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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形狀會餡……”趙楠一下臺就在眾人的注視下跑了過來,興沖沖的在我身邊講述著,臉上抑制不住得意的喜悅。

我微笑著歪歪頭,衝趙楠伸出了大拇指。

這段時期裡趙楠的能力一直進步很快,現在已經可以由他控制生長出各種奇怪形狀和顏的蘑菇了,在這一點上我有時還是佩服他的創意的,不過成長的僅僅只有種蘑菇的那種能力,其他的幾種能力還是一直沒有什麼進步,也不知道他是能力已經進化到頭了還是他只考慮美觀問題。不過即使是這樣,也要比我好得多,自從上次訓練結束後,除了自身的體力和反應,我的能力不但沒有什麼增長,反而還有一點衰退的跡象,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不過就是個耍把戲的,有什麼得意的……”身旁似乎有人對剛才的表演嗤之以鼻,我側頭看過去,是司徒梟,這個時候能表現得這麼不屑一顧的人或許也只有他了。

我剛要反駁他的話,趙楠卻在旁邊撞了我一下,笑嘻嘻的用眼睛瞟了他的手一眼。我疑惑的低頭看去,卻看見司徒梟的右手手背上印著幾個有些烏黑的痕跡,應該是我剛才接他那一拳時候留下的指印。

他看到我正在看他的手,立刻把手一擺,喝道:“看什麼看?不過就是一點淤傷而已,這筆帳我早晚會和你算的……”我長出了一口氣,撇了撇嘴,擺出一副無所謂的表情說道:“這不是淤傷,我建議你回去看看醫生塗點藥吧,免得傷口惡化,到時候別說我沒提醒過你……”司徒梟哼了一聲甩手而去,趙楠歪頭看看我問道:“燙傷是吧?一看就是你乾的……”我笑著點點頭,這件事情趙楠和我一樣清楚。

可能是由於剛才吳語雯和趙楠的才藝表演調動起了在場來賓的興致,熙熙攘攘之下居然又有一個人被推了上去,沒想到居然是我在洗手間裡面遇到的司徒梟的哥哥司徒明。

“哎……這個人?”趙楠顯然是沒有見過司徒明,看到酷似其弟的外表時也愣了一下。

我給趙楠大概的說了一下他和司徒梟的兄弟關係,而且我還記得在曾經調查的司徒家資料裡面曾經提到過,司徒明曾經取得過哈佛的博士學位,配上英俊高大的外表,還有“黃金單身”之稱,據說倒追他的女孩不計其數,而且幾乎整個司徒家的產業都是由他經手的,不像司徒梟那樣是一個不學無術的人,並且這個人很有禮貌,這個是我親身經歷過的,所以對於他的上場我還是不吝惜我的掌聲的。

在資料中也曾經提起過司徒明的愛好很廣泛,不過並沒有具體寫出都是些什麼,我只記得好像有一條是某年青年組的自由搏擊亞軍,看來還是一個運動神經很發達的人。這樣一個優秀的天之驕子能有什麼表現倒是讓我有些期待。

司徒明也不知道是謙虛還是真的尷尬,好像有些不好意思,周圍的掌聲更響了,顯然是在希望他上場。我忽然聽到斜後方有一個人鼓掌格外的賣力,我原以為會是司徒明,可忽然想起他的手現在本就不能用力,不回頭看去,沒想到居然是雪落。

她只有單獨一個?站在我身後的不遠處,原來一直在她身邊的雪姐此刻倒是不在她的旁邊。

“看我幹什麼?沒見過啊?還是還想捱打啊?”雪落示威似的撇著嘴向我揮了揮手掌,做了一個巴掌的手勢,動作很有氣勢,就是由她做出來實在沒什麼力度,“哼,懶得理你……”說完再次把臉側了回去。

“我……我就是隨便看看……”剛才那一巴掌的教訓我還記得,所以現在再也不敢亂說話了,小心翼翼的問道:“看你那麼興奮的表情,你也認識他?”

“廢話,我當然認識了!”雪落白了我一眼,語氣似乎在說我問得多餘,“司徒明就是我未來的姐夫。”

“姐……姐夫?”

“恩!”

“你第一次忽然撲出來摟著我的脖子叫的姐夫就是指他?”

“恩!怎麼,你有什麼問題嗎?或者說你對我堂姐有什麼想法?我告訴你,想都別想,我姐姐和未來的姐夫很快就要結婚了,何況你本配不上我堂姐……”雪落不耐煩的點頭應道,並丟了好多白眼過來。

雪落的問題有些讓我無法回答,好像我回答什麼都是錯的,乾脆索不去理她。

不過雪落的話真的讓我大吃了一驚,雖然我不知道其中的因果曲折,但聽雪落的口氣,雪姐和司徒明認識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而且關係似乎也很不一般,不然雪落也不會這樣大大方方的叫他姐夫,難道說雪姐真的要出嫁了?不過並沒有聽雪姐對我提起過啊……不過想想倒也沒什麼不對的,我又不是重要的人物,人家兩個的私事怎麼會對我這樣一個外人說啊……

我心中倒也釋然,雖然我和司徒梟有些過節,但對他哥哥司徒明的印象還是相當的不錯,而且他無論從外表和家世上都和雪姐相配的,雪姐能找到這樣一個好的歸宿我想也會很幸福吧。

司徒明在眾人的目光下也不好再推脫,整理了一下衣服居然徑直走到吳語雯剛才彈過的鋼琴前面坐了下來,一曲比剛才吳語雯演奏得更為暢的鋼琴曲在宴會廳的上空響起。不得不承認司徒明這首曲子的確彈得非常得優美,就連我這樣一個對音樂不怎麼通的人都被深深的染了,不過在演奏進行的過程中,不知道為什麼我卻能聽出……準確說是覺到一種很空覺,可能是我能夠覺到司徒明的情緒的關係,一種無法和這音樂聲同步的情緒充斥著,這種覺讓我很不舒服。

一曲結束,司徒明微笑著站起來走到前面向下行禮謝場,臺下賓客立刻報以掌聲,雖然很多人很明顯是賣司徒家的面子,但司徒明的演奏也的確對得起這如雷的掌聲。

“怎麼樣,我姐夫很強吧?比某人強多了……”雪落洋洋得意的炫耀著,真不知道是雪姐嫁人還是她嫁,她那麼得意幹什麼。

我被她說得有些鬱悶,不覺的反駁了一句:“你就直接說我不就行了,還繞那麼大的彎……曲子演奏得不錯,可好像他今天不在狀態上,一點情都沒有……”雪落聽到我說司徒明的不好,立刻氣的一巴掌又拍了過來,我頭稍微後仰了一下就閃開了,就知道她會來這招,習慣了。

雪落似乎還想繼續跟進,卻被一隻手拉住了,手的主人正是我們談論的司徒明。他很和善的微笑著對雪落說道:“雪落,他說得沒錯,這首曲子適合在幽靜的環境裡獨自彈奏的,在這樣喧鬧的環境下當然彈不出髓來。”接著他轉頭對我微笑道:“我們剛才似乎見過一次,沒想到你對鋼琴曲也很有研究啊,想必一定在這方面很有造詣了,不介意讓我們聽聽你的演奏吧?”我沒想到司徒明會忽然對我這麼說,聽聽還可以,樂器這東西,除了口琴以外我好像沒碰過其他的,就更別提鋼琴了,上去不是丟人去了嗎?

“哎?對不起,我不會……”我急忙推脫道,身體也不住的向後撤。

“這麼可能,你既然能聽出這麼深層的音義,就證明你不是一般人了,還是不要謙虛了,就當是切磋一下……”司徒明依舊彬彬有禮的微笑著。

儘管再三推脫之下我還是上了場,不是因為給司徒明的面子,而是雪落趁我不注意把我一把推上去的,不為別的,也只是好奇,可就是她那好奇心卻害慘了我。

算了,反正都上來了,按趙楠的說法咱們輸人不輸架,硬著頭皮上吧……

我煞有其事的按剛才司徒明的樣子坐到了鋼琴凳上,雙手輕輕的搭到了琴鍵上,看了看臺下密密麻麻的目光,緊張得深了一口氣。

一陣悽美悠揚的琴聲緩緩從我面前的鋼琴中發出,哀怨纏綿的旋律震撼著在場每一個人的心靈,悠長的旋律在大廳中環繞著,久久不散。

“這是……是《月光》……!!”司徒明忽然驚訝道,不可思議的看著臺上的我。

第五章斷曲看我?看我也沒有用……別說這不知名的曲子,就連這琴都不是我彈的……

看著黑白相間的琴鍵詭異的自己上下起落著,發出陣陣柔和並略帶哀傷的旋律,我驚愕不已,雖然見慣了各種超自然現象,但我的心臟還是劇烈的跳動著。還好鋼琴面對著臺下的賓客,我的身後沒有人,不然造成的震撼效果是不言而喻的。

我的手幾乎僵硬了,也不知道是因為到恐怖還是不知所措,居然睜大了雙眼惑的向周圍環顧。

忽然一個悉且讓我到安心的細小聲音傳進了我的耳朵:“別東張西望的,跟著琴鍵按下的位置大概的做一下動作就可以了,反正沒有人在你身後看。鋼琴是我彈的,不用找了……”我認得這個再悉不過的聲音了,是風葉。

我慌忙按照風葉的叮囑煞有其事的將雙手跟著琴鍵移來移去,裝作一副很投入的樣子,並在低頭的時候向臺下的人群裡面偷偷看了一眼,剛才一直沒有出現的風葉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臺下人群的前排,雙臂環抱在一起若無其事的看著我,嘴角上還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容。

我有點糊塗了,忽然覺到好像什麼東西輕輕碰到了我的手一下,不是碰……是一種好像從手中穿過去的覺。我頓時好像明白了一些什麼,轉眼向自己的手部看去,在雙瞳之下一雙純白略微有些半透明的纖手在鋼琴的按鍵上快速的來回移動敲擊著,這和諧的樂曲就是由這雙手演奏的。

我的雙瞳向上看去,一副美麗得慘絕人寰的少女面孔出現在我的眼前,此刻正以倒吊的姿勢懸浮在我的上空,向下伸出的手臂就在我前方的兩側優雅的舞動著。是風葉的異體絲,雖然長得和我的異體完全一樣,但還是很容易分辨出來,因為她的異體眼中看不到一絲生氣,那是如同人偶一般的令人窒息的呆滯眼神,而我還清晰的記得我的絲眼神的清澈,甚至……她還會對著我笑……

可能是風葉的異體勾起了我對絲的回憶,心中開始湧起很多片斷的記憶,樂曲是傷的,而對絲的回憶卻要傷數十倍。一次次的都是絲在守護著我,而我卻無法為現在的她做些什麼,甚至連怎麼做都不知道。

“怎麼了?你好像有點難過……”風葉的聲音再次傳來,我用雙瞳看著風葉,張了張嘴,可卻不知道該對她如何開口說話。

臺下的風葉笑了一下,用手指指了一下太陽的位置,又指了指我。我這才發現有兩銀白細如髮絲的細絲從風葉的異體頭部延伸出,連接著我和風葉的頭部,風葉和我之間這種似乎是意識之間的就是靠這兩絲完成的,就像電話線一樣。

“沒事,想起了一些過去的事情,可能是這首曲子的旋律太悲傷的關係……”我集中神,也試著用意識去和風葉,卻不知道這些話風葉能不能聽到。

“這首曲子是我揀到的,我原本也沒什麼覺的,但不知道為什麼現在想起卻非常的想再彈一遍……可能是因為……”風葉說道這裡忽然把臉扭了過去,不再繼續說下去了。

“因為什麼?”話只聽一半的覺是很難受的,我不好奇的問了一句。

“沒……沒什麼,就是一種覺……”

“哦……這樣啊。”我不經意的看了一眼風葉,她的眼睛卻看著別處,但思維之間的相連卻讓我覺到她有些言不由衷,但我也沒有追問別人的習慣。

“姐,還有一件事……”

“什麼?”

“你異體的這個姿勢部離我的臉太近了,能向前移動五公分嗎?”

“……”這首優美哀怨的旋律從響起到現在已經經過了近五分鐘,在場的所有賓客都被這如詩般的樂曲深深的打動,臉上紛紛呈現出一副痴的神,居然下面一片安靜,沒有人忍心打斷曲子的演奏。而我更是很想聽完整首的曲子,所以也沒有叫風葉儘快停止。

雪櫻從會場的外面走了進來,忽然看見會場內一片安靜,不由得詫異的愣了一下,仔細的聽了聽在會場內迴響的旋律,欣賞且惑的眯起了眼睛。她四下看了看,發現雪落那紫的身影混在人群的前方,於是快步走了上去。

雪櫻的手搭在了雪落的肩膀上,雪落才回頭看到了她,不解的小聲問道:“姐,你幹什麼去了?人家找了你好半天,剛才姐夫彈鋼琴的樣子好帥的,你都沒看到,真是可惜了……”

“落落,你又亂說,我不是告訴過你不要這麼叫嘛?你要我跟你說多少次?我和司徒明本就……”雪櫻說到這裡忽然發現司徒明就站在雪落旁邊的不遠處,眼睛眨了眨,硬是把說到一半的話了回去。

司徒明隱約聽到了雪櫻的聲音,不過說的是什麼卻沒有聽清,他走過來很禮貌的和雪櫻打了個招呼,雪櫻微笑著對他點了一下頭,可能是擔心剛才的話被司徒明聽到的關係,臉微紅神情有些尷尬。

雪櫻和司徒明認識的時間並不是很長,大概也只有一個多月,那是在一次莫名其妙的和父親一起去見他的一個老朋友的時候認識的,而他父親的這個老朋友恰好是司徒明的父親,司徒明也“恰好”在場。其實雪櫻當時就覺得有些奇怪,雙方的父親沒有說幾句話就找藉口離開了,只留下了她和司徒明兩個人,雖然氣氛有些奇怪,但出於兩家的情考慮,雪櫻當時並沒有離開,而是一直等到父親來電話叫她回去。從那以後,司徒明便總是能經常“無意”的出現在她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