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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朕走,等到大理寺,此人自會在牢房裡等著。”聽這隨意的語氣,好似裡外皆透風的大理寺已被蕭毓嵐收為己用似的。
洛聞歌是知道大理寺實情的,裡面多數官員是站在徐應屏陣營,少數乃是沈爵眼線,剩下便是娘不疼爹不愛的寒門學子出生,沒機會上大臺面,如洛聞歌這般被蕭毓嵐親命為少卿又不給實權的,實在獨一無二。
如若將此人丟進大理寺牢房,可能他還沒審出東西,人就莫名其妙的死了。
他有這方面疑問,自然要問的。
洛聞歌快步追上推門出去的蕭毓嵐:“陛下,大理寺不安全。”
“就是不安全,朕才要把人往那兒送。”蕭毓嵐笑得深意。
洛聞歌眉微動,蕭毓嵐故意為之,莫非…他猶疑看向蕭毓嵐,正對上對方含笑專注看他的目光,戲而深情。
蕭毓嵐角笑意濃重,語氣溫情又有些說不出的親狎:“洛大人果真聰明,好好演戲,別怕演砸了,朕給你撐。”洛聞歌愣是讓蕭毓嵐最後一句話得耳子發燙,躲開視線恭敬道:“臣遵旨。”蕭毓嵐並未因他忽然的正經壞心情,反而生出些別樣趣味,回去路上笑容就沒下去過,顯然心情好極了。
待將洛聞歌放在大理寺門口,打道回皇城,李公公被留在車內,瞧見的蕭毓嵐,依然淡笑溫潤,像個溫文爾雅的貴公子。
李公公內心嘀咕不停,究竟洛聞歌對他家陛下做了什麼,總不會洛聞歌為仕途真獻身於陛下?
有此猜想的李公公被驚得猛地一哆嗦,不成,不可,天殺的!
“李公公,你很冷?”蕭毓嵐半癱在軟枕上假寐,端茶時不經意掃過李公公,溫聲問。
“老奴不冷。”李公公壓下心頭思緒,勉強笑眯眯道。
蕭毓嵐半斂眼眸,語氣調侃:“公公不冷為何打冷顫?是朕太可怕,還是公公想到了什麼?”李公公白麵似的臉頓時皺成一團,卻不敢將內心疑惑說出來,字斟句酌道:“老奴見陛下笑逐顏開,想著後再見到洛大人,想求個門道。”蕭毓嵐臉上笑意消失了,目光幽幽盯著李公公,直將李公公看得渾身冒汗,一骨碌翻起來跪在他面前,低聲請罪:“老奴有罪。”
“罷了。”蕭毓嵐轉開視線,語調微冷透著些無情,“你是父皇留給朕的,朕知曉你別無二心。”李公公端正跪著不敢抬頭,也不敢應和。
蕭毓嵐又道:“但朕不喜旁人過問私事,你心裡有數也好,從別處旁敲側擊也罷,有些事爛在肚子裡也別問,懂了嗎?”李公公手指微動,緊張褪去,沉聲道:“老奴懂了。”
“起來吧。”蕭毓嵐揮揮手。
李公公這才縮起腿坐回原位置,聽蕭毓嵐提及先帝,不免想到伴在先帝身側那些年所知曉的秘事,一時有些恍惚,若陛下知曉他…車簾被夜風捲起指縫寬的縫隙,寒風吹進來,李公公連忙收回思緒,不敢再想。
洛聞歌方才進到大理寺府門,便看見提著燈籠等在樹下的洛安,他不動聲走過去:“你怎知我在這?”
“不是公子傳信讓我來這等著嗎?”洛安困惑道。
洛聞歌神驟變。
洛安看見他的模樣,也意識到這事兒不對,他懊惱捶了下腦袋,小聲懺悔:“為防被人知曉,我將信箋燒了。”
“是臨江樓特殊通道接的信?”洛聞歌問。
洛安點頭:“是公子慣用的那類信鴿。”看來有人盯上他且摸到臨江樓的鴿子,竟在這時候暴,是想給他提個醒,還是警告?
近來長樂城局勢詭譎莫辨,各方勢力齊聚,想很快抓出誰做的,只能借用韓執的手。
這件事代表臨江樓樓內出現危機,他身為樓主,必須徹查,斬草除,在他沒脫離朝堂前,臨江樓需堅固如盾,方能達到他要的效果。
他皺眉邊往牢房方向走邊代:“明早去德濟堂,通知韓執,將我用的信鴿收起來,有事在德濟堂留信。”
“是。”洛安回答。
看不遠處黑漆漆如深潭的牢房,洛安低聲:“公子,這是做什麼?”
“審個人。”洛聞歌拾級而上。
守在牢門兩側的守衛看見他目不斜視,待他和洛安進去,長矛叉止他人再進,這應該是蕭毓嵐的意思。
洛安一進溼陰暗地方,心裡總有些發,走路時難免東張西望,神極為緊繃。
洛聞歌往裡面走沒多遠碰見獄卒,這獄卒看見他拱手道:“洛大人,請隨我來。”洛聞歌頷首:“多謝,勞煩牢頭讓人將刑具一併帶上,省得再跑一趟。”
“大人說的是。”獄卒道,低聲對身邊兩人吩咐,自己引他往牢房更深處走。
大理寺的牢房不比別處,沒那般大,勝在刑具齊全。
蕭毓嵐讓人將人丟到最裡面牢房,這裡面寬敞,能放下諸多刑具。
洛聞歌起袖子抬起素白修長手指,從各式各樣透著鋒芒沾血的刀身上劃過,最終停在一把小巧細的柳葉刀上,他兩指微用力,取出刀細瞧:“我聽聞這種又細又薄的刀最適合用以凌遲,因為鋒利又巧。”他轉身看向被脫去上衣五花大綁的黑衣人,角微彎:“你知道凌遲怎麼做嗎?就是用刀在你身上剮三千多下,膛起下刀,到哪隨我開心,剮多少次剮多少天,都得聽我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