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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和蕭毓嵐因洛聞歌起爭執說的話,內心還在搖擺不定:“你信洛聞歌忠於陛下,至死不變嗎?”這個問題太尖銳又很危險,回答不好很容易讓太后以為自己是幫洛聞歌說話。
桃碧在這刻沉默了,總覺得不回答更好。
太后什麼人沒見過,聽不見桃碧回答,溫聲道:“你就當在閒談,哀家不會怪罪於你。”桃碧輕聲應了,說話還是小心翼翼的:“若是以前,奴婢不信,從洛大人近來所行之事來看,奴婢倒願意相信他是真效忠陛下之人。與謝大人及慕容大人一樣。”桃碧不知道蕭毓嵐和洛聞歌親密無間的事兒,還當兩人是純潔君臣關係。
太后聽了,條件反反問:“你從哪看出來的?”
“陛下三番五次將洛大人推到風口尖上,洛大人非但半點怨言沒有,還趁此機會拔掉朝內黨羽,要說這不是效忠陛下,那奴婢一時也想不到是為何,這放在以往便是吃力不討好的事。”桃碧這番話點醒太后,讓她想起忽略掉的地方。
那就是洛聞歌為查徐應屏和設計沈爵,在基不穩定之際,一意要查下去,正如桃碧所言,那時的沈爵和徐應屏在朝內如
中天,誰查都是吃力不討好。
洛聞歌怎麼就願意查了呢?
他要是心懷不軌,坐看朝內局勢亂糟糟,不是更容易出頭嗎?何必挑最難走的路呢。
太后抬手讓桃碧停手,仍舊閉著眼睛:“你先下去,讓哀家靜靜。”
“是。”桃碧行禮,低頭退出去。
太后手裡佛珠不停,心頭思緒萬千,是時候該擯棄偏見,好好和洛聞歌聊聊了。
被談論的主角洛聞歌,趴在池邊,享受蕭毓嵐的澡服務。
“我想把元明琅他們丟到刑部去。”蕭毓嵐下手不敢太重,他皮膚白又有點嬌,一不留神就有紅痕,因此擦得格外全神貫注,聽他說話都是心不在焉的。
“嗯,隨你。”洛聞歌側臉墊在雙手疊上:“嘴巴太硬,問不出話來,到時讓慕容鬱再去走趟過場。”兩人單獨相處時候,他提到第三個男人的名字,成功讓蕭毓嵐回神:“然後呢?”
“然後讓禮部修書一封遞到北疆,看看那邊怎麼說。要人的話,不可能白給,總得讓他們給點兒什麼。”蕭毓嵐的手順著肩胛往後背往下走,嗓音越發低沉:“你想要什麼?”
“他們最捨不得什麼就要什麼。”洛聞歌覺蕭毓嵐碰到他的癢癢
,條件反
彈了下,扭頭抱怨了聲,“那兒別碰。”
“癢?”蕭毓嵐說著攬著他的,將人換了個正面。
這一轉身,映入洛聞歌眼簾的就是蕭毓嵐在水裡若隱若現的膛,被水不停衝飄起來的褻衣,衣衫半遮這種調調最具誘惑。
他捂了下鼻子,眼神四處飄:“我怕癢。”蕭毓嵐開始給他收拾正面,眼神專注的好似對眼前人沒有興趣:“朕不碰,想用吉布哈和元明琅換王室心頭好,不太可能。”
“王室總不可能把這兩人免費送給我朝。”洛聞歌敞開懷,心思不在泡溫泉上,這就導致蕭毓嵐對他誘惑直線下降,“有利可圖,就是好事。”蕭毓嵐收拾到個理想地帶,手速不期然放慢,像個磨人小妖
,在那塊兒磨磨蹭蹭:“他有沒有說幽情蠱?”洛聞歌被碰到心口,下意識收起胳膊,想護住,讓蕭毓嵐一打岔又給忘了:“說的等於沒說,我以為幽情蠱出自王室,聽他說倒不像那麼回事。”
“嗯?”蕭毓嵐心思早就飛到九霄雲外。
但洛聞歌全然不知,還在說著正經事,壓不知道面前男人在想什麼,將元明琅的話轉述一遍。
“照他那麼說,這蠱是有人假借北疆和天命閣合作之名,投到我身上。”蕭毓嵐擦完這邊換那邊,澡動作漸漸變了味道,眼神在飄起來的水霧裡氤氳
溼。
洛聞歌並不遲鈍,話音未落便看出蕭毓嵐的飛神,他也不生氣,就是主動伸手扯住蕭毓嵐褻衣繫帶。
“你在想什麼?”蕭毓嵐收回手,抬眸凝視他:“朕在想這溫泉這麼熱,會不會喚醒你體內幽情蠱。”洛聞歌慢悠悠扯著帶子,像是在說笑:“你帶我來泡前,沒問過院使嗎?”蕭毓嵐靠到池邊,和他肩並肩坐著:“他說不礙事。”
“那陛下這麼問就是別有深意了。”洛聞歌說著,手像隨著主人內心下定決心似的,微微用力,扯開了蕭毓嵐褻衣,讓之隨水飄開,袒膛。
蕭毓嵐巍然不動:“朕有,你不是要說正事嗎?”
“說什麼正事?”洛聞歌在水裡看不太真切的腹上摸了一把。
揮之不去的手告訴他,蕭毓嵐有腹肌,還是塊塊分明的那種。
撇開最開始的羞恥,兩人多次坦誠相待讓他越來越遊刃有餘,在某方面,他會比蕭毓嵐更主動。
事到如今,洛聞歌就很痛快承認他是饞蕭毓嵐身子這一大事實。
蕭毓嵐眉頭微皺,還是一本正經的語氣:“用吉布哈和元明琅換東西。”洛聞歌嚐到甜頭,再次上手嘗第二次,嘴上不忘回答:“陛下不是說他倆不值當嗎?”
“不讓禮部那邊問問,怎麼知道呢?”蕭毓嵐說。
洛聞歌看蕭毓嵐老老實實坐著,手不閒,心裡怪怪的:“那就讓他們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