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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他習慣幫女人們一起煮食,女人們很快就跟他悉起來。

連山部落也有陶器,不過只有一個,不像是月部落這麼多,也沒有這麼常用。

漆枯一瘸一拐地走過去詢問青,他這幾天被帶著背揹走走的,其實也走了不少路,運動量比烏羅這個長期代駕的要大多了,實在是肌發酸。

“那是‘木格’的地方。”木格是連山部落的語言,意味著危險者。

婕漫不經心地回應他“你以後不要叫他‘木格’,那是你以前那個部落的話,我們部落叫他閻。”這些話是婕拆開,陸陸續續與用兩種語言分別解釋給漆枯聽的。

“閻?”漆枯茫然地看著她。

婕點點頭道“是啊,巫說,閻就是死亡。”漆枯大概瞭解過來,他們叫做“木格”的男人,在這個新部落裡叫做“閻”。

“巫,走,什麼?”漆枯斷斷續續地詢問著,他對這種新語言還掌握得不是很順暢。

“狼是閻的。”旁聽了一會兒的青快嘴回答道,“他借給我們巫的,現在要去還。我們巫也借了棉被給我們,不過我們好久前就還完了,現在不欠了。”蚩對這些詞些,糾正青道“被是買的,不是借。”青對這些不在乎,就聳聳肩膀,隨蚩糾正。

漆枯只是聽著他們說話,這種語言才剛學不久,他沒能完全掌握,只零星聽懂幾個字,還沒辦法立刻反應過來,只好沉默。

他看見那頭巨狼從慢走變成了跑,而後呼嘯在風之中,那怪模怪樣的巫穩穩坐在它身上,遠方的光芒處忽然走出來一個人。

那是木格。

漆枯仍然記得那個男人,他們戰戰兢兢地帶著皮與獵物來到這個地方與木格易過一次,他並不比任何人高大,也沒有遠超尋常的健壯,可看起來就是與他們不太一樣。

那時候木格坐在鹿身上,那頭鹿的角就像張揚的樹,茂密而豐盛,而木格的四肢如同白樹樹幹,他的眼睛是燒盡的骨灰,在陽光下依舊顯出令人恐懼的死寂。

青藤與皮化為他手中的武器,枝柳如同星辰般消失在猛獸的肚腹之中。

木格會守衛他們的換,確保不會發生意外。

在水那邊的部落離開時,漆枯聽見了從未聽見的聲音,從木格嘴上的骨頭裡發出來,那是一很空的骨頭,有幾個,木格捕捉風,迫使它們為自己唱。

那聲音很曼妙。

後來連山部落的巫就將木格遺落的骨頭拿走了,他沒能抓到風,只能唱出嘶啞乾澀的鳥叫。

木格仍坐在那頭鉅鹿上,他是來接巫的。

漆枯被自己荒誕的想法嚇了一跳。

要不怎麼說距離產生美,現場其實遠沒有那麼和諧,閻挑著眉看向烏羅的手掌,而留君嗚咽著,試圖用嘴去拱主人的腿撒嬌,被不耐煩的大角鹿撞開,那一對大角差點沒把烏羅頂下去。

烏羅默默攤開手掌,一簇狼在他被汗水溼透的掌心裡,黏得密不可分。

“不怪我。”烏羅簡潔明瞭地推卸責任,“它自己突然瘋跑起來,又沒有鞍跟韁繩給我,我只能抓了,就這樣我還差點掉下去呢。”留君的脖子上極明顯地禿了一小塊,看不到皮膚,只是髮比起周圍略顯稀疏。

“還不算太醜。”烏羅翻身下狼,手把狼吹到風中去,銷燬證據後一本正經地說道,“還是好帥氣的一頭狼啊。”閻就這麼淡淡笑著,等他扯淡到閉嘴,這才下來摸了摸留君的臉,巨狼哽咽著鑽到主人懷裡撒嬌,把自己當成一頭還沒斷的小狼崽。

場景略有點像小學生被惡霸打了後找家長訴苦。

烏羅有些尷尬,急忙轉移話題“狼我給你送回來了,報酬是你自己不要的,我這實在沒什麼東西,也就不客氣了。”

“先別忙。”閻冷淡地喚住他騷動的腳步,手指慢慢梳理著留君的狼,“你有看到一支笛子嗎?骨頭做的。”烏羅立刻回答道“果然是你的笛子,我還以為留君突然想啃骨頭了。”閻看看他,又看了看留君,似乎有些驚訝“你居然管住了他?”

“不是吧。”烏羅抱道,“你居然真是準備坑我來的,要是我管不住留君,讓它當眾把人家巫的笛子搶了,那我們還回不回來了?換不換人了。”閻淡淡道“怕什麼,留君會送你們回來的。至於換人,又不止他們有人。”

“奇了,你這麼能耐,怎麼不自己去拿?”閻的手頓了頓,漫不經心道“那倒沒有重要到這個份上。”他的臉從巨狼的腦袋邊展出來,似笑非笑,“只是支笛子罷了。”

“那你還要我幫忙?”烏羅不悅道。

“我不喜歡自己的東西被別人佔著。”閻慢悠悠道,“哪怕是我不要的。”他站在原地,很快又看不見了,那兩頭巨獸實在是有點礙事,烏羅有點煩躁地推開留君湊過來的大臉,不知道自己打哪來的不高興,於是冷冷道“我可沒有笛子賠給你。”

“不要緊。”閻的聲音輕而飄,彷彿捉摸不透的風,“就這樣吧。”他往回走去,留君毫無半點留戀地撇下烏羅,至於大角鹿,它壓一個正眼都沒給這位客人。

烏羅簡直要心肌梗

白眼狼果然不是隨便叫的,大家好歹快九天的驢友情,不要求多麼眷戀,起碼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