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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種,化解了他的花蕾散。”第25章故“十三種?”沈堯大驚失,“你從哪兒來了十三種毒.藥?”衛凌風答非所問:“五毒派的弟子,自小都是藥人,嚐遍百草。他的狀況與你不同,但也方便試藥。”沈堯仍是疑惑:“大師兄,你學過《毒經》嗎?我小時候,曾經跟師父提過這本書,他老人家差點沒把我罵死……”衛凌風攬袖而坐:“藥與毒相輔相成,失之毫釐,謬以千里。師父不許你看《毒經》,只是希望你把心思和時間都用在正道上。”話沒說完,他給沈堯塗藥。

後背刺痛如火燒火燎,沈堯疼得額頭冒汗,悶哼道:“段家的瓊玉溫涼膏,散結消腫,藥平和,碰到花蕾散……竟然是這麼痛的!”衛凌風分神告訴他:“這不是瓊玉溫涼膏,是我一早調配的川烏毒。”沈堯正想詢問“川烏毒”的配製方法,還有蘇紅葉現在怎麼樣了,奈何劇痛一陣接著一陣,他實在熬不住,腦袋朝下,趴倒在了桌上。

黃半夏立在一旁,看得心驚跳,只能呼喚道:“大哥?”沈堯毫無反應。

黃半夏更是惶恐,焦慮如熱鍋上的螞蟻:“大哥,你能聽見我說話嗎?”衛凌風回答:“他聽不見了。”黃半夏壯著膽子,試探沈堯的鼻息,只覺得他氣若游絲,行將就木。

安江城鬧瘟疫的那段時間,黃半夏承蒙沈堯的關照,嘴上叫他一聲“大哥”,心中也敬他為大哥。然而兩人舊情未敘,沈堯就只剩半條命了。

黃半夏顫抖如篩糠:“衛凌風,你不著急嗎?”衛凌風站起身,囑咐道:“你好好照顧沈堯,別讓除我之外的任何一人進屋。兩個時辰後,我會帶著解藥回來。”眼見衛凌風要走,黃半夏連忙攔住他:“慢著!衛凌風,你要去哪兒?”衛凌風的身形翩然一晃,黃半夏連他的袖子都沒撈到。

黃半夏目送衛凌風出門,聽他解釋道:“我去瞧瞧蘇紅葉。那人被關在段家地牢,還不知是死是活。”段家地牢的入口狹窄,藏匿在花園的一處假山石之內。周圍藤蘿掩映,鳥語花香,倘若不是段無痕親自帶路,衛凌風也很難發現地牢的位置。

衛凌風狀似無意地問了一句:“什麼樣的人,犯了什麼罪,會被關押在地牢裡?”段無痕提著一盞燈籠,目不斜視:“地牢共有兩層。第一層名叫靜心獄……”衛凌風隨著段無痕穿過一條走廊。左右兩側都是落了鎖的黑屋,透過半扇鐵窗,衛凌風瞧見一位懷抱劍鞘的灰衣男子。那人雙腿盤坐,像是正在冥想。

衛凌風腳步稍停,又聽段無痕開口:“恃強凌弱、違反家規、走火入魔的段家弟子,都會被關進靜心獄,少則一,多則幾年,方能窺見天。”他還說:“我幼年時,也曾進過靜心獄。”衛凌風緩慢抬頭:“你待了幾天?”段無痕如實道:“十天。”衛凌風試圖拉開一扇鐵門:“令尊教子之道,頗為嚴厲。”燈籠的光芒黯淡微弱,段無痕的神情被埋沒在陰影中:“玉不琢,不成器。教不嚴,師之惰。”那扇鐵門隔開了段家地牢的第一層與第二層。衛凌風似乎用盡了力氣,卻遲遲推不開。即便燈籠照不亮段無痕的那張臉,衛凌風也能察覺到段無痕審視的目光。

段無痕低聲質問:“衛凌風,你何必?”衛凌風將寬大的衣袖挽了幾挽,謙恭道:“還望段兄,施以援手。”段無痕甚至沒抬胳膊,僅用了一點御劍之氣,直接撞開沉重的鐵門。剎那間,兩人的視野驟亮。燎庭的火把懸掛於牆壁兩側,火星迸濺出“嘶嘶”聲響,黑夜中的地牢,亦通明如白晝。

衛凌風明知故問:“這是地牢的第二層?”

“官府無法收押的窮兇極惡之徒,”段無痕左手搭著劍柄,語調越發低沉,“會被帶進段家地牢。”他剛講完,近旁一座黑屋內,傳來鐵鏈絞索的重響。

段無痕早就習以為常:“這兒關著魔教歃血堂的堂主。他當年在榮信村,殺光了所有村民,喝人血,吃人,只為練功。”衛凌風久久站定於黑屋門口:“你們不怕他跑出來?”段無痕悄無聲息地靠近,應道:“他被穿了琵琶骨,挑斷手筋和腳筋,鎖鏈是千年玄鐵。”衛凌風做了一個“砍”的手勢:“屠戮百姓的惡鬼,留在世上有何用?”段無痕與他對視,內功傳音道:魔教每年都派人來救他。

衛凌風立刻會意。名門正派的長老們認為,私下囚這幫兇徒,可以震懾魔教,懲惡揚善。畢竟,一個人常年被關押在深幽的密室中,要比直接赴死……痛苦煎熬得多。

衛凌風不再追問。他往前走,踏過臺階,直至最後一間密室。

衛凌風敲響了鐵門,雙眼對上蘇紅葉的仇視。

蘇紅葉遭受的待遇,遠比魔教惡徒好多了。他的房間相對整潔,鋪上還有棉被和枕巾,他沒被人挑斷手筋和腳筋,身邊擺著一節裝水的竹筒和一份尚有餘溫的荷葉飯。

段無痕解開鐵鎖,衛凌風跟著他進門。

蘇紅葉瞳眸一縮,表情極度猙獰,像是要將他們生活剝:“畜生!”他毫無顧忌地痛罵:“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