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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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老婆生什麼氣呢?都是一家人，這龜兒子就算給他，他那個廢物雞巴也硬不起來。你們遲早都是姐妹，有什麼可吵的?過來給老子卵子!媽的，大老婆的肥股給老子的卵子撞得生疼。明明這麼肥的股咋就能撞疼我呢!”說著黑鬼又一巴掌拍在母親的股上，母親只得回身解釋道:“還不是郎君你的的太狠，那卵子肯定撞得猛烈。哦齁哦!”那黑鬼又是一巴掌!

“還他媽用你解釋!”

“那，那兒子告退了。”說完我就想拉著慕傾雪趕緊離開，可就在這時，客棧之外忽然響起了一陣敲鑼打鼓的聲音。那黑鬼聽了，立刻停下了母親的動作道:“還熱鬧，龜兒子你也別回去了，跟我們一起出去看看熱鬧!”

“這”我還在猶豫，女友卻已經幫著黑鬼和母親穿好了衣服，準備出門了。於是我拉著慕傾雪的手跟了上去，並偷偷在她手心用手指比劃了‘跟我逃命’四字，而慕傾雪也用手指勾了勾我的手指，大概是知道了的意思。

大街上，敲鑼打鼓確實熱鬧。我與黑鬼體修走進了才看明白，原來是個戲班子，最近正在附近的村鎮巡演，演的則是最近呼聲極高的《至尊降海妖》戲碼。

“有趣有趣，咱們尋個位置坐下，老子也許久沒看戲了!正好!”說著黑鬼摟著母親和女友走到戲班子舞臺最前排的位置，這裡已經被佔滿了位置，可黑鬼卻不管那麼多，叫罵道:“給老子讓幾個位置。老子這一大家子還準備看戲呢!”

“你誰呀你!說讓就給你讓?”一個看客剛在站起來說了一句話，便被那黑鬼拎著領子一下子甩飛了出去。

“還有誰有意見?”見到黑鬼這般蠻橫，附近的看客立刻跑了個光，而那黑鬼並沒覺得自己做的有何不妥，大馬金刀的找了一個座位坐下，等待著戲班子上臺表演。

不多時，戲班子擺下的座位還是被後來的鎮民坐滿了，這群人大概是還有人見過剛剛黑鬼發飆的，所以黑鬼附近的一圈座位都是空的。我和慕傾雪坐在黑鬼身後，也是為了關鍵時刻方便開溜。

‘噹噹噹噹’四聲鑼響之後，戲班子的戲碼正式開臺了。

最先出場的四個漁民服飾的女子，做著打魚的動作，隨後樂曲從悠揚曲子變成了陰鬱的鼓聲，隨後只見一個穿著馬甲背心，滿身鱗片，額頭兩側還有兩類似牛角男人邁著大步出來叫囂，應該就是所謂的海妖了。現場的看客都為這男子的海妖的扮相喝彩，我和母親女友幾人都知道，這哪裡是什麼扮相，這分明就是一個魔類。

我本能地想要起身，可隨後頹然的坐下，我一身修為已失，縱使魔類又如何?我現在自身難保!此刻慕傾雪正滿眼期待的看著戲臺上的戲曲發展，我卻沒什麼興趣，四下打量著，規劃著一會離開的路線。

不一會，戲臺上的海妖已經將那幾個漁夫裝扮的女子全都抓住綁在柱子上，隨後竟真的開始猥褻起這幾個女子，戲臺下的看客們高聲叫好，那魔類竟更加肆無忌憚，直接扯下了一個女子的衣服，一對子直接就跳了出來，就在看客們一起叫好狼聲四起的時候，戲本里另一個主角出場了。至尊降海妖，自然主角是至尊了。

只見一個白身影飄然而下，沒有繩子之類的輔助道具，顯然是有些功夫在身的，可隨後看去便有些不對勁，那女子一身白長裙，可這長裙透的過分，甚至能隱約看到女子的內衣。而那內衣款式也絕對不是人世常見的類型，反而在頭部分出現一個心形的鏤空，兩個頭就這樣從衣裡冒出了頭來!

只聽那女子開口道:“你這海妖往裡興風作，今且看我藏鋒至尊斬妖除魔!”南向晚?!這他媽居然演的還是母親的故事?可母親什麼時候除過什麼海妖?而後更離譜的一幕出現了，只見臺上的女子一下子撲到那個海妖身上，直接脫下內褲騎在了海妖的雞巴上，竟然直接在戲臺上合起來!

好大的膽子，竟然用至尊的名義來演這戲?!還不等反應，母親已經猛地起身罵道:“好膽魔類，以至尊之名玩笑，好大的狗膽!”母親這一聲，那許久不見的氣勢重現，恍若絕代劍仙降臨人間!可隨後——“嗚哦哦哦!!對不起，老公，我錯了嗚啊啊啊!!別啊!不行了唔啊啊啊!!太快了嗚啊啊啊!太快了啊啊啊!!”母親立刻被站起來的黑鬼按在地上猛起來。只見黑鬼動著肢罵到:“你這蹄子，看戲就看戲，你怎知道至尊是什麼模樣!”紫紅的大龜頭在母親的子宮中橫衝直撞，母親身上那絕代風華的氣質隨即散去，如同一頭雌獸一般一邊求饒一邊叫道:“嗚哦哦齁哦哦哦!!好人，太快了啊啊!!太快了啊啊啊，要被死了，唔啊啊，至尊，我哦哦哦!我就是，至尊哦齁哦啊啊!!!哈啊!”母親的肥被黑鬼雙手按住，十黝黑的指頭已經陷入了那軟的白之內，用力的捏使得母親的肥擺出各種奇怪的形狀，而母親的話語那黑鬼只當是笑話，一邊奮力動著肢一邊怪笑道:“你要是至尊，老子豈不就是了至尊的男人?哈哈哈!笑死人了，至尊要都是你這樣了，老子早就是皇帝老爺了!哈哈哈!你說是不是，海妖兄弟!”

“哈哈，說的沒錯，老哥你這女人當真不錯，子又大，蜂肥的看著就好生養!哈哈哈!”那臺上的魔類竟真的回應了黑鬼的話，此時我才發現，而現場的鎮民只當都是一場戲，立刻起鬨道:“你這讓人的嗷嗷直叫，都敢說自己是至尊，你是至尊?還是挨大雞巴至尊呀!哈哈哈!”

“唔啊啊啊!我，我好舒服，哦哦齁哦哦!我，我是至尊哦哦!被郎君的大雞巴的至尊哦哦哦哦!!好，好大，好喜歡嗷嗷!!剛剛，郎君都過一次了，還這麼硬嗷嗷!太了太了啊啊齁哦哦!!太舒服了啊啊!!!我，死我了，輕點輕點，要來了，又要來了唔啊啊!!”臺上臺下，一個魔類，一個黑鬼，著一假一真兩個藏鋒至尊。四周的看客早就將從座位上離開將舞臺和黑鬼母親的位置圍了個水洩不通。

“頂死了啊啊!!頂死我了嗚啊啊啊!!太了，太舒服了，大雞巴，大雞巴啊啊!!”母親被黑鬼按住股，上身壓在地上，一對豐滿的房也被壓得扁平，整個人如同一頭母豬一般哼哼呀呀的叫，周圍的男看客本想加入進來，可剛剛靠近一點，便被一股莫名巨力彈飛出去，女友就站在一旁，一雙美目死死盯著周圍的人。於是這群已經在褲襠支起帳篷的人再也不敢靠近，只能遠遠的看著兩對的人擼動著雞巴。

眼見女友被牽制住，黑鬼和母親正酣，我趕緊起身拉著慕傾雪就向客棧跑去。

“仙長，這一路上你我都沒有單獨在一起的機會，如今，呼，如今可以說，你為何?”慕傾雪的話讓我的腳步一頓，是呀，為何我會到今天的境地呢?一定是那個黑鬼害的!

“別問了，先跑出去，我再跟你細說”我倆一路跑到客棧大院，上了馬車，正要駛出大院的時候，一道倩影讓我如墜冰窟。

“乖兒子，你這是想帶著傾雪妹妹去哪呀?”女友倚在客棧院子的門口，笑的看著拎著韁繩的我。

“仙長”慕傾雪從車廂裡探出頭來，還沒明白為啥馬車不動，女友已經飛身過來，一下子掐住我的脖頸，冷笑道:“想跑是吧?”俏臉緊貼我的面龐猙獰的臉上滿是怨恨:“你就這麼想遠離我嗎?你就這麼想帶著這個女人逃走嗎?真該死呀!”說著女友一個膝撞踢在我帶鎖的雞巴上，隨後女友一甩手就將我摔了出去，直到撞在牆上。

劇痛讓我蜷縮著身子，說不出一句話來，慕傾雪被女友拎著頭髮從車上拽了下來，而後走到我的身邊，抓起我的腳踝將我和慕傾雪一齊拖到之前黑鬼的房間裡。

“就在這等著相公回來吧!乖哦!”女友笑的撫摸著我的臉龐，隨後又是一腳踢在了我的下，在我的哀嚎中開門離去。

“仙長，你沒事吧?”慕傾雪見女友走過，趕緊湊了過來想要幫我一，伸出了手卻尷尬的懸在空中。

“都怪那個黑鬼”我冷聲道:“這一切都是那個黑鬼害的。你別怕，就要結束了!我已經叫了幫手，只需要，再拖一點時間!”

“仙長你如果自己跑的話，可能，就跑出去了”慕傾雪在我身邊坐下，抱著雙腿，將腦袋埋在口。

“別多想沒事的”我仰頭看著天花板，是呀，我自己跑就不需要馬車了，可能真的就能跑出去。為什麼要帶上她呢?或許是那一聲仙長?或許是山寨上的境遇?或是曾經行俠一方的見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