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麗新世界】（dc同人）第五章:黑暗正義聯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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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爾看穿了她的心思，說:「很抱歉，但我可和你之前面對過的任何人都不一樣。」該死！趕快想啊戴安娜，讓他說點什麼轉移他的注意力。

「現在我已經知道了時間，可我還是很好奇，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你曾經是我們的朋友，是什麼讓你變成了今天的樣子？」

「我現在依舊是你的朋友，不過我知道這不是你想得到的答案。讓我想想…」卡爾扶著額頭，眉頭緊縮，「天啟星，達克賽德，類魔大軍。達克賽德完成了大部分的反生命方程式，而最後的配方被藏在了地球。你們打的很英勇，你們一向如此。但如果非讓我評判，你表現出了遠超眾人的勇氣，超人僅憑自己便成功拖住了達克賽德和類魔大軍，贏得了時間，但最後是蝙蝠俠打出了勝負手。」隨著卡爾的敘述，一些很久之前的記憶逐漸在戴安娜的腦海中甦醒，看起來恍如隔世。她回想起了曾經那輝煌的征程，以及那意想不到的結局。

「誰能想到，當最終時刻來臨時，黑暗君王，行走的神祗，和一個普普通通的地球人類，距離反生命方程式的距離，竟然會別無二致。在接觸到反生命方程式時，我的一切都被徹底改變了。我並沒有擁有反生命方程式，而是和它結合在了一起，因此我可以用一種達克賽德做夢都想不到的方式使用它的力量。僅僅在剎那間，我便結束了戰爭。」卡爾看著自己的手，手指像是抓著什麼似的攏在一起，回憶著最初擁有這種力量的覺。

「最開始，我沉浸在獲得力量的喜悅中。但幾乎是同時，我同樣到了對未來的恐懼。即使是達克賽德，也終有一敗，而我卻只是個突然獲得力量的正義聯盟榮譽成員。所有窺伺反生命方程式力量的人都會接踵而至，總有一天一個比我還幸運的人會擊敗我。另一方面，有著這樣的力量，註定了我無法繼續從前那樣的生活，你們不會放心將這樣的力量和能力給任何一個人。我不能做一個惡，但也無法成為一個英雄。但很快，我有了一個好主意，一個能為我提供防護，卻又不會在宇宙中太過顯眼的方法，一個經歷了各式各樣宇宙級別危機卻仍舊安然無恙的星球，也是我的故鄉，地球。你會驚訝於我的成就的。你可能不知道，超人是宇宙的中心，理論上來說他是不可能戰敗的，所以我就在戰鬥開始之前結束了戰鬥。聽起來似乎很容易，但當那個人的反應速度達到一飛秒時，這可不是一件輕鬆的事……」

「卡爾！」戴安娜忍不住道，「聯盟信任你，我信任你，我們把你當成了我們之間的一員，你怎麼能這麼做！醒醒吧，這不是你，是反生命方程式控制了你，就像是其他它曾經誘惑過的人一樣！放棄它吧，你還可以重新來過。」

「我，就是反生命方程式，反生命方程式就是我。它確實改變了我的一切，但同時我也影響了它，在接觸到它的那一刻開始，反生命方程式和響指卡爾都不存在了，隨之誕生的，是一個介乎兩者之間的個體。讓我放棄反生命方程式，無異於讓我自殺。更何況，一切早已完成，很久以前就已經沒有回頭的機會了。」戴安娜在卡爾的眼中看不到戾氣，也許她可以想辦法說服他，讓他停手，修正這一切。可戴安娜卻到前所未有的疲倦，再也不想勸說誰什麼，就好像即使她傾盡全力，也無法改變分毫，更何況用話語。

「不可能，綠燈軍團不會讓你……」

「不得不說，那些小藍人看上去很古板，但對於那些比他們強大的人，卻意外的變通。只要我不離開地球，他們便會幫助我防禦一切入侵太陽系的敵人，甚至每段時間會送給我一個綠燈俠——毫不意外，那群小氣鬼每次送來的都是新在地球挑選出的綠燈俠。」

「可這說不通。綠燈戒指靠意志力驅動，而反生命方程式恰恰會剝奪人的自由意志，即使是你也沒辦法改變這一點。」

「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卡爾嘆氣道，「傑西卡。」

「是。」綠燈俠說，「戴安娜，我是2814號扇區的綠燈俠，自願服侍卡爾，並沒有遭受到控制，並且以此為榮。戴安娜，你有沒有想過，他擁有的力量，足以讓整個宇宙在瞬間臣服於他，但他卻並沒有這麼做，而是選擇了一種儘量溫和的方式，限制著自己的力量。永遠都會有達克賽德這樣的人，現在已經是最好的結果，戴安娜，除了你以外，我們都……」

「呸——」傑西卡閉著眼，沒有躲閃，任由口水吐到自己的臉上。戴安娜的眼中，充斥著怒火，像一把刀子，紮在了傑西卡的心臟:「你算是個什麼綠燈俠！」

「對不起。」戴安娜沉默了很久，直到收拾好心情，才有勇氣問出那個問題:「天堂島……」

「啊，你的母親和那些姐妹。她們當然不是真的被送給別人當奴隸，每個亞馬遜都是非常寶貴的戰鬥力，那只是一種情趣遊戲，你完全不必為她們擔心。如果這能安到你的話，她們堅持的時間比其他大多數都要久，每個都是硬骨頭。

但當眾神都跪在地上吻過我的腳趾後，我猜她們只是失去了戰鬥下去的理由。

我把赫拉拴著狗鏈在天堂島溜了一圈後，希波呂忒，就是你的母親，天堂島的女王主動給我口，就在她的臥室，那個可以俯瞰整個島的臺上。」被卡拉別在身後的雙臂漸漸發麻，而後將這種麻傳染到全身，甚至是戴安娜的心臟。她的嘴，早已沒有血，變得乾涸而蒼白:「所有人…都是如此嗎？」永久地址www.91ks.online「不可能所有人都是一概而論，但基本上沒錯。大多數英雄都在執行我給他們任務，在太陽系巡邏保護地球的安全，或者其他私密的事，我又培訓出了一群新的女英雄，代替他們在地球的工作。不過火星少女一直沒換，因為要洗腦一個會心靈應的人還不讓她受到或者表現出任何異常，簡直是一項無法完成的任務，所以我讓她一直在地球待命。哦哦哦，我最自豪的作品是超女，因為我不僅僅是找來了一個氪星人，我是讓她徹底的代替了超人在現實中的地位。她們的存在，一是保護地球和平，再者是化那些不願意接受和平而被我刪除記憶的英雄們。不得不說這兩項工作完成的都很順利。在我的不懈努力下，地球終於來了前所未有的和平，頑固不化的英雄，也只剩下了你一個。」

「所以你就用選美的方式挑選英雄，將超級英雄變成你的婊子？」卡爾連忙擺手，說:「這可不是我的主意，是那些人自己發揮想象的結果，說實在的，我都有些佩服他們的想象力。更何況超級英雄本來就不是終生的職業，是瑪麗自己決定要結婚生子的，沒理由讓雌狐的名號空著。我偶爾也會創造一些新的名頭和服裝，超級英雄的誕生本來就是自然現象，只不過現在它們都要在我的掌控之下，就像其他的一切一樣。

順便一提，那個女孩被大使威脅，除非跟他們一次上，否則就必須放棄雌狐的身份。在你吃冰凌，責怪她為什麼還不回來的時候，那個女孩屈服了。想象一個沒有我的世界吧，一個懷揣著夢想的女孩，被一群老頭糟蹋。但在這個世界，她卻可以為一些更偉大的事物——我服務，而我不會虧待她，畢竟，如果你擁有神的力量卻不和人分享，力量又有什麼用呢。」

「那芭芭拉呢，」戴安娜反問，「她的經歷，也是你』分享』來的嗎。」

「得了吧，沒必要對我吹求疵。蝙蝠俠都算得上美國的國寶了，而沒有悲劇，是沒法兒創造出一個蝙蝠俠的。如果允許我辯解的話，我只是提供了方向，所有的事都是哥譚的瘋子們自由發揮的結果。哥譚一向盛產瘋子，不管我怎麼安排，都不會比她原本的命運更悲慘了。」

「好一個不吹求疵，正義從來無法討價還價。」

「在我的角度、我的世界，在這個世界，它就是。我對你說這些，不是等待著你的評價或者認同，只是想告訴你，我已經盡了最大努力善待這個該死的世界，而且是以一種這個世界從未這麼善待我的方式。該死，你到底還要我怎麼樣？我只求讓這個世界和我兼容共存，因為我不想為了讓世界保持原樣就去自殺！」

「你說盡管世界虧待了你，你卻善待了這個世界，可你卻早就凌駕這個世界之上，享受著一切可能的享受。你說你只想和世界兼容，卻濫用著自己的力量，扭曲整個世界只為了供自己樂。你想問我會不會加入你？」儘管明知力量相差懸殊，可戴安娜還是一步不停堅定地向前走著，「這就是我的答案！」

「戴安娜，你只會傷你自己！」卡拉有些焦急地勸道，戴安娜不顧身體的損傷，強行掙脫束縛，讓她的胳膊承受了太多撕扯，卡拉甚至毫不懷疑，這樣下去。戴安娜會扯斷自己的雙臂。

「啊——」戴安娜發出一聲慘叫，一側的胳膊已然脫臼，但戴安娜沒有停下，絲毫不在意自己的傷勢，不停地向前衝著。

那脫臼的胳膊，如同破掉提線木偶，經受著戴安娜神力一遍又一遍的拉扯，卡拉幾乎看到了那血模糊的時刻。

「該死，戴安娜！」

「別！」沒等美惠子喊完，卡拉便已經鬆開了右手，想要用胳膊將戴安娜夾在臂窩，防止她再因為反抗過於烈而傷自己。戴安娜等的，就是這一刻絕處逢生的機會，一瞬間，足以讓她一躍而起，不吝徹底毀掉自己的左臂，擦著惠美子的箭頭回身給出卡拉一拳。戴安娜清楚的覺到自己骨頭折斷的聲音，但這不可思議角度的一拳生效了，或許是措手不及，或許是震驚於戴安娜的狠絕，卡拉在驚慌失措下，放開了戴安娜。

就是現在！所有的錮，都瞬間被戴安娜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