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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怎樣?」美貌師孃含著羞低聲呻道:「然後,師孃再給你。」李天麟一笑,褪下衣服,高高立的抵在陰戶上,輕輕摩,說道:「要不然還是師孃先給我一次,再解開不遲啊。」間一,頂部雞蛋大小的龜頭深深陷入縫裡面,只覺得又熱又溼,裡面的輕柔收縮摩擦,彷彿千萬只小手在撫一般,溢出的愛塗在身上,又滑又膩,舒服的幾乎要叫出聲來:果然,還是師孃這裡最舒服。
風酥本來是男女間歡時所用的催情物,本身藥力並不強烈。如果蘇凝霜一直守身如玉,最多出一身汗,沒什么大礙。只是她早已與天麟之間不知癲狂的多少回,這一番又是一個多月忍受飢渴,被女兒捆綁著放在上,藥力早已散開,身上暖洋洋的舒服,腦海中一直回憶著天麟以前與自己合的羞人畫面,早已是慾火焚心,不能自,此時又被徒兒的頂得一陣陣酥麻,美中舒服到無以復加,如果不是被綁住,簡直要不顧一切的應和起來,緊咬牙關強忍了片刻,終於再也無法忍耐,哀求道:「好天麟,快解開繩子,師孃,師孃忍受不住了,好想跟你痛痛快快的做愛。」說著話突然啊的叫了一聲,身子一顫,小小的丟了一回。
李天麟舒服得一邊低聲呻,一邊道:「師孃,今天怎么這么?」蘇凝霜再也忍受不住刺,呻道:「你一離開就是一個多月,師孃,嗯……,早就快忍受不住了。吃飯的時候下面都溼了,好想被你。小,小壞蛋,快些解開,師孃用身子美美的侍奉你。」聽到如此蕩的表白,李天麟慾火熊熊燃燒,飛快的解開繩頭,才剛剛釋放了蘇凝霜的雙腿後,她已經再也忍受不住,一下子盤到李天麟上,呼急促,眼中水波盪漾,嬌聲息道:「天麟,抱著師孃……」李天麟解開她的手,將蘇凝霜的身子抱起,將口鼻埋在高聳的峰裡面用力舐。蘇凝霜一顆心彷彿要融化一般,抱住天麟的後腦,顧不得一點矜持,靠著李天麟的膛,部水蛇一般扭動,陰戶一下下吐著火熱的,汁水四濺,發出靡至極的撲哧撲哧響聲。
兩人忘情歡好,盡享魚水之歡,彷彿世間一切都不存在了,只剩下身邊那人,自盤古開天至世界盡頭,只願與他永不分開。
「師孃……」李天麟慾火中燒,呻著,一手攬住蘇凝霜的,一手用力一隻玉,聲音顫抖:「我的好師孃,岳母,娘子,霜兒……」每叫一聲,上就更加一分力氣,頂得蘇凝霜嬌軀起伏不止:「天麟真想這么一輩子著你。」蘇凝霜也早已情動至極,如同身在雲端,暢美無比,拋下所有矜持,口中不顧一切的呻著:「天麟,乖徒兒,好女婿,師孃被你大頂得好舒服,再,再用力,就是被你死了也甘心。」兩人正在情濃,一個柔軟的身子悄悄貼在李天麟背上,嬌小的房輕柔摩,咯咯笑了兩聲,聲音柔膩地道:「師兄,月兒兌現承諾了啊。」白藕段一樣的玉臂緊緊纏在李天麟脖子上,粉的舌頭著他的面頰,忘情呻著:「師兄,師兄……月兒好想你……」如果是平時,蘇凝霜與女兒如此赤身相對只怕要驚慌失措,心神俱裂,而此時被藥力催動情,心中淌一股濃濃情意,目光毫不避讓的看著女兒醉意朦朧的眼睛,一面在李天麟身上扭動,被的舒無比,息著:「天麟,月兒也來了呢。今晚我們母女一起侍奉你。」李天麟再也忍不住,虎吼一聲,雙臂用力捧起師孃的身子,如疾風暴雨一般在蘇凝霜美中動,撞得皮發出響亮的啪啪聲。而月兒整個身子都掛在夫君身上,隨著他的動作起伏顫抖,呻不止。過了片刻,李天麟身體一陣酥麻,中出一股濃濃的,灌到蘇凝霜中,甚至後都不見軟化,就這樣又了幾十下,才慢慢停下,緩緩從裡面拔出來,一股渾濁的愛立刻從中出來,一張一合,如同一隻吐水泡的玉蚌一樣。
蘇凝霜早已洩出來,此時渾身無力,兩眼直勾勾盯著天花板,魂飛天外。不知過了多久才回過神來,第一眼就看見李天麟關切眼神,心中溫暖無比,抬手就要撫摸他的面頰,只是手上無力,動了幾下都抬不起哪怕一手指,只得面含微笑,輕聲道:「天麟,小壞蛋,師孃差一點被你死了。」李天麟這時也是頗為疲憊,膛不住起伏,汗浹背,息說道:「師孃,你剛才的樣子真是美到了極處,比天上仙女還要好看。」兩人說著話,月兒一直在李天麟背後看著兩人歡的情景,此時已經是心神盪漾,只覺得小中一股股熱順著大腿淌下來,緊緊貼著夫君身子顫聲道:「師兄,月兒也好想要……」蘇凝霜輕笑一聲,道:「天麟,還不快疼愛月兒?」李天麟應了一聲,將月兒抱到身前,雙手攬住她的纖,只見她面頰紅暈,目光離,小嘴裡噴著酒氣,忍不住輕輕吻著玉頰,笑道:「小月兒,你喝了多少酒?」月兒醉眼朦朧,呵呵的傻笑,面頰通紅,烈的回吻著李天麟,息著:「師兄,月兒準備好了,你要了月兒吧,就像剛才要孃親一樣要月兒。」李天麟微笑著點頭,已經再次立起來,上面還沾著蘇凝霜的愛,就這樣撬開月兒的陰戶,一點一點入她的美中,兩人相擁在一起,肢動,被嬌的膛緊緊包裹,緩緩拔出時將都帶出體外,又狠狠推進去,愛淌,沾的兩人部以下溼淋淋一片。
月兒被夫君愛撫,心中喜悅無限,又知道母親就在自已身後溫柔的看著自已,這般刺簡直無法形容,藉著酒意壯膽,用力擺動肢,檀口輕張,含住夫君的舌頭,恨不得整個身子融化在他身上,忽然只覺得後背一暖,一個柔軟溫暖的身子貼上來,兩顆柔軟滑膩的團抵在背上,說不出的舒服。
「孃親……」月兒呻了一聲,幸福的差一點出眼淚來。
蘇凝霜輕笑了一聲,含住女兒耳垂,道:「月兒,孃親在呢,好好享受天麟的愛撫吧。」手指在女兒陰戶外面輕柔撫起來,同時身子緊貼著女兒擺動著,陰戶貼在女兒嬌上慢慢動。月兒被夾在中間,前面是夫君狂野的,後面是母親輕柔的愛撫,一顆心都被柔情填滿,呻出聲:「孃親,師兄……都這么愛著月兒,月兒好高興……」轉過頭來親吻著母親的嘴,嬌小的身軀奮力扭動,聽著下面傳來的體啪啪的撞擊聲,忽然嗯的一聲長長呻,愛如同泉水一樣洩了出來。
眼看月兒身子要軟下去,李天麟一把將她抱住,將她的嬌按在自已上不讓滑出來,大力的動了幾十下,終於再次噴出來,隨即覺得身上一陣無力,抱著月兒的嬌軀無力的躺下。
三人躺在上,汗水淋漓,呼呼的息,過了一會兒才回過神來,你看我我看你,忽然同時笑出聲來。
李天麟躺在中間,看看左邊師孃含情脈脈眼中盼,右邊嬌含羞帶臊目光閃爍,不由得心中喜悅無限,將兩人緊緊抱住,輕聲道:「月兒,師孃,我真不知是上輩子積了什么福分,得到你們如此多的愛。」月兒的酒意有些褪去,此時反而有些害羞了,將頭埋在夫君口,小聲道:「你走之前約好的……」說著不由自主的悄悄伸手,向著夫君下面摸過去,忽然啊的叫了一聲,手指觸到了另外一隻手掌。
蘇凝霜霎時面頰紅了,縮回手去,強自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
月兒忽然咯咯笑起來,弓著身子慢慢伏到夫君間,舌尖輕輕著那半軟的,輕聲道:「孃親,要不要一起來?」蘇凝霜紅著臉啐到:「孃親才不跟你胡鬧。」背過身去,不去看兩個人。
月兒咯咯笑著,在夫君上,故意發出一些聲響,口中輕輕呻息,聽得蘇凝霜心中又羞又臊,心神盪漾,有一股火苗慢慢燃燒起來。
忽然背上被輕拍一下,蘇凝霜回過身來,只見李天麟一臉笑意的指了指自己下,目光促狹,當下狠狠瞪了他一眼,只是架不住他哀求的目光,終於咬了咬嘴,身子慢慢滑下去。
月兒正在聚會神的,忽然覺一個身子靠過來,心中輕輕一笑,自覺的閃開半邊空隙,小聲道:「孃親先來嗎?」蘇凝霜紅著臉與女兒做出同樣的姿勢跪好,俯下頭伸出香舌,在天麟的上起來。一開始還有些害羞,後來漸漸放開心懷,母女兩個一個,一個含住袋,隔了一會兒又換過來,配合越來越默契,發出輕輕的響聲。
李天麟早已心神盪漾,舒服的呻出聲,突然覺得進入一個軟綿綿溫暖滑膩的溝谷中,被富有彈的峰輕輕擠,只聽到月兒不滿的聲音:「孃親賴皮,這個我做不到。」然後龜頭上一熱,被一張小嘴含住,小舌頭在上面賣力,再也忍受不住,伸手按住不知是師孃還是嬌的頭在自己上,一下下動部,在她口中動,不知了多少次,在她嘴裡發出來。
月兒口含著,炫耀似的向著母親鼓起腮幫,正要嚥下,忽然看到母親促狹的笑意,心中一動,雙手抱住母親,小嘴湊到母親上,將一半渡入她嘴裡。蘇凝霜羞得耳都紅了,閉著眼接受了女兒的饋贈,兩人舌頭互相,將嚥進喉嚨,不費一星半點。
眼看月兒得意的笑容,蘇凝霜紅著臉啐了一口,嘆道:「孃親真是被你這丫頭得最後的臉面都要不得了。」月兒咯咯一笑,抱住母親道:「好孃親,以後咱們都是師兄的娘子了。」說著話從旁邊拾起紅繩,繞在母親上,有在李天麟上纏了一圈。李天麟笑看著月兒胡鬧,和蘇凝霜對望一眼,兩人一起動手,將紅繩纏到月兒身上。
三人一邊笑一邊鬧,繩子越纏越緊,到最後將三人緊緊的纏繞在一起,四隻滑膩玉一左一右緊貼在李天麟前,兩張吐著香氣的小嘴替吻著他的嘴。李天麟立刻忍受不住,抬起蘇凝霜的玉腿,恨恨幹一番,一旁的月兒因為身子被綁住,隨著兩人身軀的起伏而顫動,嬌小玉在師兄前摩擦,等到李天麟的剛剛從母親中拔出來,立刻迫不及待的纖一,含到自己小中。三人頻頻歡,直到身上再沒有一絲力氣才躺下,下體一片狼藉,愛汗水和混雜在一起,分不出到底是誰的東西。
相擁相抱不知過了多久,三人慾火止息,目光轉,心中只剩下溫暖的柔情。月兒被夾在中間,左看右看,幸福的笑起來,忽然低下頭,痴痴的看著。
蘇凝霜輕聲問道:「看什么?」
「紅繩。」蘇凝霜順著月兒的目光看去,心有觸,同時目光痴起來,嘆了一聲:「紅繩。」自古以來便有傳說,天上月老主管姻緣,用紅繩將男女的腳系在一起,兩人便能成就夫。而現在,一紅繩將三人緊緊纏在一起,再也無法分開。
月兒忽然起身,解開紅繩,下地尋了剪刀,剪下三段紅繩,分別在母親、自己、夫君腳上繫上,滿意的拍拍手,笑道:「這下子我們永遠分不開了。」反身上,擠在母親和夫君中間,緊緊抱著夫君的胳膊,滿臉幸福模樣。
三隻繫著紅繩的腳並在一處,柔情無限。
第三十八章三人又躺了一會兒,蘇凝霜道:「好了,我該回去了,不跟你們胡鬧了。」畢竟家中尚有韓詩韻這么一個不知三人關係的人在,不敢陪著女兒和天麟到天亮。
李天麟答應一聲,穿好外袍,給蘇凝霜披上外衣,抱著她出了門,小心翼翼的回到她的房間,一路上兩人體緊貼,說不出的舒,如果不是剛剛歡愛過,只怕立刻乾柴烈火,一發不可收拾。
進了房間,屋中沒有點燈,黑乎乎的一片,李天麟摸索著將蘇凝霜放在上,在她面頰一吻,道:「師孃,好好休息吧。」正要離開時,只聽蘇凝霜輕聲道:「天麟,你跟詩韻妹妹是什么時候開始的?」李天麟心中一震,頓時驚出一身汗來,強笑道:「什么‘什么時候開始’?」蘇凝霜不答,隔了片刻才嘆息道:「你們兩個吃飯的時候彼此的眼神都不對,也就是月兒那傻丫頭心思單純看不出來。你如果不願意說,我也不勉強。」李天麟身體微微顫抖,終於下定決心,在邊坐下,輕聲道:「還要從一離開玉州說起……」將這一個多月中自己所經歷的事情一一說出來,哪怕是涉及到與韓詩韻的數次歡,也不隱瞞,猶豫了一下,又把陸婉瑩的事情說出來。
蘇凝霜一直靜靜的聽著,中間沒有說一個字,直到李天麟說完了,心中忐忑半晌才輕笑道:「原來還有一位姑娘啊?」李天麟心驚膽戰,不敢接口。隔了一會兒,只聽蘇凝霜道:「詩韻妹妹那邊我可以幫你想想辦法,那位陸姑娘我就沒辦法了。」李天麟一愣,本以為師孃會發怒或者傷心,怎么也想不到她會說出如此輕描淡寫的話來。
蘇凝霜將頭靠著李天麟口,輕聲道:「你呀,自小就是這個軟綿綿的子,硬不下心腸,既然已經跟詩韻有了肌膚之親,如果強行讓你跟她分開,只怕會心疼內疚一輩子,自己難受不說,讓我也跟著心疼。詩韻這半生也是命苦,跟了你好歹也算有了歸宿。」說著話忽然下淚來,黑暗中摸索著他的面頰,痴痴的道:「也不知上一世虧欠了你多少,這一輩子要當牛做馬一般還給你。最疼愛的女兒給了你,自己的身子也不知廉恥的給了你,還要幫著你將自己的小姑哄上……」聽著蘇凝霜聲音帶著哭意,李天麟心中一陣內疚,一面吻著她的面頰道:「對不起,師孃……」蘇凝霜止住悲聲,緊緊貼在李天麟口,輕聲道:「這件事先瞞著月兒不要告訴她,我怕她受不了。天麟,除了我們三個,嗯,最多再加上那位陸姑娘,以後不要再招惹其他女人了。」
「嗯,不會了。」李天麟體味著師孃的柔情,心中湧出無限愛意,一邊親吻著她,手掌撫著她的玉,低聲笑道:「師孃大恩無以為報,要不要徒兒再侍奉你一次?」蘇凝霜破泣為笑,狠狠掐了他上一下:「小壞蛋,說著說著又起了壞心思。」心中慾念叢生,強行忍住道:「今天你都洩出來不知道多少次了,可不能不顧忌自己的身體。忍一下吧,等過幾天有機會,師孃再好好陪你。」
「呵……,師孃準備怎么陪我?」黑暗中蘇凝霜的膽子大了許多,輕吻著他的嘴,嬌聲道:「師孃再扮母狗,小兒和後面都給你……」李天麟心中動,輕笑道:「那說好了,不許反悔。」
「快回去吧。月兒等得著急了。」李天麟扶著蘇凝霜躺下,才悄悄出了房門,下意識的向著後院看了一眼,黑乎乎的沒有燈光。猶豫一下,邁步向自己房間走去。
回到房間,燈還亮著,月兒裹著被子躺在上,臉上的酒意消去許多,蹙眉道:「怎么去了這么久?」
「陪母親說了一會兒話。」月兒忽然坐起來,伸手扯住李天麟的衣服,鼻子嗅了嗅,才滿意的道:「還好,沒跟孃親亂來。」說完向裡挪了挪,讓夫君躺下。
李天麟鑽進被子,自然的將月兒攬在懷裡,看著這張嬌豔的面頰,心中一片溫暖,輕聲道:「月兒,師兄最喜歡你了。」月兒板著臉哼了一聲,靠近了一些,道:「睡不著。你給我講一講抓玉蝴蝶的事情吧。」李天麟強打神,又把經過講了一遍,中間自然省去了許多細節,其中驚險之處仍然讓月兒一臉緊張,等聽到姑姑半夜出城跑了幾十里路去救夫君的時候,忍不住小聲道:「總算她還做了件好事。」等到經過都講完了,李天麟已經困得不行了,月兒卻還有些神,忽然小聲道:「師兄,我內急。」
「嗯,屋裡有淨桶。」月兒忽然翻身起來扯著李天麟的胳膊:「師兄,」她咬了咬嘴,「……你抱我過去。」李天麟一愣,忽然忍不住笑出聲來,笑得月兒臉頰通紅才起身下地,抱著小娘子如同一個小孩子一樣到淨桶方便,伺候她小解後才又抱著回到上。
「呼——」月兒呼出一口氣,彷彿幹出了一件天大的事情,笑嘻嘻的道:「終於和孃親一樣了。」趴在夫君臉上啄了一口,枕著他的胳膊睡過去。
第二天早上,一家人在一起吃飯。蘇凝霜神如常,韓詩韻臉上卻有些魂不守舍的樣子,只是她一向面容清冷,倒是沒有人注意,被蘇凝霜輕輕遮掩過去。吃過飯命人準備了祭品紙錢,一家人坐車出城到韓劍塵墳上,將玉蝴蝶的頭顱燒了,細節自不比說。
回到府中後,因為去了心頭之患,眾人都透出一口氣來。月兒道:「孃親,許久沒在街上逛了,咱們去逛逛吧。」蘇凝霜笑著答應,回頭看了看韓詩韻,柔聲道:「妹妹,你也一起去吧,總呆在家裡難免氣悶。」韓詩韻正猶豫著,月兒走過來扯著她衣袖道:「是啊,姑姑,不要總在家裡練武,悶死了。」一副你不答應就不鬆手的樣子。韓詩韻猶豫片刻,終於點頭答應。
三人換了衣服,也不帶下人,步行著出了門,繞過兩條街來到集市上,看著兩旁買賣店鋪招牌林立,賣胭脂水粉首飾衣服的鋪子一家挨著一家。月兒因為韓詩韻救過夫君的關係,態度好了很多。她本來就是心思極為單純的女孩,此時心中沒有了芥蒂,一路拉著姑姑的手一家鋪子一家鋪子的轉過去,不論是胭脂水粉,首飾衣服,都拿給姑姑試一試。到最後哪怕韓詩韻推脫掉了不少,仍然買了一大堆東西。
等到晚上李天麟回來,一進門只見三女都換上了新衣服,頭上戴著新首飾,月兒和師孃倒還罷了,韓詩韻平裡不喜打扮,衣著樸素,此時換上鮮豔衣服,臉上施了胭脂,頭上了玉簪,真是如同月宮仙子降臨凡塵,令人眼前驟然一亮。眼看著天麟直勾勾看過來,她臉上微紅,心中湧出一絲羞喜,低下頭去。
月兒拉著李天麟的手,獻寶似得將今逛街的成果展示一番。李天麟笑著誇獎了幾句,忽然看著韓詩韻脖頸間的白玉珠鏈十分眼,還未開口問,蘇凝霜笑道:「逛了一天,也沒見著適合妹妹的項鍊,正好想起天麟以前買來的這條,正好和妹妹相配,天麟你看一看,是不是很合適?」韓詩韻本來不知道這項鍊是李天麟買的,此時聽嫂子說這話,心中沒來由的砰砰直跳,聽著李天麟不住的稱讚自己,頭低得簡直要扣進口裡手指悄悄捻著衣帶,潔白的羊脂玉珠鏈映襯著緋紅的面頰,美豔不可方物。
等到吃完飯,韓詩韻回到自己房間,呆呆的出了會兒神,摘下珠鏈放在手心,只覺得一股暖意從手掌中傳上來,小心的放在首飾盒裡,一會兒輕笑一會兒皺眉,目光茫不已。
一連幾天,月兒拉著韓詩韻在整個玉州逛了一圈,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沒放過。雖然兩人差了一輩,年紀差了十幾歲,但是情相合,一來二去彼此關係大有改善。韓詩韻臉上漸漸多了幾分笑容,身上添了些煙火氣,只是偶爾想起自己與天麟之間剪不斷理還亂的關係,心中不免對月兒增添了許多愧疚。
這天夜裡,李天麟前後巡視一番,經過後院池塘,只見韓詩韻又坐在亭子頂上喝酒,一彎殘月照在頭頂,遲疑了一下,走了過去,躍上亭子,在她身邊坐下,愧疚說道:「這幾沒能出機會陪你,委屈了你。」韓詩韻望著水面,抿了一口酒,忽然道:「我明天就要走了。」
「走?去哪裡?」
「回水雲劍派。」韓詩韻目光閃爍,不去看李天麟的眼睛。
「不許你走。」李天麟抓住她的胳膊,厲聲道:「我不許你離開!」韓詩韻看著李天麟的眼睛,忽然眼圈一紅,道:「你讓我怎么能安心留在這個家?嫂子和月兒一片真心待我,可我卻暗地裡和你,和你……,每天見了月兒,我心裡都愧疚,怕哪一天被她知道我們之間的事情。我哪怕對上最兇惡的敵人都從來沒有怕過,可是,現在我好怕,怕見嫂子,怕見月兒,怕見你……」她眼淚下來,泣道:「你讓我離開吧,這樣對每個人都好。」李天麟將韓詩韻抱在懷中,撫摸著她的脊背,柔聲道:「會好起來的,我向你保證。」接著聲音嚴厲起來,蠻不講理的說道:「不許你離開我。你要是敢走,我就一路追上去,哪怕到天涯海角都把你找回來。」韓詩韻掙了幾掙,一邊哭著,一邊捶著他的膛:「你這個混蛋,害得我好苦……」
「我知道自己是個混蛋,有了月兒還這么貪心不足,想要把你留在身邊。」李天麟吻著韓詩韻的面頰:「給我一點時間,我會安排好一切。」韓詩韻心中混亂,明知道不該相信他的話,偏偏下不了狠心離開。哭了一陣,忽然察覺一隻不安分的手慢慢摸進自己衣服裡,立刻掙開,紅著臉道:「你又亂來?」李天麟不答,手上動作不停,輕輕親著韓詩韻的芳,不一刻她已然目光茫,嬌微微,身上使不出力氣。
眼看著自己的衣服被解開,雪白的玉在外面,韓詩韻慌忙按住他的手,哀求道:「別亂來,至少,至少,回我房裡……」李天麟一笑,抱著韓詩韻躍下亭子,一路小跑著進了她的房裡,關上門戶,立刻不由分說的解開她的衣服,一件件脫到地上,直到身上再沒有遮蔽,也不上,就將她平放在地上,索地上鋪著毯子,在溼潤的陰戶外面摸了一層愛,稍稍浸潤後,上一,入韓詩韻的陰戶中。
韓詩韻痛哼了一聲,隨之而來的是一股又酥又麻的舒,忍不住雙臂挽住他的脖子,目光離地低聲呻:「天麟,天麟……」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情慾,冷若冰雪的俠女頃刻之間融化成了一汪水,身體不受控制的擺動著,應和著那巨物的衝擊,不一會兒已經徹底失,呻息不止,伴隨著在美中動,大量愛順著大腿淌下來,玉搖動,撲哧撲哧作響,地上毯子溼了老大一片。
房內沒有燈光,烏黑一片,只聽得輕輕的體撞擊聲音和強行壓抑的呻息,偏偏讓兩人到格外刺。李天麟興發如火,忽然將拔出來,向著韓詩韻的菊中頂進去,只聽韓詩韻輕呼一聲:「別那裡,又,又要疼上幾天……」,手掌撐著李天麟的,奮力抵抗。
李天麟息著,低聲道:「韻兒,給我吧。我會輕一些的。」韓詩韻還要抵抗,李天麟不耐,伸出手掌在她玉上拍了幾下,韓詩韻顫著聲音哼了一聲,一下子沒了力氣,菊門一下下痙攣,忽收忽放,摩得李天麟的格外舒服。李天麟心中一動,一隻手著她的峰,另一隻手又繼續不輕不重的拍著她的玉,隨著啪啪的聲響,韓詩韻發出一陣顫抖的呻聲,忽然長長呻了一聲,房中響起細細的水聲。
李天麟呼急促,心臟砰砰直跳,手掌在她股間試了一把,低聲道:“韻兒,你剛才……出來了?”韓詩韻腦海中一團混亂,玉隨著那的動而輕顫,聽到李天麟的話才醒悟過來自己剛才竟然失,心中又羞又急,帶著哭聲罵道:「混蛋,就會作踐我……」忽然間整個身子被他抱住,玉緊緊貼在寬闊的膛上,那火熱的更加用力的在菊中,漲的生疼,只得緊咬著牙齒,一隻手掩住嘴任憑這壞蛋肆意蹂躪。
窗外星光燦爛,倒映在池塘中,微風徐來,水波盪漾,一片靜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