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廂的門忽然開了,一身穿的比約可還休閒的風葉從外面走了進來,看了看桌上的咖啡,什麼話也沒說,端起來喝個底朝天。

“你遲到了,”風在天臉冷了下來,從身後拿出一份當天的報紙扔在了風葉的面前,“可能是悠閒的子過得時間太長吧,你行動沒有以前那麼利落了,居然造出這麼大的響動來……”報紙上頭版的赫然醒目的大標題“中東某國國家銀行遭到離奇入侵,該國外部公佈並無任何損失”。

“或許是我麻痺大意了一點,沒注意到一個隱藏的報警器……不過不管過程如何,你要得不只是一個結果嗎?”雖然是面對著自己的親生父親,風葉卻沒有任何多餘的表情,就像面對著一個陌生人一樣。

“這麼說東西拿到了?”風葉從口袋裡面掏出一塊紅的小石頭扔在了桌子上,石頭在光滑的桌面上打了幾個轉,慢慢停下了。這是一塊看起來很普通的石頭,除了顏特別一點,是那種近似於鮮血的紅以外,怎麼看都像是隨便在路邊都可以揀到的小石頭。

風在天拿起石頭反正面看了看,在石頭的背面一幅由無數線條組成的怪異圖案在燈光下微微泛著幽幽的光澤,似乎是用某種特殊材料畫上去的。

“是這個了,破冥石,沒有錯……”風在天嚴肅的臉上終於出了少許笑容,抬頭看了一眼風葉,欣道:“好了,這次的任務雖然出了點意外,但你完成得不錯,短期內沒有其他任務要給你,你可以去做你自己喜歡做的事情,我不會干涉的……”

“我不懂……”

“什麼?”

“你要我冒著風險去機關叢叢的h國國家銀行保險庫,只是為了要這塊石頭嗎?我承認這塊石頭似乎可以使普通人擁有近乎於可以等同我們擁有的異體的力量,但我不認為這會對你構成什麼威脅!這個東西到底有什麼秘密值得你這樣看中?”風葉目不轉睛的盯著風在天手中的石頭,似乎想看出什麼端倪。

“這個你不需要知道,你可以下去了,”風在天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只是揮手示意她離開,似乎不想談論這個話題,“作為你這次任務的換條件的那件事我在你走的時候就安排下去了,‘金牛’蒼加和‘水瓶’亞立特一直在騷擾武靈使,因為沒有必勝的把握,所以我沒有叫他們出手,僅僅是拖住武靈使而已,現在你回來了,我就把他們兩個叫回來,我們的易到此為止……不過我還是奉勸你,你弟弟不屬於我們這個世界的人,如果你想讓他過得開心一些,就不要出現在他的生活裡,不然只會給他帶來痛苦……”

“我喜歡和他在一起,我覺得我們很快樂,這就足夠了……我相信我有能力保護他不給他帶來痛苦,所以這件事情就不麻煩‘教皇’大人心了……”風葉故意將“教皇”兩個字說得很重,隨即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看著風葉離去的背影,風在天重重的嘆了口氣,將手中的那塊紅的神秘小石頭放入了自己的口袋裡。

“風先生,似乎您很不希望他們姐弟兩個在一起呢,是因為我讓您知道了雙子星註定的命運而不希望失去葉這個得力的助手嗎?”約可將目光從門口處收回後不解的問道。

“不,不是,不管怎麼說,他們兩個都是我的孩子,我即使再怎麼樣,也不可能為了一個去放棄另一個……”風在天搖搖頭,否定了約可的疑問,起身到衣掛前拿起了自己的外套,望著窗外茫然道:“不過他們的命運終究會成為過去,不再有記憶,不再有痛苦,本身他們兩個就是不應該出現在這世界上的人……”約可摸了摸鼻子,恍然道:“是和‘金牛’蒼加從本帶回的那捲好像廉價衛生紙一樣的秘術卷軸有關吧?”

“是啊,哪裡來的,始終要回到哪裡,有人說命運不能逆轉,我卻一定要逆轉它。”風在天緩緩的點著頭,忽然好像想起了什麼,問道:“約可,你跟了我幾年了?”

“七年零三個月,從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剛好是這個數。”約可笑嘻嘻的不假思索答道。

風在天愣了一下,沒想到約可居然連時間都確的記得,不可思議的看了約可一眼,忽然嘆氣道:“如果一切回到從前,再給你一次選擇的機會,你還會跟著我嗎?”

“肯定不會,雖然跟著您有吃有穿有玩很逍遙,但我總覺得失去自我了,想做一些自己喜歡做的事情都很為難……呵呵,我說的是實話,不過現在已經是事實了,我也無話可說不是?”

“呵呵,你說得是實話,我看得出來……”風在天居然一點都不生約可這番話的氣,似乎約可平時沒少說過類似的話,“如果你這次協助我完成這件事情,你可以有這樣一個重新選擇的機會。”

“是尋找主陣石的事情吧?雖然葉很順利的找到了一塊,但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卷軸上記載的那個‘破虛逆陣’是需要六塊主陣石的,而且其他五塊已經失落了那麼多年,想找到也是遙遙無期的事情啊……”約可很無奈的將手向外一攤,嘴撇向了一邊。

“破冥、招靈、定幻、塑原、化虛和同心這六塊主陣石都不是平凡之物,只要還存在在這世界上,就不可能沒有任何徵兆的,只是個發現時間早晚的事情……但在‘破虛逆陣’面前,再長的時間也不算是時間了……”見風在天如此固執的堅持,約可皺了皺眉頭,一副擔憂的神情取代了方才的玩世不恭。

“教皇大人,雖然我還不能肯定這個傳說中可以逆轉時間的‘破虛逆陣’的真實,但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這是一個用中國傳說中天地五行之力運轉的陣法,一旦使用不慎,佈陣的人就會遭到匯聚了巨大能量的五行之力的反噬,只怕集合我們神邸的所有人也是不可能抵擋的,您這樣做是在用自己的生命去賭……而且這種時間倒的方式會導致除了您以外,所有人的記憶都回到最終倒的起點,我們不再記得您,一旦再次相遇,只怕還會……”

“沒關係,為了自己愛的人能回到自己身邊,賭一下又何妨呢?”風在天語重心長的拍了拍約可的肩膀,不經意的笑笑,“你沒有經歷過刻骨銘心的愛情,不會明白的。”

“教皇大人……您……您是在諷刺我十九次失戀的這段歷史嗎……”

“沒……沒這個意思……哎?上次不是說十八次嗎……”

醫院急救室外面的紅燈一直亮著,緊張的搶救工作正在進行著。

雪櫻坐在急救室外面走廊的長凳上,雙手扣在一起,神情緊張的一直盯著那耀眼的紅燈,不覺間牙齒將自己的嘴咬得一片青白,而自己卻渾然不知。

司徒明表情很不自然的坐在雪櫻的旁邊一句話也不說,雪落坐在雪櫻的另一側,兩個人似乎更多的擔心雪櫻一些,雪落更是緊緊的抓著雪櫻緊扣在一起的雙手不斷安著。

葉舞嵐倒是沒多大反應,只是走到窗前對著外面,嘴裡不知道唸叨著什麼。

“姐,你別擔心了……我覺得那個傢伙命大著呢,上次他從咱們家跳樓不是也沒摔死嗎……”雪落一直在試圖勸雪櫻想開些,但雪櫻眉頭緊皺的搖著頭,一句話也不說。

其實雪櫻的心已經冷了一半了,受傷的風忍是她親自開車送到的醫院,也是她親眼看到他在快到醫院的時候停止的呼,甚至連脈搏都沒有了……她不想承認他已經死了,因為在他的身上出現過不止一次的奇蹟,雪櫻眼中那盞亮著的紅燈就是她現在心中唯一的寄託,當紅燈滅掉的時候,一切就都有了答案。

雪落見自己的勸一點作用都沒有,有點急了,從後面用手指戳了戳司徒明,懇求道:“明哥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我姐不說話也不奇怪,你怎麼也不說話啊?快勸勸我姐姐,要不萬一裡面那傢伙真的死了,我姐還不得瘋了啊……”司徒明嘆了口氣,對著雪落搖了搖頭,說道:“你要我怎麼勸啊,這次的事情也搞得我心裡很亂……小櫻的弟弟在我面前殺了我的弟弟,我父親臨終以前還再三的囑咐我要好好照顧小梟,現在這種情況要我怎麼有臉去面對我去世的父親……”雪落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隨即又搖頭道:“可這次的事情的確是你弟弟司徒梟有錯在先啊!誰讓他要綁架我姐而且還要害你了,他也是罪有應得……”

“即便是我的弟弟真的不爭氣,犯了這麼大的錯,可自然有法律來判決他,也不至於要他的命啊……雖然風忍這次救了小櫻,而且也曾經救過我,但我還是不能接受他殺了小梟這件事情……”

“明哥哥,你……你該不會想要把那傢伙告上法庭吧?”雪落驚訝道。

“我也不清楚……或許吧……”司徒明雖然說得很堅決,但臉上依舊出了左右為難的神。他心裡很清楚,這次風忍很大程度上也是被迫出手,但他的心中依舊是解不開這個結,畢竟司徒梟是他親眼看著長大的,那種血親情是很難割捨的。

“你還是放棄吧,沒有用的……”忽然一個聲音在司徒明的身旁響起,司徒明猛然一愣,循聲向一旁看去,卻見一個高高的英俊少年不知何時站在了他的身旁,一雙深邃的眼睛注視著他,他忽然想起這個少年似乎就是曾經在吳家的生宴會上和他發生過沖突的那個,但卻不知道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並說出這樣一番話。

“是你?”司徒明皺起了眉頭。

“是我,沒想到你還記得我。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張葉玄,現在是市警局刑偵科的臨時負責人,”張葉玄不慌不忙的介紹著自己,接著從口袋裡面拿出一張通知單遞給了司徒明,“你應該是司徒梟這個人的哥哥吧,倒是很容易辨認……我是來給你送這張通知單的,你弟弟的屍體已經被封存後送到了火葬場,三天後拿著這張單子去領他的骨灰,如果想領回他的屍體的話,一會兒你親自去警局填一份表格就可以了,會有人接待你的……”

“什麼?三天後就火化了?”司徒明驚詫不已,立刻站起來向張葉玄問道:“不是案子沒有了結以前,屍體要經過法醫檢驗作為證據保存的嗎?”

“的確是這個程序,不過案子已經結了,所以沒有必要再保存這些屍體。”張葉玄不以為然的瞟了司徒明一眼,嘴角不易察覺的微微上揚。

“結了?怎麼可能這麼快?你們真的查清楚了嗎?”

“黑幫進行槍支易分贓不均火拼至死,現場殘留有案件的兇器和槍支,一目擊者中彈受傷,還在搶救中。”張葉玄很簡潔的回答了司徒明。

“怎麼可能是黑幫火拼?還有那個行兇者怎麼成了目擊者了?你們到底有沒有仔細的查?”司徒明幾乎是對著張葉玄喊出來的,顯然這個結果大大出乎他的意料。

“很抱歉,你的心情我是可以理解的,但這個案子已經了結了,在你沒有任何證據證明我們結案的錯誤以前,我們是沒有理由僅僅為了你的一個懷疑而再去耗費大量的人力物力重查此案的……”張葉玄帶著諷刺意味的看著司徒明那詫異和憤慨的面孔,忽然向前幾步走到他身旁低聲道:“你放棄吧,不要說你弟弟參與了這次綁架勒索案,即便你弟弟真的是無辜者,也只能怪他惹上了一個不該去招惹的傢伙……你還是收起你這副表情吧,類似的面孔我已經看過太多了,沒有用的……”

“你……你們……難道就沒有法律了嗎?”

“很遺憾的告訴你,某些程度上來講,我們就是法律。”司徒明看著張葉玄那冷冷的笑容,頓時似乎明白了什麼。

張葉玄沒有再理已經僵直的司徒明,直接走到雪櫻的面前,忽然眼前人影一閃,葉舞嵐擋在了他的面前,張葉玄愣了一下,立刻認出了她。葉舞嵐也皺了皺眉頭,想了一下,又重新走回了窗前。

張葉玄低頭看了看眼神茫然的雪櫻,轉頭向雪落問道:“裡面的人送進去搶救多久了?還沒有消息嗎?不管死活,我只要一個結果,我是要回去寫報告的。”大概是出於對張葉玄那毫無人情味的冰冷語氣的反,雪落狠狠的白了他一眼,嘟囔道:“你沒看見還在搶救嗎?要問你進去問,我怎麼知道那傢伙死沒死?你乾脆就寫‘生死不明’好了!”

“遺憾的是上面不允許寫這樣模稜兩可的詞語……”張葉玄面無表情的搖了搖頭,正想問旁邊的雪櫻,忽然聽到走廊盡頭有異常響聲傳來,猛然轉頭看到在遠處急匆匆趕來一人,而且最關鍵的是這個人不是用跑,而是用滑,長長的走廊簡直被他當成了溜冰場。

此人轉瞬到了近前,直衝著張葉玄就撞了過去,張葉玄無聲無息的向後退了一步,伸手抓住了來人的衣領將他飛馳的身形拽了回來。

“呀?小玄子?你也在啊?”趙楠依舊死不改的嬉皮笑臉和張葉玄打著哈哈。

“我是有名字的,你這樣的稱呼容易造成一些不必要的聯想,希望你注意一下……”張葉玄一看到趙楠就開始頭疼,額上的血管開始有節奏的跳動。

“呵呵,好的……”趙楠這次倒是沒再多和張葉玄說什麼,畢竟他是得知風忍中槍才趕來的,本來他也不太相信憑著風忍那近似於小強的不死身會有什麼槍能傷到他,但直到過來看到這麼多人和急救室外面那盞刺眼的紅燈他才開始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