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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門看了一眼,由於我躲在門後,他並沒有發現我,便又把門關上並鎖好,這才從大門離開。
這時我才明白,原來姐夫並不是發現了我,而是想到這個房子是二樓,樓下陽臺為了防盜又安了鐵柵欄,身手稍微捷一點的男人,費點功夫就能爬上來,他是怕我一個孤身女子被歹徒潛入,這才幫我鎖好了門窗。
想到這裡我心裡一暖,但隨即便想起了一個問題,就是姐夫將陽臺門也鎖住了,我該怎麼回到屋子裡去?
這是一個為了晾衣服用的開放式陽臺,面積十分狹小,上面也沒有象一般陽臺那樣放有雜物和工具等東西,而為了防盜,這個陽臺的門窗可是做得十分結實,玻璃都非常堅固,反正我拼了受傷,用手連砸了好幾下,除了將手砸得生疼外,玻璃卻是紋絲未動。
這時又是一陣寒風吹來,我洗澡留在身上的水還沒有擦乾便躲了出來,此時真是刺骨的寒冷,我將身子縮緊,腦中急速的轉著。
忽然間,我眼睛一亮,想到了我家只是二樓,樓下既然可以爬上來,我為什麼不能爬下去呢?樓下有得是石頭,我隨便揀一塊再爬回來,砸破玻璃就可以回屋了。
想到這裡,我從陽臺探出頭去,看了看四下無人,甚至整個樓連一戶亮燈的都沒有(年三十兒了,這裡住的學生都回家了),便乍著膽子攀住一樓陽臺的鐵柵欄,滑到了地上。
第二章雪夜行剛一落下我便是一眥牙,剛才陽臺上的雪我們打掃過,並沒有多少,可這樓底下的雪可沒人掃,腳剛一落上去,冰得我便差點沒叫出聲來。忍著刺骨的寒冷,我在地上摸起了石頭,可是由於天黑而且地上覆蓋了很厚的一層雪,摸了半天,我竟然連一塊石頭都沒摸到。
就在我的手腳已經凍麻的時候,終於摸到了一塊大石頭,就在我撿起它興沖沖的想爬回陽臺的時候,我發現了一個嚴重的問題——我竟然爬不上去了。
二層樓雖然不高,但天寒地凍的,一樓的防盜柵欄上結了一層薄冰,滑不溜手的,下來倒是容易,可要說上去,便是一個壯男人其實都很困難,何況是我一個弱女子,更何況我在外面半天,手腳都已經凍麻了。
連續努力了好幾次未果後,我實在已經凍得受不了了,於是,只得拋開羞恥,赤著身子轉到了樓的正面,開始挨家按起了防盜樓門上的門鈴求幫,可是最後幾乎令我昏厥的是,整整兩棟樓八十戶人家,我竟然連一戶的門也沒摁開。
在嘗試最後一家失敗後,我蹲在了地上思考了起來。雖然此時我的身體已經有點凍僵,但還不影響思維,我首先想到的是,這兩棟樓裡住得都是學生,這個時候幾乎都回家過年了,或許還有一兩戶沒走,想必也恰好是去訪親竄友了,現在的時間還不到八點,等他們回來,我說不定已經凍死了。
再往遠了想,我們這兩棟樓是在整個校區西北角的辦公區縫建的,周圍都是公共事務單位,年三十晚上肯定連個值班的都沒有;至於圍牆的外面——姑且不論我跳不跳得出去,即使出去了也是大野地,因此,想要求助的話,最好當然是在學校東南角的學生宿舍區,但最近的卻應該是東門的門衛。
想到這裡,我已經打定了主意,就到東門門衛處去求援,而且那裡不象學生宿舍區那樣人多,我遇到的尷尬可能也會少一些。不過這裡還有一個關鍵問題,就是由於新校區是建在郊區的,因此學校把這校區建得很大,又是東西狹長,就算是平時,我從住處走到東門也得二十多分鐘將近半個小時,眼下我的狀態,是不是還能到那裡。
不過,轉念一想,我處在如此境地,東門已經是我能想到最近的求援點了,姑且死馬當活馬醫吧,走路也是一種運動,可以產生不少熱量,上半個小時應該不成問題,而且若是運氣好在路上能遇到一個人的話,沒準能更快的獲救。我是個想到就做的女孩,因此,拿定了主意後,我便立刻動身向東門走去。
也許是最後那一點點羞恥心在作祟吧,我並沒有在校園的路上走,而是在路邊的小樹林中,順著馬路牙子前進,這樣,若真是在路上遇到人的話,我也可以躲在樹後,另外,有樹木擋風,也許比在路上要好一些。
但是,隨即我便發現自己錯了,大冬天的沒有樹葉的遮蔽,其實在樹林中還是在馬路上都是一個樣子的,反倒是樹林中的路不象馬路那樣平坦,而且要不時的繞開障礙,只有更快的消耗我的體力。
為了儘量減小受風面積,我不得不彎下,雙臂抱住肩膀行走,但這樣一來,股也便撅了起來,股溝自然向兩邊分開,門和小妹妹都暴了出來,而北京的冬天是刮西北風的,也就是風是從我的後面吹來,儘管我拼命的縮緊門和陰門,卻仍能覺到一股股的冷風從那一點點的小縫隙鑽進肚子裡,很快得,我的股便已經凍得麻木,而肚子裡也是一陣接一陣的絞痛。
勉強著走了有二十分鐘,也就是大約一半的路程(在這種情況下,我走得比平時慢很多),前面出現了一座人工湖,這說明我已經到了校園北部的小公園,過了湖就已經快出教學區了(校園從西往東依次是辦公區,教學區和學生區),這個人工湖從南面和北面都能繞過去,大路是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