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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意。
“小旭呢?回去了嗎?”她坐下來,撈起落到地上的一角毯,蓋在常止的腳背上。
常止抹了抹眼角笑出來的眼淚,目不轉睛的看著電視回道:“剛走不久,他不小心把飲料撒我上還想留下來洗,我就把他趕走了。”
“小旭人真老實。”羅顏玉不疑有他,嘆了一句,常止心下微松,繼續漫不經心道:“我想著被套和枕套也用了久,就一起洗衣機裡了,等打廣告我就上去曬。”他說得自然而然,羅顏玉點點頭,起身去廚房榨果汁,問常止還要不要。
常止說不用,又盯著他媽媽剛美過容的臉吹了幾句彩虹,把羅顏玉吹得直按眼角,好險沒笑出魚尾紋。
他媽媽這關好歹是混過去了。
常止長出一口氣,毯遮住了他換過的高領衣,衣下的脖頸遍佈吻痕,間到膛也被旭澤又掐又摸的搞得不能見人,他坐起來,雙腳落地還是一陣發軟,走動間腿心漲漲的疼,緩了一會兒,才慢的挪到陽臺把單晾了。
脫水的單散發出一股清新的檸檬香味,平整的被面再看不出之前的凌亂斑駁,而常止卻藉著被單的遮擋,偷偷的紅了臉。
半個多小時前旭澤幫他把髒的單被套拿下來洗,放進洗衣機的時候兩人都聞到了一股澀澀的腥味,即便很快就被洗衣的味道掩蓋過去,腥味所象徵的情畫面還是不約而同的讓他們心跳加速,息急促起來,旭澤暈乎乎的抱住常止便開始用力親吻。
常止夾著旭澤的掛在他身上,像一隻懶洋洋的考拉,腿沒有力氣,全靠旭澤兩手托住他的,他吊在半空,視線和旭澤平齊,在半眯的眼縫中與對方的目光纏綿。
不能再想了。賤的雌分明還腫脹著,縫間卻溼漉漉一片,每走一步都彷彿在絞一張帕子,水從縫隙裡擠出來,極不舒服的糊在內褲襠部,常止不得不脫下來再換一條新的。
慾望散去,常止有些茫的躺在上,不知怎麼回事,他和旭澤的關係已經超出了自己的計劃,可他不到後悔,反倒有些沉在旭澤給他帶來的快和安全之中。
或許安全更甚於快,否則他不會如此大膽放心的去享受。
回首過往的歲月,常止的淡定從容很難讓羅顏玉意識到他對安全的需求,家人的保護當然是一種底氣,然而有些東西你永遠無法對家人宣之於口,譬如難言的慾,再譬如畸形的身體所帶來的自卑。
最為矛盾的是,保護有時候也是一種傷害,父母越是擔心他,越是在無形的提醒他畸形的事實,同時也把家人陷入到這種無能為力的悲劇之中飽受折磨。
哭鬧和怨恨都是刀刃,常止慢慢的察覺到若無其事才能讓大家都安心,於是他變成了如今獨立又自信的樣子,但內心深處,那個不懂事的小人仍舊在惶惶的尋求保護。
夜晚的夢冗長亂,那個給予安全的人出現在常止夢裡,他被從後面緊緊抱著,赤的後背貼在旭澤同樣的膛上,摩擦的熱度燒得他每個孔都在冒汗,而旭澤更是像火炭般炙烤著他,溼熱的瓣不斷的咬他耳朵,親他側臉,然後順著脖頸啃到鎖骨上,野獸飲水一樣那處深陷的窩。
夢裡他們無比的沉默,急促的呼聲和舐的水聲放大到耳邊,還有隱約的噗呲聲從身下傳來,常止低頭去看,先看到了自己上的一雙大手,指處夾著他嫣紅的頭,一兩手的中指就撞到一起,然後再緩慢的分開,頭隨動作滑到堅硬的指關節下,被兩指併攏挑逗的磨蹭著,孔在手指間畫著圈,溫的快也蕩著圈從前綻開。
常止的嘴做出了喔的形狀,但是卻沒有聲音,好像被強制的掐住了喉嚨,他難耐的繼續尋找那陣愈發急促的搗水聲,視線匆匆往下,一起的陰莖在他腿間翹著上下甩動,旭澤忽然動起來,他坐在旭澤腿上被顛得直往前傾,猛然間看見了自己陰莖下那口多出來的女被撐得滿滿的,正被旭澤那硬的東西瘋狂。
溫的快轉瞬間變成了猛烈的山洪,還來不及驚訝所有官便被洗刷得煥然一新,陰得像是安了無數個直抵大腦的應器,連上盤繞的陽經都清晰的映入了常止的腦海。
女動著收縮,陰道被成了旭澤的形狀,塗滿了白沫的陰裹著一截不斷出的紫紅柱身,鮮的花含著陽,在旭澤的頂下美豔的怦然怒放。
層層疊疊的白光陡然照亮了昏暗的夢境,常止哆嗦著腿甦醒過來,眼皮很重,他像只從滾水裡撈出來的紅蝦,渾身又溼又熱,思維亂成一團,只有極致的快樂殘留在體裡,酥酥麻麻的遲遲不散。
被子壓在身上重若千鈞,常止艱難的探出一隻手臂,抹了把滿額的細汗。
這覺不用量體溫都知道,他應該是發燒了。畸形的身體讓他免疫力低下,之前一直小心的防著,沒想到這次被慾望衝昏了頭,仗著有空調著亂來,這下妥妥是遭報應了。
不過夢裡被……還是很的……常止摸著火燙的臉,光融融的眼睛含羞帶怯,似在回味,又仿無一物,不一會兒睫一塌,思維再次陷入了酣甜的夢鄉。
第18章發燒週的清晨起了大霧,窗外白茫茫一片,厚實的窗簾擋住了大部分光線,常止在昏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