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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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並未有江嶼期待的畫面,她下身穿著黑的長褲,看不見什麼江嶼期待的景,再往下看就是白皙的腳踝,那裡倒是有點誘人,將江嶼不向上聯想,在腦海裡幻想她大腿和小腿也應該是一樣的白皙豐滿。
覺時機差不多了,江嶼喝了口水低聲說道「餘小姐,您可以睜開眼睛了」餘嫚聞言便睜開雙眼,此時江嶼不敢再旁若無人地亂看,便低頭專心喝著水。
「我的天!
…
」江嶼聽見餘嫚不可思議的驚呼聲,便已經知道她已經產生幻覺,在那餐巾紙上看見香灰變化出了自己的生辰八字。
然而江嶼是看不見的,所以也並沒有任何興趣。
「江先生您快看!」餘嫚欣喜地說道,江嶼有點奇怪她怎麼聽起來有點高興,隨即便明白,女孩子總會因為這些莫名的'驚喜'而興奮,便不好打擾她的興致,一本正經地將那餐巾紙挪到自己面前,看了一會又若有其事地說道「原來如此…」
「江先生,您是不是知道什麼了?」餘嫚聽他若有所思的聲音連忙追問,江嶼抬頭和她對視了一會,餘嫚眼神閃躲,江嶼連忙說道「請餘小姐和我對視,這十分重要」而這個,完全是江嶼故意為之,此時餘嫚還處於幻覺中,江嶼又刻意讓她和自己對視,或多或少會讓她對自己產生一定的親切。
江嶼努力讓自己的眼神變得柔和,逐漸覺餘嫚的目光也有些羞怯和溫暖。
江嶼心中生笑,臉上卻正道「我已經知曉了,不過還需要到您的家中拜訪一次,親眼看看那花盆。」
「唔…」餘嫚似乎有點神智不清,囈聲地應答著,過了一會驚醒一樣問道「那江先生什麼時候過來?」
「按您的生辰推演,下週三,週六,週都可以,不過需要您丈夫也在場」江嶼想了一會,提出了三個時間,餘嫚聞言像是自言自語地說道「我丈夫也在場,週三他要上班,週六的話,我不確定他是否要去公司,江先生我可以問一下,為什麼需要我丈夫在場麼?」江嶼鄭重道「因為這花壇是您丈夫帶回家,所以有些細節,需要他親自回答」餘嫚點了點頭,似乎相信了江嶼的話,便說道「那我回家後問問我丈夫,然後給您答覆」江嶼見狀也連忙點頭,紳士地朝餘嫚微笑同意。
·········「供養小鬼,可助施法者殺生滅敵。如養小鬼,施法者法力不夠強大,恐能被其反噬···」江嶼坐在房間內,低頭皺眉思索著。
這書中記載著一個名叫小鬼降的術,江嶼翻看了幾遍,這書實在門,不光有泰國那邊傳的降頭,還有苗疆那邊的蠱術,以及一些養屍妖法,本分不清寫著書的人到底是哪門哪派,來自何處。
而此時讓江嶼難以抉擇的是,這小鬼降聽起來實在唬人,看起文字描述,這小鬼還是一個可升級的降頭,養的時間越長,那小鬼就越厲害,但是隨著時間累積,也需要一直用祭品供奉,甚至最後……要用活生生的孩子。
江嶼雖然不喜歡小孩,但是也做不出用嬰兒養鬼的事情。
可是翻看這本書,目前也就小鬼降能派上用場。
而這個小鬼,也是江嶼為自己準備的防身手段。
如果餘嫚家裡真的有不乾淨的東西,那麼憑自己那幾個障眼法和幻覺,能騙騙疑神疑鬼的活人,但肯定是騙不過那些……無法用科學解釋的東西。
既然餘嫚只覺得那花壇詭異,但目前為止倒也沒受到什麼實質傷害,料想也不會很厲害。
可能和自己一樣,也是個業界敗類。
一咬牙,江嶼還是狠了心準備開始煉製小鬼。
拿著書走到客廳,廳內放著一個大魚缸,裡面趴著一個滿是疙瘩的蟾蜍,而蟾蜍身旁,是一些蟲子的殘缺軀幹。
這蟾蜍是江嶼花了大價錢託人購買的,再加上其他亂七八糟的奇怪東西,為了煉這個小鬼,光是資金就投入了兩萬多。
而這也是江嶼能拿出的極限,雖然手裡有進十萬的積蓄,但是讓江嶼一下拿出更多錢,還是覺得捨不得。
江嶼做好準備,先往手上套了兩層膠皮手套,再帶上電焊工用的厚手套,伸手去抓那蟾蜍。
蟾蜍在江嶼手裡奮力掙扎,讓本來就覺得噁心的江嶼更加不適,只能強忍著把那些用豬血泡過的符紙往蟾蜍嘴裡。
直到得蟾蜍肚子鼓鼓囊囊,再被江嶼用紅線捆住四肢,緊緊地貼在畫著奇怪符咒的紅圓木盤上。
將這個綁著蟾蜍的紅盤放進一個裝滿水的鍋中,擰開溫度閥門,待到水溫升起,蟾蜍吃痛地在水中亂扭,但被紅繩死死綁住,本無法掙脫。
江嶼只覺得場面有點殘忍,扭過頭去菸,過了大半小時,扭頭看向鍋內,那蟾蜍已經被煮,打開蓋子用筷子用力翻攪,一股惡臭頓時浮出,燻得江嶼連番咳嗽。
那蟾蜍屍體被筷子攪的稀爛,江嶼再將整個鍋端出,放裡倒進牛眼睛,豬血,魚頭等準備好的動物器官,再加上小半鍋雞血,混在一起繼續煮。
據書上所說,這些器官可以從任何動物身上取用,不過最好還是人體。
江嶼做不出來用人的器官那麼變態的事情,便到鄉下市場挑選現殺的家畜。
雖然這樣法力甚微,但江嶼也只敢這樣。
熬了幾個小時,鍋內的湯已經所剩無幾,江嶼拿著鏟子在鍋內翻攪,將那幾塊沒煮爛的動物器官挑出扔掉,只剩下一鍋黏稠的汙血。
小鬼的養分已經準備好,剩下就是器皿和施法者的血。
江嶼搬來一座手臂高據說是印度供奉的溼婆凋像,拿出小刀,忍痛在自己手指上劃了一道,擠出兩滴鮮血滴在凋像頭頂。
將那凋像放在熬製出的汙血上,江嶼低聲不斷念誦咒語,一邊用勺子盛起那汙血澆在凋像身上。
隨著咒語響起,那被血水淋過的凋像居然散發股股白煙。
直到咒語唸了九次,那凋像也像是被熱水澆築一樣變得通紅。
江嶼看著那凋像投在牆上的影子,像是一個個頭極小的娃娃,若有若無地發出桀桀刺耳尖笑。
如此同時,江嶼只覺得天旋地轉,口一陣發悶,終於忍不住,一口鮮血從嘴噴出,濺到那汙血凋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