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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沒個心理準備前,沒人想做出頭之鳥,那晚宴被殺頭抄家的前車之鑑還在呢。

如楊泰清這般直言進諫的人少之又少,多數都在看戲,因此本無人附和。

這情況早在蕭毓嵐預料內,他看向身姿拔如青松的楊泰清,溫和道:“楊大學士所言極是。知曉苗江海被殺,朕就讓謝愛卿著手徹查,楊大學士不信朕,莫非還不信謝愛卿?”這問題頗有些挑撥離間的味道。

要說朝堂內還有誰沒有玩派系一說,唯有這位清正廉潔的大學士楊泰清,而謝溫軒便是楊泰清得意門生,蕭毓嵐之所以看重謝溫軒,也與這點有關。

此時,蕭毓嵐這麼問,就是在給楊泰清出難題。

然而楊泰清卻是個難而上的好官,只聽這位謀官數十年載的老者鏗鏘有力道:“臣只信真相。既然陛下已有決斷,臣靜候佳音便是。”蕭毓嵐對謝溫軒投去同情一瞥,認真道:“楊大學士放心便是。”楊泰清這才退居原位。

早朝還未散,楊泰清出面為苗江海討公道聲伐洛聞歌一事傳得沸沸揚揚,宮內宮外都在討論這事兒。

前後腳出平和殿的沈爵和徐應屏不期然碰上。

沈爵捋著鬍子笑得開懷:“徐大將軍好手段。”徐應屏一臉嫌棄:“你做的齷蹉事別往我身上甩。”

“徐大將軍說的哪裡話,這管轄長樂城護衛之人是你麾下親信,怎麼能說是我做的,不得不說徐大將軍這手玩的相當漂亮,讓老夫刮目相看,欣徐大將軍終於不是沒腦子的莽夫。”沈爵道。

徐應屏眼一瞪,嗓門高起來:“老匹夫罵誰沒腦子呢?”

“大將軍消消氣,老夫這也是在誇你。”沈爵笑眯眯道。

徐應屏氣過還惦記不背鍋:“老匹夫,此事我不替你背鍋,老子說不是我做的,那就斷然不是。你少給我戴高帽再讓我背鍋!”沈爵細察徐應屏神態,確信他沒說謊,神微斂:“不是你做的,也不是我做的,那是誰?”

“你可別無中生有。”徐應屏提防道。

他和沈爵互爭互鬥幾十年,深諳沈爵子,這就是個滿肚子壞水的壞胚子。一句話不能信!

沈爵滿臉誠摯:“老夫雖不比大將軍多讀幾年書,但也不是敢做不敢當的慫貨,此事確實不是我做的。”徐應屏眼底升起疑惑:“這就奇怪了。”

“說不定這還是個好事。”沈爵道。

徐應屏狐疑看他:“你什麼意思?”沈爵對徐應屏說話從不拐彎抹角,能有多明白就說的多直白,此時亦然:“你別忘了洛聞歌不僅僅是大理寺少卿。只要他願意,那些曾受過洛閣老恩惠的人會無條件站在他那邊。”徐應屏譏諷道:“那你也曾受過洛閣老恩惠,怎麼現在還恩將仇報了呢?”沈爵讓這沒腦子的鐵憨憨氣個仰倒,本想聯手一次查出這妄想攪動寧朝風雲的幕後主使,哪曾想鐵憨憨三句轉回當年,真是朽木不可雕!

沈爵自覺和徐應屏說不通,起袖子要走。

徐應屏見狀,逮著人袖子說起勁了:“我說你跑什麼?難道我說的不對,當年你來京科考沒錢住客棧,不是洛閣老給你盤纏,幫你準備?”

“撒手!”沈爵回頭瞪著徐應屏,鬍子快要氣翹起來,“老夫在與你說極為重要的大事,你偏要說過往之事,老夫瞧著哄傳苗江海寫下洛聞歌罪行就是你做的!”徐應屏急眼:“你別血口噴人,老匹夫,你等著,老子定要查出你做此事的證據,到時御前見!”沈爵冷笑:“好啊,你千萬藏好小尾巴,別讓老夫查出是你做的,否則你等被彈劾吧!”話不投機半句多,雙雙撂下狠話一拍兩散。

親眼目睹全過程的洛聞歌心情複雜,蕭毓嵐無心之舉造就兩大幫手,如此朝內兩大強勢派系正式下場,只為抓出攪渾水之人。

想來有徐應屏和沈爵出手,雲王那幫人也要夾起尾巴,稍有不慎就可能引火燒身。

洛聞歌看向漸漸放晴的天空,總覺得今年冬天似乎格外漫長,長到他覺身處四面楚歌之境,冷得無法忍受。

“洛大人。”身後忽然傳來謝溫軒的聲音。

洛聞歌收起情緒,轉身含笑看過去:“謝大人。”謝溫軒與他一道往宮外走:“洛大人今走得有些晚。”洛聞歌直接道:“因為我在等謝大人啊。”謝溫軒看他臉上笑容,不知道怎麼想到昨他向自己請教刑法,心裡驀然生出怕是要被坑的覺,悄然拉開距離:“謝某不覺得有哪裡值得洛大人親侯之處。”

“這就是謝大人妄自菲薄了。”洛聞歌將拉開距離又縮短了,隱約更近,“誰人不知謝大人才高八斗,學富五車呢?”謝溫軒角微,有些受不住:“洛大人有事直說就好,沒必要如此拍馬溜鬚。”

“謝大人這麼說,洛某恭敬不如從命。”洛聞歌道,“我想與謝大人一同查苗江海被殺一案。”謝溫軒神凝重:“這恐怕不行。”

“謝大人知道我非兇手,也知道我如今以陛下唯命是從,說不定苗江海一案與我所查有關呢?”洛聞歌瞅著謝溫軒,見對方不為所動,低嘆,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思索不到片刻,洛聞歌將先前苗江海賄賂他手下小官,給他遞信替雲王約見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