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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誰?”刑土暴躁地盯著空中的通緝令,十分不耐煩。
勾木仔細地盯著只畫了一半臉的疑犯畫像:“這好像是執的手筆。”
“沒錯,這是執提供的線索。”風月回答。
“那這條線索可是缺了不少東西呢。”勾木意有所指地說。
“哼,這幅畫都只完成了一半,連名字都沒有的老鼠,要怎麼揪出來?”刑土氣沖沖地說。
第51章他的遊樂園“執正在完善內容,很快就會有完整的線索。”
“就算是這樣,我們真的能相信他?他缺席會議已經有大半年,一直藏在東邊的森林裡不出來,好像在幹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一樣。”勾木不懷好意地說。
風月眼神一變:“所以,你懷疑他背叛了我們?”勾木攤開手:“只是說出這種可能而已,鑑於近期的事件,我們不得不提防這種可能。”會議的氣氛瞬間變了,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
“我明白了。”風月說著,轉頭望向了刑土,“刑土,請你審判執。如果他不再忠誠於這座城市,你的牌就會告訴我們。”
“這是當然,我的審判從來不會出錯。”刑土自得地說。他一抬手,手指輕輕一點,桌上的塔羅牌聽到了他的召喚,自動排成了一列。
他像指揮家一樣揮舞著右手,塔羅牌隨著他的動作迅速改變排列,相互堆疊,化整為零,然後塔羅牌又從一側衝出來,以優美的姿勢形成了一個完美的圓形。一陣眼花繚亂的洗牌過後,分開的塔羅牌再次匯合成一疊。
刑土的手懸在它的上方,五指像抓著無數看不見的傀儡絲線,縱著他的塔羅牌。在他的指揮下,塔羅牌朝四個不同方向鋪開,形成一個懸空的十字架。
忽然,他手勢一鬆,十字架轟然垮塌,紛紛跌到了桌上。
刑土隨手從中出了一張:“這就是審判結果。”他翻開那張塔羅牌,是隱者。
thehermit,象徵著尋求與察。
“看來他沒有叛變,住進森林裡大概就是為了過上隱居的生活。”刑土說。
勾木出了無趣的表情,顯然這個結果不是他所想的。
“你們有什麼意見嗎?”風月又看向始終沒有說話的其他兩人。
“我沒意見。”印水冷淡地說。他面無表情地瞥了一眼通緝令,那表情似乎是在說“這種事怎麼都無所謂”。他是處刑人,對於會議和政治議題都提不起興趣。
“那炎火呢?”風月轉向了角落裡的最後一個人,也是屬為憤怒的炎火,他的職責是清除者,所有潛入者都會遭到他的清除。
一頭紅髮的炎火慵懶地躺在轉椅裡,腳擱在桌面上,正在閉目養神,估計連他們說了什麼都不知道。
刑土投去了羨慕又嫉妒的眼神,這個人就像一頭沉睡的獅子,就連睡姿都帶著只屬於他的桀驁,而且從來沒有缺乏睡眠的困擾。
造物主真是不公平。
刑土有些不甘地想著。
這時,一張塔羅牌忽然朝他飛去,這架勢似是要切開他的脖子。
炎火瞬間睜開眼,指間準地夾住了那張塔羅牌。
他醒了過來,冰冷的視線找到了襲擊他的人。
勾木抬起雙手做投降狀:“玩笑玩笑,只是開個玩笑。”然而他的眼神卻是十分遺憾。
刑土瞪著他:“不準動我的牌!”他又和勾木較起了勁。
炎火手指一彈,塔羅牌在他指尖旋轉起來。
他看向了圓桌上方投影的通緝令:“這是什麼?”
“如你所見,這是本次的目標。”風月解釋道。
“目標?”炎火眯起眼,“我還以為你們商量了這麼久,是為了抓住那個叛徒。”
“我們當然會抓住他,而這個人就是線索,找到他,就能知道叛徒的所在地。”
“我沒意見,別讓我覺到無聊就行。”炎火一揚手,塔羅牌如刀片一樣劃出去,正中投影的畫像,通緝令上的素描被切成了兩半,然而塔羅牌穿過去後,它又合二為一,毫髮無損。然而,那張牌在穿過影像後,又接著飛向了坐在對面的印水。
“你現在的舉動就十分無聊。”印水接下了塔羅牌,隨手一捏,那張塔羅牌就在他手中化為灰燼。
“啊!我的‘皇帝’!”刑土看著那落下的灰燼大叫起來,被燒掉的牌正是象徵“支配”的皇帝。
勾木高興地笑了,不只是他想在獅子頭上拔,這頭獅子也想征服食物鏈的頂端。
“勾木,我一定會殺了你!”刑土怒氣衝衝地瞪著他。
“不用這麼生氣吧?你的塔羅牌反正可以再生。”勾木若無其事地說,獅子只能偶爾拔上一次,這個一點就炸的白犬正好可以當消遣。
刑土果然是氣到不停,一頭凌亂的白暴躁地炸了起來。
“安靜,新線索又出現了。”風月提醒他們。
所有人都看向了一眼通緝令,只見那張通緝令上的畫像逐漸完善,最終拼成了一張完整的臉。
雖然只是黑白的鉛筆素描,畫中人的驚豔卻絲毫不減,他的五官像是心打造過一樣完美,每一處的神情都恰到好處。一分海妖般不經意的誘惑,一分風吹散殘花的惘然,一分暗洶湧的執著,一分宋朝瓷器的緻,恰到好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