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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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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幾個敵人撲向王慧,摘掉了她的鋼盔,扔掉了她的眼鏡,又三下五除二解掉了她間的皮帶,剝掉了她的軍裝,卸掉腳鐐後脫掉了她的女靴,褪去了她的馬褲……

王慧在敵人的糟蹋下不時發出悽慘的嬌呼聲,董月娥義憤填膺,但又無可奈何,只見敵人先後在王慧身上發洩完獸慾,心滿意足地爬起來後,受盡折磨的王慧蓬頭垢面地從地上坐起來,艱難地穿上被敵人剝掉的軍裝,又一點點吃力地蹬上女戰靴,敵人隨即又給她套上了腳鐐,她高喊口號被推進囚車,出乎董月娥意料的是,敵人折磨完被俘的王慧後並沒有進攻,而是押著囚車撤退了。

以後兩天,敵人天天如此,只在陣地上折磨王慧給女兵們看但不進攻,董月娥想,這肯定是敵人消磨娘子軍戰鬥意志的鬼伎倆,她命令女將士們與敵對峙、固守待援,第三天晚上,董月娥正躺在行軍上沉浸在李麗和王慧先後被俘的悲痛中,神有點恍惚,忽然聽得外面敵人喊殺聲三起,倉促間竟然沒找到自己的女戰靴,只好臨時找到一位懷孕女副團長的高筒女靴,可穿上才發現這雙靴子足足比她的腳大了兩碼,可軍情如火,她只得草草紮上皮帶、套上不合腳的大靴子哐當哐當奔出帳外,跨馬敵。

這真是好一場戰:這邊定要營救被俘姐妹出牢籠,那邊誓要活捉女兵女將進監獄。戰中,董月娥戰馬中彈受驚,將她拋下馬背,由於腳上的皮靴太大,靴上的靴扣被馬鐙死死扣住,月娥用盡辦法也解不開,敵軍一擁而上,將動彈不得的她五花大綁、活活俘虜了!敵兵們高興得嗷嗷亂叫:「今天運氣真好!又抓到一個女俘虜,咦!穿的是紅皮靴,還是個女團長呢!哈哈哈!」月娥掙扎著被敵人推進囚車,心中暗暗叫苦:糟糕!被敵人認出了身份,不知道這幫氓要怎么折磨我……

正想的時候,突然囚車外傳來一陣劇烈的踢打聲和一個悉的女人怒罵聲:「狗強盜!放開我!俘虜我們女將,算什么本事!-=www.91ks.online=-姑娘今天被俘,我姐姐會救我出去的!」隨著罵聲,又一個娘子軍女將被推進了囚車,月娥一看,心猛地一沉!原來被俘女將正是她的妹妹董月萍,此時的月萍,戴著手銬腳鐐,秀髮凌亂,頭上的鋼盔幾處被打破,全身的武裝帶已被解掉,只剩下空刀鞘和槍盒還掛在間,女軍裝被撕成一縷縷的布條,僅能遮體,身上滿是皮鞭拷打和敵人姦汙的傷痕,腳上的女戰靴也沾滿了塵土,滿了敵兵的斑斑汙跡。

月娥痛苦地想:月萍一定是經過了極為殘酷的戰鬥才力竭被俘,而後又被無恥蹂躪的。兩姐妹囚車中相見,不由得又是心疼又是痛苦地問對方:「月娥姐!(月萍妹!你怎么也被俘了!」月萍緊握手銬上的鐵鏈,悲憤萬分地哭訴:「大姐,我……我……情報有誤,得知你們打下了女牢,趕來會合,路上遭到了伏擊!打了兩天兩夜,我撤退時戰馬陷到沼澤地裡,才被敵人擒獲,大姐……我……我……已經被敵人……糟蹋了!」押解的敵人笑逐顏開:「哈!今天抓到了娘子軍中姐妹花,弟兄們領賞去也!」因棗宜女牢被破壞嚴重,又靠近前線,北方軍為防娘子軍再度劫獄,打敗婦女團的當晚就調集人馬戒備森嚴地將董月娥姐妹等一千餘名被俘女將士押往後方濟州,兩天後,月娥等被關進了更加臭名昭著的直係軍閥濟州女牢的單人牢房,敵人隨即找來鐵匠準備將她的普通腳鐐換成一種專銬穿靴女軍官的新刑具—「靴鐐」,原先的腳鐐銬在女俘皮靴的腳髁處,敵人為防止體形柔弱的細腿女軍官強行將腳從靴子裡拔出來越獄逃跑,便將新的腳鐐鐐圈做大、結構加強後,銬在女俘虜膝蓋下的靴筒口,這樣女俘虜怎么也掙脫不了。

因月娥被俘前是在歷次戰役中殺傷敵人最多的娘子軍女將,北方軍對她恨之入骨,好不容易俘獲她後,準備好好折磨她,北方軍決定,鑄造好的第一副「靴鐐」先給月娥釘上試用。兩個鐵匠圍著月娥的皮靴忙活了老半天,也沒能把「靴鐐」釘上,他們心裡實在不願幫敵人折磨這位被俘後仍英姿颯、堅貞不屈的北伐女將,一邊的敵看守急了!

一把推開鐵匠,用鐵錘胡亂敲打起來,幾鐵釘刺進月娥的小腿,她不一陣慘呼:「狗強盜!輕……輕點啊……你把鐵釘釘穿姑的皮靴了!啊……啊……疼死姑了!」殘忍的卻敵人笑嘻嘻地問:「月娥姑娘,怎么樣!這新腳鐐舒服吧?」月娥此時已倩醒過來,儘管極為痛苦,可她仍淡談地嗤道:「靴鐐不過如此,姑娘我受得了!」且說敵人也正在組建北方軍婦女部隊,已請女倭諜河島芳子招募訓練了大批貧困饑荒找飯吃的婦女,組建了3個團,但苦於沒有作戰經驗的女將才,敵人打上了月娥的注意,想先來軟的,進行誘降。

一天,月娥正在牢裡總結戰敗的教訓,突然看守喊道:「提審38號女俘董月娥!」隨後,兩名敵兵將她架起,押進刑訊室。

刑訊室分內外間,擺滿了各式刑具,陰森恐怖,負責審訊的敵軍官皮笑不笑地說:「這位小姐,受苦了!」月娥正氣凜然,大聲呵斥:「姑娘我既已被俘,唯求速死!你們這些強盜!氓!女牢裡有多少女刑,儘管來吧!皺一下眉頭就不是娘子軍女將!」言罷,她閉上雙眼,準備受刑。

可是,只聽那個敵軍官卻佯裝驚訝地訓斥敵看守道:「唉呀!小姐是堂堂北伐女戰將,如今戰敗為我所擒,怎能給她上鐐銬!唉!怎么還上了靴鐐!快卸掉快卸掉!」幾個敵軍忙七手八腳地砸掉了套在月娥皮靴靴筒上的靴鐐。

敵軍官乾咳兩聲,慢條斯理地訊問:「叫什么名字呀?」

「本姑娘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董-月-娥!」

「被俘時什么身份?」

「哼!娘子軍」革命婦女團「中校團長!」

別?」

「明知故問!女!」

「為什么要加入娘子軍?」

「為婦女解放!」

「怎么會被我軍俘獲的?」

「唉!非戰之罪!靴不合腳、馬失前蹄受傷被俘!」

「姑娘武藝高強,軍事嫻,有穆桂英之才!不如與南方偽政權決裂,加入我北方女師如何?我保你做女上將,跨西域汗血馬,穿鹿皮女戰靴!你看如何?」

「呸!姑戰敗被俘,生是革命女將,死是革命忠良!要我投降,百做夢!」敵軍官見月娥堅貞不屈,嘿嘿笑道:「董姑娘是盡了忠了!可也不能連累姐妹們受苦啊!來人啊!給月娥小姐見識見識!」話音剛落,一名被俘女就被兩個敵兵架進了刑訊室,只見她,軍裝不整,領章領花也已被撕掉,一武裝帶斜挎在柔弱的嬌軀上,一麻繩將她的雙手牢牢綁住,嘴中被著布團,在敵人的挾持下拼命掙扎著,腳上的紅高筒女靴擊打著地面,靴筒上的鐵鐐發出「鐺鋃鐺鋃」的聲音。

月娥一眼就認出是她的妹妹,女副團長董月萍!原來敵人要當著月娥的面對月萍施刑,以此動搖她的意志。敵人不顧月娥憤怒的呵斥,將月萍吊上了行刑的鐵環,一個敵兵用一對鐵鉤鉤住月萍雙肩的琵琶骨,一個敵兵燒紅了烙鐵猛烙她的大腿,另兩個敵人輪番用醮了水的皮鞭不停地打,在幾重酷刑的折磨下,月萍發出一陣陣聲嘶力竭的哀號聲。

不多時,月萍下身的女馬褲已是血跡斑斑,靴筒上的鐵鏈拖在地上,隨著皮鞭的動發出一陣陣刺耳難聽的剮地聲,她原先高昂的頭顱也無力地低垂下來,秀髮一直耷拉到靴尖上,血水和汗水順著腿部入破皮靴中,又從靴筒溢出來,滲透了下身的整個地面,不多時,月萍終於昏了過去,一個對她施刑的敵人忙不迭地端起一桶涼水往她身上澆去,另一個敵人則樂顛顛地邊脫褲子邊去解她的衣釦、靴扣……

月娥看著這一切,心如刀絞,她大聲怒罵敵人:「無恥!卑鄙!她還是個女孩子,你們竟然這樣折磨她!有種衝我來呀!」月娥話音剛落,從裡間行刑室突然傳來一陣敵人心滿意足的笑聲和一個女人不停的慘叫聲,月娥透過鐵窗望去,原來二次被俘的女將王桂英渾身上下一絲不掛,只剩腳上的女戰靴,被正被綁在柱子上拷問,審問的敵人不時輪上前糟蹋她,桂英戴著女式鐐銬,咬牙忍受輪姦的煎熬,豆大的汗珠斷線似的從臉上滴落下來,敵人的汙從她的下體下來,在女軍靴上沾上了大灘的白斑……

濟南女牢的新看守用皮鞭拷打她,拷問她娘子軍的秘密,她始終堅貞不屈,敵人撬不開她的嘴,又用最新女式刑具――「小火燎雙峰」折磨她,她杏眼圓睜,怒斥無恥的敵人:「你們有多少酷刑,儘管用吧!姑在宜棗女牢什么沒見過!你們可以姦汙姑的身子,可你們征服不了娘子軍的神!」敵人惱羞成怒,加大了火頭,半小時後,她終於忍受不住這遠遠超過女生理承受極限的女式酷刑,嬌呼一聲:「疼死姑娘了!啊……啊……」昏死在刑柱上!

月娥觀刑後,敵人將她押回牢房,昏暗黴爛的監獄牆角里傳來一個女人低聲痛苦的呻,月娥想:「這不是單人牢房嗎?怎么又有姐妹關進來了?是不是娘子軍在哪裡又吃了敗仗,又有團級女幹部被俘,女高幹牢房又不夠了!」想到這,她拖著腳鐐挪過去,藉著窗口的光,看到鐵柱上鎖著一位明顯剛剛受了酷刑的少婦,月娥發現這位少婦居然足蹬上校以上女軍官才配發的紫紅高筒女馬靴,她大吃一驚:只有師級的女首長才裝備了這么好的女馬靴,她仔細看了看女俘虜的牌和肩章,才知道女俘虜是娘子軍3師師部的大校女參謀長孫琳,月娥抬起戴銬的手吃力地敬了一個軍禮問道:「這位首長大姐,你是娘子軍三師師部的吧!咦!你……你們不是在後方嗎?怎么也被俘了?師長汪霞大姐呢?」奄奄一息的女大校見到月娥,悲憤地哭道:「小妹!這就是女牢吧!我們女三師太窩囊了!」女參謀長斷斷續續向月娥哭訴了經過:原來,北伐娘子軍戰鬥力最強的女三師前所未有地擔任了主攻武昌的重任,在副師長女少將汪霞的率領下,直武昌城下,北方軍抵擋不過,眼看危城將破,倭國女顧問河島芳子想出了假投降的詭計,誘使汪霞和女政委周映紅入城談判受降,汪霞將部隊臨時給女參謀長孫琳,帶著幾位女團長入城,談判桌上河島芳子兇象畢,將汪霞和隨身的女兵女將擒獲。

第二天北方軍將被俘的汪霞等人押上武昌城頭示眾用刑,城外的娘子軍見女統帥已被俘受辱,悲憤絕!

代理師長孫琳一心想救出汪霞,明知事已不可為,但她仍然指揮剩餘的婦女部隊,不顧一切地向敵進攻,但女三師已無心戀戰,北方軍擊潰了娘子軍的進攻,轉入反攻,女大校孫琳力挽狂瀾,但娘子軍仍是潰不成軍,三個婦女團幾乎全軍覆沒,戰死、被俘的女將士不計其數,敵人修復了棗宜女牢都不夠關押新增女俘。

在最後的決戰中,娘子軍全線失利,敵人嚎叫著:「抓活的!」口號蜂擁而上,衝向女三師師指揮所,孫琳指揮女兵們英勇抵抗,不少女兵戰至被俘,被敵人捆綁時還高喊:「保護孫琳姐!保護小甜甜!」小甜甜是孫琳六歲的小女兒,一直被媽媽孫琳帶在身邊南征北戰,孫琳命令女兵用武裝帶將小甜甜綁在自已的背後,出馬刀、緊咬牙關,與衝進指揮所的敵軍展開了實力懸殊的格鬥,敵人見她足蹬紫紅女馬靴,知道她是個「女大官」,值萬把塊大洋,都一個個死命衝向她,想親手活捉她去請重賞。

孫琳又要殺敵,又要保護背後的孩子,幾個回合後,體力不支、香汗淋漓、刀式漸亂,腳下一慢,左中了一刀,她「啊!」地痛呼一聲,手一軟,戰刀落地,早就拎著繩索鐐銬的敵兵們蜂擁而上,七手八腳將她抓住,有的掏綁繩、有的拿手銬、有的套腳鐐,打做一團:「媽的!把你的臭銬子打開!這女大校是俺抓到的!」

「放!把你的爛繩子扔掉!這女人明明是俺俘虜的!」孫琳看著敵人的醜態,嘴角出一絲輕蔑,她淡淡地說:「姑就是女三師參謀長孫琳,既然不幸被俘,你們就快解我去女牢吧!」敵人這才停止了打鬥,手忙腳亂地給孫琳戴上了手銬,套上了腳鐐,將她和小甜甜押進了囚車,在車裡,不懂事的小甜甜摸著孫琳的手銬天真地問:「媽媽!你的新手鐲怎么是黑的呀?咦?還有鏈子呢!」又拎起孫琳腳鐐上的鐐圈,問:「媽媽!你的漂亮皮靴外面怎么套了兩個鐵圈圈呀?好重啊!走路不疼嗎?你抱抱我吧!」孫琳聽了孩子的問話,默默無語,淚水直!她掙扎著對女兒說:「乖孩子,媽媽對不起你!媽媽打了敗仗、被壞蛋俘虜了,媽媽被俘時受了傷,又被戴上了鐐銬,鐵鏈太重了,抱不動你了,壞蛋們就要把媽媽押到女牢去侮辱了!你要記住:媽媽是一員革命女將,媽媽是在戰場上被敵人活捉的!長大後,要為媽媽報仇啊!」入獄後,小甜甜被敵女看守強行搶走,說是要送給敵酋當童養媳,而孫琳本人則受了女刑後被關進了董月娥這間牢房……

月娥聽孫琳哭訴後如同捱了當頭一,汪霞的被俘,是她萬萬想不到的,她的眼前不由浮現出那個英姿颯的女子軍校女教官汪霞的形象,隨後她又想到這英姿颯的女將軍將要戴滿鐐銬被北方頭目脫光蹂躪,她幾乎崩潰了,喃喃自語到:「汪大姐都被俘了!娘子軍完了……」孫琳哭著說:「河島芳子太惡毒了!下令對汪大姐用了十八道女刑,據說她已被折磨得不象樣了!明天他們還要開什么祝捷大會,什么獻俘儀式,羞辱咱們娘子軍!聽說儀式過後汪大姐就要被押到北方女牢獻給軍閥頭子糟蹋了!」月娥用手撫摸著孫琳的馬靴,拎起箍住靴筒的鐐圈深嘆一口氣說:「大姐啊!沒辦法!戰不過敵,只能就俘入獄受辱,刑場就義盡忠,還好汪大姐是要押到京城被敵頭目親自折磨的,但願她在濟南女牢可暫且免遭敵兵汙辱。」第二天一早,女牢外廣場上人山人海,北方軍把全城的老百姓都強行趕來,觀看所謂祝捷大會,女牢中桂英、月娥、月萍、孫琳等團以上被俘女軍官也被押到了現場,敵人在示眾臺上,高掛了一條標語,上寫「慶祝生擒娘子軍女少將汪霞大會」,一個敵酋惡狠狠地叫道:「把女俘虜汪霞押上來!」不一會,一輛戒備森嚴的鐵囚車開了過來,敵人從車中推出一位40歲左右的娘子軍女將,只見她,身著女式少將軍服,頭戴女式鋼盔,梳著齊耳短髮,戴著手銬,幾條鐵鏈繞在她的身上,穿過手腕上的銬圈,又連在紫紅高筒戰靴靴筒外的腳鐐上,由於被俘後幾天滴米滴水未進,她的小腿肚已經浮腫得較,高筒女靴的靴筒被撐得很大,敵人給她上的鋼鐐圈才勉強能夠套住她的皮靴。

由於受盡酷刑,在敵兵的推桑下,她拖著沉重的腳鐐踉踉蹌蹌艱難地往前挪動著,押解敵人每對她的下身一皮鞭,她的身軀總是猛的一緊,眼裡出痛苦的神,渾身鐐銬碰撞出一陣陣「譁啷……譁啷……」的聲音,刺痛了每個女俘和圍觀百姓的心!

敵人將汪霞帶到標語下,一批北方記者圍著她又是拍照又是問話,汪霞將頭扭過一邊,雙目緊閉,心中只求速死!

臺上敵酋仍在喋喋不休地大吹特吹什么北方軍如何英勇奮戰,如何攻入女三師師部拼死搏後活捉女副師長汪霞,本不提他們使的齷齪伎倆,汪霞聽著,嘴角浮出一絲輕蔑,隨後,敵法官宣佈判處汪霞火刑,先打入死牢,待總部公文到後押赴北方「高級女戰俘營」北方頭目處置執行。

桂英,月娥不顧敵人的堵嘴,率領女俘們高喊:「抗議反動派殘殺女戰俘!」

「娘子軍是殺不完的!」

「不許汙辱娘子軍女首長!」汪霞聽到判決,一言不發,深情地看了看被俘的女戰友們,理了理自己的齊耳短髮,拎著沉重的鐵鐐,被押進死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