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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是把這話嚥了回去,最終,他申請到了一筆資金,買了足夠數量的自行車回來,全部打上“甜甜圈工廠”的鋼印,扔在校園裡隨便騎,本不上鎖。
“你不怕被偷啊?”全哥疑惑地道。
“至於嗎?”小楊不屑地道,“能來這裡的學生犯得著偷一輛自行車?再說了,我給車塗這麼亮眼的顏,還打了鋼印裝了gps,要找回來還不容易?”眾人瞄了眼漆成騷粉
的自行車以及前車輪蓋、後車輪蓋、前大槓上三行碩大無比的“甜甜圈加工廠”,默默地嚥下了疑問。
行吧,這麼任勞任怨為學校勞的副校長——林秋正式任命——這還有什麼好說的?
林秋此時就騎著一輛騷粉的甜甜圈自行車,晃晃悠悠地往鍾離曦提供的地址騎去,這一片的原住戶拆遷後,大部分都獲得了足夠的拆遷補償,只要錢到位,問題都不是問題,也幸好沒碰上獅子大開口的釘子戶。
女鬼的家庭目前僅剩三人,父母以及小兒子,看見戶口簿上的兒子這欄,林秋大概也就明白了事情的經過,即使如此,他還是想去驗證一番。
女鬼家人搬得並不遠,買了更大的房子,質量不錯,通便利,周圍的配套十分齊全,林秋騎到地鐵站,再坐兩站地鐵就到了,等找到地頭,他在小區裡轉了轉,很快找到了具體樓幢。
這是個小高樓,女鬼家人買了是頂樓,因為免費送閣樓,林秋並沒有做預告,算是突然襲擊,敲門之後原本也做好了無人在家的準備,畢竟他來的時間是上午十點,上班的上班,上學的上學。
沒想到,剛敲完,裡面就傳來了鞋子走動的聲音,門被一把拉開了,伴隨著大嗓門:“來了來了……嗯?你是誰啊?送外賣的都不穿制服了?”應門者是位中老年女,大概五十多歲,應該就是女鬼的母親了。此時,她正以不善的目光死死盯著林秋:“你誰啊?”林秋趕忙拿出手機事先打好的一番話:「我是陸紅的朋友,我欠了她一筆錢,想來還她,但是她的手機和qq都沒人回答,所以就打聽到這裡來了,聽說你們搬家了。我是個啞巴,請多包涵,謝謝!」這番話其實經不起推敲,比如林秋是怎麼打聽到這個地址的,畢竟他們搬家是在女鬼死後,不過,林秋的猜測起了作用,一聽他是個送財童子,原本頗有戒備的女
立刻眉開眼笑,道:“唉呀,這怎麼好意思……咳!”她的表情凝滯了下,大概想到女兒已死,大概類似急行變道然後側翻的效果,整張臉凝固在要笑不笑的詭異角度上,“這個……要不,我是陸紅的媽,要不你先把錢給我?”林秋假裝打字,其實他準備了好幾種不同的應答,在來之前的幾天他就不斷推演這番問答,手指頭都打破了。很快,他就把另一條早就存好的回答發了出來:「我聯繫不上陸紅,就是想問問她出了什麼事,我們還有些朋友都不知道情況,很關心她,能不能和她見一面或者給我她的聯繫方式呢?」話說到這份上,如果正常母親恐怕早就質疑林秋的動機,要說現代社會,還錢早就有了多種方法,更何況只有債主掂記著收帳,哪有欠債的掂記著還款呢。
然而,陸母依然執著地道:“她……就是不太方便,你給我就好了!我是她媽,不會騙你的!”「阿姨,不是我不信你,但是我好久沒聯繫到陸紅了,真的很擔心她。」林秋作出一付深情兼擔憂的表情,「我現在經濟狀況好轉了很多,借百萬給她都不在話下,她上次和我說想要錢,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之後她就失聯了,請您務必讓我見她一面!」這番話可謂是塑造了一個痴情的逆襲成功人士形象,時間點和陸紅生重病的情況也對得上,不得不說,金錢真的會矇蔽貪婪之輩的眼睛,陸母終究捨不得趕走這筆天上掉下來的“鉅款”,轉換成悲傷的表情道:“唉,也難為你了,先進來吧,小紅她……走了。”林秋走進客廳,做出一付不解的表情。
“她那時候向你借錢大概是想治病吧,肝癌,發現的時候就是晚期了,治也治不好。”陸母突然乾嚎了起來,“我的女兒啊你怎麼走得這麼快啊!現在好子來了,你都沒趕上啊!”林秋假裝愣了會兒,強撐出震驚的表情,過了好一會兒才繼續道:「什麼時候的事啊?」“就是一年多……二年吧?”陸母抹著眼睛不確定地道,“我也不知道她這是造了什麼孽,突然就好好地得了病,她都沒成家呢!走得又特別快,一進醫院醫生就說沒治了,該吃吃該喝喝吧,你說這叫什麼事啊!她那麼年輕,誰想到這事啊!”林秋看著陸母的“表演”,一時間居然有些無法分辨真假,悲傷這個東西每個人的表現形式是不同的,如果僅僅認為某個人的某個表現不符合想像,就認定這個人是假裝的,那他和那些相信他父親的人有什麼區別?
至少表面上,陸母還是做到了本份。
林秋沉默了會兒,道:「阿姨,您能告訴我她埋在哪嗎?我想去看看。」陸母立刻面現尷尬之,遲疑了一會兒道:“就埋在我們家祖墳那兒,不過,那地兒現在拆遷了,好像搞成什麼培訓基地了,我也不清楚,那地方現在總是有人走來走去的不讓進,都不知道怎麼回事。”林秋一聽就明白,這他媽是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