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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喜愛的投壺雙陸等玩樂用具,最後再三命令折柳,到時要將他當個瞎子,甚至在新來的下人面前,他已經開始裝瞎。
當初他也不是故意裝瞎,只是為了套小騙子的話,但是後來發現,因為他“看不見”,小騙子對他多有憐惜,只要他表現出一點兒受傷或者不適,便能換來小騙子溫言軟語的安,提些什麼要求也十分容易得到滿足。
得了好處的溫束便就這麼裝下去了,但他知道,若是被小騙子知道他騙了他這麼多年,定是要生氣的。如果是個三觀正常的人,這時候該想著怎麼跟朋友道歉,當然,若是正常也不會騙人騙那麼久。
溫束不正常,他想,既然小騙子知道被騙會生氣,那不讓他知道就好了,裝瞎雖然麻煩,但是在溫束看來,比哄好生氣的小騙子要簡單的多,他自然要選簡單的路,更別說裝瞎還有那麼多好處。
於是溫束心安理得的跟小院裡的下人做起了訓練,讓他們適應如何伺候一個眼盲的主子。
雖然心情依舊不好,但馬上能見到小騙子的期待支持著他,溫束總算沒讓自己的情緒再失控。
作者有話要說:元寶:呵,瞎子。
這個故事告訴我們,算得再,作者想讓你掉馬你也得掉。(微笑另:你們腦是真的大啊!侄媳婦就算了,為什麼還有女裝攻?輸了輸了……
第42章溫束此次下山,是去搞事的。
這些年他在山上待著,除了繼母小林氏偶爾還記得送些各季衣物,雖然並不合身,連他父親都已經忘了,自己還有個嫡長子被放山中寺廟,反正溫束不在更好,免得他心愛的兒子因為不是嫡子受磋磨委屈。
兩邊互相不搭理、相安無事,已經是溫束能給的最大的包容,偏偏有人就是不惜福。
溫博行冠禮那年,不知道怎麼就想起了他,故作友愛的跟溫海說想讓溫束也參加他的冠禮,溫海便遣了府裡下僕,以施恩的語氣讓溫束下山去定國公府參加溫博的冠禮。
那個僕人也是個狗眼看人低的,來了之後頤指氣使,一點兒都不把溫束這個落魄小公爺當回事,然後自然被溫束教做人了。
僕人連滾帶爬的跑下山,聲嘶力竭地喊著瘋子,回去之後就大病一場,病好後當差時神恍惚出了差錯,立刻被曾經的主子溫博發賣。
後來溫博大概是覺得跟他這種“已經被放棄的廢物”沒什麼好計較的,又或者把注意力放在已經漸長成溫卓身上,溫束便徹底被定國公府眾位主子完全拋在了腦後。就連他該行冠禮的那年,也沒人上山來,繼母小林氏或許是記得的,但她寧願假裝忘記了,畢竟溫束只要出現在眾人視線中,她的兒子就會被人想起是嫡次子,而不是國公府唯一的嫡子。
如此又過了幾年,前幾,定國公府突然又來人了,前後來了兩撥,一撥是他繼母派來的,邀他下山參加溫卓的冠禮,後一波是溫博派來的,警告他不許去,敢進定國公府的大門,就斷了他腿。
兩邊都不懷好意,將他當傻子糊,溫束想著,反正過不了多久這群人就要在地獄裡掙扎了,趁著他們還活得像個人樣,他可以先去扒他們一層人皮。
於是溫束帶著折柳下山,直奔定國公府,在年底國公府年底招待親朋舊故之,大鬧一場,當著來客的面,將溫海苛待嫡子優寵庶子,繼母假慈悲的面具通通扒了下來,又把揚言要打斷他腿的溫博的腿給打斷了。
溫束本就心情不好脾氣暴躁,不說躲著他點兒,偏還上門來鬧事,也不怪他乾脆利落地反擊回去,也算是一舒中鬱氣。
然後他就跑了,未免這些人回過神去小院找他麻煩,溫束又去林府待了兩天。不是他怕他們,只是不想再壞了心情,萬一到時候他爆發了失手把人打死,那豈不是看不到這些人痛苦掙扎的慘樣了?
搞完事之後,溫束神清氣,覺得自已又可以神滿滿地繼續等他家小騙子了,於是離開林府回寶成寺後山小院。
在山腳下,他便看見了石梯上的腳印,折柳好奇道:“這樣冷的天氣,竟也有信眾上山。”溫束沒接話,腳印不大不小,不似女子,又比成年男人稍小,應該是個少年人,十有八九是沒錢住客棧來寺廟投宿的舉子。
果不其然,行至半山,溫束便遇見了那個在路邊亭中休息的舉子,呆頭呆腦少年人,臉頰下頜全被包裹在白絨絨的一團裡,長相倒是頗為俊俏,生生的一張小臉,許是走得熱了,臉頰紅潤潤的,襯得一雙琥珀瞳孔也帶了幾分水汽,整個人就像一隻傻乎乎落入陷阱的兔子。
這般柔軟好欺負的模樣,溫束心中惡念頓起,自從他住進寶成寺後院,寶成寺便不再收留外來客人了,這呆小子定會白跑一趟,等他上山再下山,怕是來不及去尋別的投宿的寺廟了。到時這小傻子,無處可安身,是不是會哭出來?若是哭了,就更像一隻兔子了。
夏.兔子.琛完全不知道他遇見的這人就是他要去尋的摯友子箋,也不知道剛一見面,就有人壞心眼的想看他哭。
被溫束冷漠深沉的眼神回視一眼,夏琛才反應過來自己盯著人家看的動作有些失禮,他想跟人道個歉,但是不知道怎麼回事,總覺得後頸發涼,有一種被猛獸盯住的覺,讓他不寒而慄,道歉的話也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