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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考跟不考，成績區別都不大。

賀清桓的反應，顧望記不清了，真的記不清了，他也不知道那時候有多委屈和無助。

還有難堪。

-困秋乏，發著呆，就開始打瞌睡。

就糊糊的看見了一些，他本不知道看不見的事情-考完試，賀清桓去找了李舒雅。

“准考證是我昨天給了顧望，我忘了。”少年站在李舒雅面前，身形雖然還稍顯單薄，但已經逐漸有了凌厲的輪廓。

李舒雅笑了笑，“你怎麼來幫顧望說話了？你不是討厭他嗎？”賀清桓沒說話。

自尊心作祟，他什麼都說不出口。

還好，不討厭，是喜歡。

所以顧望沒有處分，沒有成績的那一門是因為寫檢討缺考了。

-顧望趴在桌子上，很久沒有動靜，過道那邊的宋之言好奇顧望是怎麼能這麼能睡的，一動不動，他手腳不麻嗎？

顧望覺自己衣袖有溼意，他蹭了蹭，把頭又偏向了窗戶那邊。

手機在桌子裡忽然開始震動起來。

顧望打開，是梅麗的微信。

[梅麗:下個月三號，天鵝湖大劇院，不見不散。][梅麗:你可一定得來，我整天在學校被那小白蓮要欺負死了，我也就跟你好了，我跟他們說，我有個可帥可帥的男朋友了，你不來，我就社會死亡了。]顧望心情不差，甚至還可以。

他跟賀清桓，不是因為一方喜歡一方不喜歡，他們只是因為格上的原因，一方無底線的縱容，一方無收斂的寸寸佔有，所以，最後才那樣的。

剛才，關於賀清桓的生禮物，顧望已經想好送什麼了。

[梅麗:你來吧你來吧，我還給你對象買了生禮物，看我多好，我竟然給我愛而不得的前男友的現男友買生禮物！][顧望:你從哪裡知道的？]賀清桓是他對象？還有賀清桓的生。

[梅麗:論壇上關於你和賀清桓的帖子到處都是，你們運動會的照片都快被轉發成網圖了，不瞞你說，我還小小的磕了一下。][梅麗:生也是論壇上看見的，有賀清桓的腦殘粉說要給賀清桓在市中心那個最大的led屏上給他包一個晚上。]顧望，“……”顧望記得賀清桓的生是陰曆十月三號，陽曆十一月四號，他過陽曆生。

其實賀清桓是十一月三號的生，但同樣，賀清桓的生，是他母親的祭，顧望給賀清桓過了很久的十一月三號生，最後一年，顧望給賀清桓過的，是十一月四號的生。

還沒來得及給賀清桓說原因，顧望第二天就出車禍了。

[顧望:幾點，我過來。][梅麗:晚上七點，你到了給我打電話，我給你vip觀眾席，你問問沈詔和宋之言要不要來，我這兒還有多的幾張票？][顧望:你是不是送不出去了？][梅麗:望望你是槓直男癌宋之言上身了嗎？/微笑臉][顧望:……]答應梅麗要去幫她撐場子了，小姑娘可憐的，國內之前悉的幾個小姐妹都翻臉了，梅麗如果不回國，她們還能當塑料姐妹花，梅麗回國了，這姐妹就沒得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