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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4月23第十八章:老夫老老不做,人造人任人宰割張喜看完這條新聞也是心情久久不能平靜,看來這個最終連姓名都不知道的六號機這次不算是被自己害死了,反而是自己替她受了一番罪,也算是做件好事了,這個孩子也真是福大命大、命硬得和自己有的一拼了,希望她以後快快樂樂的成長吧。

不一會兒張喜就回到了市委大院這邊的家裡,這邊房子外面看上去稍微有點老了,但裡面收拾的很乾淨,他回家時發現自己這個七號機的老婆、也就是郭戈他媽沒有在家,只有保姆在,他就樂得清靜直接回屋補覺去了,昨晚加今早一共了四次,他一個57歲的老同志,實在是有點吃不消了,當然他去睡覺之前也叫保姆給自己準備了一些補充蛋白質的食物。

這一覺一直睡到下午,直到他被餓醒了,保姆那裡也已準備好飯,他正好大快朵頤,吃著正香的時候,一個看上去也就30多歲、身穿藏青旗袍、身材窈窕的美豔貴婦風風火火的衝了進來,上來就質問他:「郭鐵剛,你叫人抓我兒子是什麼意思?」張喜老神在在的繼續吃飯,頭也不抬的答道:「我做什麼事,需要給你一個理由嗎?」顯然七號機在家裡多年來不可動搖的霸主地位讓貴婦那張風韻十足的俏臉上一滯,心裡也有些怯了,不過兒子可是她最大的軟肋,她把語氣放緩下來,有些哀求的說道:「老郭,他是你親兒子啊,你這樣是會把他害死的呀!」

「是啊……」張喜嘴裡嚼著飯說:「然後呢?」這個叫餘小卉的貴婦被他的反問噎的一時無法接招,於是就開始用上老孃們的招數,又哭又鬧毫無平時的優雅貴婦風範,就差在地上撒潑打滾兒了……張喜本來好好的一頓飯給她搞得沒了食慾,正好吃得也差不多了,他一拍桌子站起來,高聲喝到:「差不多得了啊!」餘小卉臉上的妝都哭花了,看來是真了不少眼淚,她還在碎碎念著說郭戈小時候有多可愛、平時有多尊敬和孝順父親……張喜卻不耐煩的打斷了她:「他孝順個雞巴!你以為你倆那點破事兒我不知道是嗎?」他這句話說的餘小卉臉一變,諾諾的問道:「我倆什麼事兒……」卻聽見張喜說出了幾個關鍵詞,然後她一下子變得面無血、癱軟在地上。

七號機這輩子不知道給多少男人帶過綠帽子,甚至有下屬知道他這個愛好,為了求上進,都會自己主動把家裡嬌滴滴的子投獻出來給他品嚐,但他十多年前就知道,自己的二兒子給自己戴了頂綠帽子,因為他把自己老媽給上了。

那時候郭戈才15歲,餘小卉17歲就被老郭搞大了肚子,當時也才33歲,正是一個青期躁動身體強壯、一個食髓甘味需求強烈成美豔,而當時的郭鐵剛在國安局工作經常跑外地,很多時候都不在家,加上他的力大多也都給別人老婆了沒時間照顧餘小卉的需求,於是這母子二人在家裡朝夕相處之下,各種擦槍走火、陰差陽錯的就搞到了一起,她們的故事簡直都可以寫出一篇十萬字的母子亂文。

而郭鐵剛是怎麼知道的呢,這就與他的工作質有關,搞情報工作出身的他在家裡裝了很多隻有他自己知道的針孔攝像頭,他還會定期的查看,於是就目睹了全過程,還是多機位的……當時他看完之後還覺得有種莫名的刺,對餘小卉這個早已玩夠的女人都產生了新的興趣,最後甚至把這些監控視頻剪成了一個小電影存在了電腦裡,想起來還會找出來看看。

雖然本來就是個變態的郭鐵剛不是很在乎兒子綠了自己,也一直沒有捅破這件事,但他也因此變得更不喜歡郭戈這個兒子,也可能是前生的大兒子太優秀了吧,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這裡要說下餘小卉這個女人也不是什麼善男信女,和自己親兒子亂倫這就不說了(我們尊重一切形式的愛情),主要是她的上位史可不怎麼光彩:她本身只是郭鐵剛前的一個農村遠方親戚,由於讀書不好才來他家當小保姆,但家務活幹得不怎麼樣,勾引男主人倒是天賦異稟,沒多久就懷了郭戈,怕這兩口子叫自己打掉,硬是偷跑出去生完才抱孩子回來跪門。

郭鐵剛前是個心地善良的女人,雖然氣得夠嗆也沒有狠心的把她們趕走,就被郭鐵剛一直養在了外面,那時他級別還不高,養這兩個女人兩個兒子壓力還大,但沒過幾年,餘小卉就用了一些不光彩的手段,把他前硬生生死了。

按理說郭鐵剛查到真相後應該為前報仇才對,但他卻是很無情的、不但沒有追究,還順勢娶了更加年輕漂亮、比自己小18歲的餘小卉。

說來也奇怪,他娶了這個女人之後仕途忽然更加順風順水,一路高歌猛進的升官,這讓他也有點相信「旺夫」之說,所以就算是後來對她已經膩味了,在家裡對她也還算可以。

直到餘小卉死他前之後沒幾年,她又想將魔爪伸向前生的大兒子,郭鐵剛才狠狠教訓了她一頓,不過正好當時靈機一動偽造了一場事故讓大兒子假死換身份到了國外,作為自己最後的退路——所以面對餘小卉現在表現出的偉大母愛,張喜可是一點都不動容,這娘倆可沒一個好人,誰死了也不可惜,一起下地獄繼續亂倫才是最適合他們的下場。

「老郭,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郭戈是你兒子,你可不能不管啊……」餘小卉伏在地上,幾乎是跪著對張喜哀求道,她此時的想法就是隻要能救兒子,讓她做什麼都行,她也想過拿郭鐵剛的把柄威脅他,不過終究是不敢,她知道這老東西有多狠。

張喜這時候發現一件事,他發現每個機體有些東西是不完全受自己控制的,比如之前提到的習慣動作以及睡覺姿勢,還有就是脾氣這東西好像也是受生理影響很大,不知道是老郭同志肝火太旺、還是張喜從零號機猝死開始就憋了一股火、又或是自己誤把五號機玩死有些惱羞成怒的原因,他奪舍七號機之後總覺得壓不住自己的憤怒,他看餘小卉這副母狼護崽的樣子就覺得很生氣,於是大步走過去,重重的一腳踹在了她的身上。

這一腳把她踹倒在地上還打了個滾,直接就岔了氣,趴在地上咳個不停,張喜卻沒有準備就此罷了,他上前一把薅住她的頭髮把她整個人拎起來,不顧她的掙扎就拖著她往樓上臥室裡走。

餘小卉回來的時候保姆就已經躲回了自己房間,偌大的二層小樓就他們夫兩個人,所以就算餘小卉放聲呼救也沒有人理她,張喜一路把她順著地上和樓梯拖回了兩人的臥室,然後又是一腳把她踹進屋裡,自己把門給關上。

回過頭的張喜掰了掰手指,正要好好料理這個可恨的女人,兜裡的手機卻響了,原來是王德發同學,他告訴自己郭戈已經送進去了,他的一應違法證據也上去了,由於郭鐵剛和兒子一向分得乾淨所以也不會受到牽連,張喜對他的效率表示了讚許,然後掛了電話,又打給自己另一個更核心的心腹,讓他把王德發也給辦了。

報了扎小針的仇之後,張喜心情愉悅,這種大權在握對別人予取予奪的覺太了,怪不得那麼多人拼命的追求這個東西,像胡思晗那樣的人也比比皆是,不過他也就想了想,自己就是個情商經常不在線的碼農,還是不要做這種夢了。

接下來就是飯後運動的時刻了,看著眼前倒在地上捂著痛處呻的、看上去慘兮兮的高官貴婦,張喜就覺得很可恨,在他的觀念裡有一種人面容最醜惡:就是那種心裡滿是慾望,自己卻沒能力滿足這些慾望,最後要麼成為檸檬成天酸別人,要麼為了滿足慾望不擇手段,餘小卉這種女人連胡思晗都不如,起碼後者還知道好好讀書一心走仕途實現人生價值,而她這種人就是為了獲得社會地位然後在以前的窮親戚面前作威作福,真是又蠢又壞。

不過張喜打人的慾望又沒剛才那麼強了,一是因為被剛才那個電話打斷了一下,二是他本身就不是個暴力分子,雖然受郭鐵剛這具機體影響比較重,但也在胡思晗身上的一通兇殘發洩和剛才那重重的兩腳之後差不多消氣了,還有這時他的注意力也被引到了餘小卉旗袍裙襬下的兩條穿著鐵灰吊帶襪的、濃纖合度的大腿上面……

不討論餘小卉這個人道德品質怎樣,但說她這具軀殼,也算是鍾靈毓秀、集江南小家碧玉女子美好於一身了,怪不得郭鐵剛當初能不顧殺之仇娶她進門,也怪不得連親兒子都把持不住爬上她的

雖然她現在臉上的妝都被哭花、頭髮也被張喜抓得散亂,但還是可以看出五官的緻,她的股都不算大、但形狀很好看,整個體型偏嬌弱但很勻稱,平時在瑜伽和保養品上也付出了龐大的時間和金錢,多年的養尊處優,也讓她身上充滿了高官太太的貴婦氣質。

張喜本來的打算是揍她一頓,然後喂點安眠藥明天帶到島上送進奴營當人形犬,但不知是不是七號機本身也有點癮症的關係,此時他又對這個49歲的老女人產生了新的興趣,他發現自己老是這樣奪舍有婦之夫,都快要變成曹了,佔用別人的身體幹別人的老婆,這是不是一種更殘忍的ntr?而玩完人家的老婆之後又把自已玩死,又是不是另一種層面的「寡婦製造者」?

帶著這些哲學思考,張喜走到了餘小卉的身邊蹲下,把手放到了她的絲襪腿上,卻嚇得她一下子把腿縮回去,張喜柔聲說:「別怕,我不打你了。」餘小卉有些將信將疑,像她這種從小因為長得漂亮被寵大的女人,對肢體暴力反而更有種莫名的恐懼,不過她還是沒有繼續躲,任張喜把手又放到自已腿上,然後繼續小聲央求道:「老郭,求求你放過戈戈吧,所有責任都讓我一個人來承擔……」

「好說好說……」張喜嘴上隨便應付著,手上卻不斷在她穿著鐵灰絲襪的美腿上摩挲著,這絲襪也不知道有多貴,手也太細膩了,這個女人可真從不虧待自已,每年郭戈都會拿一大筆錢給她揮霍,她各種醫療美容換著花的做、奢侈品名牌換著花的買,就連每次洗澡都是整缸的純牛加各種中藥,可以說是窮奢極

以此為代價換來的是她這具人民幣打造出來的美妙體,她的五官做過多項微整已趨於完美,她的皮膚像牛一樣滑,身上的摸起來也很有彈,一點不像是49歲的、剛剛進入絕經期的女人。

看見張喜一副欣賞的表情把玩著自已的大腿,餘小卉心裡面覺得怪怪的,她瞭解這個和自已一起生活了30多年的男人,更知道他是有多麼的喜新厭舊,寧可去睡相貌身材都遠不及自已的別人的老婆,也不願碰自已這個早被他玩膩了的親老婆。

而她也是個慾望強烈的女人,在試過各種辦法都引不起丈夫興趣的情況下,只能去頻頻找自已兒子發洩慾,但郭戈在喜新厭舊這一點上也是有乃父之風,漸漸對和親媽亂倫沒了刺,往往也是出於「孝心」應付她一下,本就讓她解不了渴。

所以她只能另求他法,通過高層太太圈裡的關係,也偷偷嘗過幾個頗有名氣的小鮮明星,但大多時候還是慾求不滿的,直到絕經期之後才好上了一些。現在她見丈夫對自已的身體產生了興趣,心情也是頗為複雜,如果沒有郭戈的事,她會很高興的使出百般本領和自已老頭享受魚水之歡,但這個時候,她心裡惦記著兒子的身家命,哪還有這種心情。

「老郭,你趕緊打電話讓他們放過戈戈吧,他從小就沒受過什麼委屈……」餘小卉想想兒子被抓起來之後的慘像就想抹眼淚:「……完事咱們再做,我一定好好伺候你。」

「不急,晚點再打……」張喜把手伸進她大腿中間,本沒把她的話當回事。

「老郭……」她又想談條件,張喜卻把眼睛一瞪,在她大腿內側狠狠掐了一把,惡狠狠的說:「你再囉嗦一句試試?」餘小卉嚇得趕緊閉嘴,眼淚在框中打轉,一副要哭的楚楚可憐的樣子,身體也不敢動,任由張喜把她的旗袍下襬翻上去,然後童心大發的開始研究起她吊帶襪上的夾子,研究明白了就把夾子打開,轉而去撥她內褲襠部的布料……

她吊帶襪上方出的絕對領域很白,而她終於現出廬山真面目的小更是有著少女般的嬌粉,張喜心中嘆道怪不得那麼多男人會喜歡楊天寶、深田詠美這類人造美女,這種金錢和科技堆砌出來的、到處都沒有瑕疵的覺,還真是戳中了他這種輕微強迫症的g點,不過一想到郭戈也曾一次次的進入到這個他自已降生的通道,張喜就有些氣不打一處來,狠狠的用中指刺入了她還很乾澀的小內。

郭戈,我捅你媽

餘小卉被他這一下得有些疼,輕哼了一聲,然後又來了張喜一頓胡亂的扣挖,她緊咬著牙忍住沒叫出聲來,小裡的覺疼、又有種異樣的酥麻,這種被人欺凌般的侵犯,雖然對方是和自已生活多年的丈夫,但也讓她覺非常陌生。

她的私處也是經過重點的改造,除、漂這些就不說了,陰道也是做過縮緊手術,層層的膣都纏繞在張喜作怪的中指上,漸漸的也滲出水兒來,於是那種乾澀的擦痛就輕了許多,只剩下小神經被刺的陣陣快,使她氣聲都了起來。

張喜不斷進出的手指這時也帶出了越來越大的水聲,他心說這老孃們還是騷的,在這種本身不情願的情況下小還是溼的這麼快,他也不想繼續做指來伺候她了,把已經沾滿黏溼淋淋的手指拔出來後,放在鼻子底下聞了聞,呃,不愧是老,味兒可真夠衝的,這東西可做不了改造,畢竟是快50的更年期婦女,就算小再粉出的水水還是騷騷的……

張喜在她的絲襪腿上抹了抹,然後動手開始撕扯她身上那件質上乘的藏青旗袍,餘小卉見到身上的旗袍被他撕的扣子都開線了,眼中閃過一絲心疼,這身衣服可是找蘇州那邊的大師手工製作的,價格倒好說,但大師歲數在那,做一件就少一件……她也只能親自動手幫張喜解釦子,以免他用力太大導致它無法修補。

就這樣在她的配合下,張喜把她脫得身上只剩一雙長筒襪和上的吊襪帶,她的上沒什麼贅很纖細柔美,房也是做過矯正手術毫無下垂,捏上去還非常的軟綿綿,說明隨著年齡變老裡面的腺組織在減少、脂肪含量增多,但又被手術改造成了完美的梨形,手還真的不錯。

「老郭,輕點~~疼~」由於張喜抓捏的太用力,餘小卉實在忍不住,她真怕自己現在彷彿只有薄薄一層半透明外皮的小子被他抓得爆漿。

張喜可不會理會她的央求,還在好奇的揪著她也被漂成粉的小頭,那力度像是要把它給摘下來,疼得餘小卉都哭出聲來了。

玩了一會,他也不想再在這個老孃們身上費太多時間,自己脫了身上的睡衣就想把她按在地毯上一頓,也不管餘小卉求他去上做,反正他覺得這屋裡的地毯又軟又舒服,當然也特別乾淨,再加上他覺得郭戈他媽也就配在地上,沒給她按到廁所裡把頭扣在馬桶裡就算自己講衛生了……

這個時候他的老鳥還沒有完全硬起來,也是昨晚和今早在小女警了太多次,歲數大一時間還沒有恢復過來,他扶著硬了70%的龜頭擠進餘小卉的裡來回蹭了幾下,覺就硬的差不多了,一舉進了深處。

餘小卉發出了一聲似痛似的嬌,兩條穿著鐵灰長筒襪的美腿高高的翹起來,雪白的小腹都了起來,小嘴長得大大的半天都沒有合上,比起兒子郭戈和那些小鮮明星的雞巴來說,還是自己丈夫這東西更要人命,這也是郭鐵剛後來不愛碰她之後她壑難平的由,嘗過這寶貝之後,就很難再被別人的雞巴滿足了,就算自己做了縮陰手術,那個充實和契合度還是不一樣。

怎麼說呢,還是那悉的雞巴,還是悉的味道,她甚至有了一絲動,彷彿被人遺棄的老狗又重回到了主人的懷抱,雖然在情上她認為兒子才是自己心中最重要的那個人,但從快上還是自己家老頭這破了自己處女、並讓自己對男女上癮的雞巴最舒服,可能也是因為年紀越大越愛懷舊吧……

張喜心中卻是在想,郭戈這回我真的你媽了,不過又一想郭戈這個狠人在多年前就自己了自己的媽,而這個媽還是自己現在的老婆……他的心情就有些複雜了,也沒想明白到底是自己綠了郭戈的媽,還是被郭戈這個狗兒子把自己給綠了。

不過心情複雜歸複雜,餘小卉這個老女人幹起來還是很的,小又緊又會夾,一起來水聲潺潺、她小嘴裡也嬌不斷,皮膚又白又又緊緻摸起來一點都不像個49歲的大媽,說起49歲,張喜忽然想起自己的親媽也是49歲了,不過他並沒有就此生出亂倫代入,因為他現在甚至都想不起自己親媽長什麼樣子了,印象中就是個格冷冷淡淡、長相普普通通的家庭婦女。

張喜不斷的換著姿勢、換著花樣的在郭戈他媽的小裡進進出出,心裡也讚了聲這個oldschool款的七號機真的好用,縱然在已經過度使用的情況下還是歷久彌堅,把這老幹得嬌不斷、香汗涔涔、高迭起、渾身都酥軟了,他最後讓她上半身趴在上、雙手用力兜住她的下半身把她頂得在上摩擦,用這一式「真·老漢推車耕地式」把進了她的老深處……

發洩完獸慾之後,張喜找出安眠藥,給已經渾身癱軟、上身趴在上下身卻跪在地上、裡還不斷出白濁體的餘小卉灌了10來片,然後把她就像用過一次就不想要的廉價充氣娃娃一樣扔在那裡不管了,自己去洗了個澡,然後躺在上玩起了手機,玩困了就把手機充上電呼呼大睡起來。

由於睡的很早,第二天他天剛亮就起了,一下就看到餘小卉還昏下,險些被他一腳踩到,他掰開她的雪白大腿一看,雙腿間的髒東西已經結垢了,他先是自己洗漱了一下,然後拿起一條巾蘸了下溫水,回到邊非常模範丈夫的給餘小卉擦了擦她髒髒的小,又給她穿好了衣服,就算這樣擺她也沒有吵醒她,看來這安眠藥的勁兒還足的。

做完這些張喜就用頭櫃的閉路電話打給保姆讓她準備早餐,並讓自己的司機兼保鏢「賽虎」在外面等自己,吃過早餐後,他就叫賽虎把依舊昏在二樓的餘小卉背上,賽虎是個臉黝黑的壯年輕人,一聽領導的要求,有些避嫌的說要不還是讓保姆背吧,張喜嘿嘿一樂說:「沒事,你背就行,別說揹她了,就算她都沒關係。」賽虎聽完,本來就黑的臉上更黑了,嚇得差點給他跪下,嘴上連說不敢,但也非常聽命的抄起了餘小卉背在背上,誰知他這麼一折騰她竟然醒了,有些慌亂的問這是怎麼回事,張喜懶得理她,又給硬灌了10多片安眠藥,叫賽虎不用理會她的反抗就給她到了車上。

兩人坐到車後座的時候餘小卉新的一波藥勁兒還沒上來,雖然沒有什麼力氣,但還是扭來扭去的,車開到大街上的時候她就忽然說要上廁所小便,張喜沒理會她,心想一會睡著就好了,誰知過了一會她是睡著了,但卻在睡夢中嘩嘩的漏了出來……

49歲大媽的隔夜濃縮有多騷大家可以想象,張喜聞到之後差點把早飯吐了,他趕緊把她一腳踹到車的另一邊,然後把自己這邊的車玻璃降下來呼外面的晨間新鮮空氣,通過車內後視鏡,他看到賽虎的臉也變了,但還是敬業的強自忍耐著開車。

幸好他們怕這輛公務車開到舟山太明顯,早就讓那邊派出的人在嘉善等著他們,於是過了一會,他們就扔下這輛騷氣哄哄的轎車,上了一輛深藍六座商務車,張喜命令他們把已經昏不醒、身上還有些騷味的餘小卉到車後面,就開始了長達兩個小時的漫長車程。

車開到了舟山那邊的碼頭,他們又上了一艘外表看起來不起眼、裡面卻裝飾得堪比豪華遊艇的中型捕魚船,張喜終於得以在舒適的大上補個覺,這一覺睡了不知多久,直到賽虎過來小聲敲門說已經到了,張喜才懶洋洋的從上爬起來,準備登上傳說中的蜃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