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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渴,小忍,去給姐姐拿五罐可樂過來,旁邊的的口袋裡面有管。”雪姐現在好象很喜歡指使我去幹這幹那。
我剛想抗議,突然想起自己已經沒有人權了,只好苦笑了一下去給人家拿可樂和管。
“啪”我先開了一罐,直接就往嘴裡倒,還用什麼管啊,女生就是麻煩。
雪姐、芸姐和華姐可沒有我這麼魯,打開後很文雅的用管喝著,瞬間又引來了一大堆狼的目光。
“小忍,麻煩你幫我再拿一罐吧,這個打不開了。”麗姐很不好意思的對我說。
我看了看麗姐手中的可樂罐,拉環居然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掉了,難怪麗姐打不開。
我爬上爬下的實在麻煩,於是把右手伸過去罩在了可樂的蓋子上面。
“撲”的一聲,我手掌中發出的絲在可樂的蓋子上穿了一個比管略大的孔,我取過一管進了這個孔,然後把可樂遞給了麗姐。
四個女生同時瞪大眼睛看著我,好象在看一個地球上不存在的物種一樣。
“你,你怎麼做到的?就是這樣,開一個孔。”好奇心最重的華姐一邊問,一邊用手做剛才我的動作,好象生怕我不知道她說的是什麼。
“啊…這個…”我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好。
雪姐已經習慣了我這種神神秘秘的作風,急忙出來替我解釋:“我這個弟弟不是平常人,你們不是見識過了嗎,不該問的就不要問,看把小忍為難的。”
“是武功吧?祖傳的?”華姐還在問,從問題上看顯然看過不少武俠小說。
“啊,這個…就算是吧。”
“剛才那是內功吧?你會輕功嗎?”
“啊,這個…就算會吧。”
“那你會九陽神功嗎?”
“啊?這個……”火車已經開了七個小時了,現在路過的都是一些小縣城,而且很久也停不了一次,剛才在一個小站停了一下,又上來了幾個人。
經過了這麼長時間的顛簸,加上悶熱的氣溫,這四個女生再也沒有剛上來時候那麼神了,身體不是很好的麗姐居然還靠在我身上睡著了,其他三個有氣無力的在那吃著雪姐帶來的一大堆零食,地上留下了一大堆零食的“屍體”。
車廂裡的其他旅客也同樣東倒西歪的靠在座位上,也沒有幾個人說話聊天了,大家都盼望著快點到達目的地。現在的車廂居然讓我聯想到了小籠包子。
“你這個人踩我腳怎麼不說對不起?!!”一個大鬍子中年男人對旁邊一個很瘦小的男人吼道。
這個大鬍子男人是剛才那個小站上車的,和他一起上車的還有幾個人。一上車我就覺得他們這些人有點不對勁,這麼熱的天氣,他們居然穿著很寬大的長袖衣服,上來後幾個人分別坐在了車廂的不同位置上。
“你這個同志怎麼能這麼說呢?我什麼時候踩你的腳了?”瘦小的男人好象還是個什麼機關的幹部,和這個大鬍子男人理論了起來,還越吵越兇。
看來是有人通知列車長了,一會兒工夫,乘警走了過來,開始調查這兩個人的事情。
瘦小的男人開始和乘警喋喋不休的講述對面那個大鬍子如何如何不講理,非說他踩了他腳的時候,大鬍子中年男人站了起來,轉到了乘警的背後,迅速的拔出了乘警中的槍,接著一下子用槍敲昏了乘警。和他一起上車的幾個男人也都站了起來,紛紛從衣服裡拿出了各種刀子出來。
大鬍子男人看了車廂裡面已經驚醒的旅客一眼,用一種很冷酷的語氣,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對不起了,我們打劫。”第十章劫案倒黴,真是年不利,我第一次出遠門居然遇到劫匪了!!
經常在電視和報紙上看到各種關於車匪路霸的報道,我每次看到的時候還總覺得是這些報道是在誇大事實,就幾個劫匪怎麼可能劫得了一車的人呢。可這次居然真的讓我遇到了,而且還是火車上的劫匪!!
這種劫匪可和在長途汽車上的匪徒不一樣,那些長途汽車上的匪徒只能算是小賊,敢在火車上打劫的往往都是團伙作案,搶劫的時間、地點都是經過心計劃的,作案組織安排極為嚴密。而且在這種長途的列車上,即使及時報案,也沒有辦法等到救援。
“希望大家合作一些,把身上值錢的東西都出來,我們弟兄不想傷人,不過要是我們發現誰把東西藏起來不的話,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大鬍子中年男人晃了晃手中的槍,威脅道。
車廂的兩端各有一個持刀匪徒把守著,逃跑是不可能的了,再說,在這飛馳的列車上,逃又能逃到哪去呢。
大鬍子男人使了個眼,有兩個同夥撐開了一個大口袋,從車廂的一邊開始打劫。
出門在外的旅客一般都報著一個信念,就是破財免災,誰有敢用自己的命開玩笑呢?畢竟現在面對的是一夥窮兇極惡的匪徒,一個不小心就可能把自已的小命賠進去。所以匪徒所到之處,乘客們紛紛傾囊而出,什麼人民幣、手機、首飾之類的物品紛紛往兩個匪徒的口袋裡扔。眼見他們一個個爭先恐後的樣子,我不心中一聲嘆息,希望工程捐款的時候怎麼不見幾個人這麼捐款呢?這個時候反而要給這些為惡社會的人出錢。
整整一個車廂幾百號人,就這樣毫無反抗的被這麼十幾個人搶劫著,沒有一個人站出來,連那個看起來很魁梧的猩猩也老老實實的把自已的錢包了出去。
這些匪徒看沒有人反抗他們,居然更放肆了,搶劫的時候還不時的口吐髒字,看到稍有姿的女人還以搜身的名義大肆輕薄一番,周圍的旅客也只能是敢怒不敢言。
一直靠在我身上睡覺的麗姐也被吵醒了,見車廂裡有些混亂,剛想站起來看看是怎麼回事,被對面的芸姐伸手製止了。芸姐小聲的告訴麗姐現在發生的事,麗姐頓時花容失,靠在我身邊一動也不敢動。
我們五人坐在車廂的中部,所以搶劫的兩個匪徒還沒有走到這裡,可他們過來是早晚的事,怎麼辦才好呢?我一時間居然沒有了主意。如果沒有那個大鬍子男人還好說,我估計我能和他們拼一下,但大鬍子男人手裡有槍啊,“絲”能不能擋子彈還是一個未知數,何況他們還有一車廂的人做人質,我能照顧幾個啊。
我看雪姐有些衝動,似乎不太甘心,急忙阻止了她的過反應:“雪姐,一會兒什麼也不要說,大家把身上的錢給他們就完了,免得有不必要的麻煩。”雪姐的格比較火暴,要是惹急了著夥匪徒局面就不好收拾了。
其他三人都點了點頭,她們也知道這種情況下只能這麼辦了。雪姐一臉的不甘,但看其他三人都點了頭,嘴角動了動,卻也沒有說什麼。
那兩個匪徒快要走到我們這裡了,我弓著身子換到了靠過道的座位上,把四個女生擋在了裡面,雖然我們不打算反抗了,但還是要以防萬一。看著他們漸漸接近,芸姐幾個都緊張了起來,麗姐的嘴甚至有些發白,我也全身戒備,瞪大眼睛盯著逐漸接近的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