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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說,卻也不講怎麼樣才算。停了幾秒,換了話題問,“你打算什麼時候從曼市回新市?”簡從津這次沒再笑。
他考慮得很多,最終也沒透什麼,給了冬深一個模糊的回答。
“還要等等。”冬深點點頭,也不再講話。
飛機降落的時間不算太晚,nina把車停在出口處,替他們拉開車門。
簡栩婷還住在簡從津那裡,冬深讓nina把他放到m33,下車前親了簡從津一口,說:“晚安。”剛想推門,冬深又頓住了,道:“你生病了,明天就不用陪我去看畫展。”簡從津道:“你找誰去?”冬深想了想,無人可找,便說:“我可以自己去。”車裡沒有開燈,冬深的白皮膚在黑暗裡也比其他的置物更加發亮。簡從津看著他,說:“冬深。”冬深歪歪頭:“嗯?”
“我會陪你。”簡從津說,“你不需要自己去。”冬深遲鈍地點頭,幾秒之後才很輕地嗯了一聲。
說是這麼說,但第二簡從津的發燒好像變得更加嚴重。晨起就接近三十八度,等到下午冬深打來電話,他的體溫已經超過三十八度三。
冬深聽到他咳嗽了一聲,便說:“我們可以明天再去。”
“不需要。”簡從津很固執。
冬深勸說半天,最終簡從津才同意讓冬深自己一個人先去看展,等到晚一些陪他參加宴會,再早些離開。
冬深就自己開車先去了。
這次畫展參展畫家都比較新銳,人員也多。冬深看了前幾行,就沒仔細往後看。他出示了邀請函,在人員名單簽好字,走進展廳。
畫展第一,還為受邀者舉辦了宴會,所以展廳開放時間較長,冬深到的時候都已經五點多鐘了。
他看了一圈,沒發現比較特別的佳作,心裡面覺得有些沒意思。主辦方的負責人遠遠看到他,了上來:“冬少。”冬深不太舒服聽到這樣的稱謂,但還是與她隨意寒暄了幾句。他原本與對方也打過幾次照面,所以沒太細想對方遞函的目的。但當這位氣質形象俱佳的女士不停將話題繞到王若寅身上時,冬深才有些反應過來。
他沒興趣替王若寅敷衍情債,隨口道:“若寅婚期將近。”對方果然一呆,不再糾纏。
冬深有點煩,難得有些興趣參加的宴會也不想要去了。
他走到一邊給簡從津打電話,打算告訴他別趕過來算了,自己等等就回去。但電話還沒有接通,身後就傳來一個有點耳的聲音:“深哥。”冬深轉過身,看到打扮得很體面的吳可同。
“好久不見。”對方笑得很乖,打招呼的語氣也妥帖,“深哥最近在忙什麼?”冬深現在看到吳可同,沒有什麼負面情緒,但他心情不算太好,所以也沒心思與對方講話。
“沒忙什麼。”冬深心想周律怎麼還不接,嘴上勉強應付吳可同,“剛剛看到你的畫,恭喜。”
“我聽洛哥說,你們分手了。”吳可同大概看出冬深不想,單刀直入道,“深哥,我想跟你聊一聊,可以嗎。”吳可同的語氣有些說不清的低落。冬深先是利落地拒絕,但吳可同的眼眶開始發紅,冬深就有點受不了。他最怕面對別人的情緒,此時又擔心吳可同在這樣的場合不合時宜地哭出來,只好胡亂地點頭,道:“那隨便說幾句吧。”電話終於接通了,簡從津在那邊叫了冬深一聲。
冬深顧不上理吳可同,對著手機道,“宴會不參加了,你不用再趕過來。”掛了電話,吳可同還等在一邊,冬深只好隨他一起走出展廳到外面去。
“去我車裡吧。”吳可同抿了抿,補充說,“只是說幾句話。”天已經黑了,冬深猶豫了一下,還是跟著吳可同到車裡去。
“想說什麼?”冬深不知道為什麼有些不舒服,開口道,“我跟許洛分手跟你沒有關係,他如果對你差勁,跟我也沒有關係。”
“那跟什麼有關係?”吳可同打開車頂燈,眼眶還紅著,“深哥,我喜歡他很多年了,回國也是因為他。我不怕他不喜歡我,也不怕等,只要他過得好,我怎麼樣都行。”冬深有點煩:“就是想說這些嗎?你怎麼樣想跟我也沒關係。”
“喝點水。”吳可同探身拿了瓶礦泉水遞給冬深,看冬深接住了才繼續道,“本來是沒關係,但是深哥,他在你身邊過得不好。你給不了他的我能給他,你不能人走了還留在他心裡,這對他和我都不公平。”冬深攥了攥手裡的水瓶,有些好笑:“我留在他心裡?”吳可同卻道:“你想讓他痛苦,你做到了,但我不能看他這樣下去。要是他真的非你不可,我也認了,但你不給他的遲早要給他,你讓他幸福,我才能放心。”冬深覺得吳可同不太正常,頓了頓道:“你全都想錯了,不清楚怎麼回事就去問許洛,他會告訴你的,我要走了——”
“哥,不喝水嗎。”吳可同咔噠一聲鎖上了車門,盯著冬深道,“彆著急,我還沒說完呢。”冬深覺出一些不對勁,但吳可同已經鎖上了車門,開始發動車子。
“放我下去。”冬深鎮定道,“你想錯了,許洛不喜歡我,我們之間分開是因為沒有情,跟別的沒有關係,我也不存在虧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