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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加分項,他喜歡的是整個兒的子箋,他的臉他的人他的好的壞的。
子箋有多好,夏琛覺得再沒有人比他更有發言權,但是他又不能跑出去一個個拉著人解釋。
他不想讓人再誤會子箋,尤其是這種情況,子箋住在他家裡,他明面上的又比子箋有權有勢,所有惡意的揣度,只會朝著子箋去。
他好說歹說,撒嬌纏磨,終於哄的人同意,在結契之前暫且分開住。
居民區人多嘴雜,夏琛去找了孟先生,讓子箋先在孟家住幾天。
本來今天應該是夏琛去孟家將溫束接過來,兩人一起在夏家行結契禮,但是時間還沒到,溫束自己跑過來了。
南哥兒撓撓頭,眼神閃爍:"我沒看見溫小叔。"得,這還有什麼不明白的,新人熬不住相思苦,在屋裡幽會呢,還找了個守門的。
巧娘和夏夫人對視一眼,都有些忍俊不,可規矩不能壞,巧娘故意重重咳了一聲,大聲說:"快到吉時了,元寶你趕緊好了出來,別誤了吉時!我們再去看看酒席。"說完幾人拉著南哥兒一起去了前院。
屋裡夏琛豎著耳朵聽見腳步聲遠去,終於鬆了口氣,反手在溫束肩膀上輕錘了一下:"都怪你,今個兒就結契了,你這麼著急做什麼!"好身手全被他用來翻牆了,明明是未婚夫夫,搞的好像偷情一樣,好懸被他娘和大嫂堵在屋子裡,要是真被撞破,哪真個沒臉見人了。
溫束抱著人捨不得撒手,目光灼灼地盯著夏琛看,聽見他抱怨的話,一點兒不取教訓,湊過去又親了親他的角,啞聲道:"元寶太好看了,我忍不住。"夏琛好氣又好笑,斜他一眼:"怪我咯!"溫束將臉埋在他頸間,貪念著絲絲暖香,輕笑道:"怪我,怪我自制力太弱,抵抗不了……誘惑。"耳鬢廝磨,夏琛真的體會到了這是個多麼曖昧的詞。
屋裡的空氣好像莫名上升了好幾度,他紅著臉推了推溫束:"你、你先回去啊,吉時要到了,你還結不結契了"
"結!"都快等不住想直接把人劫走了,怎麼可能不結。
"那你還不放手,看把我衣服的。"夏琛一把將他推開,撫著自己被皺的衣服蹙眉埋怨。
溫束彎下小心將他被皺的衣襬整理好,然後退開兩步,端詳片刻,眉眼含笑:"我家元寶真好看。"少年今一身紅錦衣,金線做繡,富麗堂皇,正是當初針娘給他做的那件被壓箱底的火焰花花瓣長袍,襯得少年眉眼灼灼,越發光彩照人。
火焰花花瓣世無僅有,材質比現有的任何布料都要好,就連進化過的火棉都比之不上。
結契這種重要的子,夏琛恨不能所有東西都用最好的,更別說婚服。
這件衣服他起初嫌棄太過華麗喧囂,只試了一下,幾乎未上過身,而且上面的圖案都十分吉祥,用來做婚服再合適不過。
溫束那邊,也是挑了件沒穿過的火焰花花瓣做得長袍,重新請針娘刺繡,圖案與夏琛身上的相輔相成,一看就是配套的。
"子箋也很好看。"夏琛嘴角噙著笑,非常誠懇的回讚了一句。
他家子箋自來適合穿紅,這一身金紅,不但不會覺得太過花哨,反而更加展現出一身王孫公子的矜貴氣質。
溫束輕笑出聲,他走到夏琛身邊,手指勾過他的帶,不待夏琛反應過來,已經走了他繫好的帶。
"哎,你做什麼……"夏琛以為他又要胡鬧,現在時間可耽誤不起了,忙伸手去奪。
溫束隨手將帶放進手串上掛著的葫蘆娃裡,夏琛正要生氣,卻見他手上多了一條紅的帶。
雖然都是紅,但明顯不太一樣,那條針娘繡好的,圖案繁複,這條卻只用金線簡單鎖了邊。
"這……"夏琛心裡升起一個念頭,不由地睜大眼睛,不太敢相信地看著溫束。
溫束眉眼間皆是溫柔笑意,撫了撫自己的帶,柔聲道:"元寶送我的心意,我已經領受,我的心意,元寶願意收下嗎"他上繫著的,正是夏琛給他做的帶,溫束外出的那段時間,他一有空就去尋針娘,他在這方面好像還算有點兒天賦,做壞了幾條之後就摸到一點兒竅門,最後送給溫束的那條,還像模像樣地繡了兩條金龍。
他送得早,溫束回來沒多久,他就將帶送過去了,溫束當即表示結契的時候一定會用這條帶,但是一點兒沒提起,他也給夏琛做了一條。
本來夏琛也沒怎麼在意,送溫束帶是他自己決定的,他能給的,他都願意給他。
"抱歉,我手笨,繡不出好看的圖案,元寶勿怪。"溫束也很無奈,他十八般武藝樣樣通,偏偏奈何不了一小小的繡花針,不知道廢了多少布料,才勉強做出這樣一件還能看的過眼的成品。
當時夏琛給他送帶的時候,他手裡剛做好的實在拿不出手,所以一點兒消息不敢透。
"好看的!"夏琛臉上綻開大大的笑容,小心接過溫束手上親自縫製刺繡的帶,想給自己繫上。
"我來。"溫束環著他的,動作溫柔地將帶給他繫好,又從葫蘆娃裡拿出三個錦盒,打開,裡面分別放著一對玉簪,一對同心佩,一對印章。
這些都是他這幾天趕工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