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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總覺得不太對。
張鳴禮瞧了他一眼,提醒道:“劉先生,你拿反了。”
“啊?”劉銳鳳傻傻地看了張鳴禮一眼,又低頭看了看自己手上的經書,覺沒拿倒啊?張鳴禮扶額,解釋道:“你現在翻開的是這本經書的最後一頁,道教的經書排版是和古書一樣的,翻頁要從右往左翻。”全怪封面和封底做得一模一樣,不知道是誰心眼這麼壞!
劉銳鳳這才反應過來,終於在張鳴禮的幫助下翻到了正確的那一頁。但這並沒有絲毫緩解他內心的崩潰,這本經書不僅是豎排繁體字的,還沒有標點符號!雖然有斷句,但是,看著還是很絕望啊。作為一個藝術生,劉銳鳳的文化課成績只能說一般,至少……繁體字是絕對沒學過的。
一些看著比較常見的他倒是還認識,不常見的就抓瞎了。這時,鐘磬之聲響起,曹秋瀾開口唱道:“太極分高厚,清清上屬天。人能修至道,身乃做真仙……”張鳴禮連忙跟上,他步虛韻唱得沒有澄清韻,不過勉強還能跟上吧,這還得多虧曹秋瀾現在用的是天師府韻。他的廣成韻幾乎是白學了,以後回到玄樞觀肯定是要重新學起的。
但張鳴禮的能跟上僅限於在早晚課的時候,因為早晚課的時候唱的內容都是固定的,一遍唱下來就可以了,雖然他中間的時候偶爾也會懵一下大家唱到哪裡了,但總體還能苟。
要是換成法會上,同樣的曲調,不同的內容,再加上偶爾還會反覆唱,或者跳著唱,發音又很不清晰,張鳴禮經常跟著跟著就懵。這到底在唱啥?到底唱到哪裡了?
劉銳鳳就是完全懵了,他本來就字都沒認全,才發現居然是要用唱的!他雖然不是音痴,聽
行歌曲的時候,聽個幾遍也能跟著哼哼,但是誰來告訴他曹秋瀾道長現在到底是在唱什麼啊?他一個字都沒聽懂啊,他唱的真的是經書上的內容嗎?為什麼他覺得那句都不像啊?
劉銳鳳這一懵,就直接懵
到了最後,除了跟著曹秋瀾和張鳴禮的動作跪拜之外,全程拿著經書一臉茫然,彷彿一個傻子。直到最後對著神像禮拜後,他才傻道:“結束了?”
“是的。”張鳴禮有些同情地看著劉銳鳳,彷彿想起了自己第一次跟著曹秋瀾做早課時候的場景,滿心都是:我是誰?我在哪裡?我在幹什麼?彷彿一個大傻子。
這次就連趙傳喜也沒有說什麼,因為自己也在懵著呢。沒有經書的他,上網搜到了早晚功課經的內容,然而……即便他看的是簡體字,正常排版和分段,有標點符號的那種,基本上每一個字他都是認識的,只是偶爾有幾個生僻字他拿不準。但是,他還是完全跟不上節奏……
看看眼神茫,好像還沒有從茫然狀態中恢復過來的劉銳鳳,趙傳喜也不由生出了一絲憐憫之心。不然還是算了,到時候擺拍一點鏡頭就好了,別那麼為難劉銳鳳了。然而很快,趙傳喜很快又改變了主意,聽完了晚課全程的他,覺得雖然聽不懂,還是那
覺非常
啊!
如果這樣的鏡頭能夠拍進電影裡,效果一定很好,所以還是讓劉銳鳳努力一下吧!這樣想著,趙傳喜又走到了曹秋瀾身邊,問道:“曹道長,這個要學會得要多久啊?”雖然想要這個鏡頭,但趙傳喜也不可能無限地等下去,他的電影還有別的鏡頭要拍,不能在這裡留太久。
曹秋瀾看他還沒放棄,倒是也認真了起來,想了想說道:“如果要完全學好的話,看個人的資質吧,一般都要半年以上。不過如果只是要學個差不多,看起來像那麼個樣子,如果多花點時間練習的話,一週應該也可以吧。”張鳴禮的情況是因為他同時要學很多,反而混亂了。
張鳴禮每天要學的東西可不僅僅只是經韻,還有劍法、經義、樂器等等,不可能把所有的時間都用在練習經韻上。而劉銳鳳也不用學會唱所有的經文,學一點能拍出效果來就行了。
趙傳喜也意識到了這一點,緩和了一些,問道:“可能還要拍法事的鏡頭,這個您能教嗎?”曹秋瀾皺眉想了一下,說道:“可以教他基本的動作,但只是動作,擺出來像那麼回事而已,功效是沒有的。”想想,他也確實不希望看到電影裡的道士亂七八糟瞎比劃。
趙傳喜連連點頭,說道:“這樣就可以的,我也是希望電影拍出來,不會被懂行的人批評錯漏百出而已。另外,道教是我們夏國唯一的本土宗教,我也希望能有更多人瞭解道教的文化。”曹秋瀾淡淡一笑,心想這位導演還會說話的。雖然道教在人們的眼中向來是很高冷的,道長們在普通人眼裡就是那種:愛信不信,別打擾貧道飛昇!然而,實際上,雖然道教確實沒興趣強行拉人入道,畢竟入不入道的也是看緣分,你不願意信那就是沒緣分。
但是,假如能夠廣傳信眾,教化萬民,道長們也是會高興的。曹秋瀾承認自己被這句話取悅了,雖然他自己是不耐煩教一個初學者學這些花架子的,但他有弟子啊。
回到劇組為他們安排的房間,黑貓便從窗外跳了進來,跳進曹秋瀾懷裡。
曹秋瀾摸了摸黑貓依然油光水滑的皮,問道:“怎麼樣?”黑貓蹭了蹭曹秋瀾,才說道:“都找出來了,除了你們之外,還有七個人。其中六個人是一起的,混進劇組打雜的那種。還有一個人好像是單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