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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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見父親語氣都很正常,想阮強姨夫大概是瞎說的,也就漸漸忘記了這話。
打臉賴得特別快,那一星期的週六我回家,發現父母居然又在家裡了。
空氣彷佛凝固了一般,一進屋就到一種壓抑。
覺肯定是上海出了什麼狀況,我問父親道「爸,工程又出啥事了?」父親搖搖頭說「倒沒出新情況,還是之前那個事情,當時王總說他們公司願意賠,定的金額比家屬要求的還多,我們還都覺得王總真仗義。誰知道他只是借花獻佛買太平,說這個錢還是要從我們工程款里扣。他不介入家屬還只要30萬,他一介入說給家屬50萬,現在要扣50萬的工程款,我們一分錢沒賺到還要賠十幾萬。」
「他也太不是東西了,他不是收了我們這麼多錢嗎?我們去舉報他。」我義憤填膺。
「給錢都是給現金的,沒有證據,而且我們一旦舉報了,就算查出來他有問題,我們以後也別想拿到任何一個活了,哪個公司敢把活給我們啊!」
「真是太欺負人了!」
「可不是嗎,這個還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
「別說了,說這些有啥用。」母親突然打斷了父親的話。
父親被母親打斷了也就沒說下去,但是我聽父親的意思是還有更過分的,就追著問主要的是什麼啊?「沒什麼,商場上都是這樣的,算我們這次倒黴沒經驗,可能王總拿了家屬的好處,我們沒想到這一層提前。」母親冷冷的說,那種高冷勢利的表情又回到她臉上了。
後來我才知道,父親想說的更欺負人的是什麼。
父親打電話給他問如何處理這事的時候,王總提出這事很難再改變,如果實在要談就面談一次,但是父親這邊再出面王總他公司的其他管理層要有看法了,因此建議母親替父親出面單獨去找他。
母親以為發揮自己聰明才智的機會到了,她一向自詡美貌和智慧並存於自身,想了一大堆說辭去說服王總,甚至咬咬牙準備再出點血送幾萬給王總。
可是誰知王總扯了半天沒有談到正事上,母親實在等不及了把話挑明瞭,說可以再送王總幾萬,但是請他務必讓公司承擔下這筆賠償。
王總卻道公司承擔其實就是小事一樁,他一句話的事情,幾萬塊錢他也完全不在乎可有有無,但是他希望與母親個朋友。
說完就用手去抓母親的手。
年進四十的母親自然知道這個朋友的意思,那不是一般的朋友,是需要被配的對象。
不到二個月再次被騷擾,母親突然發火對王總一頓大罵後出了他的辦公室,並回頭把這事告訴我父親。
王總是否最後得逞把他的雞巴入母親裡暫且賣個關子,反正這回他沒有成功,母親沒有絲毫的猶豫就和他翻了臉。
全家又陷入了利潤嚴重受損的憤懣之中,父親的手機又響了。
接了電話的父親目瞪口呆,一下子呆在了原地一動不動。
母親問他怎麼了,他才緩緩地說,新的這個工程項目監理說我們的工程質量完全不行,明天起暫停施工,等質量評估出來後如果不合格的就要我們撤場,還要賠償。
不用說,傻子都能猜到這是王總在搞鬼,想不到這個賤人這麼狠,索取不成就使陰招,在我們的經濟利益上下狠手,可是他也低估了母親的為人,母親勢利、明,但是在男女問題上一直很有立場,絕對不可能靠出賣自己的體去換取利益。
甚至寧可犧牲經濟利益也要保全自己的貞潔。
母親害怕的是阮強姨夫這種完全目無法紀亂來,因為她是個很愛面子之人,給自己打造了美麗、賢惠的人人母形象是不肯隨意坍塌的。
「讓他去,我們身正不怕影子歪,質量鑑定機構也不能隨便瞎出報告,到時他們隨意讓我們停工我們讓他們賠償誤工損失。」母親安父親道。
「損失也就算了,能平平安安做完拿到工程款就太平了。那個項目已經虧了十幾萬,加上給王總送出去的40萬,這個項目能做完利潤也就平過這些損失成本,不會多多少了。」
「那你什麼意思,難不成讓我再回去找他?」母親突然哭了起來對父親吼道。
父親一見這情形馬上理解了母親誤會他了,趕緊安母親說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就是嘆生意不好做,算了算了,白乾就白乾,他們想怎麼折騰我們奉陪到底。
那時候我還不知道王總曾向母親求歡的事,對母親突然爆發哭起來一點準備都沒有,也搞不懂她為啥要哭,大不了不賺錢,有這個必要哭嗎?不過雖然沒有搞懂母親哭泣的原因,但是燈下她那梨花帶雨的神情給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原來哭起來的母親可以這樣別有氣質,與那個自信陽光聰慧的形象截然不同,一種哀婉柔順纏綿的風情。
事情似乎沒有我們想的那麼糟,王總的確也沒能隻手遮天,我們的50萬工程款被扣之後,新工程的進度停了幾天就恢復了。
母親的堅持起了效果,適度的強硬比一味的妥協效果好。
但是母親所有的一切努力,在阮強姨夫也來上海巴結王總的那一刻都化為了泡影。
王總向阮強姨夫表達了想要拿下母親的渴望,阮強姨夫作為向王總的投名狀,把輪姦的錄像片段展示給了王總,王總看了之後大為震驚,想不到阮強姨夫已經先得手了母親,這更堅定了他要把自己的雞巴戳入母親裡的想法,兩人狼狽為一個計劃開始在醞釀,而這個計劃的最終目的就是拿走我父親的事業和他老婆的身體。
他們的計劃是否能得逞,請讀者諸君繼續關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