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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抖動了二十多下,談晴才算平靜下來,渾身香汗淋漓,嬌吁吁,幾乎虛脫,心裡美得要死,這才是真正的崩啊,之前自己每每都是累死累活鼓半天還不見一絲效果,雖然最後也能讓自己發洩出來,可是那完全沒有踏上巔峰的覺,充其量算是一個小土坡。
談晴快樂得幾乎要哭了出來,那種滋味太消魂了,那種覺太美妙了,那種滿足太強烈了,簡直超過了這個世界上所有的美事所能帶來的愉悅和快樂。
現在談晴終於相信了沈雲中的話,這種事情是雙向的,女人並不只是受苦的一方。
息了半天,談晴總算把魂找了回來,用那種甜得膩人的聲音道:“沈雲中,你沒有騙我,真的很好,很快樂,謝謝你!”沈雲中笑道:“小乖乖,這才哪到哪啊?還沒有進入正題呢,剛才只是兩手指,還有更快樂的呢,你要不要試試?”談晴現在又有些食髓知味的覺悟了,聽見沈雲中的話不悠然神往,又羞又喜道:“還有嗎?可是我剛才覺這世界上再也沒有比這個更美妙的滋味了,覺幾乎都要死掉了呢!”沈雲中用手指了指自己好似一記重炮的那地方,道:“手指只是小道,這個才是大道,讓女人飛昇成仙的金丹大道!”談晴看了一眼,只覺小云中比剛才還要猙獰一些,仍然不敢全部放心,聲音有點顫抖地道:“可是……它真的很嚇人。”沈雲中道:“嚇人才實用嘛,剛才你用小嘴的時候有沒有覺得它害怕呢?”談晴仔細想了一下,道:“剛開始也覺得很害怕,可是後來似乎也沒有怎麼害怕了呢,它好像也很乖的樣子。”沈雲中道:“這不就是了?你覺得是小嘴深呢,還是你這裡深?”說著,又在談晴的那裡摸了一下。
談晴被摸得輕輕顫抖了一下,用瀲灩的秋水橫了沈一記,媚聲道:“比起來,可能還是下面深……可是小嘴可以張很大啊。”沈雲中循循善誘道:“其實下面可以張得更大的,你都不知道麼?”談晴出不信的神道:“你騙人,那裡很窄的。我試過,很緊,我都不敢往裡面伸手指,怕把她壞了。”沈雲中道:“嘻嘻,傻丫頭,怎麼會壞呢?這裡是越用越好用的。她當然很窄,但是她很有潛力啊,打個比喻吧,就好像練武功這種事情,人體內的經脈剛開始是很窄很細的,可是經過慢慢的修煉,就會變得大起來,一開始只能容納一點點內力,後來便能容納很多很多了。而你這裡跟經脈的道理是一樣,只有經過不斷地開發才能越來越好用,不過不用擔心她像經脈一樣得大,她只是潛力變大,不會壞的。”談晴還是有點擔心地道:“可是我聽說很多女人生過小孩子以後那裡就會變得鬆弛了呢,怎麼不會壞?”沈雲中笑道:“小乖乖,你的知識真是貧瘠啊,還沒有我這個大老爺們懂得多,你們老師沒有教過你嗎?你們沒有上過生理課嗎?”談晴道:“當然沒有啊,人家上的是軍區小學,倒是有訓練課,沒有生理課。”沈雲中汗了一把,道:“那媽沒有教過你嗎?”談晴道:“人家小時後媽媽就去世了啊。那你給人家講講唄!”沈雲中再次汗了一把,沒想到自己居然有這麼一天,居然要給一個妖似的美女普及生理知識,道:“好吧,我現在給你掃掃盲,乖乖好老婆的命令是一定聽的!”談晴這次聽到沈雲中叫她老婆,居然沒有再出言反對,扭捏了一下道:“沈雲中,你以後都會聽人家的話嗎?”沈雲中笑著道:“那是當然了,你是我的親親好寶貝嘛!只要不是太過分的事情我都會聽你的。”談晴:“什麼叫不過分?”沈雲中道:“比如說讓我把小倭國炸沉之類的。”談晴“咯咯”嬌笑道:“才不會呢!人家還沒有那麼殘忍。”沈雲中看著談晴的嬌俏模樣,心頭一陣火熱,三下五除二把談晴的衣服脫光光,一把摟在了懷裡,極力溫存著。
現在談晴對沈雲中的摟抱一點都不排斥了,伏在這個寬闊強壯的懷裡,一種安心的覺油然而生,道:“沈雲中,先不要做,我先問你幾個問題好不好?”
“小乖乖,說吧,想讓我幹什麼?”沈雲中手上不停,繼續在談晴身上游走,道,“只要能讓小乖乖滿意,我豁出去了。”談晴覺著沈雲中在她身上不斷肆的魔爪,不再覺得討厭,反而有些歡喜,媚笑道:“你說,你是不是會法術?”沈雲中有些意外地道:“小乖乖怎麼會這麼問?”談晴道:“如果你不會法術,那麼多事情怎麼解釋?那天在你的宿舍,人家正在教訓你的時候忽然被你打飛;那天在小巷子裡一群氓被你打得落花水;在場軍訓時那次,你竟然把小嵐打得吐血;還有在醫院那次,你怎麼覺察到飯菜裡有.藥的?還有……反正就是很多就是了,你怎麼解釋?”沈雲中道:“好吧,我承認,我會法術,不過不是傳統意義上的法術,而是一種異能,我會放電。”談晴驚訝地道:“放電?”為了不太嚇人,沈雲中幻化出一道紫的小電弧,非常妖異,非常漂亮,道:“看到沒有?這一道小電弧可以電死100頭大象。”談晴出不信的神,道:“怎麼可能,這麼小!”沈雲中道:“小乖乖,等下再跟你解釋吧,現在是不是先……啊?我要忍不住了。”談晴看了看沈雲中那張牙舞爪的壞東西,還是面有悸地道:“不行,太大了,你能不能小點?”沈雲中啞然失笑道:“傻乖乖,人家都是嫌小哪有你這樣嫌大的?放心吧,一定不會疼的,我會很小心很小心的。”談晴道:“我還是……要不然人家還是用嘴吧,好不好?”沈雲中道:“小妖,你想折磨死我啊?算了,我還是硬來吧,不過硬來的話我可不保證不疼!”談晴道:“壞蛋,就會用這個嚇人家。要不然點止疼藥行不行?”沈雲中心裡好笑,想起了和林芷妍的第一次,林芷妍知道止疼藥的典故,因為她看過《偷.情寶鑑》而談晴沒有看過,居然也無師自通地想出要用止疼藥。
沈雲中心裡一動,用能量幻化出一粒藥丸,其實成分就是麵粉,然後遞給談晴道“給,止疼藥!”談晴好像看見外星人一樣看著沈雲中,道:“你從哪裡的,我怎麼沒有看見?”沈雲中道:“我有異能嘛,也就是你所認為的法術了。”談晴帶著一絲疑惑把藥丸吃了下去,沈雲中又變魔術似的出一杯水來,談晴似乎麻木了,見怪不怪,接過來把藥丸送了下去。
沈雲中道:“止疼藥也吃了,現在可以開始了吧?我都快被你折磨得不舉了。”談晴閉上眼睛,好像豁出去一樣,躺在哪裡,身子顫抖著道:“來吧!”沈雲中道:“小乖乖,別那麼緊張兮兮的好嗎?這麼快活這麼神聖的事情被你得這麼悲壯,就跟英勇就義似的,何必呢?”談晴不服地道:“人家哪裡有?”沈雲中嘿嘿一笑,不說話了,開始自己了徹底征服談晴的行動。
沈雲中在談晴小mm家的大門外摩擦了半天,想著她也該適應了,就在正待正式進去的時候,談晴忽然道:“原來就是這樣的啊,一點都不疼呢!可是好像也沒有那麼快活啊,比剛才你用手的時候差遠了。大騙子,你騙我,你倒是了,人家卻一點覺都沒有,只是有點癢,癢得難受。”沈雲中聽了差點昏過去,有氣無力地道:“我還沒有進去呢!你有個的覺啊。”談晴呃了一聲,道:“那你磨蹭什麼,直接進來不就行了……哦,我知道了,你是個大笨蛋,你找不到入口了,是不是?哈哈!”沈雲中心裡鬱悶,心道,小乖乖,讓你看不起我,就讓事實說話吧!
想到這裡,沈雲中奮力一頂,一下子深深地進入了談晴的身體。
談晴的笑聲似乎一下子被懶截斷了,眉頭皺得幾乎要擰成疙瘩,發出了一聲驚天地泣鬼神的尖叫:“啊——”談晴痛得幾乎要昏過去,淚水連連,嗚咽著道:“大騙子,你說過不疼的啊,你又騙我,我不來了,你趕緊出去,啊……好痛……嗚嗚……”沈雲中道:“嘿嘿,就算我騙你好了,不過現在萬里長征走了一大半了,你覺得現在讓我出去現實麼?我沒有騙你,最多一分鐘,你就能覺到快活了,比吃了仙桃都快活!”談晴的小手握起拳頭在沈雲中身上胡亂擊打著,哭著道:“不要,我不要,你趕緊出去,我受不了了,我再也不相信你了,你這個大騙子!”沈雲中道:“剛才不疼,說我騙子,現在疼了,還說我騙子,你到底想讓我怎麼樣啊?你給我來個既疼又不疼的?”談晴的眼淚簌簌地從眼角留下來,悽悽慘慘慼戚地道:“沈雲中,你這個沒良心的東西,人家的身子都給你了,你還說這麼些風涼話!”沈雲中道:“小乖乖,對不起啦,再再忍耐幾下,一會兒你就會苦盡甘來的,這次要是再騙你就讓我一輩子娶不上媳婦。”談晴翻了一個白眼,你的媳婦不知道有多少了呢,發這種誓簡直一點誠意都沒有,好討厭。
沈雲中說完,開始緩緩地動著,談晴又覺得一陣火辣辣地痛襲來,痛極之下開始張開小嘴在沈雲中身上到處亂咬,一邊咬一邊道:“反正你都已經娶上媳婦了,別以為我不知道,都好幾個了,你這個誓言本就是毫無誠意的,嗚嗚……啊……好痛……”沈雲中有點無語,愣了半天,才道:“好吧,讓事實說話吧,如果再有一分鐘,你還是痛的話,我就放開你好不?”談晴不說話,還是繼續在沈雲中身上亂咬,可是她悲哀地發現,沈雲中真是個變態,那些剛剛被她咬出血的地方很快就止血、結疤、疤掉……然後一絲痕跡都沒有了。
談晴有點抓狂地道:“你這個混蛋,你欺負我,剛才就說一分鐘,現在過了那麼久,你還說一分鐘,你的一分鐘就有那麼長嗎?還有,我不就咬你幾下嗎?居然用法術欺負人家,連一點點血都那麼吝嗇,我都了那麼多了,你一點都不願意,是不是男人啊?不許用法術,就這樣讓我咬!”沈雲中無語了,他一輩子沒有見過這麼過分的要求,你血別人就要陪著你?什麼邏輯嘛!
不過沈雲中還是聽話地不用法術了,任由談晴在自己身上撕咬,很快鮮血汩汩而出,染紅了一張大。
談晴有點嚇壞了,道:“你是個傻瓜啊,你怎麼不躲啊?這麼多血,你要嚇死我啊?”沈雲中也想抓看小說^.v.^請到了,也不是,不也不是,自己真的沒有辦法了,心裡鬱悶,直接化作衝刺的動力,也不管不顧談晴疼還是不疼了,像一個勇士一樣一往無前著。
談晴其實現在已經沒有那麼疼了,快漸漸開始多過疼痛,可是她還是不依不饒地叫喊著“疼死了”可是那種放.蕩的表情哪裡還有一點痛苦的樣子?估計是要喊“樂死了”才對。
沈雲中看著談晴的模樣,心道,你這不也是開始騙人了嗎?不過為了美人的面子,自然不點破,不過卻暗暗使壞,用盡所有的力氣直搗花涇盡頭,一下又一下,把談晴一次又一次送上玉望的巔峰……
第115章枕邊談晴不知道現在自已是醒著還是夢著,是活著還是死了,覺既夢幻又真實,那是一種混合著的覺,絕不單調,也不重複,好像是在用最快的速度周遊世界,瞬間便可以經歷不通的天氣和路況,忽而一馬平川迅猛疾馳,忽而狂風暴雨行跡艱澀,忽而崎嶇坎坷步履蹣跚,忽而鳥語花香滿懷,忽而秋風蕭瑟天高雲淡……又好似唱戲時候的吊嗓子,那或者昂或者悠揚的調子打著旋,抖動著,翻滾著,繞過一個高音,捲土重來,然後再繞過一個高音,不斷地在波峰與波谷之間輪轉,既不停止也不歇靠。
或許,這真的是一場夢吧,夢境總是神秘的,飄渺的,難以捉摸的,夢看不真切,所以只可意會,文字語言是蒼白的,肢體語言才可勝任。
那是怎麼樣的一場夢呢?
談晴說不清道不明,那是一種似是而非的夢,她夢見自已好像乘坐在一條小船上又或者騎在一頭蒼鷹上,她不確定,騎在蒼鷹身上貌似不太現實,那就只當是乘坐在小船上吧。
小船不知道多小,也不知黨道多大,本看不清楚,而且似乎在不停地搖晃著,就好像一隻大號的搖籃一樣,飄蕩在被夜籠罩的小河裡,披荊斬棘,乘風破,曳如浮萍,但不傾側。
那條小船上似乎還有漁夫和他的子,漁夫是誰?談晴看不清楚,她只覺得自已就是那漁夫的子,兩個人在努力地划著船,也或者在做著別的事情,總之無比的開心,有規律地一前一後、忽上忽下,動作變幻,位置變幻,不變的是不時發出的低沉愉悅的息聲和號子聲,或許划船很累吧,不喊幾聲號子怎麼行?
那漁夫或許還可以唱首歌,就這麼唱:一條小河波歡,風吹稻花香兩岸,我們就在船上坐,聽慣了自已的號子,看慣了你人的俏臉……
談晴覺得,這歌詞改得不錯,唱到了她的心裡,動作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