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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著腳步，挪到張雲生身旁，他牽起張雲生的手，撅起嘴往傷口吹氣。

張雲生狠狠回瞪他，冷冰冰地說:“別裝了。”小西專心致志地吹氣，暖黃的燈光下，睫輕輕顫動。

張雲生另一隻手從他衣襬伸進去，原來布短袖底下還穿了衣服，觸絲滑，張雲生準確地找到一側頭，兩指用力一捏，託著他手吹氣的小西皺起眉頭，沒有躲開。

他坐回那張椅子上，小西站在他前面，他把人拉緊，兩腿一夾，扯著衣襬把小西的上衣脫了。

看清楚小西里面穿了什麼後，張雲生笑了。

一件白肚兜。

細細的帶子掛脖子上，平坦坦的口處什麼也沒繡，簡簡單單的白肚兜，尖兩個點已經把衣服微微撐了起來。

“你啊你……”張雲生伸出手，把小西的裙子起來，讓他轉了個身，胳膊一環，小西大張著腿坐他懷裡了。

“你看那鏡子。”張雲生咬著他的耳朵說。

破碎的鏡子裡，他們的頭都不見了，脖子往下能看清楚，小西大張著的兩腿，張雲生給孩子把似的抱著他，把他的膝蓋掛上胳膊，一手玩著那柔軟的睪丸，一手把自己的血抹在微微收縮著的小上。

小西咬著下，面紅潤，盯著鏡子裡，張雲生的手把他的股摸得紅通通的，又用中指在小四周緩緩按摩、打圈，進了一個指尖。

“啊……”小西忍不住低低呻一聲。

張雲生伸頭吻他，他昂起頭回應起來，他們都看著鏡子，鏡子裡他們熱情如火，舌頭的聲音咂咂直響，就著這個姿勢，張雲生脫了自己的褲子，又脫了小西的裙子，他讓小西抱著自己的膝蓋，鏡子裡的小已經能容納兩手指進出了。

張雲生對著鏡子，握著小西的堅硬擼動，鏡子裡兩人都是神情醉，小西抱著自己的膝蓋，就著這麼一個姿勢了。

出來的東西被張雲生全部抹在小西口，還用手指進進出出推了不少進去。

小西渾身無力地往後仰著，靠在張雲生的肩膀上大氣，任張雲生的手指在他身體裡嘰裡咕嚕擴張。

張雲生拔出滑溜溜的手指，兩肘穿過小西的膝彎，把他抱了起來，然後慢慢坐下去。

小西對著鏡子尖叫，看著自己正著一紫紅長的陰莖，他瘋狂地搖起頭來，兩手抓撓張雲生的胳膊，劇烈的脹痛讓他從剛才的快中清醒過來。

張雲生特意沒有給他擴張的特別充分，他就想讓這個瘋子或是傻子或是什麼的，痛一痛。

他給他起名字，他給他洗頭洗澡，他還想救他！

張雲生無情地把小西往下坐，小西的身體已經抖成了篩子，他緩緩抬起小西的腿，慢慢拔出來，鏡子裡，小完全被撐開了。

“啪——”這是第一聲，沉悶的，壓抑的，隱忍的。

“你看看你多！把自己的腿張這麼大！”張雲生說:“看，那麼小一個眼能吃下這麼大的雞巴。”小西咬著嘴，張雲生緩緩進出。

不急，今晚還長。

“啊——好！”張雲生閉上眼睛嘆，喉結滾動了好幾下，他玩著小西的睪丸，“真軟啊……不過你要這個幹什麼？反正你也是被人乾的。”動作越來越烈，連貫又響亮的“啪啪”聲在屋內響起。

張雲生直接就著入的動作，慢慢把兩人的姿勢改了，小西被他按著後頸，跪在鏡子前面，被他直著一下一下撞擊股。

他狠狠地在這個大水桃上了一巴掌，紅紅的巴掌印立馬鼓了起來，“又騷又的母狗，股撅高一點。”小西嗚嗚咽咽地撅高了，脯貼著地面，張雲生拉起他一條胳膊，開始極度深入地，每一下都毫不留情。

他面無表情地盯著鏡子，控制著自己的快，到小西又硬了，伸手擼動自己的時候，他狠狠抓著兩瓣股開始猛幹，小西的叫聲越來越高昂，他能覺到，小裡面正緊緊著他，絞著他，小西的高要來了。

關鍵時刻，張雲生含著小西的耳垂，低呼:“寧雨。”寧雨猛地昂起頭，咬著舌尖了出來。張雲生的高也來了，他的手死命抓著寧雨的，每一下都是往死裡幹，他急促地喊:“寧雨！我乾死你！你這條母狗！”他了，全部都內，一滴也沒費。

他趴在寧雨背上氣，他們就著相連的姿勢休息了很久，已經軟掉的陰莖自己滑了出來。

“我看過你的身份證了。”張雲生著氣說。

寧雨趴著一動不動。

張雲生翻了個身，仰躺著，說:“如果你當初跟蹤我，是想我救你，我不怪你……但你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他捂住臉，“為什麼要這樣……”他很痛苦，寧雨的身體痛，他的心也跟著痛。

張雲生在青期時發現自己是個同戀，至今還沒有談過戀愛。他的父母，是老師和公務員，他們教張雲生做題，讓張雲生好好唸書，叫張雲生考公務員，告訴張雲生什麼叫鐵飯碗，但他們沒有教過張雲生:愛是什麼，男人就該愛女人，男人愛男人怎麼辦？

他注意街道上英俊的男人，他偷看過身邊好看的男人，他去公共澡堂的時候覬覦過陌生的軀體。

長時間以來，他一直以自解決自己的需求。直到來了這裡，一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