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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兒。”

“……”知晏被他一句話堵得忍不住的想笑，憋得雙頰通紅，才慢道:“你真生氣啦？”顧景淮道:“沒有。”

“噗。”知晏這回真的沒忍住，噗嗤一下笑出來，顧景淮的臉更難看了。

知晏手腳並用地爬上書桌，他穿著茸茸的襪子和寬鬆的睡褲，鴨子坐一樣坐在寬大的桌面上，蹭啊蹭，蹭到顧景淮的手邊去，把文件都壓住了:“你還菸了，我都聞到了。”他決定先發制人:“上次就講好要戒菸的，你是不是騙我？”顧景淮的煙癮是在知晏沒回國那段時間染上的，得很兇，一天一包是基本。隨之而來的是經常失眠，有時知晏晚上起上廁所，會發現原本抱著自己睡覺的人又跑去書房不知道幹嘛了。後來知晏在書房裡找到一大疊關於自己的資料，裡面詳細記錄了他離開那三年裡在小鎮上都做過什麼工作，甚至連小亞撒兩歲發水痘的事情都事無鉅細的寫著，顧景淮睡不著就會去看這些東西，邊看邊菸，看完就更睡不著了。

後來知晏才制止他這種自似的行為，要把那些資料全都扔了，顧景淮不讓，知晏忽然就哭了，說隨便你好了。過了兩天顧景淮發現知晏居然自己偷偷買了煙和打火機，大有一副也要學菸的樣子，嚇得他趕緊妥協，倆人這才約法三章，顧景淮徹底戒菸了。

知晏坐在桌上俯視他，顧景淮忍了半響，才道:“沒，就光聞了。”

“是嗎？”知晏不信道:“我檢查檢查。”他俯下身，搭住顧景淮的肩膀，小狗似的在他嘴邊嗅來嗅出，發出’呼呼呼’的聲音。顧景淮開始還繃著臉，後來就無語地拉開他，護著不讓他摔下來:“聞出什麼來了嗎？”

“嗯……”知晏神神道道地說:“聞出來……你是個容顏不老的大帥哥。”顧景淮了額角道:“能別提年齡嗎？”知晏順從地滑下桌，分開腿坐進他懷裡:“你很介意嗎？為什麼？我又不嫌你老。”

“……你說誰老？”顧景淮咬牙問道，掐了一把他圓翹的瓣:“我，老？”知晏張嘴還想解釋什麼，就被他狠狠箍進懷裡，沒來得及說的話全被封在兇狠的吻中，舌纏繞的水聲清晰而曖昧，很快知晏就把自己原本想說的忘得一乾二淨。被人扒光了按在書桌上的時候也難得乖巧，大概是為了補償老男人受傷的心。

他的臉貼著冰涼的桌面，連著兩粒被得溼腫的頭也被桌面摩擦得發紅。

顧景淮擴張的時候很急，這會兒一整兇巴巴的器進去，有點艱難地拓展著腸。但豐沛的體很快順著合處沾溼他腹上的髮，等全進去後，他牽著知晏的手撐在自己的腹肌上，頓住動作。

“還能繼續嗎？”顧景淮捏他後頸上的，指甲輕輕刮擦。

“能……”知晏細細發著抖，立著腳尖合他的高度。

“乖。”顧景淮控著他的手，忽然頂著心猛數十下，知晏尖叫著呻，哭泣似的被送上第一個高。顧景淮等他完之後才抱著他坐回椅子裡，手指安撫似的他發燙的小腹，摸到一點屬於自己的輪廓，知晏便了點眼淚，搖著頭求他不要按。

顧景淮掰過他的臉同他接吻，下腹崩成一張鐵皮，髖骨不斷往上頂，又深又狠的他，囊袋撞擊在肥白的尖上發出規律的響聲，這麼了一陣知晏很快就受不了了，腳趾到蜷縮在一起，了一點清出來後渾身癱軟地靠進他懷裡。

“歇會兒？”顧景淮的陰莖還埋在裡面，隨著腸的痙攣跳著，他含著知晏的耳垂咬了一陣，又問道:“歇不歇？”

“歇……要歇！”知晏回過神來，忙點頭。

顧景淮用遙控開高空調，就這麼抱著他不再動作。知晏轉頭了他的下巴，半閉著眼，鴉羽般烏黑的睫顫顫，似困非困的樣子，說:“你別生氣啦。”顧景淮伸手按他的後，沒接那茬，反而毫不心虛地提起另一件事情:“今天亞撒給我說，他想參加那個書法興趣班。”知晏糊糊的:“嗯？他之前不是死活不想學書法嗎？”顧景淮輕笑:“他現在想學了。”

“哦……”知晏點頭，心想亞撒那手寫得醜絕人寰的漢字是該去好好學習書法。

顧景淮報復兒子成功，心滿意足親了親老婆:“歇好了嗎？”

“還、還來啊？”知晏頓時清醒了。

“三十歲以上的男人雖然代謝減慢，但身體功能還是健康的。”顧景淮重新開始有一下沒一下的溫柔，身體力行地證明三十歲的男人非常’健康’。

亞撒雖然在飯桌上略勝一籌，但還是沒玩過有心機的老男人，更不會知道老男人誘一通後就成功把兒子忽悠進了書法班。

總而言之，和老男人鬥智鬥勇的路還長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