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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觴淡淡的看著藍以攸,推開了摟著自己的白瀧:“她現在沒有神智,你若不幫她,她便會自傷。”
“還是先救咱們自己吧,她可是真動了殺心。”白瀧翻了個白眼,伸手再度摟住了曲觴的纖,而後對著身前吹了口氣,又咬破指尖將血霧融入其中,一陣白霧緩緩湧出。
無聲的網將白瀧和曲觴圈住,藍以攸目光一斂,網迅速縮小,將其中的兩個人撕扯的支離破碎。
只是那兩人卻並未出一點鮮血,反倒是化作碎片飄落在地。
身旁一陣清風掠過,藍以攸回頭的瞬間,身後敞開的府石門迅速降落,白瀧和曲觴的面容在其中一閃而過。
曲觴靠在石壁邊,看著在門前踱步的白瀧,冷冷道:“你救我作甚?”白瀧緊蹙眉頭看著眼前的石門不停的發處巨大的撞擊聲,隨著撞擊聲響起,石門之上便落下一下灰塵,滿頭滿腦的澆在白瀧頭上。
她有些不耐的抱著手臂:“想救就救,你問這些做什麼。”門外的狐狸還在發瘋的撞門,失去了神智的藍以攸修為比平時也不知高了多少,就連得了龍珠的白瀧都不敢跟她正面鋒。
只好暫且帶著曲觴躲起來,等藍以攸發完瘋,她再去收尾。
她可是絲毫不懷疑,要是現在出去藍以攸絕對要跟她拼命。
身形巨大的白狐雪白的皮之上已經鮮血淋漓,它哀嚎著眼中佈滿淚光,一下又一下以身不停的撞著面前堅硬的石門。
每一下撞擊都隱約能聽到清脆的骨骼斷裂的聲音,可白狐像是覺不到疼痛似的,仰天發處淒厲的哀嚎,它身上的鮮血浸透皮,不停的滴落在石門之前。
聽著門外白狐淒厲的哀嚎,曲觴緩緩站起身:“開門。”白瀧伸手拉住了她,語氣急切:“你要去送死,她現在可是瘋了。”曲觴淡淡一笑,嘲諷道:“你現在管我的生死做什麼?”白瀧偏開頭眼神閃爍,聲音弱弱的認錯:“我知你怨我,大不了我向你認錯就是了,以前是我不對。”自認識白瀧起,曲觴就未曾見過白瀧這般低聲的認錯,她偏頭看著白瀧,有些意外:“你竟也會認錯?”曲觴的眼神戲謔,白瀧不自在的輕哼了一聲:“總之,後我自會補償你,你莫要想著輕生。”
“這話從你嘴裡說出來,我也不知該不該信。”門外的響聲越來越弱,曲觴一邊說著,一邊伸手轉動了石門旁一塊圓形的石頭。
白瀧來不及阻止,石門便被緩緩打開,一道白模糊身影迅速的撲了上來,將曲觴撲倒在地。
白狐雙眼通紅的垂眸看著身下的女人,閃著寒光的尖牙向著女人雪白的脖頸咬去。
白瀧反應迅速,她伸手往白狐後頸一擊,不等它咬中曲觴,就將它擊暈了。
身形巨大的白狐迅速縮小,緊閉雙眸變作一個白糰子躺在曲觴口。
狐口逃生的曲觴似乎沒有半點驚慌,她伸手順勢圈主了懷中的小狐狸,眉頭一皺輕聲呵斥道:“你出手這麼重做什麼?”白瀧無奈的攤手:“我若出手慢了,你此時就身首異處了。”藍以攸喪失神智暈倒後,氣息有些微弱,曲觴將她安置在府內的軟榻上,又喂她吃了一粒丹藥,這才轉身看著白瀧。
“你就真打算不與她說?”白瀧靠在牆邊無奈的搖了搖頭:“怎麼說,我都不確定能不能救回來,何必給她希望。有了希望再次絕望,只會更加讓她無法接受。”曲觴走近兩步,比白瀧高上半個頭的她,輕而易舉的將白瀧入了牆角:“她很虛弱嗎?”白瀧看著越走越近的女人,心猛地一跳,偏開頭想往一旁挪兩步,可奈何一臉冷漠的女人伸出手撐著她兩旁的牆壁之上,將她錮在牆角。
藏在髮間的白皙耳珠泛著紅暈,白瀧眼神飄忽,頭一次被人以氣場壓倒的她,心中升起一股異樣的覺。
曲觴似笑非笑的看著她窘迫的模樣,柔聲道:“出來。”白瀧裝傻的攤了攤手:“什麼?”曲觴眼神一變,她放下手抱著手臂,語氣瞬間冷了下來:“龍珠。”比起以前對白瀧百依百順,現在的曲觴似乎有些若即若離的冷淡,原本無的白瀧也不知怎麼,心中像是被什麼茸茸的東西,輕輕的拂過一樣,又癢又麻,一股熱氣湧上頭腦。
就像剛剛被強勢的曲觴迫在牆角,她竟覺得有些羞怯,如此受讓她覺得有些難以啟齒,她故作惱怒的瞪著曲觴:“你瘋了吧,龍珠給你我可就死定了。”白瀧語氣羞憤,白皙的面容卻悄然染上了兩團紅暈。
曲觴好似發現了她的異常,便俯身貼了過去,白瀧暗暗了口氣靠在牆邊,負在身後的手情不自的握在一起,抓緊又鬆開,如此反覆。
曲觴眯著眼看著她,語氣輕描淡寫:“你怎麼臉紅了?”白瀧瞪大上眼,羞憤的呵斥道:“胡說八道,我...我怎麼可能臉紅。”曲觴似笑非笑的看著她,攤開了白皙的掌心:“龍珠給我看看,你莫不是想讓我親手取吧。”白瀧輕咳了一聲,伸手叉護住了口,認真道:“只給你看一眼,我現在的氣都靠龍珠維繫,若是離體我會很虛弱。”曲觴點了點頭:“嗯。”白瀧閉上眼伸手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