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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他正好可以把劉平叫出來，避開他人，好好商量商量離開這裡的對策。

“有咧，三年一次，全村子裡的人都去了，就在山上。”村長兒子說道。

“走，我也去看看！”張雲生拍拍他的肩膀說。

“好嘞！”村長兒子讓開路，“你走前面，我給你指路。”指路的人為什麼要走前面，張雲生很納悶，但是他無暇去管，步伐匆匆往前走去。

今天總算出太陽了。

他們穿過村子，一路往山上，茂密的樹冠遮住了毒辣的陽光，上山的道路依舊泥濘，張雲生的皮鞋越走越重，幾乎要抬不起腳了。

“脫了吧！沒刺！”村長兒子看他著大氣，笑道。

張雲生點頭，把皮鞋脫下來，襪子扔了，提著鞋，赤腳繼續往山上走。

他現在的形象，和烏山溝的村民已經沒有任何區別了。

約莫到了山頂，張雲生聽見不遠處有瀑布的聲響，他回頭，用眼神詢問村長兒子，村長兒子意識他繼續走。

一道寬闊的瀑布展現在眼前，他們沒有欣賞風景，徑直走過去，終於到了一片較為平坦的地方。

這，大概就是豐收聚會舉辦的地方了吧。

金黃的稻草被捆成一座座小山，遠看，像一棟棟你的茅草尖頂房子，四周長滿了半人高的灌木，茅草房子在這些灌木叢中遮遮掩掩。

張雲生走過去，腳底舒服極了，地上居然全是柔軟的細沙。他想，山頂這塊地方，也許在數萬年前，是海底吧，不然怎麼會有這麼多細沙。

“嘿嘿喲吼！今年得了好收成！嘿嘿喲吼！烏山溝子是我家！嘿嘿喲吼！今年得了好收成！嘿嘿喲吼！米多就要生娃娃！”一陣響亮的合唱聲傳進張雲生的耳朵，他吃驚地望去，稻草堆中間坐著大大一圈烏山溝的村民，他們面紅潤圍在一起唱歌，年邁的男人叼著旱菸拍著手掌，眼角帶著皺紋的女人赤著腳在原地起舞。

村長也在，穿了件潔白無暇的衣袍，如同參加盛宴般隆重。他本來叼著旱菸為女人們鼓掌，看見張雲生來了，他先是愣怔了片刻，隨後朝張雲生慈祥地笑了。

好一幅美麗富饒的豐收圖，透著山裡獨有的淳樸與自然。

張雲生警惕的心總算放鬆了一些，他不想貿然打攪村民的好興致，對村長點點頭後，他讓村長兒子帶他去找劉平。

村長兒子也興高采烈地舞了起來，邊舞邊領著張雲生往更前面去。

兩人走遠了，載歌載舞的村民們突然安靜下來，細沙上瞬間鴉雀無聲。女人們面無表情站在原地，男人們烏黑的眼睛都望著張雲生的背影，待張雲生的背影徹底消失了，他們不約而同看向村長，村長意猶未盡地收回眼神，咂吧一口旱菸。

張雲生越跟著村長兒子走，越發現四周的環境變得沒剛才那麼明亮了。

似乎走進了一片沒有陽光的地方，他抬頭，四周壯的樹幹頂端，是密不透光的樹冠。

這些都是百年老樹吧？他心裡想。

“啊啊啊啊……”

“昂啊啊啊嘶……用力點……”

“啪啪啪啪啪！”張雲生愣在原地。

他影影約約聽見有女人的叫，還有體烈碰撞的聲音。

“老子來咯！”村長兒子大喊一聲，樹林間跑出來兩個沒穿衣服的年輕女人，她們的肌膚佈滿晶瑩的汗珠，前兩顆大木瓜一樣的房搖搖晃晃，纖細的上綁了繩子，繩子上好像繫了個小口袋，膝蓋上還帶著髒汙的泥土。

村長兒子當著張雲生的面，把褲子脫了，渾身赤地衝了過去。

他無視了還站在這裡的張無生，抱著其中一個女人的股就往裡面，女人被得驚叫一句，直接跪了下去，他們像隨地配的公狗母狗，在地上忘情地配了起來。另一個女人也撅著股跪下，從上口袋裡拿出什麼東西給正在埋頭蠻幹的村長兒子嘴裡，村長兒子張嘴嚼著，墨綠的口水滴答滴答在女人背上，他連續衝鋒了一陣，掐著女人的劇烈搐了許久，應該是了。

張雲生完全呆住了，他的頭皮全麻了，像是被電打過，從頭頂到腳跟，都是冰涼麻木的。

村長兒子歇了一會兒，又硬了起來，爬上另外那個女人的背。

這種混亂又野蠻的配讓張雲生懷疑自己是不是還沒睡醒，強烈的嘔吐湧上來，他彎嘔了起來，什麼也沒嘔出來，他沒吃東西。

他像被痛打的狗一樣抱頭亂跑，在三個女人和一個男人面前停了下來。

是劉平，劉平眼睛通紅，表情痴呆，嘴角全是墨綠的東西，他像一個機器在三個女人後面忙碌著，其中一個女人，不正是小蓮。劉平明明大睜著眼睛，卻看不見張雲生站他面前，他只知道埋頭幹幹幹幹幹，不停地，不停地。

第9章誰是瘋子誰是傻子整片樹林裡，每棵古樹下，都有烏山溝的年輕人在配。他們是行為不能稱之為做愛，而是配。

張雲生的太陽突突跳著，他捂著耳朵亂跑，不想聽這樹林裡此起彼伏響徹雲霄的叫，不想在這裡多待一秒。

他要逃，要馬上逃出去。

眼前全是赤的男女，以古怪又扭曲的姿勢纏繞在一起，他們眼神醉，都是赤的慾望，他們張開嘴大聲喊叫，牙齒被那墨綠的東西染得漆黑。

張雲生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