已經蹲低的身子顯然進大半假面具的鼻子,才把簫由她口裡出。
滿臉橫上帶著些許愛憐,山本湊近金柏莉含淚而充滿無助表情仰起的頭,吻上她痴呆呆張啟的兩片薄……
“唔~…唔~!嗯~!”不知是被吻產生情、還是被大鼻子出了聲音。
金柏莉緊皺眉間,顯得非常動,晶亮的淚珠滾下臉頰。主動張開,拼命山本進她口中的舌頭……
仰頭接受熱吻時,金柏莉向兩旁伸直、分開、被縛在橫竿的手臂猛扯,肩頭直震;由於泣啜而引得膊失控般起伏,兩顆紫的頭得更高、不停抖動…
大概被吻得神癱瘓了,金柏莉身子往下垮、手臂被縛住往上拉,使得腋下、肘心更繃扯著向前展開。但底下她卻不必再踮起腳跟、維持蹲姿了!因為股已經套坐在整個大鼻子上,瓣貼著它的臉、它的紅鬍鬚,開始極為不安地款款旋扭、磨轉……
而熱烈猛男人舌頭的嘴,狠狠住不放,喉中迸出了響亮、高昂的悶哼。仿若瘋狂的哀求、哀求他給予更多的…更多的什麼……?
像終於聽見、領會到金柏莉心裡的呼喚與懇求,山本伸手探到她朝前呈、含著點點汁晶亮如淚珠的陰戶,愛撫、。
愛撫、……愛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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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我…怎麼…那麼舒服……!?被玩到…如此地步…還能…好舒服…!?哦~啊…!我…我真的可愛…?真是小美人…?他才…吻我、愛撫我嗎……?鳴~天哪~!門裡…滿死了……!前面也空虛得…欠…欠死了!》內心一陣陣吶喊,在早已渾噸的腦中迴響,失魂、忘我男人入口中的舌頭;不知羞恥想要抱住他、緊緊抱住山姆,才發現自已沒有手、也矛盾地慶幸正因兩手被捆縛住,才無法那麼不要臉的、擁抱一個姦汙我、折磨我的男人!
《可是,我需要他!需要他手的愛撫,他終於知道要對我好啊!》努力扭動坐在面具上的股,湊山姆的愛撫!讓他愈我愈溼、愈我愈亢奮,忍不住愛又要犯濫了《好舒服…!好…舒服啊…!》也好想告訴他。
“唔!唔~!嗯~嗯~~!”
“咕唧…咕唧!揪…揪…!咕唧吱…咕唧吱……!”水聲愈來愈響。
《天哪!又快要…出……又快要…出來了啦……!》心喊著高將至。
突然,剎那間!瞬時一切都停頓了!山姆的、山姆的手,離我而去…
《不!不~!!
…
…》正要喊、卻喊不出聲。
才睜開眼,立即心驚膽破、嚇壞了!!
《天哪!血……!!》山姆由陰戶回、移到我眼前的手上,全是溼淋淋、醮滿了、鮮紅、亮晶晶的血……!那是…我的月經血嗎……!?
沒料到,提前來臨的月經,事前全無絲亳徵兆!還是……?還是我到峇裡島之後,只顧遊樂,就完全忘了注意這檔子事……?而只在潛意識中才記得?
難怪,難怪我會幻想嗜血的將軍,如果想見血,就該找個經期中的女人玩!
可是現在…?山姆呢…?我這個經期中,血的小美人、小女子呢…?他…山姆、將軍,還會要我……?還會把他肥肥的…雞巴進我出血的裡…幹我嗎……!?
《我要…我要啊……!但我能問嗎…?怎麼開口…?怎麼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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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姆什麼話也沒說,默默先跳下、衝進浴室裡洗手。回到上,為我解開綿繩捆縛,扶我緩緩從大鼻子面具站起來。讓我手摀住仍在滴血的間,好難堪、好狼狽地下,獨自蹣跚蹣跚的、一歪一扭地奔向浴廁間、關上門……
我心神彷徨無主、紊亂如麻地急忙沖洗,一遍遍又一遍的衝,直到注浴缸下的水中幾乎完全不帶紅,才匆匆拭擦身體。可是,仍然不知該怎麼辦?
猶豫老半天,不知該不該穿內褲、墊上衛生綿?不知該不該穿件什麼衣裳?不知該不該開浴室的門、走出去、面對他?
只覺一切都灰飛煙滅、一切都形如泡影,期盼、等待、喜欣不再,興奮、歡樂、快跟著消失。而面對的,是剛認識、也剛上了,強暴、誘姦我的男人,好現實的世界裡的男人;即使在這不似人間的峇裡島,仍須面對的真實!
拉開浴廁間門,朝大望去,已不見山姆蹤影……。走了?他走了!?
將軍、小開,拾走衣物,丟下拐丈、及所有麻布袋裡掏出的東西,在上、房間的四處散落;與被割爛的我的衣物、單上斑斑的愛水漬、和滴滴經血,織成一片淒涼景象。
我深深氣,想舒緩僵硬的身子,只覺喉嚨發緊。跑到邊,看見幾燈旁、一張小紙條上,山姆匆匆留下的幾個字……
【金柏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