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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市最大的第一人民醫院的六層。

此刻在走廊盡頭的一間病房內,一名身穿白衣裙的美麗少女站在窗口,心不在焉的望著窗外漸漸下落的夕陽出神,嬌美的容顏出淡淡的一絲寞落。

病房外隱約傳來對話的聲音,緊接著門開了,一名與她年紀相仿的可愛女孩走了進來,手中還提著一包零食,關好門後徑直走到白衣女孩的身後,隨即坐在了病上。

一隻黑的小貓從下探出頭,連躍幾下跳到了她的肩膀上,女孩親熱的用指尖撓著小黑貓的脖子。

“要吃薯片嗎?”葉舞嵐打開一包薯片向窗口的芳芳舉了舉。

“不吃,沒心情。”芳芳沒有回頭,依舊保持著凝望窗外的姿勢,“對了,小忍哥哥對你說過他什麼時候回來嗎?”

“主人只是說事情一結束就回來,但沒有說具體的事情和時間。”葉舞嵐的語氣很平靜,看起來似乎沒有芳芳那麼擔心,“主人叫我們回家等他。”

“哦。”芳芳心不在焉的應了一聲,再也沒說話。

“抱歉,職責所在,我們不能讓你們進去。”忽然病房的門外發生了一陣騷動,門外負責保護芳芳安全的黑虎幫成員似乎在和什麼人發生著爭執,隨即傳來了兩聲重物撞擊門的聲音,好像有人倒了下去。

葉舞嵐警覺起來,頓時扔下薯片擋在了芳芳的身前。

病房的門響了兩聲後被人推開了,從外面走進來兩男一女,三人的年紀看起來都不大,但全身卻散發著極強的壓迫,明顯可以看出不是普通人。葉舞嵐愣了一下,因為為首的男子她認識,正是許久不見的張葉玄。

“是你?”葉舞嵐略微鬆了一口氣。

張葉玄冷酷的臉上瞬間閃過一絲詫異,儘管他看著葉舞嵐似乎有些眼,但卻無論如何也沒能和幾個月前的那個小女孩聯繫在一起,他索將視線扭轉,停在了芳芳的身上。

“你好,我知道你是風忍的妹妹。不知你對我還有沒有印象,我是張葉玄,我身後的是極蓮和晶昀。”張葉玄慣例的介紹著自己身後的兩人,隨即轉入正題:“我們現在在尋找風忍,請問你有他的線索嗎?”芳芳會過頭掃了三人一眼,又將頭轉了回去,背對著他們平靜的說道:“如果我知道小忍哥哥在哪的話,只怕你們本也不可能在這裡找到我了,不是嗎?”極蓮對芳芳這種不合作的態度很不滿,伸手就向自己的身後摸去,似乎要給芳芳一個下馬威。張葉玄伸出手阻止了極蓮的動作,隨即補充道:“我們只是需要你們提供一些線索而已,這次的事件影響很大,國安部內部對此很重視,所以我要儘快帶風忍回去,不然就會按照叛逃處理。”芳芳沉默了半晌,最後擺了一下手道:“你們走吧,即使我知道也不會告訴你們的。因為你們在說謊,我聽得到你們的心……另外,不要想對我用強,抓我做誘餌是不理智的做法,除非你們三個不想活著回去。”芳芳說話的聲音很輕柔,就像在和張葉玄拉家常一般,但張葉玄卻下意識的退後了一步,因為他能覺到,芳芳一瞬間在他的腦海中印上了一幅恐怖的畫面,一幅他們三人橫屍當場的慘狀。

“知道了,那我們走了,如果你能見到風忍,麻煩你告訴他,要他好自為之。”極蓮詫異的看著張葉玄,她搞不懂為什麼張葉玄就這樣輕易的改變了最初來時定下的計劃,急忙擋住了即將離開的張葉玄,大聲道:“為什麼?就這麼放過她了?我們的原計劃不是……”

“我是隊長,我有責任將你們活著帶回去。”張葉玄的話語很簡短,說完從兩人的中間穿了過去。極蓮不甘心的望了芳芳的背影一眼,轉身跟在張葉玄和晶昀身後離開了。

芳芳一下子坐在了地上,雙眼黯淡的仰面望著天邊的紅雲,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事情已經到了這種混亂的地步,小忍哥哥真的能安然回來嗎?”

“呵呵,就這麼幾天就墮落了,我以前還真不知道你喜歡這種地方。”萊莉翹著那看起來比一般人都修長的大腿,端著酒杯眯起眼睛笑的看著我,彷彿在重新審視著我這個人。

“不,說實話,如果不是心煩,我不會喜歡這種亂得幾乎讓頭都要炸裂的地方,我今天必須在這裡等個人……”其實我沒有必要對她解釋什麼的,但下意識間還是做了。

現在時間是夜裡十點,地點是我遇到那個神秘女子的酒吧,在查詢血煉的下落之前,我還有一份恩情要還……或許說是孽債才對。儘管我只是想一個人在這裡靜靜的等待,但好事的萊莉卻閒極無聊的一定要跟來,反正也不影響我什麼,也就隨她去了。

萊莉很不優雅的倚在吧檯上,手指替著敲著酒杯的邊緣,一隻鞋不知什麼時候踢掉了,腳趾微曲在我的小腿上划著,隨著陣陣麻癢的覺傳來,吧檯內的調酒師停止了手上的動作,用一種很曖昧的眼神上下打量著我。

“如果你無聊的話,酒吧裡還有很多人,沒有必要只針對我一個吧?我想這裡有很多人願意無償的陪你的,甚至倒搭也可以……”我也甩掉鞋,一腳踢開了她的腳丫,白了她一眼道:“如果你努努力,說不定這幾天的飯錢還能賺回來。”

“呵呵,無情的男人。”萊莉假裝抹著眼淚,但嘴角卻掛著笑意,“其實有句話我一直想對你說,儘管我不是個真正的女人,但女人的心理我多少還是明白一些的,既然那個女人在那之後並沒有追究你什麼,我想你也等不到她了……畢竟突然間被一個男人奪走了自己最寶貴的東西,任憑有什麼理由也是會耿耿於懷的。”

“或許吧,其實我多少也明白這個道理,也可能來這裡等她只是為了自己的心安。”我長嘆一口氣,喝光了杯子裡面的水。這次我學乖了,沒有再喝酒,畢竟我是個很容易醉的人,如果再發生什麼事情就真的不好處理了,特別是這次我身邊的人還是萊莉。我倒不是對她有什麼偏見,但始終心裡還是對她的身世有所芥蒂。

說到萊莉的身世,我忽然想到了我在雪姐家見到她父親的那個戒指,那個和萊莉所帶的一模一樣的戒指。

“萊莉,你……還帶著那枚戒指嗎?”我垂下眼睛看著她的手。

萊莉微微有些詫異,但還是揚了一下手,將那個銀的戒指亮在我面前,說道:“這是我母親的遺物,我一向都是戴在身上的,怎麼了?”我微微猶豫了一下,停頓片刻說道:“其實……我見過另外一隻。”萊莉的手一抖,酒杯差點從手中滑落下來,她驚惶失措的看著我,一時間居然顯得六神無主。

“你……你不是在騙我吧?儘管我承認我一直在欺負你,但這種事情可不能開玩笑……”

“其實我也很猶豫,但我覺得如何處理是你自己的事情,我有義務告訴你。”於是我將我如何去的雪櫻家中,如何見到她的父親,又如何發覺到那枚戒指的過程很詳細的對萊莉解釋了一遍。不過我刻意忽略了一些和雪櫻有關的事情,也許是我有意識的在迴避這件事情吧。

第十五章“哦,我知道了,謝謝你告訴我這件事情。”萊莉說完這句話就沉默了,一瞬間收起了笑容,獨自一人一杯接一杯的喝著酒,臉上的神情很複雜,也很難理解。我知道她需要整理自己的思緒,也沒有再打擾她,離開吧檯找了一個相對安靜的座位坐了下來。

可能是因為萊莉的事情提到了雪櫻,剛剛才平定了一點的心緒又突然像丟進了石子的水面一樣泛起了波瀾。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明天就是雪櫻和司徒明的婚期,儘管因為風葉的死,我有些怨恨司徒明,但我還是放過了他,不單是因為我已經殺了他的弟弟司徒梟,更多的是因為他將是未來成為雪姐丈夫的人,我不能就這樣毀掉雪姐一輩子的幸福。

現在才發覺,除了風葉以外,雪姐真的在我的心裡佔了很大的一塊位置,或許這就是所謂的愛,可笑的是當我真正發覺它的時候,雪姐已經再也不可能屬於我了。

越想越覺得心亂如麻,索栽倒在椅子的靠背上,閉起眼睛讓嘈雜的人聲和樂曲漸漸淡去。

依然,燈光紛亂,又是一個看似寧靜的夜晚。

我不知為什麼我會在這麼混亂的環境下沉沉睡去,但當我醒來的時候,酒吧裡卻已經只有寥寥數人了。幾線淡淡的陽光從窗簾的縫隙透了進來,看樣子已經是又一天的早晨了。

“你醒了?再不醒我的腿都沒知覺了……”萊莉睡眼朦朧的打了個大大的哈欠,我這才發現我此刻睡在一張很長的沙發上,而腦袋下面居然墊的是萊莉那柔軟的大腿,身上還披著一件原本穿在她身上的衣服,看起來我好像以這種樣子睡了很久了。

“我怎麼睡在這裡了……”我眼睛坐了起來,也許是我睡得太死了,無論如何也想不起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你不記得了?你這個無情的男人……”萊莉再次咬著衣角假裝哭泣,狠狠的一把拍在我的頭上,帶哭腔道:“昨晚你就那樣,然後又那樣的爬到人家身上,現在居然裝作什麼都不記得了,太無情了……我恨你!”

“別開玩笑了,我昨晚睡得跟死豬似的,還能哪樣啊?”我一副無奈的表情,起身活動了一下,隨手將她的衣服丟給了她。

“無聊,死板,一點情趣都沒有,不和你說了,我去洗洗臉。”萊莉撇了撇嘴,向我嘟著臉,將衣服搭在肩上走進了洗手間。

我笑了,忽然發覺萊莉有時還是蠻可愛的,或許不是真正的女人是她唯一的遺憾,大概是上天不允許世間存在絕對的完美吧,否則她真的可能會是個完美的女人。

臉部因睡眠而變得僵硬的肌,起身走向吧檯。吧檯的調酒師似乎忙碌了一夜,但神依舊很好,見我過來立刻出了詭異的微笑,向我擠著眼睛說道:“那個是女朋友嗎?雖然看起來似乎比你大一些,但真的很不錯,我從來沒見過那麼妖媚氣質的女人還能對人那麼體貼的。昨晚你睡著後,是她把你抬到沙發上的,而且從那時起就一直沒離開過位置……真是羨慕啊。”

“可惜你猜錯了,她不過就是我姐姐的一個朋友而已……”我乾笑了幾聲,向洗手間處望了一眼,叉開話題道:“對了,現在幾點了?”

“九點整。”調酒師看了一眼自己的手錶答道。

我下意識的在自己的手錶上再次印證了時間,果然已經是九點了。我記得月姬阿姨給我的請帖上寫著雪姐婚禮的時間應該是今天上午的十點,舉行結婚儀式的地方是在市內的一個大教堂,這樣算起來,雪姐所坐的婚車現在應該已經出發在去教堂的路上了。

說實話,我此刻很想去參加雪姐的婚禮,哪怕只是偷偷的去看上一眼,畢竟這有可能是我能見雪姐的最後一面了。但理智告訴我不能這麼做,相信雪姐決定嫁給司徒明也是自己下了很大決心的,我的出現很可能會再次動搖雪姐的心緒,我不想擾亂她作為女人這一輩子最幸福的時刻。

儘管心中不由得一陣酸楚,但此刻只能默默的祝福雪姐得到幸福,這才是對我倆最好的解決方式。

“你好像有心事,要喝點東西嗎?我請你好了。”面前這個調酒師的直覺倒是很銳。

我搖著頭苦笑著婉言謝絕,頓了一下若有所道:“我的一個朋友今天結婚,直到前些子,我才知道她喜歡我,但我卻已經無法給她什麼了。人似乎總是失去了才會發覺曾經擁有的珍貴,不單單是她,還有我的姐姐……”

“哦?女友嫁人了,新郎卻不是我,儘管很俗套但卻很常見的橋段……”儘管語氣有些調侃,但這個調酒師卻似乎有些同情的意味,正當他搜腸刮肚的尋找著合適又不會過於刺的話語來安我的時候,忽然間酒吧的大門被人狠狠的一腳給踹開了,外面風風火火衝進一個女孩子。

當看清來人的面容時,調酒師似乎愣了一下,我也頓時呆住了,眼睛確認沒看錯後才發現,來的人居然是許久不見的雪落。

此刻的雪落的長髮盤起,臉上畫著淡淡的彩裝,一身白紗儼然是伴娘的打扮。這樣的裝束突然出現在早晨的酒吧內怎麼看都顯得不倫不類,頓時所有人的焦點都集中到了她的身上,沒有人能搞懂她到底是來做什麼,包括我在內。

她站在門口向內張望了一下,片刻便發現了停留在吧檯邊的我,突然瞪起了眼睛,提著裙子怒氣衝衝的走到了我面前。

“雪落,你這是……”還沒等我的話說完,只見雪落冷笑一聲,忽然間揚起了右手,頓時我眼前一片金星,兩側的臉頰也火辣辣的。我這才意識到,剛才在措不及防之下居然捱了她兩個耳光。

我一時間莫名其妙,看雪落還沒有停下的意思,一下抓住了她的手腕,疑惑的問道:“雪落,你這是幹什麼?怎麼什麼都不說,一上來就打人?”雪落用力掙了幾下,見掙脫不開,頓時又是牙咬又是腳踹,嘴裡不依不饒道:“我打你又怎麼樣?打你兩個耳光都是輕的,我現在殺了你都不解恨!發生了那麼大的事情,你居然還像沒事人似的,你知道我姐得揹負多重的責任嗎?你們這些臭男人,放開我!以後不要讓我再看到你!否則見一次打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