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七章、再見蔣冬梅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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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倫理崩塌,心嚴重,輕口味兄弟止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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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了,我慢慢睜開疲倦的雙眼,家裡空蕩蕩的,只有可憐的爸爸在忙前忙後的打掃著刑房,用乾淨的抹布在仔細的搽著一樣一樣刑具上的汙漬,乾枯的斑。
看到這一幕我內心一陣動,爸爸還是很愛媽媽的,即便這樣了,還是希望別因為刑具的骯髒,讓媽媽生病。這是這個好男人能為子所做的一切了……
想起過往種種,我鼻子一酸,熱淚奪眶而出,從後面一把抱住爸爸偉岸的身軀,“爸爸,嗚……對不起嗚……我錯了,我都是被的。”爸爸揚起頭定定的望著天花板,心中百集,眼中同樣泛著淚花,轉而輕撫我的頭安道:“小寶,爸爸不怪你,在這樣的壓迫下誰能不屈服,爸爸不是也……嗚……”爸爸終於像個孩子一樣大哭了起來,千種委屈萬般無奈,壓垮了這個山一樣高大的男子漢。在刑具的威脅下他也做出了那么不堪齷齪的事……
“算了,寶兒別去想了,過一天是一天吧,爸爸就是舍了這張老臉,也要保護你好好的活下去。”
“爸爸……”父子兩抱在一起哭了很久,爸爸也像媽媽一樣原諒了我,這是親情,是父愛。
許久以後我問爸爸,媽媽去哪了,爸爸嘆了口氣,“唉……一大早劉強他們就把你媽帶走了,也不知會怎樣……唉……”我立刻打電話給劉強,卑微的問道:“強哥,勞駕問你一下,你帶我媽去哪了?”聽筒裡傳來劉強不耐煩的聲音,“問問問,問什么問,帶她去幹好事了,過兩天再叫你過來。”啪……電話掛斷了。這傢伙太沒禮貌了,我還沒說完呢,掛老子電話,自己鬱悶。
無打采的來到學校,跑遍了教室,廢教學樓,男生宿舍,連公廁都找了,所有媽媽有可能被凌辱的地方都找過了,硬是沒有發現媽媽的身影,媽媽去哪了呢?
時間過得真慢,沒有媽媽的子,我都不知道怎么活了,回到家,看著一屋子的刑具,睹物思人,回想著媽媽這這些刑具上哀嚎的畫面,中情澎湃。
但是呼而又黯然神傷,我想媽媽了,眼睛不由得溼潤了。這時肩膀上被拍了拍,回頭一看是爸爸,爸爸見我不開心,遞過來一個光盤,“這是?”
“就是你昨晚拍的。”動……汗顏!爸爸也太……
我和爸爸來到客廳,在大屏幕彩電上放出了光盤……畫面中媽媽被人蹂躪,尖叫聲從音響中傳來。
我忍不住興奮的站了起來,手忍不住隔著褲子摸了摸下身,雞巴要脹大了,但是突然停了下來,不好意思的看了看爸爸,畢竟老爸在呀。
好像是看出了我的顧慮,爸爸站起身,脫下了褲子,出堅硬的雞巴擼起管來。哇,天哪,爸爸居然這樣,我靠……但是有了表率,我也無所顧忌了,掏出雞巴站在旁邊排著爸爸死命的擼動……嚇……汗……
要是有人看到這一幕一定嚇死了,一老一小兩個人渣,看著自己老婆和自己媽媽被輪姦的錄像,拼命的擼動自己的生殖器,肢不停的扭動,嘴裡發出齷齪的叫聲,像比賽一樣先後把在對面的電視機上,汗……真是汗顏……
只要媽媽不回家,這種畫面會一次次在我家重複上演,要不我們孤獨的父子兩子怎么過呀!
原諒我們吧媽媽……
漫長的三天過去了,三天沒有見到媽媽的我百無聊耐的坐在沙發上發呆。
“叮玲玲……”一陣急促的電話玲聲響起,一看號碼,劉強的,馬上接通電話顛的說:“強哥,是我,哦好的好的,我馬上就去,讓強哥受累了,還要親自打給我,哦知道,知道。”按照劉強的吩咐,我馬不停蹄的趕往學校附近的那間錄像廳,門口見到了那個叫小虎的氓,他熱情的遞了菸給我,說道:“我說寶哥怎么現在才來,要開場了。”我點了點頭表示回應了,然後急充充的走進昏暗的室內,我靠怎么這么黑,我慢慢摸索著走到前排,藉著昏暗的光線見到了劉強,馬上上去陪笑臉,“強哥我來了。”劉強嬉笑的一把拉我坐到他身邊,小聲說:“兄弟,這幾天排練累死我了,等下讓你看看我導演的傑作。”天哪劉強叫我兄弟,動得我呀!
今天沒有放片子,而是要用銀幕前的舞臺,在觀眾不耐煩的騷動過後,音樂響起了,“我靠,韓國女星李貞賢的神曲……月亮啊月亮……”
“當……當……當……當……噹噹噹……噹噹……”幕布緩緩升起,仙女於前,桃花紛飛,一身雪白的古漢裝長裙,盤坐於地,頭上盤起了髮髻,雙手拿著長長的舞袖,一對蘭花指輕輕的點在臉頰兩邊,彎彎的柳葉眉,嬌羞的紅,特別是臉蛋上那兩點火紅的印記,讓她的面容顯得嫵媚萬分,冷美人,真正的冷美人!驚豔!正是我苦苦尋覓多的媽媽,我心中動無比。
音樂在繼續,媽媽輕抬雙臂,如海般動,突然音樂鼓點響起,媽媽一手扔出舞袖,在空中形成一條白線,隨即踩著鼓點開始了動無限的舞蹈,忽如間舞袖翻滾,倩衣舞動,似有無數花瓣飄飄蕩蕩的凌空而下,飄搖曳曳,一瓣瓣,牽著一縷縷的沉香……忽而輕雲般慢移,旋風般疾轉。曲中蒙古舞的豪邁,中原舞的柔情,在媽媽的演繹下栩栩如生……
直到一曲終了,滿堂喝彩聲。我都快認不出媽媽了,短短三天,競然可以如此的長袖善舞……但是,也有幾個不和諧的聲音,“不是吧,花五十塊錢,就看了場舞。”
“就是,就是!”我看見說話的顯然是幾個沒什么修養的民工,完全不懂藝術。
這時有幾個看客,打斷了他們,“別急有好看的在後面。”現場再次安靜下來,幕布滑下。
當音樂再次響起的時候,那幾個民工再次不安分,“怎么又是這音樂,他媽的又跳一次?騙錢嘛這是……”忽然語,他一下愣在那裡,的確是又跳一次,還是同一個舞者,還是同一只曲子,不同的是……這次媽媽全身赤,唯有手中的白舞袖還在,長袖飛舞,豐甩動。
同樣的舞步在體美女的演繹下生動異常,每一次抬腿,那嬌羞的陰就若隱若現,每一次跳動,前的雙就伴隨著舞步上下抖動,所有人的目光都盯著媽媽舞動的下身,眼神隨著媽媽的舞步移動,一會舞步移開,一群人頭又一起緊跟著媽媽下體的光搖擺。
這些醜陋的男人,就像是一群整齊的鴨子,一會兒擺頭向左,一會兒擺頭向右,全都把脖子伸長到了極限,可樂極了。劉強饒有興致的叫上我,看著後面一群男人的醜態,而不去追著媽媽兩腿之間看,當然他想看的話媽媽會自己扒開讓他看個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