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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六的各式蘑菇,隨即蘑菇不斷爆裂在空中,帶著刺氣味的孢子霧開始瀰漫,措不及防的龍翼成員頓時鼻涕眼淚齊。
萊莉等人也知道逃跑的機會出現,迅速從龍翼的包圍中從容而退,飛速向道路盡頭奔去。
“不要跑!”見辛苦圍困的目標要逃走,龍翼的一個女孩子忍著眼淚追了出去。
“別動!”張葉玄知道其中的利害,出聲的阻止卻依舊晚了一步,女孩掛在身上的五彩蘑菇驟然裂成碎片,潔白無暇的軀體瞬間赤的暴在了空氣中。
女孩一聲尖叫蹲下了身子,雙手摟著膝蓋不停的哭泣。
“可怕的能力,雖然沒有任何殺傷力,但對人類造成的神打擊甚至連很多神系能力者都造成不了...…”晶昀如化石般站在原地,揹著一身蘑菇哭笑不得的嘆著,“葉玄前輩,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讓人送衣服,還能怎麼辦?難不成要我們龍翼集體奔嗎?我們出來是代表國家形象的!”張葉玄此刻恨趙楠恨得牙都癢,他這已經不是第一次在趙楠手中遭到侮辱了,“他們跑不了多遠的,我們還有機會可以將他們一網打盡……現在派他們的人進去清理現場吧。”
…
…
“昨天十八點左右,在警方的特別行動中,與一國際的恐怖組織發生了正面的衝突,在損失了多名警員後將大多數疑犯逮捕,但依舊有極少數量的該組織成員趁混亂逃脫。該組織在逃脫時引爆了埋藏在大廈深處的炸彈,周圍三百米範圍此刻已經化為一片廢墟。據警方發言人表示,在這場爆炸中,警方有大量人員遇難,目前已挖掘出八十餘具屍體……”趙楠手持遙控器蹲在沙發上盯著電視裡面的新聞報道,嘴裡叼這一沒有點燃的菸捲不住的嘟囔著:“騙子,抓的全是無關的人,有關的明明一個都沒抓著……”說完還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我。
現在是從神邸大廈逃脫後的第二天,這裡是神邸設在一處深山裡的秘密基地,不但主體設在地下,而且周圍人煙稀少,一般人很難找到這裡。基地內的空間很大,基本生活設置一應俱全,食物的儲備也很豐富,還有必備的藥品,似乎本身就是作為避難所設置的,暫時看起來應該還是個安全之所。
目前這裡的情況並不樂觀,飄飄受了相當嚴重的內傷,雖然意識還清醒,但暫時只能躺在上靜養;金牛星蒼加說要尋找風在天的下落昨天就離開了,至今沒有跟我們聯繫;天蠍星艾藍獨自逃跑了,說是要去亡天涯,叫我們不用管他;亞立特因為沒有阿雅的消息情緒極度低落,萊莉使出誘惑大法都無法讓他抬頭看一眼。
其他人也都處在一種近似於絕望的情緒下,只有一個趙楠還頑強的活著,而且是活蹦亂跳。
趙楠關掉了電視,從沙發上跳下來點了煙,疑惑道:“我一直沒搞懂,就算你們因為政府的圍攻出逃,但為什麼要炸樓啊?這似乎對你們沒什麼好處……”
“小蘑菇,你要搞清楚,並不是我們要炸樓,相反的,我們神邸這些人居然沒有一個人知道這個所謂的自我毀滅系統,更不知道神邸下面還埋藏著一個威力那麼大的炸彈。”萊莉對昨天的爆炸也是無法解釋,至今還在調查原因。
“也對,我要是整天站在炸彈上也不會安心了。”趙楠摸著本沒幾鬍子的下巴作努力思考狀,“爆炸就是要毀滅了,毀滅什麼呢?神邸有什麼東西是需要毀滅掉的呢?”
“你煩不煩啊?早知道你這麼煩,昨天就應該在爆炸的時候先把你給人道毀滅了!”
“大姐,我遭你惹你了?我不也是幫你分析嗎?”趙楠和萊莉開始了好久都沒進行的鬥嘴。
同心石。
雖然我不知道這場爆炸是不是為了毀掉同心石,但有一點可以肯定,同心石此刻已經不復存在了,就連其他的五塊主陣石也下落不明,說不定也在這場爆炸中毀於一旦了。
風在天一生的心血和追求,神邸、主陣石,全部都毀掉了,只留下瞭如同過街老鼠般躲在這裡的我們幾人,以後的路我究竟要如何走下去呢?
第七章終戰趙楠與萊莉的爭吵讓我更加心煩意亂,我起身拿起外套向門口走去。
“小忍,你要去哪?現在外面很危險,很多人在搜捕我們呢!”萊莉從後面追上來拉住了我。
“沒事,我只是覺得這裡有些悶,想出去走走。現在是晚上,外面又都是樹林,誰還會在這個時候來這裡啊?就算真的有人,以我的能力也很容易逃脫的,你放心好了……”我故作輕鬆的向萊莉點著頭,萊莉雖然有些猶豫,最終還是沒有阻攔。
“那你小心一點,不要想不開。雖然目前的形勢對我們很不利,但當初比這情況還嚴重的時期我也經歷過,相信我,只要活著就有希望。”
“謝謝。”月沉靜,秘密基地外濃密的樹林中四處飄散著淡淡的植物清香,遠處的紐約市此刻已是燈火闌珊,一片寧靜祥和的景象。
秘密基地附近的道路很複雜,再加上夜晚難以辨認,我並沒有離開基地多遠,只是在五百米外找了一棵最高的樹躍到了最頂端,沉默不語的望著頭頂的一輪明月,整個人彷彿融入了夜空當中。
萊莉說,只要活著就有希望,但我卻真的看不到希望。
現在神邸已經四分五裂了,風在天、阿雅和約可三人下落不明,失去了這三個核心人物的神邸本無法再凝聚到一起。失去了神邸保護的我們已經無法在光明正大的出現,即便可以憑著我們的能力一再逃過有關方面的追捕,但我們從此的生活將像這個夜晚一樣永遠籠罩在黑暗中。
我可以不在意,芳芳和葉舞嵐也有足夠的自保能力,可雪櫻她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孩子,難道也讓她這樣跟著我們長期的顛沛離嗎?或許,當初我出現在司徒明的婚禮上就是個錯誤的決定,如果我沒有出現,現在的雪櫻應該很幸福吧?至少可以不必為我擔驚受怕。
所有的一切都原至於異體,如果沒有異體,不會有神邸、不會有十二守護星、不會有龍翼、也不會有武靈使和主陣石……難道揹負著異體的人同時也要揹負著一份相同分量的詛咒嗎?
大概是察覺到我心中異常的情緒波動,幻沿著樹枝成形在我的面前,一句話不說的與我對望著,眼底無限淒涼。
就在這時,樹林下方忽然聽到了撥動草叢的沙沙響聲,似乎有人走了過來。片刻後,一名金髮男子出現在我所在的樹下大約二十米處,月光下英俊的面龐清晰無比的映入我的視線,居然是從昨天起就一直失蹤的約可!
他在原地停了下來,全神貫注的似乎在知著什麼,片刻後忽然笑道:“既然來了就出來吧,我想你一定已經找了我很久了吧?”在說我嗎?慣思維差點讓我第一時間跳下去,但隨即出現的一個人卻讓我生生的止住了前傾的身形。
在約可身後不遠處的一棵樹後,一名臉蒼白的瘦高男人走了出來,一把黑的長劍背在他的背上,每向前一步都發出一聲沉重的息。
是血煉!他的模樣和背上那把黑的長劍我一輩子都無法忘記!
“我終於找到你了,我真的沒有想到,你居然改變了名字和形象一直躲在神邸,如果不是昨天我在神邸大廈的廢墟處察覺到五行兩極轟殺咒的殘餘跡象,我想找到你還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血煉紅著眼緩緩摘下了背上的黑長劍,遙遙的指著約可,“天理循環終有報應,今天我就要你為我的兒償命!”
“怕是你搞錯了,我並不是躲在神邸,我從來沒想去躲任何人,我在神邸只是因為神邸有我需要做的事情。至於名字和外貌,很遺憾,因為活得時間太久,我早已經忘了自己原來的樣子和名字,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兩個人的對話幾乎將我糊塗了,血煉為什麼要找上約可?難道他們兩個原本就認識?血煉這麼重的殺氣,難道說約可就是他一直要尋找的殺害他兒的那個人?可那個人不是武靈使嗎?為什麼會是神邸的約可?
“這裡不適合算舊帳,我們換個地方。”約可從容的向樹林深處疾馳,血煉毫不猶豫的追了上去,急於瞭解真相的我略微猶豫了一下,也悄悄的尾隨在他們身後。大概是他們兩個一直在互相提防對方偷襲的關係,居然誰都沒有注意到在不遠處尾隨他們的我。
終於約可和血煉二人在林間一處樹木稀少的草地前停下了。血煉的殺氣不斷升騰,手中的黑長劍隨著揮動拖出無數條淡淡的有質殘影,他在尋找機會,只要約可略有鬆懈,黑的劍光將毫不猶豫的切過他的身體。
一摞金的塔羅牌出現在約可的掌中,隨即被碾成扇型,約可修長的手指逐一敲打著每張牌面,看也不看血煉一眼,說道:“血煉啊,以前你跟我那麼久,知不知道我最擅長的是什麼?”
“殺人。”血煉握著劍柄的手指漸漸有些發白,顯然他在恐懼,對約可的仇恨也無法抵擋對他的恐懼。
“不對,是占卜。”約可一張一張的將手中的牌出,浮空擺在自己的面前,每張牌都如同被粘合在空氣中一般隨著約可的擺在空中移動著位置,“但即便是這樣,我也有不能占卜的人,第一個人就是我,大概這是占卜界不成文的規矩,自己是不可以去算自己的命運的,即便占卜出來,命運也會在結果出現的瞬間為之改變;另一個就是能力強到足以殺掉我的人,他的力量太強,已經足夠左右自己的命運,不是占卜可以預知的。除此之外,任何人的命運都在我的掌握之中。”
“你和我說這些是什麼意思?”血煉沉聲道。
約可淡淡一笑,將牌在空中打亂,說道:“反過來說,凡是我能占卜出他命運的人都是不可能殺死我的……很不湊巧,我剛剛為你占卜了一下,牌面上說,你的壽命只能到今天了!”血煉的臉大變,全身的殺氣為之一顫,對約可的恐懼另他有些失去了冷靜,在沒有判斷敵我雙方形勢的情況下已經貿然出手。指尖的鮮血虛空劃出巨大的符咒,周圍的草木瞬間被乾水分變得枯黃,上萬道鮮紅的水箭破開符咒帶著尖銳的呼嘯向約可飛去。
三張金的牌在約可面前急旋擴張,一張三角形的結界阻擋在約可的身前,悉數接下了所有的水箭。隨即約可再次飛出三張牌,一道電光從約可的掌中延出,將三張牌連成一條直線,一個悉的藍符咒隱隱浮現在牌面的中心。
“五雷冥動咒!”牌面凝起的電光衝破了血煉的水箭,驟然分裂成幾十條壯的電蛇,熾熱的電光瞬間在枯黃的草坪上劃出一條條火線,如一張大網般向血煉籠罩過去。一道水牆將火線擋下,電也被水牆引導入地,血煉在緊隨其後的電光衝破水牆前以飛身躍起,藉著樹枝的彈跳瞬間衝到約可身後,黑長劍揮動之下,百道黑芒縱橫錯,徹底覆蓋了約可的上空,封死了他所有的逃生路線。
劍身深深的嵌入了約可的體內,鮮血四濺,但約可的臉上卻出現了殘酷的笑意。
血煉猛然前一痛,不知何時,約可修長的手指以入了他的口,速度之快甚至連疼痛都沒有察覺。
“這把劍果然可以砍入你的身體,現在一命換一命,我死而無憾了……”血煉的嘴角溢出了一絲鮮血,逐漸失去了氣息。
儘管我知道他也不過只是一個被仇恨控制失去了理智的可憐人,但依舊還是抹消不了我因為風葉之死對他產生的恨意,但現在他居然就這樣死了,這個突然的意外讓我心中湧起一陣莫名的失落。
約可的手穿破血煉的口,隨即將血煉冰冷的屍身一腳踢開,黑的長劍緩緩從身體中拔出,前後看了看,忽然抬頭喊道:“夜風太冷,還是下來說話吧,高處不勝寒啊,小心著涼。”我頓時吃了一驚,原來約可早已經發現了樹上的我,大概是對付血煉的時候不想分心才故意裝作不知道的。想想自已也真幼稚,約可連血煉這種高手都可以察覺到其存在,怎麼可能察覺不到我呢?
見我跳下樹,約可不以為然的自顧處理著那大得驚心動魄的傷口,自言自語道:“今年我犯太歲嗎?短短兩天我已經兩次見血了,天知道還有沒有第三次……”儘管約可的傷口處依舊是血模糊一片,但我此刻的內心卻震驚無比。黑芒劍一向都是斬即斷的,而砍入約可的身體居然只深入了不到半米,難道他的身體是鐵打的嗎?更可怕的是,血煉剛才是從約可的左肩處自上而下斬的,斬痕已經完全經過了心臟,而約可卻還像沒事人一樣談笑風生,他難道是不死身嗎?
約可的傷口處已經不再血,被分割的身體也連接在了一起,恢復速度完全可以比擬趙楠的修復菌。他望著目瞪口呆的我,笑道:“你現在是不是有很多話要問我?”
“是的,你身上太多的謎團已經讓我到了不得不懷疑你的地步。”不知什麼原因,雖然約可的笑容此刻依舊是那麼親切,但我卻似乎嗅到了極度危險的味道,“你究竟是什麼人?有這麼強的力量為什麼會甘心在風在天手下做事?你為什麼會使用五雷冥動咒?血煉要尋找的仇人真的是你嗎?”
“你猜呢?”約可的冷笑話半天沒在我這裡得到任何反應,自覺無趣,換了一副面孔淡然道:“其實你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