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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拍身邊阿雅的肩膀,阿雅合上了電腦,厭惡的看了風葉一眼,起身在風在天的耳邊說了幾句,轉身走出了屋子。
風葉毫不在意的將視線轉到了一旁,道:“這個不需要你心,我會處理的,既然你已經知道了,那又何必問我,弟弟人很好,我只是不想他過著沒有親人,沒有人照顧的子……”風在天點點頭,淡淡的笑了笑,半晌忽然問道:“你知道剛才進來的那些人是什麼人嗎?”風葉低頭回憶了一下剛才在門口處遇到的三個男人,很直接的搖搖頭。
“本東京緋雨株式會社社長緋雨正村,還有他的隨從,相信他們來的目的你很瞭解吧?”風在天見風葉沉默不語,起身走到窗邊,背對著風葉說道:“你真的太沖動了,居然為了你弟弟將他們的六天羅門陣給炸了,結果現在他們來向我們組織興師問罪來了……別忘了我們可還和他們有生意上的易呢?你這樣做給組織帶來多大的麻煩你知道嗎?
…
…不過我沒有承認……”
“你和他們直接說是我做的,與你無關就可以了,我不會欠你任何情的……”風在天看著和自己說話不帶任何情的風葉,失望的搖頭道:“我只是不希望你離開組織,其他的任務你可以不去,但編號001的任務你必須要完成,不是我強迫你,這是你應該負起的責任!”風葉忽然動得猛的站起身,椅子在衝力的作用下翻倒在地,她緊緊握著雙拳,大聲道:“又是這個理由,又是這個任務,媽媽都快去世十八年了,你為什麼總是想著要復活她?為了這個不切實際的想法,你不惜犧牲我,扔下剛剛出生的弟弟……人死本來就不能復生,與其做這件做不到的事情,為什麼你就不能對還活著的親人好一點呢!!”風在天無可奈何的嘆了一口氣,神情黯淡了下來,一瞬間彷彿蒼老了許多歲,他緩緩轉過身,蒼涼的說道:“或許是我自私……失去最愛的人,那種覺你是體會不到的……作為一個從小培養起來的殺手,你甚至不知道愛一個人是怎麼回事……”
“不,或許過去我不知道,但現在我想我知道。”風葉扔下了這句話,連招呼也不打轉身走出了屋子。
屋子的角落忽然響起了輕微的水聲,牆角處出現了一道透明的水幕,從水幕中閃出一名銀髮少年,他走到風在天的面前,單膝跪倒抬頭問道:“教皇大人,要不要去將雙子星追回來?她這樣應該算是叛逃組織了……”風在天沒有說什麼,只是打開窗子,一步一步的向下走著,虛無的空中彷彿有許多無形的臺階在支撐著他的身體,不多時雙腳踏到了地面。水瓶星亞立特也緊跟著跳了下來,在落地的時候腳下出現了一個一米多厚的凝結狀水墊,減緩了下墜的衝力,使他平穩的落在了地上。
“亞立特,我們走吧,不用去追了,她只是去執行一項原本就應該執行的任務,保護一個她最想保護的人……”風葉回到了自己的住所,這是在城市某一高層建築的最上層的一套公寓,許久沒有回來,屋子裡面的傢俱落上了一層厚厚的灰塵。不過這些已經與她無關了,她再也沒有想過再次回到這裡,所以也沒有必要去打掃了,甚至連將這套公寓賣掉的想法都被否決了,因為她費不起這個時間。現在每一分每一秒對她來說都是寶貴的,她只想儘快回到弟弟的身邊。
她從壁櫃的下層翻出了一個大箱子,翻了一會兒沒有翻到什麼,索將箱子倒過來,將裡面的東西倒在了地上。
門忽然開了,約可探探頭擠了進來,看著被扔了一地的東西,嚇了一跳,問道:“你在翻什麼?要走嗎?”
“一張紙,上面是一首鋼琴曲,”風葉頭也不抬的繼續在滿地的雜物裡面尋找著,“我已經不是組織的人了,你來做什麼?如果是來抓我回去,那麼等我找到東西我們下樓去打,我不想破壞屋子;如果是來送我的話,對不起了,我不需要任何人來送行。”
“哦,如果是那樣的話我回去了……”約可故作失望狀轉身打開門就要向外走,腳都踏出門口一半的時候忽然仰著身子探頭問道:“那三張牌……”
“你回來吧!別那麼多廢話,快點說,我還有事……”風葉停止了手上的工作,站起來看著約可,約可開玩笑的笑笑,轉身又走了進來。
“你要問什麼?”三張牌在桌面上反扣成品字型依次放好,約可抬起頭來問風葉,卻見風葉有些猶豫,不笑道:“放心,這次占卜的原因和結果我都不會對其他人說的,就算是神也要有職業道德不是嗎?”風葉最後還是相信了約可的話,緩緩說道:“我想占卜我和一個人的未來。”
“第一張牌預示著你們不久的將來,戀人,這張牌代表著完美的愛情,情永遠是世界上最美麗也是最痛苦的事情,雖然是完美的,但也是最傷人的,牌面還隱含著選擇,理智與情,現實與夢想,往往矛盾著左右人心……”約可將第一張牌解釋後,看了看風葉毫無變化的表情,淡淡笑了笑,又揭開了第二張牌。
“命運之輪,代表著事物的輪迴,也預示著你們的結果,會將第一張牌推向一個相反的極端,命運之輪不斷迴轉,人生種種循環,每事每物都逃不過高低起伏著一關,完美的愛情最終的結果還是悲慘的,世間總是有太多的不完美……”風葉的臉有了微妙的變化,手託著臉,惑的看著已經翻看的兩張牌,忽然開口問道:“那第三張牌代表什麼?”約可大概是有些累了,伸了個懶,翻開了第三張牌,牌面上是一個倒掛著的男人。
“這第三張牌代表瞭解決的方法,牌面是倒吊男……”約可還要繼續說下去,風葉卻伸手將第三張牌扣了過去,約可驚訝的望著風葉,不知道她為什麼會有這個舉動。
風葉將三張牌合在一起拿在手中,很認真的看著約可,說道:“約可·羅伊先生,我有一件事情想求你幫忙,這是我第一次求你,我想你不會拒絕吧?”約可微笑著看了她一會兒,點了點頭。……太陽已經開始偏西,路上的行人和車輛隨著下班時間的到來漸漸多了起來,我慢悠悠的走在街上,聞著不知道從哪裡傳來的飯菜的香氣,不知不覺得肚子也到有些餓了。左右看看,發現路邊有一家蘭州牛拉麵的小攤,生意似乎還不錯,於是湊過去要了一碗拉麵來填充我著嗷嗷待哺的肚子。
林曉穎給我的地址上面那個男生叫王傑名,他家我已經去過了,碰巧他父母不在家,出去給他辦轉學手續去了,他一個人在家玩遊戲機。對於我的出現他很驚訝,我說明來意後,雖然他極力將我拒之門外,但對於我來說還是輕而易舉的進入了他的房間,那個男生最開始堅持不說,最後在我用了一些小手段後還是代了當時的事情。不過結果卻是讓我大失所望,芳芳出事那天他只是陪同同學一起去參加生聚會,宴會結束後路過其中一個房間的時候無意中發現了芳芳殺人的那一幕,從此有些神失控,但至於其他的他一概不之情。
我見他說的似乎不像是假的,於是也沒有再追問下去,將他輕輕敲昏後便離開了他家。我這邊沒有任何的結果,現在只能期望趙楠那邊能有一些有用的發現了。
由於心思不在吃上,一碗拉麵下肚也沒有吃出什麼味道,匆匆結帳離開了麵攤,此刻太陽已經下山,又到了萬家燈火的時候了。穿過了兩條馬路,遠遠的望見一棟樓頂霓虹閃爍的二十二層的高層建築,加快了腳步向那棟樓的方向奔去。
這棟樓是市裡最早的高層建築,離火車站不遠,我以前晚上散步的時候經常經過這裡,沒想到梁雪冰家居然就住在這兒。樓體上掛著清晰的十八號樓的標牌,對照了一下趙楠給我的地址,這裡應該就是梁雪冰家所在了。
抬頭看看湮沒在無盡黑暗夜空中的樓頂,不有些擔心會不會趕上電梯停電,但我的的擔心好像是多餘的,沒費多少時間我就乘坐電梯來到了梁雪冰家所在的十三層。
“叮咚,來人了,快開門……”按響了她家個的門鈴,卻沒想到半天也沒有人開門,看看左右沒有人,趴在地上從門下面的縫隙向裡面看去,卻見裡面還亮著燈。我再次按響了門鈴,等了一會兒,還是沒有人開門,打梁雪冰家中的電話也不通,無奈之下只好打她的手機了。
沒想到撥通她的手機,悉的鈴聲卻從我對面她家門的另一側傳了出來,雖然聲音不大,但聽力超出正常人一些的我還是能夠分辨出來。難道說她在家?可為什麼我覺不到屋子裡有任何生命的氣息?她一向都很細心,而且身體不好,手機不會不帶在身上的,難道說梁雪冰發生了什麼意外??
我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心臟也猛烈的跳動起來,隱約到了一陣不祥的預。身體猶如融解一般迅速下沉,融入了我原來腳下的黑影中,影子如同突然注入了生命一般活動起來,從梁雪冰家大門下面的縫隙飛快的穿了進去,影子迅速向上湧起成型,恢復成我原來的身體,轉瞬之間我已經站在了門的另一側,梁雪冰家的客廳裡面。
梁雪冰家的屋子要比我想象中的大,佈置得很簡潔素雅,客廳沙發後面的牆上掛著一張碩大的相框,裡面應該是她父母的婚紗照片。她的父親在醫院的時候我已經見過,而照片裡她的媽媽和梁雪冰看起來非常的像,都是那麼漂亮,一看就知道是母女倆。
我再次撥通了她的手機,隨著鈴聲的指引走進了一個房間。梁雪冰的房間沒有過多的擺設,收拾得也非常整齊,天藍的單上放著一隻白的絨兔子玩偶,而她的手機就扔在了玩偶的旁邊。
我拿起手機看了看,不小心按了撥出鍵,手機的屏幕上顯示出了梁雪冰最後撥的一個電話,接聽人的名字是司徒梟。我急忙掛斷了電話,還好沒有撥出去,我不是怕與司徒梟通話,只是不想給梁雪冰找麻煩。
手機旁邊有被人坐過的痕跡,我伸手摸了一下,沒有什麼溫度的殘留,忽然手指觸到的地方到一陣的溼,單上面似乎有水痕,看樣子是哭過的痕跡,眼淚還沒完全乾,證明梁雪冰應該還沒有走遠。
可這麼晚了梁雪冰獨自一人能去哪裡呢?難道去找司徒梟了嗎?可為什麼不帶手機呢?
一聲輕微的響動從身後傳來,我回頭一看,原來是寫字檯上花瓶中的一朵百合花枯萎凋落髮出的聲響,忽然發現百合花掉落的地方有一張用鋼筆壓著的字,上面似乎有些字跡,好像是一封信。
“爸爸、媽媽:謝你們養育了我十八年,從小我的身體一直不好,你們把我養大付出了比其他父母多幾倍的辛苦,我一直覺得出生在這個家庭是我一生中最大的幸福。
十八歲,意味著我再也不是以前那個整天圍繞著你們撒嬌的小冰冰了,我已經成年,有自己的思想,我可以選擇我自己的人生,所以,我不要在拖累你們了。
爸爸的病快好了,媽媽你要多照顧爸爸,冰冰不能在幫媽媽分擔任何的事情了。
最近每到夜深人靜的時候我都會打開窗子,望著遠處的天空,幻想著能有一個人出現,將我拯救出痛苦,他可以很平凡,可以一無是處,只要真心的能對我好就已經足夠了……或許我這想法太不切實際吧,我面前的黑暗是可以將一切噬的,即使真的出現這一點點的火光又能照亮我眼前多長的道路呢……
都是冰冰不好,做了一個人生中最錯誤的選擇,但完全是為了爸爸,冰冰不後悔,但現在冰冰要走了,因為實在沒有勇氣將這個責任負責到底……對不起,冰冰真的累了……”最後的署名有些模糊,看起來是被淚水浸溼了。
這……這應該是一封遺書!梁雪冰她打算要自殺嗎?我頓時緊張的心臟揪在了一起,腦海中飛快的閃過好多不敢想象的畫面。現在怎麼辦?我拿起電話習慣的就要去撥110報警,忽然電話卻響了起來,我急忙接通了電話,沒想到居然是趙楠。
“怎麼是你啊……”我心中此刻雖然明知道不可能,但還是希望打電話的是梁雪冰,所以聽到趙楠的聲音後顯得有些失望。
“哎?你那是什麼口氣啊?怎麼就不能是我啊?老大,你已經到梁雪冰家了吧?兩人談得怎麼樣,她是不是特別的動?趕快趁這個機會要求她為你做點什麼吧?可以提一些的要求什麼的……我就在你們樓下呢,散步的時候正好路過,就不打擾你們了……”此刻我沒什麼心情繼續聽趙楠油腔滑調的亂侃,剛想掛電話,忽然想到或許趙楠能有辦法找出梁雪冰去了哪裡,急忙對電話裡喊道:“別說廢話,你在以最快的速度上來,梁雪冰出事了,需要你幫忙!”電話那邊啪的一聲掛掉了,大約一分鐘後,趙楠氣吁吁的衝了進來,還沒等他氣勻,我就把發現的事情簡短的和他說了一遍,他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不由得托起了下巴。
“算一下時間她已經出去有一陣了,現在就算報警全城尋找都來不及了,我們得儘快判斷出她能去的地方……”我在一旁仔細的研究著梁雪冰寫的每一句話,試圖從中找到一些線索。
趙楠想了一會兒,忽然一拍大腿,從衣服領子後面掏出了他那條白的蜥蜴放在了梁雪冰的上。才幾天不見,這隻蜥蜴似乎大了一點,顏也變得更白了,一放到上便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