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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都能覺到我臉上的笑容有多麼的僵硬,我想梁雪冰也能看出我是在安她了,索默認了。

梁雪冰忽然好像想起了什麼,臉變得通紅,吐吐的對我說道:“剛才……我在樓上說的那些話你就當作沒聽到過好嗎?

…”

“啊?哪些?

…”我被梁雪冰的表情愣了,忽然想到她大概是指“或許我真的開始喜歡你了吧”以及“如果一切可以重新開始,我想我一定會倒追你,讓你做我的男朋友”這些話,頓時也臉上一熱,將視線從梁雪冰那清純嬌美的面孔上移開,但心臟卻劇烈的跳個不停,估計緊緊貼在我身上的梁雪冰都能覺得到。

我們兩個頓時不約而同的沉默了,周圍變得安靜無比,氣氛一時尷尬起來。

夜風忽然吹起,我們懸掛在半空的身體輕輕晃了晃,我覺到梁雪冰雙臂的力量越來越小,怕她會忽然脫落,左臂不由得緊了緊。她的身體忽然一陣顫抖,呼也變得倉促起來,隱約能覺到她身體不斷散發出的熱量。

“你一直在發燒?”

“昨天晚上回家的時候不小心淋了雨……我的身體只要一受涼就會冒……”梁雪冰臉紅,雙眼離的看著我,自嘲似的笑笑,說道:“這樣的身體能活到現在也是個奇蹟了……”她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高燒加上剛才的一番驚嚇,身體和意志已經到了極限,忽然間她原本緊緊抓著我的雙手一鬆,整個上身向後仰了過去。我心中一驚,左手下意識的加大了力量向後一拽,想將她重新拉回來,沒想到著一下卻牽動了原本已經疼痛不已的右臂,肌的痙攣讓我的右手猛的一滑,自己的身體也隨之一頭栽了下去。

下墜帶起的風重新在我的身邊颳起,將我的衣服吹得咧咧作響,但右臂幾乎疼痛得無法抬起的我這次真的不可能再把剛才的做法重新再做一遍了。以這樣的高度,普通人摔下去絕對必死無疑,以我的能力還可以勉強逃過一劫,只要再將我剛才的做法重新做一遍,至少我還有一隻左手可以用。

但因為高燒昏的梁雪冰怎麼辦?她的波動已經混亂,基本上已經失去了意識和思考,本不可能再抓住我,這樣下去似乎等待著她的結果只有死路一條。雖然我心中焦急,腦子裡面有無數念頭不停的閃過,但這次似乎真的沒有辦法向剛才那樣再救梁雪冰一次了。

可難道能眼睜睜看著可憐的梁雪冰就這樣再我的面前香消玉隕嗎?

夜幕下的燈火在我的余光中飛快的向上飛昇,我知道地面離我們越來越近,梁雪冰剩下的時間也不多了。我試圖將幻召喚出體外,來化解眼前的危機,但就像不久前剛剛測試過的那樣,幻依舊沒有動靜,也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仰面將梁雪冰抱在懷裡,看著漸漸遠去的天空,忽然懷念起絲在我身邊的子,如果現在有絲在的話,不管是梁雪冰還是我,只怕連頭髮都傷不到,可是絲卻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重新回到我的身邊……樓上的趙楠到現在也沒什麼動靜,不過這也不能怪他,以他的能力本就不可能將我們救上去的,除非是欣欣的“翼”的能力……

欣欣?!對了,我想起來了!!雖然有些冒犯,但在這種生死關頭也顧不得這麼多了,因為現在只有這個辦法能救梁雪冰了。

唯一的辦法只有——血誓!!

剎那間我的右手食指快速的在我的嘴邊抹了一下,鋒利的黑芒切破嘴的皮膚甚至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頓時我的嘴邊血如注,但我卻沒有到多少的疼痛。原本抱著梁雪冰纖的左臂向上滑去,手掌從後面托住梁雪冰的頭,雙眼望著她那略顯蒼白的薄薄朱,狠狠的嚥了口唾沫,閉上眼睛將我的嘴重重的印了上去。

梁雪冰似乎還有一絲殘存的意識,在我們雙相對的時候,輕皺眉頭微微的呻了一聲,下意識的將牙關咬得緊緊的,情急之下我只好用舌頭將她的嘴撬開,讓自己的血能夠淌進去。

當完成這一切的時候,我們兩個離地面僅僅只有幾米,也不知道血誓的能力能不能迅速的發揮作用,要是稍微晚一點……我不敢去想,猛的在空中翻了個身,將我的身體翻到了梁雪冰的下面,將她託了起來,我知道這樣本解決不了多少問題,但我只想能夠讓她少受點傷。

隨著“轟”的一聲響動,十八號樓的上空有兩道黑影墜落了下來,把飯後在樓下聊天的小區居民嚇了一跳,紛紛聞聲趕了過去,但當他們趕到現場的時候,卻發現樓下光整的水泥地面上沒有任何痕跡,好像沒有發生過任何的事情,只有幾個眼力比較好的人無意之中看到似乎地上有一道不明黑影快速的消失在了附近的灌木叢裡。而第二天清晨,當一個晨練的老大爺無意中發現樓體的中部有一道長達五六米的不明生物抓痕後,迅速報了警,還來了不少記者,經有關部門鑑定也沒得出一個合理的結果,更有謠言說這棟樓裡有不乾淨的東西,一時間鬧得人心惶惶,甚至有一些住戶搬出了這棟樓,不少家的窗子都貼上了出租或出售的字樣。不過,這些都已經是後話了。

就在人們還圍聚在不明聲響發出的地方議論紛紛的時候,在十八號樓不遠處一個陰暗的角落,一道黑影從地上緩緩升起,漸漸呈現出兩個人形。

右臂彷彿被撕裂一般的疼痛,湧出的汗水打溼了我的衣衫,我單手攙扶著梁雪冰斜靠在了一面牆上,彷彿全身的力量都被走了一樣,說什麼也無法在挪動半步了。

趙楠遠遠的跑過來,簡單的檢查了一下我倆的情況,從我的手中接過樑雪冰將她抱了起來走在了前面,我扶著右臂默不作聲的跟在趙楠的後面緩緩的走著。

因為當初出來得緊急,梁雪冰家的門甚至忘了關,不過似乎並沒有什麼人進來過。

梁雪冰的高燒經過這一驚嚇似乎嚴重了,照顧她吃過藥後,將她扶上蓋好被子,還能聽到她口中隱約不知道在說著什麼,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額角上佈滿了晶瑩的汗珠,似乎很痛苦。不過索她的身體並沒有受到什麼傷害,只是在下落的時候胳膊上輕微的擦破了點皮。

趙楠低頭看了看手錶,問道:“回去嗎?已經很晚了,也不知道梁雪冰的父母怎麼這麼晚了還不回來……”

“大概她媽媽去醫院照顧她爸爸了吧,要是這樣大概還要一段時間才能回來,也可能不回來了……”我對梁雪冰家的情況現在還是比較瞭解的,這也多虧了張葉玄提供的資料,我向趙楠擺擺手道:“你先走吧,反正我家裡現在沒人,我照顧她一會兒,晚一點再回去……”趙楠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轉身走了出去,我正要去關門,忽然見他又顛顛的跑回來了,一抖手,手中出現了一個足有一個臉盆大的靈芝。

“你看這個怎麼樣?給她燉藥喝肯定藥效立竿見影,保證她馬上好起來……”

“這麼大的靈芝你當是要炒菜啊?不要……”

“那換了小點的……”

“不要……”趙楠走後,屋子裡面靜了下來,我搬了個椅子坐在梁雪冰的邊,一聲不響的看著她。三個小時過去了,梁雪冰的呼漸漸均勻平靜了下來,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似乎已經好一些了,我也沒有在留在這裡的必要了。

我從懷中拿出了早已寫好多的那張三百萬的支票,輕手輕腳的放在了梁雪冰枕邊的頭櫃上,拉過旁邊的檯燈壓好,接著起身出去悄悄的帶上了門。

從梁雪冰家出來已經是凌晨兩點多了,小區裡面各家各戶早已熄燈就寢,只有小區中心的小花園還亮著燈。夜風吹來,夾著青草的芬芳,微微有些涼意,由於風葉不在,我有些不想回家,想來想去又不知道應該去哪裡,加上身體特別的疲乏,於是在花園中心的噴水池邊坐了下來。

圓形的噴水池此刻早已不再噴水,但池子裡依舊有著一米多深的水,路燈的燈光倒映在水面,被夜風吹起無數的光點,配合著周圍的綠樹鮮花,倒也顯得格外的幽靜。

我伸出因充血而灼熱的右手正想放在水中清涼一下,但忽然聽到遠處傳來了一些人的腳步聲,本身我的耳目就要比正常人的靈些,更何況是在這個萬籟俱寂的深夜,一草一木的響動抖無法逃過我的耳朵。腳步聲應該是從東面傳來的,那裡是大門的方向,聽聲音似乎有幾十個人,並且正在向我的這個方向走來,他們之中還有幾個人似乎在低聲談著什麼。

這麼晚了怎麼會有這麼多人向這個方向走呢?我想不會有這麼多的住戶在同一時間一起回家吧。正在納悶的工夫,一群人已經出現在了我的視野範圍之內,和我的距離不足十米。

他們一行有二十五六個人,年齡基本都在二十多歲,為首的那個留著一縷八字鬍鬚的人看起來年齡要大些,大約有三十多歲,穿著都很普通,但每個人的面相看起來都有些兇惡,似乎不是什麼善類。

由於我坐的位置和他們去的方向正對著,目標明顯,被他們一眼就看到了,大概他們也沒想到這裡還會坐著一個人,全都愣了一下,為首的人停住了腳步,目不轉睛的盯著我看。

我也沒有理他們,但被他們看得有點煩,正起身要走,忽然為首的人忽然向我問道:“喂!前面那小子,你是不是叫風忍?還真是巧啊,剛來就讓我們遇到了……”我嘆了口氣,歪頭看了看這一群人,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鬧了半天是來找茬的,而且偏偏是在我最虛弱的時候出現,要不是看他們遇到我時吃驚的表情,我真會懷疑他們是不是一直躲在一旁等待時機。

“好像你們認得我?那你們還問什麼啊?”我不耐煩的撇了撇嘴,這裡離梁雪冰家這麼近,而且他們還認識我,不用問也知道是受誰指使的,畢竟我在這裡似乎還沒得罪過第二個人,“是司徒梟派你們來的吧?還真是夠巧的,我剛出來……”為首的人見我似乎一點都不為自己的處境擔心,微微有些吃驚,眼睛轉了轉,很快沉住氣一臉嚴峻的說道:“道上的規矩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僱主的名字我們不可以說,要不就是壞了道上的規矩。在下受道上兄弟高抬,都喊我一聲‘黑狗哥’,在下也是替別人辦事,如果有得罪的地方還要多包涵了……”黑狗這些話擺明了就是暗指他們就是受了司徒梟的僱傭,我頓時覺得血往腦門上衝,這廝將梁雪冰害成那樣還不夠,居然又找人來襲擊我,頓時將拳頭捏得咯咯作響。忽然頭有些眩暈,我現在得身體狀況最忌諱動氣,心中不斷告誡自己要冷靜,這才漸漸平息下來。

我知道黑狗說得這麼客氣是因為看我有著同年齡人所沒有的冷靜,疑心我有後臺才這麼說的,也是在給自己留條後路。我看看他,微微笑了一下,道:“不用那麼客氣,說得再好聽我今天晚上不是也得從你們手下過一次嗎?放心,我就是一個小小的平頭百姓,沒什麼後臺,是因為你們的司徒公子爭風吃醋才看我不順眼的,要幹什麼你們儘管放心大膽的做好了……”黑狗身後的一行人等聽我這麼說頓時一陣騷動,不少人紛紛躍躍試的要第一個衝出來將我幹掉邀功,局勢一觸即發。

“慢著!”我忽然輕喝一聲,向前伸出左手阻止了他們,兩眼抬起放出冰冷的眼神,緩緩說道:“雖然我今天註定無法對付你們這麼多的人,但是為了我的生命安全考慮,首當其衝的人都會死!!”第六章記憶我面對他們所表現出來的冷靜和全身不斷散發出來的殺一似和震撼了他們,為首的黑狗歷經多次生死考驗,比起他人首先發現了這點,揮手攔住了身後幾個試圖首先衝上來的幾個人。

我緩緩的站了起來,拖著疲憊的身子向前走了幾步,來到了他們的身前,抬眼看了看面前的黑狗,揮手道:“如果你們想放棄的話,拜託你們把路讓出來好不好,我要回家……”黑狗看著我冰冷的眼睛,心中猛然的一寒,這種眼神只有幾經生死的人才會有,讓人看了以後會記憶終身的眼神,黑狗第一次如此的猶豫,面前的這個少年雖然不知底細,但憑他直覺能察覺到這是一個絕對不能碰的人,但如果就這樣將他放走,無論是在司徒梟的面前還是面對身後的這群兄弟,似乎都無法代,看來事情非常的棘手,他開始有些後悔接下這件事了。

許久不見他的回答,身後的小弟開始有些竊竊私語了,黑狗的臉有些難看,一咬牙,從身後出一兩尺長的鋼管提在手中,對我抱拳道:“小兄弟,從私人角度來講,我真的不想和你為難,但今天無論如何都要在這裡留下你點什麼,不然我對我身後的兄弟也無法代……”黑狗的話一出,身後的小弟們神大振,紛紛從身後出各種傢伙,我掃視了一圈,基本上都是鋼管和木,並沒有人使用砍刀或匕首之類的利器,看來司徒梟只想將我打殘,並不想要我的命,不過從某種程度來說,殘廢比死更讓人到痛苦。

“群歐嗎?看來這次出手不能留手了……”我自言自語的摸了摸依舊痛苦的右臂,脫下外套將整個右臂包了起來,防止在打鬥中受到更重的傷害,接著活動了一下全身,左手向黑狗勾了勾手指,“好了,你們儘管過來吧,我要讓司徒梟知道,我也不是可以任他欺負的。”黑狗並沒有急於衝過來,站在對面很平靜的問我:“一會兒的結果誰都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