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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沒好意思翻給親媽看。
話說回來,就算他媽捨得那八萬塊錢,他也不會參加。這種聚會,說好聽了是友相親,往難聽點說就是變相的組織賣活動。他聽史隊說過,早兩年他爸還在的時候,掃過這麼起案子。聚會用的房子就這種格局,三層高的獨棟別墅,一樓大廳看對眼,二三樓提供房間,離開之後再有什麼發展看個人的本事。來參加聚會的年輕男女,女的多是外圍女,男的大部分是鴨,編個光鮮的背景身份,逮誰忽悠誰。來花錢找樂的也不是傻子,但都很有默契地看破不說破。而齊震宇之所以會帶他來,該是拿了主辦方的好處費,給聚會輸送新鮮血。
行,唐喆學心說,今兒就算是抓不住齊震宇販毒的證據,八成也能順手掃個黃。
心裡正盤算著怎麼把現場觀察到的情況傳給監聽車上的人,他又聽那位徐女士說:“幹空少一個月能掙多少錢啊,像你這樣的條件,完全可以進軍娛樂圈。”說著話,保養得當的玉指搭上了唐喆學的手臂,輕輕滑動,像是在受衣料之下的肌觸。這種帶有目的的觸摸使得唐喆學胳膊上的汗“唰”地豎起,又不好硬躲讓對方尷尬,只好賠笑道:“是,我兼職做模特。”
“嗯,我猜到了,剛看你跟齊經理一起進的門。”對方曖昧地笑笑,眼神帶鉤,恨不能給他衣服扒了似的,“他以前帶來過不少小夥子,可一個個的吧,油頭粉面,沒一個像你這麼有男人味,肌跟鐵打的一樣硬,噯,你全身都這麼硬麼?”——媽呀!這也太直白了吧!
“我就是常去健身。”唐喆學下意識地捂住左下方,干擾監聽器的收音效果。他現在本不敢想,林冬在那邊聽著他們的對話,會是一副什麼樣的表情。
事實上坐在監聽車裡的林冬一直面無表情,他更注重的是唐喆學的表現而非對方是否跟人調情——大不了被揩兩把油,又沒真跟人睡。
羅家楠也拽過付耳機,聽了笑得直拍大腿:“我去!二吉這是被賊上了,別回頭真泡個富婆出來。”趙平生朝他伸手要回耳機,輕哼一聲說:“美財富當前,必須得堅持住原則,幹警察的要連這點定力都沒有,白瞎國家費那麼多錢培養。”
“呦,趙副隊,您也有被動搖過原則的時候?”羅家楠好奇地問。按理說這種事他最有發言權,不過他更喜歡聽前輩的故事。
就聽趙平生雲淡風輕地說:“哎呀這一說就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有個高官的兒子搞走私,正好有一起命案與他有關,落在咱……哦,那會還不叫重案組,叫刑事重案大隊。”
“是,我爺爺當隊長嘛。”羅家楠接了一句。
林冬摘下只耳機,一邊聽唐喆學那邊被富婆揩油,一邊聽趙平生說話。呂袁橋也從副駕駛座上回過頭,等著聽趙平生講述往的功績。
趙平生點點頭,繼續說:“不管是兇殺案還是走私案,證據都不足以提起公訴,專案組成立之後呢,決定派人去和嫌犯的妹妹接觸,找機會收集證據,選來選去,就選上我了。我那會是新人,臉生,幹警察時間短,還帶著點兒書卷氣,真招小姑娘喜歡,誒,羅家楠你別笑。”羅家楠憋住笑,說:“您現在也是中老年婦女之友啊,看咱局裡的大姐,一到冬天就往咱辦公室送親手打的圍巾。”
“她們那是知道我肺不好,怕我冒,再說圍巾不都分給你們戴了,我又沒獨。”趙平生謙虛了一句,“他那妹妹啊是真漂亮,人也單純,完全不知道她哥都幹了什麼……其實現在說起來啊,還真對不起她的,她想讓我陪她一起出國讀書,手續都替我辦好了,錢也準備了,結果我把她哥抓了。”
“那她到最後知道您是幹警察的麼?”林冬問。
“不知道,任務完成之後我就脫產去讀博了,也算是組織上對我的保護吧。”趙平生緩出口氣,搖搖頭,“頭些年我去香港開會的時候還看見她了,帶著個十幾歲的孩子,跟商場裡買東西。”話音剛落,就聽呂袁橋問:“不是您的吧?”羅家楠笑出豬叫,趙平生的臉立馬黑了一層:“袁橋,少跟你師哥學,別淨想那有的沒的。”
“我怎麼了?我多正直啊!咱就一標準的人民警察楷——”林冬一抬手,打斷羅家楠的話。唐喆學那邊正對著監聽器傳消息,他得專心聽對方說了什麼——“齊震宇帶著貨呢,我剛看有幾個人從他手裡拿東西然後上樓了,不過人太多,我沒辦法亮身份抓捕,等我們出去,你們找機會把車截下來哈。”說完那邊傳來“啪”的一聲響,是打火機的動靜,然後又有其他人的說話聲響起,看來唐喆學也就來得及彙報這麼多了。
—聚會持續到凌晨兩點,唐喆學剛坐進副駕駛,就聽齊震宇在旁邊責怪他不知道把握機會。
“徐姐多喜歡你啊,跟你聊了那麼久,你都沒點表示!”齊震宇氣呼呼地叨叨他,“又有錢賺,你又不吃虧,你說你矜持個什麼勁?”
“我處男,不想找個能當自己媽的□□行麼?”唐喆學也沒好氣,這一晚上被揩走三斤油不止,真當他靠臉吃飯?眼下他是真想給這孫子摁駕駛座上直接逮了,可方向盤在人家手裡,還是得羅家楠他們把車截下來。
齊震宇愣了愣,隨即笑得直敲方向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