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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的燭火晃了下。
晏均死後葬在邊,同年晏昭和入宮伴駕。
因此才有了後來先帝教導晏昭和,然後將年幼的五皇子給晏昭和。
不知怎麼的,每次扯上晏昭和這三個字,洵追便格外。
瘟疫和晏侯爺病故時間相差不過兩個月,而對於瘟疫的描述,則在晏候病故後悄然無聲的消散於舉國上下聲勢浩大的為晏候舉行哀悼會。
洵追心瞬間涼了大半,他立即拿著書走出去。夜空繁星點點,東方逐漸有了明亮的趨勢,他這才發現自己已經一夜未眠。他飛快出宮去昭王府,剛到昭王府,看守蔻丹的軍便連忙上前道:“陛下,犯人說她要招供。”不管!洵追揮退軍,獨自去了晏昭和書房。
誰知道他還沒到書房,遠遠便瞧見書房前看守的昭王府兵。
“陛下。”府兵行禮。
洵追剛接近書房,府兵立即擋在他面前。
洵追毫不猶豫地出劍架在其中一名府兵脖頸處,府兵非但沒有求饒,反而是將書房堵得更加嚴實:“陛下您不能進去。”第三十章如果書房無人看守,洵追尚還能在推門前用那幾分殘存的理智制止自己的行為。晏昭和的書房,他與晏昭和認識這麼多年,無論多相,未經允許前他都不會踏進去半步。可他從來不覺得晏昭和會在這種地方防他,至少洵追覺得他在晏昭和麵前,有關朝政沒有秘密。他將一切的權力給晏昭和,晏昭和心安理得的接過。
洵追冷冷望著府兵,劍鋒一轉碰上府兵的皮膚。劍鋒的寒光倒映在府兵黝黑的脖頸,府兵頂著洵追堪比殺人的氣勢道:“陛下,還請您回正廳休息。”好,很好,好得很!
洵追手腕微動,劍鋒刺入府兵皮膚,鮮紅的血立即順著冰涼的劍刃滑下來。
是晏昭和訓練出來的家僕,一個頂一個的忠心。洵追忽然鬆手,劍柄這頭最重,劍柄帶著劍刃垂直砸向地面,洵追猛地衝上去,府兵立即以身抵擋。洵追被兩個府兵合力撞偏,在劍落地前俯身抓住劍柄,劍收劍鞘,以劍鞘為攻擊武器狠狠砸向一名府兵腳踝。
砸向腳踝的同時,洵追雙腳纏上另外一名府兵的脖子,利用自身重量將府兵撂倒。而被他敲擊腳踝的府兵則反映飛快地向後讓去,洵追索快速收回劍鞘毫不留情捅到自己纏住的這名府兵小腹。而後對準府兵的後頸,一掌劈下去。
“嘭!”府兵重重倒地,洵追也被帶到地上,他晃晃悠悠撐著地站起,略微活動震麻的手腕。
他挑釁的對著剩下這名府兵勾手,示意你可以上了。
“小的不敢。”府兵跪下道,“但陛下您不能進去。”洵追冷笑,沒人知道他是皇帝,就算是昭王府上的家丁也少有見他。他來晏昭和府上住,從來不去前院,一直都在後院住所活動,除去晏昭和身邊的侍女以及廚娘,本沒人認識他。
區區奴才,見到皇族的次數都少之又少,怎麼到他李洵追這就能準確的叫出陛下兩個字。
是他這個皇帝太便宜,還是原本就不是為了防他人。
洵追後退幾步,將收進劍鞘的劍又拔出來。
他是無用,可也容不得賤民踩在他頭上。
這皇位是他的,朝廷也是他的,昭王和昭王府所有的一切也都是他的。
劍氣破風,劍勢如虹。
洵追高抬執劍右臂,劍身與目光平行,左手手背輕輕碰了碰劍面。小拇指下意識抵在劍尾,右腳後退兩步,左腿彎曲呈攻擊的姿態。
似乎是為了配合他此刻內心的憤怒,一陣狂風吹過,衣角隨風翻飛,額前凌亂的碎髮也全部貼緊他的面頰。
洵追心中默數三聲,肌腱發力,劍先到,人隨後。
府兵自然不可能對著洵追攻擊,所使招數也只能盡作抵擋。劍花飛舞,數年來晏昭和教導洵追的,他都一絲不落的使出來。如果將剛落下的劍花比作蝴蝶,那麼之後便是下手越來越狠,速度越來越快的雄鷹。
洵追憋著一口氣,鋒利的眉梢隨著一招一式越繃越緊,可他眼角的眼淚卻以莫名奔湧而來的悲傷瘋狂飆飛。
府兵稍破綻,洵追便緊而上,劍鋒刺到動脈時,洵追一改用劍軌跡,只用手肘將府兵擊倒。府兵飛出去的剎那,洵追又將他手臂抓住,一腳踢上他的後腦勺。
洵追看著地上兩個昏的府兵,臉頰上全是淚。他低頭仔細用衣袖將劍刃擦乾淨,眼淚一滴一滴落在劍刃,他能看到劍刃上反光的淚眼。
是為什麼啊,洵追問自己。
另外一個心底的聲音說,是為什麼啊。
緊隨而上的是他心中更多,發出為什麼的聲音。
洵追將府兵拖到柱子後藏好,從他們上拿到鑰匙,鑰匙進鎖孔的時候他告訴自己還有機會考慮,可手已經不受控制地轉動鎖。
“咔噠。”鎖發出一聲脆響,而他心中也緊跟著像是爆炸出一個小火花那樣,霎時整個世界彷彿都安靜起來。
他輕輕推門,小聲說:“我進來了。”就像以前那樣,他會敲敲門告訴晏昭和自己進來。
而書房內沒有他預想到的,男人溫和喚他過來的聲音。一股久未打掃,連續陰雨天未能通風的溼味包圍他的嗅覺。可空氣中還能聞到墨汁的香味,還有晏昭和身上常有的茶葉清香。
這次他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