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話 兄送弟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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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白本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回房間,又是怎樣在少年半是誘哄半是脅迫的輕柔嗓音下,拿起電話撥通舅媽的號碼,以木然的聲音和神情撒謊說自己身體有恙,船上的這幾不便出行了……
她只記得,滿心的恨意,所有的懊惱和羞恥!
催促她快速說完並放下電話的,是少年早已迫不及待開始掠奪的手掌。帶著惡劣玩之意的手指,沿著她已然光的曲線,從瘦弱纖細的背後,一點一點摸到少女身前,帶著微微顫抖的清麗小花上面。
雖然已經將她變成女人,可她細弱的身子對於愛撫和情,仍然反應僵硬生澀。少年卻覺得這樣很是有趣,調教的樂趣在於過程,看著單純青澀的少女如何轉變成身體、反應熱切、容易情動的娃兒,這才是男人最惡,也最無法抗拒的樂趣。
緩緩長開的手掌以輕柔而誘惑的慢動作,一點點從部圍攏住少女細小的脯。而後靈活的拇指與食指,頑皮地探過去,輕輕捻柔軟小巧的尖端,慢慢覺到它們開始變得灼熱硬起來,甚至微微地在他手中顫動。
“呃……”細弱的呻聲溢出口中,單白羞紅了臉,死死咬住下,不願為身體的熱切屈服。
身後少年微微一笑,雙手微一使力,將她嬌小的身體更加貼近自己。低低對她耳語著:“小東西,放輕鬆……”
“唔……”覺到少年高超的挑逗手法,準地將她的兩粒柔軟捻硬,勾引出她內心死死壓制下的情動,單白極力想要阻止那種不由自主的歡樂意,卻總在少年時不時加強加快的手勁下逗引出聲。
少女的嬌聲如同最好的催情藥劑。不過他仍然覺得這么一點強度指引還太弱,一隻手掌空出,沿著她微微戰慄的脊背滑下,一指挑開內褲的一點邊緣,刺溜一下便伸了進去。少年還很不滿意地念了句:“居然是棉內褲……大媽級人物嗎?聳斃了!”
“啊!”花谷忽然強烈突兀地被刺入,單白不由自主瑟縮了下,又因著強烈的刺而顫動了下。不待她有所抗拒,少年惡劣伸入的手指儼然快速而富有節奏地動起來、每一次深深探入刮著花中溼熱的內壁,都會讓她不受控制地為那強烈的刺而尖叫。
“天生呢……”少年微笑著,手上的動作卻絲毫未停,甚至在輕聲笑語間突然又加了一手指,將她逗引得嬌連連,“小東西,你還是滿值得我耐心教導的……嗯?想逃?”單白扭動著被漸漸挑高難耐情慾的身子,意圖逃下他的雙膝,卻被他空出一隻手拉住。伸入她溼潤甬道中的手指增加到了三,而拉住她的那隻手則順勢滑下,沿著她平坦的小腹,越過稀疏的柔軟叢林,帶著懲罰意味地勾捻住花瓣上的纓紅小珠,重重地撫褻玩起來。
雙重刺下,單白再也支撐不住,軟倒在少年肩膀上。
少女身下不停瀉出的染溼了少年的長褲。只見纓紅柔的花蕊間汩汩瀉出清澈粘膩的芬芳體,而花瓣也隨著烈的動作而一翕一合的顫動,看起來煞是靡魅惑。
單白髮現少年的琉璃眸子正滿含興味地盯著那私密處直看,只覺又羞又怒,伸出有些無力地手直要推他,“別……別看!”她的那點力氣自然是推不動他的。而在他熾熱的目光下,她只覺下腹處躥升的熱切慾望更加難以忍耐般,連帶著花瓣隙縫那裡開開合合,彷彿含羞待放的花草,在猶猶豫豫間綻放羞澀含蓄的美妙。
“咕”,一滴香濃的順著打開的花瓣慢慢下。
少年接個正著,將那捧在掌心,邊飛起眼角緊緊盯著她的神情,這邊廂勾起角,魅一笑,探出舌尖將那滴香勾進口中。
轟的一下,單純的單白為他這肆的動作惹紅了面頰。
他牽引著她的手,按在自己已然高高攏起的慾望上面。
單白以為他會狠狠佔有自己,然而下一秒,他修長的食指在她鼻端輕輕一抹,她沒做多少抵抗,也未曾料到,便很快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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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白是在受到雙頰火熱時醒來的(被扇耳光扇醒的)。卻見那淺灰瞳眸的漂亮少年,正坐在邊,微微側頭,以挑剔的眼光上下打量著她。
順著他的視線,她才驚覺自己竟是赤的,慌忙拿手去遮掩。
少年收回方才拍醒她的手掌,轉為毫不輕柔地拉開她遮擋的纖細手臂。
“遮什么?”他冷笑一聲,言辭犀利,“都已經不是雛兒了,裝哪門子的清純?”這語言實在太侮辱人了。單白撇開臉,眼眶裡只覺一陣火辣,但硬是不想讓他看軟了去。
少年欺身上來,低低地笑問:“難道你不想知道,為什么自己會在我的身下么?”單白猛地推開他,坐起身,四下裡打量房間。不,這已經不是她的那間房了,而且要遠比她的那一間更加寬敞奢華,就連各處細微的佈置都非常美輪美奐,緻絕倫。
“你們……你們……”單白指著面前少年,憤怒地快要說不出話,“你們,還懂不懂什么是人權?我也是個人,不是你們的玩物……啊!”卻是少年狠狠咬住自己眼前那隻不乖的手指——居然敢犯上作亂地指著他?可是看到少女又是真的被自己咬痛了,口中亦嚐到一股腥甜味道,他卻又捨不得了,鬆開牙齒,細細舐輕吻。
纖細白的指尖被少年含在溫熱的口腔中,那種奇異的觸彷彿過電般遍她全身,讓她渾身一震,不狠狠甩開。只是當帶著溼潤的指尖重新接觸涼涼的空氣時,她卻又覺到莫名的悵然所失。
少年輕笑,帶著濃濃的不屑意味,將緻俊逸的面容搭在她肩膀上,細細啃噬,留下一個又一個緋紅的痕跡。
“別掙扎了。”他說,“你逃不了的……玩物又怎么樣呢,總歸是讓我們愛不釋手的玩物啊……”少年又道:“更何況,做我們的玩物,總好過做大多數男人的玩物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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