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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就那麼……那麼死了……”

“你到那之後，有沒有看到形跡可疑的人？或者是在錢家那層上下電梯的？”

“……”趙定飛皺眉想想，“我出電梯的時候，進來個送餐員……還有個……”他頓了頓，“個頭和你們那位頭上有綹白髮的警官差不多高的男的……”唐喆學起身把監控視頻拍到的、進電梯的人放到他面前指認:“這裡面有你說的那個人麼？”趙定飛仔細看了一會，指著其中一個穿黑中長風衣的人說:“好像就是這個人。”唐喆學追問:“你看清正臉了沒？”趙定飛立刻否認:“沒沒沒，他低著頭，我也沒注意看。”唐喆學起身把那張監控照片拍到單向鏡上，把中長風衣指給另一個房間裡的林冬，通知他繼續在小區其他攝頭拍到的畫面裡找這個人。也許只是普通的一個住戶，但任何人都值得懷疑。

這人進電梯的位置很妙，沒被攝頭拍到正臉，只有一個從頭頂看下去的輪廓，像是確切地知道攝頭拍攝角度。

過了一會，林冬過來敲門，把唐喆學和羅家楠都叫了出去:“沒有其他攝頭再拍到他了，他進了地下車庫，然後就不見了。技術部還在往前翻監控記錄，看他是什麼時候進的電梯。”唐喆學皺眉:“車庫裡沒攝頭？不知道他開的什麼車？”林冬搖搖頭。這時羅家楠的手機響了，他接起來“嗯”了兩聲，表情變得有些詫異。掛上電話，他對林冬和唐喆學說:“祈老師讓咱去趟法醫辦。”安排人把趙定飛提回臨時牢房，三人一起下樓去法醫辦公室找祈銘。祈銘還在屍檢，聽到玻璃門響，回頭示意他們做好防護措施再進屍檢區域。

“高仁，先把攝像關了。”祈銘兩天兩夜沒閤眼，此時眼底已是血絲滿布，聲音也有些乾澀。等三人站到旁邊，他將死者的隱私部位展示給他們。

唐喆學不好意思盯著看，只瞄了一眼就錯開眼睛。羅家楠在旁邊嘀咕了句“沒？這不就一白虎麼？”，結果招的祈銘皺眉瞪了他一眼。

林冬仔細看了看，眉梢微挑。

“死者做過變手術。”祈銘說。

tbc作者有話要說:有點發燒，要是不反覆就不斷更，要是反覆，我還是先顧命吧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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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變人。

聽到這仨字，唐喆學無處安放的視線終於好意思往下落了。沒見過，新鮮，漲漲見識。不過說實話，除了光滑無，一打眼看上去，和正常女人貌似沒什麼不同。羅家楠也抱著胳膊，一臉“我秉承科學神研究研究”地弓身瞅了瞅，看錶情和唐喆學觸差不多。

祈銘沒給太多參觀的時間，往屍體前面一站阻隔羅家楠的視線，問他們:“我檢查死者皮表時在其腋下發現假體植入痕跡，繼續檢查，發現她做過變手術，不知道這個信息對你們的調查方向有沒有影響？”唐喆學說:“之前我們懷疑死者和李永鋒有婚外情，如果是變人的話，可能需要重新考慮他們的關係……”

“未必啊，說不定李永鋒就好這口呢。”羅家楠說完，看其他人都盯著自己瞧，沒來由的臉皮發燙，“幹嘛？我說的有錯？”

“沒。”林冬抬手打斷他，問祈銘:“能判斷大概是多久之前做的手術麼？”祈銘略加思考，說:“看這個癒合程度，應該是非常早，大約在青期結束後沒多久就做了，二十歲上下。”凝視著錢血盡失的面龐，林冬說不上什麼滋味地嘆道:“那她沒必要向任何人透自己的過去，也許在李永鋒的認知裡，她就是個完完全全的女。”羅家楠在旁邊問:“那她怎麼不順道給自己這張臉整整？”

“也許是資金限制，也許她並不在乎，對於很多跨別者來說，能夠改變與生俱來的徵，自己便完美了。”林冬話剛說完，看到莊羽走進辦公室，舉著份資料隔著玻璃門朝祈銘招招手，示意他出來。

三具毒過量致死人員的屍體，祈銘熬了兩天一夜屍檢完畢，出現場之前剛讓羅家楠把報告給莊羽送過去。前兩具沒什麼好說的，發現的晚了高度腐敗，可供法醫檢驗的東西不多，報告也和分局法醫出具的無甚差別。

第三具屍體完整，死後二十四小時不到就被發現了。除了左臂上的針孔，祈銘並未在其身上其他靜脈處找到注痕跡，這一點非常奇怪。通常來說，為了注毒品，老毒蟲找靜脈的本事比醫院的護士還牛。而且屍檢時並未發現其大腦裡有長期毒引起的萎縮病變，基本可以排除非注毒的習慣。

羅家楠不愛跟莊羽在一個空間裡待著，見他來了，招呼都沒打一個拽掉手套鞋套就出去了。高仁繼續檢查錢的屍體，林冬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