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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可以自如控制,左右擺盪、上下擊打、細軟硬皆可隨心所。二十多年來,憑藉此功,張嘯天禦女無數,從未失手,被之女,盡皆喪魂失魄,情難自已。

這次武林大會,既是群雄的盛大聚會,也是武林人士的相識會。為推選新的盟主,商討當今江湖情勢以及應對之道,連著開了五天。張嘯天早有縝密籌謀,因知他與當朝宰相左僕湯思退情匪淺,各大門派大多都買他的帳,是以最後一天,在群雄的歡呼聲中,他有驚無險,順利續任。

當天晚上,在嘯山莊豪華的宴客廳內,張嘯天設宴款待各大門派頭面人物。

酒過三巡,見眾人微有酒意,張嘯天站了起來,抱拳衝群雄說道:「這次大會,承蒙在座諸位錯愛,抬舉張某續任盟主之位,但當今武林,暗洶湧。據各大門派通報,近幾年來,相繼有年輕貌美的女弟子及資質俱佳的武林英豪神秘失蹤。」他稍作停歇,見眾人神情悚動,停箸靜聽,繼續說道:「據查,近年來黑道高手暗中聚集,成立'天魔教「,與正道人士對抗,發展極速,已隱隱有獨霸武林之勢。'天魔教「乃之教,諸位可知'快活幫「就是'天魔教「的分支?」張嘯天的眼光掃過葉婉霓,出耐人尋味的微笑。

見張嘯天提起「快活幫」,葉婉霓心中一動,她自己曾經被該幫幫眾追殺,十多天前在大鄣山茂林中,還差點遭魯大玷汙,思及此事,葉婉霓俏臉一陣發燙。

「'天魔教「教主是什麼來路,目前我等還一無所知。不過,在下可以明確告知大家,'天魔教「處心積慮,準備獨佔武林,實現他們蓄謀已久併江湖的野心。各大門派失蹤弟子,正是被他們所擄!」張嘯天的眼光飛快地掠過葉婉霓怒聳的酥,亢聲說道。

「為什麼要擄各大門派的弟子?'天魔教「太猖狂了,我們不能任他們為所為!」廳中有人大聲說道。

「對,我們要團結起來,若任由'天魔教「勢力膨脹,用不了多久,整個武林就將完全落入黑道之手。據內線來報,'天魔教「擄掠各大門派弟子,乃是為了迫使他們修煉'天魔功「,一種極為而霸道的武功,此功練成,據稱可無敵天下,我們要趁他們魔功未成,消滅他們,否則江湖勢將面臨腥風血雨。」

「那我們該如何及早行動,消滅他們?」場中有人問道。張嘯天的一席話讓廳內諸人嚇出了一身冷汗,特別是有弟子失蹤的門派,一聽弟子被擄修煉魔功,更是鼓譟開來,場面漸漸顯得有些嘈雜失控。

「大家莫慌!在下早有良策,但尚需與諸位商討。」張嘯天見自己的話起到了意想的效果,繼續說道,「我們要派出得力之人,打入'天魔教「,查出其總舵所在,並一舉將其搗毀,讓他們不能為禍江湖。」

「張盟主,剷除黑道,匡護武林,乃是正道人士義不容辭的職責。要派什麼人,但聽張盟主調派!我等赴湯蹈火,在所不惜!」有人動說道。

「在下謝過諸位了。」張嘯天有些動,抱拳說道,「大家的心意在下領了。

但'天魔教「蓄謀已久,等閒之輩,潛入只是死路一條。三個月前,我們一位潛伏多時的兄弟被查覺,已為江湖正道獻出了生命。」廳中眾人見張嘯天聲音哽咽,盡皆動默然。其中更有一些人,忍不住便罵了起來:「他孃的'天魔教「,老子他祖宗十八代!'天魔教「教主,不得好死!」

「要徹底消滅'天魔教「,這次潛入,人數不必多,但須有男有女,武功超群,能獨擋一面。'天魔教「四處搜獵美貌女子,派出女子潛入,不易引起懷疑。

在下不才,決定親冒此險。不知在座諸位,還有誰願意跟張某一起赴死?」張嘯天慷慨昂說道。

「俺願去!能跟張盟主一起為武林正道出生入死,是我等的榮幸!」在張嘯天的鼓動下,廳內群豪熱血沸騰,紛紛請纓,有人趁機拍起馬來。

「我們夫也參加!」一聲令人心顫神搖的嬌脆聲音響起,眾人見葉婉霓與丈夫商量過後,身而出,騷動的人群頓時靜了下來。

「好!巾幗不讓鬚眉,'玉女飛鳳「果是深明大義之人。在下替武林蒼生謝過鍾門主伉儷了。」見葉婉霓入彀,張嘯天心中狂喜,臉上卻不半點痕跡,含笑稱讚道。

群豪報名者眾。於是,張嘯天親自點將,從中挑選了九男八女,被挑中之人俱是一時之選,眾皆信服,其中除葉婉霓夫婦外,還有鍾劍南的好友,出身武林世家的獨孤超和沈雪霜夫倆。

宴會散後,十八名準備混入「天魔教」的高手齊聚一堂,共商大計。張嘯天的眼光掠過在座眾人,沉聲說道:「這一次我等決心剷除'天魔教「,事先已埋下暗樁,此番前去,裡面情勢如何,外面無人知曉。我們十八人,將分成幾批,易容後在內應的安排下陸續潛入。到裡面之後,有些什麼遭遇,全憑造化,大家要臨機應變。」他一面說話,一面分給各人一付人皮面具。

二十多天後的一個深夜,月,空山幽寂,伴隨著陣陣嗒嗒的馬蹄聲,一隊由五六輛篷車組成的車隊緩緩行進。來到一個神秘的山谷口,篷車突然停了下來,押隊漢子打開車門,車上魚貫而下的都是豔裝少女,隱隱可聞得悲泣之聲。

其中有一絕女子,神情泰然,正是喬裝打扮準備混入「天魔教」的葉婉霓。

被單獨安排在這隊人馬中,葉婉霓心中有些納悶,她起初以為會跟丈夫鍾劍南一道,沒想到十幾天前他們就和另幾名女俠陸續先行離開。及至安排她的時候,身邊已沒有半個人。前路漫漫,她心中忐忑,但一想到這也許是為了不引起「天魔教」的懷疑,便心中釋然。

葉婉霓暗中數了一下,這一行,共有十五人。除八名押隊漢子外,另外六名女子,姿均屬上選,年紀約在二十歲左右,只是她們哭得雙目紅腫,似是極為傷心。

她正準備與身邊一位穿著天藍衣裙的少女搭訕,一個似是領隊的漢子走了過來,嚴肅說道:「到了這地方,幾位最好聽話,違命者不但要皮受苦,說不定還丟了命。」他命令其他隨行漢子拿出黑布,將葉婉霓她們七人的眼睛盡皆矇住。停了一會,嚴厲說道:「你們七個聽著,這地方不是家裡,你要想著怎麼合人,怎麼活下去,我只能說一遍,你們要牢牢記著……」餘聲一頓,接著說道:「全部手牽手,跟我走!」說罷轉身率先向山谷行去。

於是,七名女子在押隊漢子的引領下,彼此牽攜,緩慢往山谷行進。葉婉霓見這幫人這般小心,便暗中留意,只到行經之處,林茂草密,溪水潺潺,時而翻山越嶺,時而涉水過河,大約走了一二個時辰,便聽領隊說道:「到了,大夥停下休息。」便有人走了過來,替她們解開蒙住眼睛的黑布。

葉婉霓睜開眼睛,發覺眾人正身處一個大石室中。這座石室,有兩間房子大小,擺著錦墩、木桌,細瓷茶具,似是守衛人駐守的地方。四面都是堅牢的石壁,但卻沒有氣悶的覺。

隔了一會,石門推開,緩步行入一個身著黑衣,又高又瘦的人來。其人生得獐頭鼠目,尖腮高顴,但雙目卻是神光充足,估計內功修為定然不淺。

押隊漢子齊齊向來人行禮,顯見此人頗有地位。只聽他重重咳了一聲,道:「我是這裡的蔡總管,從現在起,你們七個要聽我的話,我的脾氣不太好,一旦生氣就可能殺人,在幾位之前,已有五個女娃兒,死在我的手中。」一面說話,一面伸手在七女身上搜了一陣。不知是他特別認真呢?還是摸著過癮,好好把葉婉霓等人摸了一遍。

小不忍則亂大謀,葉婉霓儘管被摸得直起雞皮疙瘩,也強行隱忍,儘量掩飾自己,不讓那人瞧出可疑之處。大逞手足之慾後,蔡總管心滿意足,見眾女神情害怕,說道:「你們長途跋涉,想必累了,先去沐浴更衣,隨後我再代你們做事。」他隨手拉動藏在牆上的暗線,便聽外面似有聲響。不一會,兩個丫環模樣的女子推門進來。蔡總管代一番後,兩女一個帶路,一個殿後,領著葉婉霓她們七人通過秘道前往洗浴更衣。

葉婉霓暗裡留心,看秘道寬可容兩人並肩而行,兩面都是青石砌成的牆壁。

行過數丈,轉了兩個彎,景物忽然一變。

但見燈光高挑,門戶處處,似乎到了一座大宅院中。但附近人影憧憧,五步一崗,十步一哨,戒備森嚴。所有的門戶,大都閉著。兩個丫環把她們領到一個寬敞的房間,這房子中間有一個大水池,正冒著熱氣,顯是天然的地熱浴池,道:「這是洗漱的地方,你們在這裡,不許擅自出室行走,這地方走錯一步,立刻沒命,你們只有一刻鐘準備,洗漱完畢,我們來接你們。」言罷,退出房間,順手帶上了房門。

眾女心中害怕,儘管一路汗浹背,風塵僕僕,也只隨便沐浴一番。但可換之衣衫,盡皆薄如蟬翼,穿在身上,環肥燕瘦,立時暴無遺。幾人正準備重換原裝,門「吱呀」一聲,原先兩個丫環進來,容不得她們重換,催促著將她們帶到了外面另一間大石室。

蔡總管已經在石室中等她們,見到眾女,他神情不耐,說道:「以後做事,要乖巧聽話。今晚你們的表現,我很不滿意。念你們初來乍到,饒恕一回,下不為例。」葉婉霓假裝害怕,顫聲問道:「總管大人,你們擄掠我們到這裡來,要做些什麼事?」蔡總管冷冷說道:「不要做什麼,聽話行事!」另一個少女鼓起勇氣,低聲問道:「蔡總管,我們還可以回家嗎?」蔡總管道:「自然是可以,不過,那要一年以後了,希望你們能不犯錯,犯了錯,這一生就永遠無法回家了。」他尋思片刻,接著說道:「你們且跟我來,看看不聽話的後果。」眾女心中忐忑,便跟在他後面,穿過幾處秘道,眼前豁然出現一片蓮池小橋,涼亭水榭,花團錦簇的幽深庭院。兩個手執單刀,面目冷森的大漢,守在庭院大門前,正竊竊私語。

只聽其中一人說道:「不瞞你說,在教中俺的地位雖不高,但江湖中略有名聲的俠女,被俺享樂了不少,那些美人兒個個都是細皮的像可掐出水一般,身材美得……嘖!嘖!那些被擒的美嬌娘初時尚兇悍地破口大罵或咬舌自盡,但經灌服'貞女「後,嘻!嘻!不到片刻,她們便飢渴,騷,只要一鬆開束縛,見到男人便自動找.不說別的吧,幾天前剛擒獲的幾個女俠,如今騷入骨,食髓知味,每非三四人輪暴才能滿足呢!」另一人說道:「她們個個皆美如仙女,身段惹火,令人心癢難搔,尤其是那銷魂美語,簡直令人血脈賁張,奮不顧身,恨不得每天都能暴這些蹄子!俺長這麼大,第一次到這般的妞!真他媽死了也值!」

「哼!這幫惡賊竟然時時擄掠女子樂,真是無法無天喪盡天良!這次入,定要想方設法為江湖除害!」葉婉霓心中憤怒,暗暗忖道。

聽到這些汙言穢語,眾女盡皆花容失。她們硬著頭皮跟在蔡總管身後,來到前方另一廂的通道,這時只聽到旁邊一間房內不停傳出陣陣笑聲,以及一個女子的悶哼呻聲。

透過面向通道半敞開的窗戶,葉婉霓往內張望。不看則已,一看之下,她頓時瞠目結舌,難以置信!這是一間寬敞的房間,內裡燭光明亮,擺置著數具怪異的几椅,房中正有四男一女,側向她們,全身赤圍聚在一起樂。

那女子肌膚雪白,身材玲瓏浮凸,鬢亂釵橫,跪伏在涼榻上,高翹著圓滾雪白的香,正被後邊一名矮胖禿頭老者狠著,一對飽滿的球隨著在下面不斷晃盪,說不出的勾魂攝魄。而她身前,一個壯漢著巨擠開她的檀口,舒動。兩旁各站著一個猥瑣的男子,硬著她用手捋著他們起的

那女子娥眉緊蹙,高聲呻著,不知是痛苦還是舒,她不斷扭搖著雪白的玉,無意識地嬌哼道:「好舒服不說別的吧,幾天前剛擒獲的幾個女俠,如今騷入骨,食髓知味,每非三四人輪暴才能滿足呢!」另一人說道:「她們個個皆美如仙女,身段惹火,令人心癢難搔,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