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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略帶著點嫌棄跟笑意的臉上看出點擔憂來,於是鬼使神差地說了一句:“別害怕。”閻去握住烏羅的手,不知輕重的力道導致對方的手直接按在了他的傷口上。

那確實疼的,然而並不是不能忍受,他經歷過許多次這樣的傷,只是沒這次痛而已,因為閻覺到了烏羅的手在他的掌心裡發抖,可主人似乎並沒有發覺到,他仍然帶著那種勝券在握的平靜笑容。

彷彿閻不是帶著一手的血跟剛剛正完骨頭的胳膊回來。

而是帶了一頓下午茶。

於是閻又說了一句:“疼的。”閻其實不太會表達自己的弱勢,談不上是不是逞強,只是一個人走慣了,傷痛難免習慣,然而他唯一能給予烏羅的,大概就是不要獨自面對一切,就像烏羅茫時會與他傾訴一樣。

他們是世上最有理由互相依偎的兩個人。

“我會輕一點的。”烏羅的嘴動了動,他聽起來沒有那麼溫柔,可他的動作的的確確輕柔了起來。

在烏羅給閻綁繃帶的時候,盆裡已經染成血水了,閻的氣不太好看——這種程度的失血當然不至於威脅到生命,不過疼痛又完全是另一回事了。

“開始悉這個血腥的世界了嗎?”閻給了他一個乾燥而單薄的吻,蹭到上的死皮還有點微弱的痛楚,唾稍微潤溼了點皮膚組織,讓烏羅想起沙漠裡的綠洲,炙熱又溼潤。

“正在嘗試呢。”烏羅回吻了過去。

他遲鈍地想:剛剛關門了吧……?

第145章虎在部落邊徘徊了一陣。

烏羅猜測它並不是完全忘記了閻,或者目的並不單純只是來警告閻而已,他以前看過新聞,即便是放回到草原上的獅子老虎完全迴歸了野,在數年甚至十餘年後仍能認出小時候撫育過它們的人,他不知道虎是不是這樣,只是覺得沒必要發生衝突,而虎在部落附近,孩子們又難免有危險。

傷到手臂的閻再神勇也不能對上一隻不明來意的虎,他倒是對這事兒顯得很冷靜,甚至有餘心去摸五子棋——他只會玩這個跟飛行棋了,用頗為平淡的口吻說道:“設陷阱把它殺了吧。”默來探望他,聽著這個答覆跟拿了聖旨似的,殺氣騰騰地出去了。

最終沒能殺死,虎帶著傷跑了,還傷了不少俘虜。

烏羅著牙,看著幾個嗷嗷叫的男人,倒是閻小旺忙上忙下,一邊看看這個人的傷,一邊吹吹那個人的痛,藥草擰成汁敷上去,兩隻小手都被染成青的。俘虜們萎靡不振地躺在地上,他們生活過得不差,只是跟部落的人對比起來就顯得有點悽慘,默負責帶著他們,陰惻惻地冷笑著,跟什麼魔鬼教官一樣。

當然,默並不是來找烏羅的,他是來找閻的,留君跟大黑成了他的美夢之一,部落裡的弓慢慢走上正軌,竹胎跟木胎當然有一點差別,然而實際上工藝相差無幾,做出的東西除了耐不耐看之外,在功能上並沒有過多的差異了。

人的貪婪無窮無盡,得到滿足後就會迫不及待往下一個目的前進。

默想要自己的坐騎,步兵變騎兵的優勢可不是一般大,烏羅很是敬佩他的進步,而有關於上進心方面的事,其實山音跟默很有共同點,可惜他們倆互相看不順眼——更準確來講,是默有一定程度的排外,他對山音完全沒有半點好臉,恨不得這個男人早點滾蛋。

只可惜生物鏈就是這樣,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默對山音沒有好臉,閻對他同樣採取無視措施。而有關於這方面的事,烏羅堪稱一無所知,提不上半點意見,不過生意人就是這樣,憑空都要挖出點利益來,正巧閻手臂受了傷,乾脆把默拉來當壯丁。

課堂上默瞪著山音,臉很難看,不過烏羅並不在乎,反正他們倆不打起來就行。

好在小孩子們心態都很好,就算大齡同學跟老師有可能隨時隨地掐架起來,他們都能安分守己地繼續上課。在比較八卦的時候,烏羅特別跟閻偷偷揣測過是不是默對琥珀有那麼一點點意思——雖然部落裡的婚姻制度還正處於完善的過程裡,但是不妨礙情的滋生。

後來他們覺得自己想得多的,默是個莫得情的小夥子,除了武力跟坐騎,什麼都不愛,對樂的戰友情都比對女人的男女之情多。

“你覺得咱們倆今天誰能贏?”烏羅跟閻各拿著一釣竿,被編好的魚簍放在他們兩人的身側,現今暫時只能當獨臂大俠的閻老神在在地闔著眼睛,慢條斯理地說道:“不知道,不過你再這麼說下去,我們倆誰都贏不了。”他們倆捱得太近了,要是魚聽見響動,總不能是從烏羅的釣竿跑到閻釣竿哪兒去,他們倆之間兩米的距離都沒有。

在生存剛開始時,百廢待興,忙活起來總覺得什麼都值得人高興的,等基礎設施建立起來,再往深裡研究,一來是自己的學識不足,二來是進度一向緩慢,難免停滯。任何一項技術的開始總要有無數經驗在前積累,好比銅鐵這事兒,鍊鐵的花耗遠勝過鍊銅,別說他們現在只是個村落,哪怕就是個國家,比劃起來也算不上划算。

至於窯灶跟火力,那就得後人在基礎上再研究了。

烏羅倒是想過釀酒,可惜他這手沒學上,品酒方面能說道說道,不過在這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