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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不少見,雲中君怎麼知道這是人之物?”封如故好子地解答:“因為這上頭的咒法特殊,乃是他一人獨創啊。”桑落久也好奇起來:“恕徒兒見識短淺,這咒法竟是從沒見過。”
“沒見過才是對的。”封如故讚許道,“他只把這咒術用在青·樓裡。”眾人:“……”如一:“……”如一不自覺地按一按口,表情微妙。
封如故細細解釋道:“這東西,叫試情玉,只有拿手指碰才管用,貼身放置反倒無礙。”
“我認識的那個人,常愛拿這個給他的歡客摸,只要摸一下,指尖就宛如被蜂子蟄上一口。”羅浮好奇:“這是做什麼用的?是耍人的小把戲?還是拿來蠱惑人心的?”
“物如其名,試情而用罷了。此物本無害,卻只有他能解開。”封如故繼續道,“對那些只求歡的歡客,我認識的那個人不介意這些,能接便接了,不會為難他們;但他格外喜歡拿這東西逗那些將‘愛’口口聲聲掛在嘴邊的人。此物觸摸過後,會在人口烙下一處浮印,唯有懷有真情,心動意動時,印記才會發亮。”
“他會把這處關竅告訴摸過試情玉的人,觀察他們的表情。再然後,不管這名歡客有多少甜言語,許下多少美誓良言,他就只管笑嘻嘻地盯著人家口瞧。”羅浮聽得出神:“結果呢?”封如故:“哪裡有什麼結果?歡場上有幾張嘴是老實的?若真是心悅某人,又何必來青樓裡尋歡作樂?那些人說盡好話,前卍紋總是不亮,要麼是羞愧而去,要麼是惱羞成怒,把他按倒,一通折磨。”
…
…這麼聽來,那人明明是一名歡場中人,卻在等待和期盼一顆真心。
羅浮不覺得此人可憐。
沒想到,在聽了羅浮的想法後,封如故樂不可支。
“你大可不必同情他。他只是喜歡這樣戲人、愛瞧人窘迫的模樣。”封如故道,“何況,他是修合歡宗的。身體歡愛,於他而言是吃飯喝水一般,他不過是換種口味吃飯罷了。”
…
…合歡宗?
魔道?!
羅浮一時茫。
他記得,在練如心的故事裡,那名喚衣上塵的小魔修,就是合歡宗人。
而師父的好友,這枚玉佩的主人,也是修合歡宗的。
黑衣人留下這枚玉佩,是何用意?
羅浮還在混亂當中,桑落久已經理出了頭緒:“弟子大膽猜想,魔道之中,與師父曾有情的合歡宗,莫不是林雪競?”林雪競?
在十年前的“遺世”中,身為花魁,搭救於道門眾人,被牽涉入混戰之中一度失蹤,後又突然現世,嶄頭角,成為魔道之中“主和”一派的不世門門主林雪競?
黑衣人給出的下一條線索,指向的竟然是不世門門主林雪競?
他是何意?
黑衣人是不世門門人?他便是林雪競?還是這十六條人命中,有不世門手作祟的?亦或是……
在兩個徒弟並一個小光頭苦思冥想時,封如故的態度倒很是自在,揪著那枚玉佩的蘇,將它一圈圈甩動著:“這麼想知道的話,找個不世門門人問一問不就好了。”作者有話要說:如一:我對封如故沒有非分之想。
試情玉:不,你想。
第30章29大漠之中,風沙肆揚,天地都俱作了蒼黃之。
兩人,雙劍,一前一後,沐沙而行。
任狂風呼嘯,沙暴席捲,二人步伐仍穩得很,蓋因前頭的人掐了避風訣,萬沙過身,卻分毫不沾衣。
他對於過度溢出的靈力毫不吝惜,將兩個人都牢牢護在其中,一手持羊皮地圖,一手掐訣,鑲了銀紫滾邊的袖子在風中獵獵滾動。
走在後方的人面無血,身形瘦削,只顧悶著頭走路,表情並不很好。
風過境時,掀起了後方人的袖子,出他左手腕處一整圈縫合的痕跡。……那隻手竟像是曾被齊腕剁下、又被強行拼合起來似的。走著走著,前面的人站住了腳,手執地圖,面上有了苦惱之:“哎,我說,你幫我看一看……”說著,他回過頭去,發現後面跟著的人居然不聲不響地走出了避風訣保護的範圍,朝著遠處走去,且已經走出一段距離了,只留給他一個茫茫背影。
黃蜂似的沙子打在那人的臉上,他也像是覺不出痛的樣子,自顧自往前走去。
前面的人吃了一驚,喊了兩聲“徐平生”,見他不理會,只好掐著訣拔腿去追。
那名叫“徐平生”的人對呼叫充耳不聞,開長腿,一路疾行,直到了他的目的地才停下。
那是幾叢在狂風中依然立的駱駝刺。
徐平生選了駱駝刺下的背風處,抱膝坐下,只等著那人追過來。
做這些事情的時候,他全程的表情都是冷冷淡淡的。
追上來的人看徐平生這副理所當然的模樣,氣不打一處來,了一記他的腦袋。
徐平生明明生了一張清秀自矜的臉,捱了打卻毫不客氣地還手回去:“打我做什麼?!”
“亂跑什麼?我把你丟了怎麼辦?”
“你打我。”
“打你怎麼了?!你還敢打我?!
…
…你還打?”兩個人你推我我推你的廝打一陣,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