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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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仇很不。
其實從今天早上被指揮官從房間裡面拉到辦公室進行了那場急促且烈的愛,到草草結束與佈雷斯特的會面然後在房間裡面自到噴為止,怨仇都的,而且最的時候大腦一片空白各種晶瑩的體和氣味噴的到處都是,即使不怎麼在乎這種事情的怨仇一回想起來都有些面紅心跳。
但從辦公室當著指揮官就算了,還有別的人在的情況下脫光土下座,怨仇心裡確確實實又有點後悔。怨仇並不介意在時指揮官那些近乎暴地玩,畢竟兩關係裡表面上的支配者更有可能是被迫滿足伴侶受傾向的供給者。而喜歡官上的強烈刺的怨仇為了從指揮官身上得到更加極致的快與疼痛,怨仇不介意,或者說相當津津有味地扮演著一個癮婊子的角。從這個角度來看互相滿足慾望與癖好的兩人實際上是對等的關係而已,可今天在指揮官辦公室裡面那樣子的表現,現在怨仇真正處在了被支配的地位了。
如果說沒有別人的話倒也可以反悔。
“情趣而已”,這些永遠不會明說的曖昧關係真真假假誰又能確保自己不是在自作多情呢?可明明身為在港區中扮演十分重要角的女僕長卻毫無愧地身體,更主要是發現自己那些小心機小套路對於比想象中玩的更花的指揮官來說都可能玩膩了,突然的惶恐讓被慾望衝昏了頭的自己判斷失誤。這下有了貝爾法斯特的見證,差不多就真的套牢了。
總而言之,患得患失的怨仇一邊有些對指揮官更多是對自己的氣憤,然後又有些微妙的期待。
今晚上來先反抗的烈一點這樣指揮官也會更加的過分。
如果說白天還在患得患失,夜晚降臨後洗的乾乾淨淨的怨仇就已經滿腦子都在想象著指揮官今晚會怎樣暴地對待她這件“屬於指揮官的東西”。
港區裡大部分設施的燈光都逐次熄滅,晚禱結束很久在上翻來覆去的怨仇甚至等的都有點生氣了,她咬牙切齒地推開門,昏暗的走廊空蕩蕩的完全不會有人來的樣子。知道自己被放了鴿子的怨仇深一口氣,步伐略顯匆忙地走到指揮官的房間前。
離房門還有好幾步路的距離,怨仇就聽到了非常悉的男女息聲和皮撞擊聲,即使有著一牆之隔顯得悶悶的,卻依然可以想象房間裡面愛的烈。
猶豫了一下,怨仇就想離開。畢竟是指揮官約在先,那麼後指揮官拿辦公室的事情命令她做一些她不想做的事情也可以拒絕了,可是半蹲下來的怨仇把滾燙的臉貼到了有些冰涼的房門上,聆聽著指揮官房間內那張大上驟然清晰了許多的皮撞擊聲,還夾雜著幾聲響亮的水聲。和指揮官有過好幾次做愛經歷的怨仇自然能想象出那些過於響亮的隱秘水聲是怎麼產生的。
“嗯~一上來就這麼烈~….哦~….”指揮官那從硬度持久度還有大小都無可挑剔的會徹底而蠻橫地侵佔艦娘們的每一個的角落,被擠壓了存在空間的粘稠愛就會順著莖爬滿整個腔,比死死貼在一起的男女還緊密相連的大陰和縫隙間肆意地噴著愛,把指揮官輪廓分明的腹肌和被壓在下面的女體大腿和都被打溼得亮晶晶的。然後被愛和汗水濡溼的皮膚再用力地撞擊就會發出響亮的皮撞擊聲和水聲,到現在怨仇都能回想起指揮官堅硬的腹肌磨蹭著自己大腿與的觸。
『啪啪啪』再之後,隨著向外出,滾燙龜頭冠狀溝的糟糕形狀就會把壁上更多的黏剮蹭積攢在裡面,然後大股大股腥臊味十足的粘稠的白漿就會順著口順著陰的形狀向下。如果是普通的傳教士體位就連後庭還會先一步被混合的體糊滿,怨仇事後每次清理乾涸的體無異於又進行了一次甚至好幾次自,而且還是更羞恥的後庭。
“指揮官~….噢~…親愛的太用力了…您興致太高了啊啊啊啊~~~~…”真過分至少在今天的夜晚,在上叫的這麼歡的應該是她而不是別的女人。
怨仇當然知曉自己這樣的表現有點過於沉浸慾了,可畢竟到現在為止連同自次數在內也不過是隻做了十幾次而已,初期的食髓知味可太正常了,而以現在和指揮官的做愛強度過不了幾天閾值就上去了,只要滿足了自然做愛頻率就下來了。現在就算了,怨仇可不覺得以後她還會這樣做愛上癮。
“貝爾法斯特夾得您舒服麼?噫~…好快~…被指揮官用了太多次了~….下面~…哦哦哦~~….已經不像以前能夾得指揮官動不了了呢~……但還是要被撐破了~…親愛的……親愛的啊~…”該離開了。
事實上,如果白天的時候指揮官別誘惑她脫光自己然後土下座說出那種話,或者沒有第三者在場,怨仇並不介意不如說相當期待著和港區別的女一起服務指揮官。在港區這種比較特殊的環境,對一個想要和別人搞好關係的人來說,其實有一個大家都想得到但是刻意忽略的直接方法,那就是在上和別的艦娘一起組隊刷這個boos。當大家均分了指揮官的那些體的時候,那麼再分享一些心裡的秘密也水到渠成了大概會像嘴對嘴將那些特別腥臭特別濃稠的用舌頭推來推去一樣?不過話說回來,看起來那麼正經的女僕長在上也沒什麼餘裕嘛叫得比她還響而且不同的是她自己下面還是很緊,每次高的時候夾得指揮官動都動不了怨仇忍不住站了起來,保持著臉貼著門板,就像是今天早上指揮官按著她的臉去擦辦公桌上的,但不同的是本該入進體內的那個大現在正在滿足著別的女。怨仇不得不稍微用力才把被緊夾在雙腿之間的前擺拉出來,因為不滿足而磨蹭的雙腿當然能讓怨仇知道自己的下體到底有多氾濫。
沒怎麼思考,怨仇投降了,微微顫抖的纖手撫上了門把手。
心底裡的尖叫彷彿是要刺穿心臟般提醒著推開門後會面對的羞辱以及事實上的臣服,但前者怨仇並不排斥而後者後面再說。並且怨仇也不得不承認,眼睜睜地看著自己步入慾望深淵的經歷更加令她慾火中燒,這股侵蝕大腦的毒藥唯一的解藥就是指揮官濃稠的,而且有效作用區域只能是她疼的子宮。
“親愛的~….別這麼….噢~….太深了~….別這麼心急~….我不會跑的….我就在這…噫~惹….慢慢來….嗯嗯嗯啊~….”濃郁的荷爾蒙氣息伴隨著一下子明顯了許多的織的男女息、皮撞擊聲和四濺的水聲化作實實在在的熱一下子猛地撲到了怨仇通紅的臉上。
在做愛的時候我的味道也會這麼大麼?我也會這麼的和上門後怨仇就走到了大前,頗有興致地享受著荷爾蒙四濺的氣氛,同時觀察著沉浸在慾望裡面無暇顧及她的指揮官和貝爾法斯特媾的烈景象。
雙手撐起身體像狗一樣趴在單上的貝爾法斯特銀白的長髮被指揮官拉在手中,毫無遮掩的美麗俏臉被迫向上揚起,幾縷散落的髮絲被汗水濡溼在臉頰醉人的暈紅上。濛的雙眼本沒有在意走到大旁的怨仇,而是失神般盯著面前某個點,完全沉浸於一波又一波襲來的慾中。紅潤的雙彷彿呼困難般微張著,粉的舌尖在雙的紅潤間可愛地上翹著,各種令人面紅心跳的呻和熱氣就從中吐出。
潔白柔軟的身體因為出汗彷彿布上了一層油光,指揮官硬朗的線條每次用力地撞擊在貝爾法斯特渾圓的部都能把那愛心般的部曲線擠扁,一股白漿就會從瓣間濺出噴到指揮官的腹肌上。而最讓怨仇移不開目光的是那兩團木瓜般深深垂在前的碩大,紅的頭和暈隨著亂甩的蕩的搖曳著,而且兩顆大草莓一樣的頭上還用一條細細的金鎖鏈夾著。而且這次怨仇還看見了鎖鏈之間再向下又分出了另一條鎖鏈,至於這鎖鏈能夾在什麼地方反正每次這兩團大子隨著指揮官的撞擊猛地向上甩起幾乎要打到貝爾法斯特的臉上時,貝爾法斯特的下半身就會痙攣般猛地顫抖數下,如果不是指揮官另一隻手抱著女僕長纖細的肢,怨仇早就懷疑貝爾法斯特還能不能爬起來了。
到了上貝爾法斯特那種彷彿能掌控一切的餘裕終於消減了一些,對於知道自己做出那種下賤行為的女僕長,怨仇心裡巴不得她私底下越放蕩越好。
那今晚她得努努力了。
脫掉鞋爬上的怨仇興致地貼在了指揮官的背後,很乖巧地沒有去幹擾正在高速聳動的下半身,而是一隻手撫摸著指揮官膛的線條,另一隻手將自己前的布料拉下,抓起一隻滑膩膩的大子掐著硬硬的頭磨蹭著指揮官的後背。
“呼別貼這麼緊,很熱嗯馬上就到你了。”
“熱點不好麼,我很喜歡和指揮官汗水混合在一起然後互相磨蹭的覺噢?而且我已經等了很久了真過分嗯啾”指揮官放開貝爾法斯特的髮絲,然後轉手一撈就把背後的怨仇拉到身側,五指深深地陷入怨仇滑膩的裡面用力地著,而怨仇則更是乾脆地雙腿分開夾著指揮官的大腿上下磨蹭著,隔著溼潤的前擺佈料用已經硬硬的陰蒂磨蹭著指揮官大腿的肌,粘稠的愛很快就塗抹在指揮官的皮膚上,於此同時,她還用雙手死死地抱著指揮官的脖頸,柔軟的嘴裡面覆蓋在了指揮官的嘴上,粉的舌尖突入指揮官的口腔裡面左右攪動,口水被混合在一起嚥。被夾著一隻腿動作幅度也逐漸變小了,於是指揮官抱著貝爾法斯特肢的手也鬆開了,掐著女僕長一瓣已經被撞得粉紅的用力著,雙手都傳來溢滿指縫的驚人柔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