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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為何又有點不想回去,腳步一轉,走到簡從津旁邊坐下,捧著西瓜開始吃。
“你困嗎?”冬深嘴裡嚼著西瓜,說得含含混混,“我剛才特別困,現在不太困了。”簡從津很困,說:“回去。”
“別趕我。”冬深把鞋踢掉,腳踩著沙發邊緣蜷起身體,很懶散的樣子,“你吃不吃西瓜?”簡從津不吃,但也沒再趕他,沉默地靠在沙發上。
安靜了一會兒,冬深忽然又說:“給你看看我的脫成果吧。”冬深的腿直,又很細,褲子很寬鬆地穿在身上,輕易就能將小腿的布料捲起來,出的一截肢體又長又白。看得出他雖然瘦,但皮下脂肪分佈均勻,小腿線條暢,甚至有些圓滑。
“我本來腿也不太多,不脫大概也行。”冬深看著自己的腿,伸手摸了一下,“但這樣好像更滑一點。”簡從津沒搭理他。
冬深去抓他的手:“你摸摸,是不是很滑。”他說話的聲音很輕,在凌晨只亮了暖燈光的客廳絮絮叨叨地講他的腿如何如何,讓簡從津變得更困了。
簡從津的手被他帶到皮膚細膩的小腿,屬於男大孔的觸並沒有出現,也許就如他所說原本體就不夠旺盛。
“滑嗎?”冬深好奇簡從津的受,又拖著他的手在自己小腿上動了幾下。
簡從津的手有局部糙的繭,颳得他有點輕微的刺痛。冬深鬆開手,又撿起一塊西瓜進嘴裡。
“你摸好沒有。”
“滑。”簡從津敷衍地說,手無意識地下移,鬆垮地環住他的腳踝。
冬深無所覺,又問:“你的多不多?”簡從津無端有些煩躁,應該是太困了。他沒想制止冬深繼續說下去,不過回應也談不上積極。
“自己看。”冬深舉著叉子往他身邊靠了靠:“真的嗎?”又怕簡從津反悔似的,迅速地了塊西瓜,嘴巴鼓囊囊地伏下/身去扯簡從津放在地上的腿。
簡從津讓他扯得難受,順著力道彎了彎膝蓋。
冬深把他的褲腿扯起來一點,看到簡從津小腿的皮膚。
與簡從津手部沒什麼差的健康顏,比冬深要深許多,附著著一些男氣息很濃的髮,不算太旺盛,恰到好處。
冬深羨慕地摸了幾下,手心軟軟地貼合著皮膚摸簡從津的小腿脛骨,就著趴在他大腿上的姿勢笑眯眯地抬起頭想要誇誇簡從津很有男人味,卻忽然愣住了。
此時很有男人味的簡從津正垂眼看他,居高臨下。他的長相很好,五官深邃,所以即便表情由於發睏顯得不耐冷淡也尤為英俊。而正是這英俊非常惑人:他的眼神帶著審視,又有別的,可冬深本看不清,只知道自己的上半身趴伏在簡從津的大腿上,摸著對方肌線條暢明顯的小腿,髮紮在手心。他自己的左小腿則弱勢地著,腳踝被大手攥緊了。
心臟急速收緊,又停跳了幾秒,忽快忽慢,冬深不安起來,他想坐,但不知為何沒有動。
氣氛開始變得粘稠。
“髒了。”簡從津的聲音有點啞。他抬起右臂,掌心將冬深的臉溫和卻不容反抗地按在自己大腿上,拇指抹過冬深的嘴角——軟的。
冬深不知道什麼髒了,心跳反常的原因好像難以歸結到心臟病的範疇。簡從津癢了他,讓他下意識伸出舌尖去那癢處,恰巧與罪魁禍首撞在一起,溼漉漉的舌頭輕觸了簡從津的指腹,走一部分淺紅的西瓜汁。
簡從津的手變得用力,拇指在乾淨柔軟的頰邊蹭動,將微量的口水塗抹在上面,又從左向右第二次碾過他的嘴,紅了,與西瓜汁再無關聯。
冬深被抓住握緊的赤腳腕變得發燙。
“周律……”他的聲音從未有過的怯懦,好像難以理解此時的狀況,通紅的嘴變得更飽滿了一些,大概腫了,“周律,腳疼……”簡從津頓了幾秒,非常緩慢地鬆開鉗制。
冬深沒有動,簡從津就用雙臂進他的腋窩帶他坐了起來。
“回去吧。”簡從津從沙發上站起身,背對著他向外走。
冬深坐著發怔,心臟在腔裡一次次縮緊了跳水,忍不住有點委屈卻毫無理智地說:“……別走。”簡從津頓住,轉身看著他,又過了幾秒才開口:“我送你回去。”冬深這才發現他的鞋服均未更換。
夜路很安靜,別墅一棟棟掠過,m33很快就到了。
路燈宛如聚光燈照亮冬深的門廊,大片明黃的花茛堆在一起登臺獻舞,跳得冬深心房難抑驚顫,想逃跑,也想就此留下,告別。
那些黃的花兩天無人查收,已經有些無可避免地開始枯萎。但黑夜和燈光讓它們看上去仍然生機,宛如凝結了水般的新鮮。
簡從津原本已經忘了這回事,但他只停頓了一瞬,就簡短地做了說明。
“買花不必要做選擇。如果你猶豫,就兩種都要。”簡從津有些好笑,“當時不知道你的花是選給我的。”冬深先是沒說話,過了一會兒才問:“周律,你什麼意思。”花茛的莖和花朵在冬深跌撞後退和簡從津近的鞋底間破碎,冬深被簡從津抵在門廊的牆上,溫柔撫摸他光潔小腿的手此刻用力卡住了冬深的下頜,強迫他抬起臉,捏得他發痛。
簡從津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