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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你哥過關啦。”龍曼麗的睡眠從冬深離開病房開始,到下一個天和下下個天也不會結束。她的遺體冬深沒有去看,火化之後簡從津帶給他一個骨灰盒,冬深也沒再一滴淚。

“我要環保一些處理掉。”冬深說,“她其實很恨我的,死了也不會想一直看見我。”至於冬漸鴻,簡從津沒有說,冬深問了他幾次,也只得到“沒有死”這樣含混的答案。冬深算不上太關心冬漸鴻,簡從津不說,他也就不再問。後來王若寅來新市做客,聊天時不小心說漏了嘴,冬深才知道他整整怕了二十多年的男人輕易被簡從津關進了以管理嚴苛著名的神病院。

“你笑什麼?”王若寅看著他,不解道。

冬深的笑容更大了一些。

他想,簡從津怎麼老跟神病院過不去。吳可同去神病院,又把冬漸鴻送去神病院,如果龍曼麗還在,說不定現在也在神病院過子。

他好不容易收住笑容,才對王若寅說:“沒什麼。”王若寅也不深究,慨道:“早知道這些,我就幫你了,你也不用——”他頓了頓,沒說下去,重新起了話頭:“你知不知道,他大概有一百種方法讓冬漸鴻輕易死掉。”冬深大概知道一些,垂下眼不說話。

“但是他偏偏不讓他死。”王若寅頓了頓,道,“簡從津對你真的很費心。”如果冬漸鴻死了,冬深開的那一槍就變成冬深最後的印象。大概不論真相如何,冬深都會認為是自己親手殺了冬漸鴻。

冬深不需要染血,也不需要午夜夢迴被殺人的陰霾折磨,簡從津捨不得這麼對他,於是冬漸鴻撿回一條命,在永遠也逃不掉的神病院度過餘生。

王若寅又坐了兩個小時,晚飯之前與冬深道了別,離開了。

簡從津十點多鐘才回來。

他喝了些酒,在上捉住冬深,不太溫柔地吻他。

冬深讓他得嘴巴很痛,正要伸手推,簡從津卻又把他從起來,要他籤一沓文件。

冬深翻了幾下,發現是幾份捐贈協議。冬深什麼也沒問,很快地簽完了。

簡從津從後面抱住他,冬深聞到他身上的酒氣,又聽到他顛三倒四又不失威嚴地說:“冬深,我沒有未婚,你不能那麼對我說話。”

“醉鬼。”冬深轉過頭,推著他倒退著走,想把人上去,“我又沒說什麼過分的,都半年了,還要發酒瘋。”簡從津被他按在位坐好,心想把他叫去洗漱不知道還要費多少勁,於是偷懶地想去衛生間擰個巾幫他擦擦臉。

走了沒幾步,忽然聽到對方在自己身後開口。

“對不起。”冬深怔怔地回過頭,看到簡從津的表情,心裡猛地一痛。

他知道了,簡從津大概沒有醉,或許沒有醉成他表現的樣子。

“對不起。”簡從津幾乎有些痛苦地看著他,“是我錯了。”冬深一瞬間想要淚,但他沒有,只是轉過頭,掩飾地快步走進浴室。

他不是在為未婚道歉,也不是在為假名字道歉。

簡從津從來沒對冬深提起,白舟第一次向他轉述的內容裡包含了冬深的一切。他早就知道龍曼姿和龍曼麗的故事,冬深捱到身上的拳腳,功能障礙背後的秘密。冬深對心理醫生吐的一切,早早變成了簡從津可憐他卻又玩他的價碼。

簡從津遞給他的槍,送給他的花,哪一樣都稱不上善良。他縱容冬深,捉冬深,就像在做一項慈善活動,悲憫地看著一隻終於吃上熱食的狗,有一些興趣,但高高在上地不聞不問。他裝作好心,把槍遞到冬深手裡,像魔鬼引誘軟弱的人類引誘冬深,為他表演一出反抗的戲碼。

冬深走出來,蹲在簡從津的面前,認真用溫熱的巾擦過他的眉眼。

“你——”

“噓。”冬深把手指數在間,對他說,“別說話。”熱巾把酒氣溶解在空氣中,飄得不見了蹤跡。

簡從津談不上後悔,因為他就是這樣的人,重新來過,他大概也只會這樣對待冬深。

“知道嗎,我很喜歡你。”冬深笑著對他說,“我最喜歡你,因為你對我很好,我喜歡你對我好。”簡從津閉了閉眼,沒有說話。

“可是我都已經喜歡你了。”冬深單手搭住簡從津的膝蓋,仰著頭對他說,“就算你對我不好了,或者從沒好過,我都還是會喜歡你。”

“所以我會永遠原諒你。”

“我原諒你了。”冬深站起身,想要把巾放回浴室,但卻被簡從津一把從後面抱起,巾落在長絨地毯上。

他順服地看著簡從津,對他說:“今天再讓你試試。”冬深被簡從津抵在上,雙腿打開,軟綿綿的/器官握在簡從津帶著薄繭的手裡,一下下耐心地動。

良久,所有的一切都沒有起。冬深用小臂蓋住眼睛,忍不住哭了出來。

“怎麼這樣,”冬深另一隻手伸下去,發狠地撥開簡從津的手,使勁掐住自己的陰/莖,“還是不行……為什麼不行……”簡從津拽住他的手腕,用手心包住他使勁攥緊的拳頭,俯下/身,一遍遍吻冬深的前額,又拿開冬深蓋在眼睛上的手臂,吻落上他的眼睫。

“別碰。”簡從津看著他的眼睛,對他說,“乖乖的,又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