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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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生病了嗎?」即便明明知道這是子的藉口,但出於慣我還是忍不住關心道,子受到我的柔情也不由柔聲說「還好,現在已經好一些了,你去給我倒杯熱水吧。」
「好嘞!」我一面起身去給子倒水,一面暗罵自己沒出息,活該我不行,活該我自己綠我自己,等到我回去給子喝下熱水後,子說「睡了吧!」看著換上睡衣的子,那凹凸有致的身材一時間讓我有些口乾舌燥,想著真的好久都沒有和子過過夫生活了,可是子的態度又如何讓我開得了口,我到底也是個男人也是有生理需求的,看著面具哥和子乾的如火如荼,我怎麼也會心癢癢的,而且我也很希望子能和我的愛有所變化,讓我看到子被開發出的另外一面,這也是我的本意之一。
可現在,好像一切都不收控制的往另外一個方向發展。
我聽著子均勻的呼,香甜柔軟的氣息如同美食的味道不可阻擋的圍繞在我的鼻翼兩側,引人遐想,我將手慢慢的攀爬上子的美體,那足以使任何男人為之痴瘋狂的美就這樣包裹進我的手心,那部的柔軟,那大腿內側的光滑粉是讓我心神盪漾,而我撫摸著自己老婆竟然有一種做賊的覺。
「嗯……」子輕輕的哼了一聲,立刻讓我嚇了一跳,我做賊心虛一般的回了手,與此同時,子翻了個身,我不敢再去碰子,也不知道出於什麼心理,轉而看著天花板發呆。
後來我才知道,其實那晚子本沒有睡,她和我一樣也是思緒萬千。
我的一切小動作都沒逃過她的知覺,但是她並不想醒過來,她也在回憶著。
她在想,如果時間回到被我破處的那一晚,那一秒鐘,她會是怎樣的心情。
一秒鐘的時間有多長?一秒鐘能夠想到多少事?子依舊無法知曉這個問題的答案,子所知道的只是當我這個丈夫入她身體的那一刻,她的腦子裡剩下的唯有一片空白,還有就是下體火辣辣的痛。
她從前聽說過男女做那種事情是非常快樂的,可那一晚,她並沒有覺到多少快樂,但為了照顧到丈夫的情緒,她依然在那裡息嬌啼,當然,等到疼痛過去,子也能受到一些生理上的快樂,可是就是總覺得少了一些什麼,觸及不到她內心最深處的那個點,以至於她一直對於做愛這件事談不上非常有興趣。
隨著時間讓身體慢慢習慣愛帶來的愉悅,她也逐漸領悟到這種生理上的快樂,雖然丈夫總讓她覺得欠缺了一些什麼,意猶未盡,但那時候勝在年輕,也堪堪能夠滿足,雖然算不上樂此不疲,也不至於興致索然。
可隨著年齡的增長,丈夫本來就一般的能力更加捉襟見肘,她只能告訴自已,愛不過是生活的調味劑,直到她遇見面具哥,才讓子到了從未有過的快,讓她覺到這種覺消失了幾年之後,終於又回來了,自已就想重獲新生一樣,而且他所能帶來的比當初丈夫能帶來的更加猛烈,猛烈的太多太多了,這種身體和心理上難以啟齒的變化,實際上對她自已來說,也是一種折磨。
有人總說男人出軌和女人出軌一樣,男女平等,可是很多時候真的不同,,男人往往會因為單純的出軌,而女人很多時候卻因為情,儘管不可思議,但是女人有時候很簡單,很難向男人那樣博愛,當內心真的裝下一個人後便開始疏遠其他人,就好像,僅僅只是一個稱呼,可是當從我老公換成他之後,這個人便開始在女人心中被推開了。
是子想不到了,她沒有想過自已只是單純地享受男人帶給自已一種細膩、隱約、柔弱的情關係,她很樂意享受,因為保存這不正當的曖昧關係已是她作出最大的讓步,但男人明顯不是這樣想的,你想要戀愛的滋味,那我就給你,所以就發生了體接觸,而面具哥帶給子那結實的軀體,一種狂野的氣息,這在她丈夫身上是從沒有過的,是的,我是一個文弱的男人,平時除了在子面前很有限的時間裡柔和,大部分時間也是為人嚴肅,不拘一笑,對一些魯的活動是排斥的,所以很少參加體育這類的活動。
相比於自已的丈夫,子被面具哥強壯的身軀壓著不過氣來,那種窒息一般的快是多年以後又一次體會到了。
而我看著天花板發呆,則是百般滋味湧上心頭,慢慢的困倦起來,一股睡意抵抗不住的侵襲而來,子聽到我微微的鼾聲以後,她慢慢的轉過頭對著身邊的丈夫,她的心裡或許也有掙扎吧。
我意識復甦了一些,但還是裝睡,我察覺到子清醒過來,但我不知道實際上她一直沒睡。
我覺到她看著我,用手輕輕的撫摸著我的臉頰,我覺到子心中的掙扎與痛苦。
我猜測以子的人品她一定不是沒有想過就這樣和麵具哥斷掉,迴歸家庭,她的自我道德一定無時無刻的在侵蝕她。
最新地址發佈頁:www.91ks.onlinewww.91ks.onlinewww.91ks.onlinewww.91ks.online(蘋果手機使用safari自帶瀏覽器,安卓手機使用chrome谷歌瀏覽器)她的眼睛似漆黑的海,泛著波紋,頭髮上是椰味的洗髮味,很悶,像溼的暑天,當她把手放在我臉上的時候,我覺到一粒水珠,冰涼的體讓我渾身一個機靈卻瞬間控制住。
子也知道,這是一段世所不容的親密關係,它動搖了普世的道德。
我不僅在心裡發問,那些偷情的人們會為彼此的行為覺到羞恥嗎?老實說,應該不太會的吧,否則為什麼一面覺到羞恥一面墮入這個無底的深淵,那麼他們所表現出來的懊悔和自責,都是虛偽的,是假的。
但他們必須得表演出一副倍受煎熬的模樣,對於他們來說,這是一層皮,你若說無必要,那也不是,你看人和動物,不過也就差了這麼一層皮。
比起夫之間,偷情者更需要默契,並不是每一個人都適合偷情的,老實話,這還算是個技術活,綜合也很強。
子思索著,她想起和麵具哥在夜裡,在公園裡,在路燈下迸發出的情慾是如此的烈,她望著睡的我回憶起面具哥靈活的手指進入她最私密的部位,她視作珍寶連身為丈夫的我都不能隨意使用的寶物在面具哥的手裡卻如同提著線的玩偶任意擺佈,身為女強人的她一向都是掌控別人,可是沒有想到被別人掌控的覺也是如此的舒服,而我的柔情在那一瞬間卻讓子覺到索然無味,是一種無能的溫柔。
人,是多麼的矛盾。
她想起泛著水汽的夜裡,冷風颳的她的額頭冰冷,但舌頭滾燙,她和麵具哥接吻了。
水,唾,伴隨著面前男人下的汗水,或者一些前列腺,見不到面的時間裡那些傳輸騷話的無線電信號,都在這個吻裡。
都在因這個吻而衍生的千千萬萬個吻裡,接吻時女人的大腦據說會一片空白,但男人通常不是,男人哪怕做愛的時候大腦有時也會走神,會猜測對方的心思,比如面具哥,面具哥的舌頭在攪,在動,但他腦海中也許想的是搞別人老婆很有意思,他一定享受那種變態的征服,和我相對應我享受的是一種屈辱。
「老公,你醒了嗎?」子突然出聲,回答她的只有輕微的鼾聲。